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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雪在躲自己!
一连几天,如梦都没能找到任秋雪,这个认知自动就闯进了她的脑中。
如梦感到无力,那天她不是表现的没怎么在意吗?
不再自欺欺人了!
如梦嘲弄地笑自己!
她突然闯入房间时,看到她们时的眼神是多么的惊愕啊!
青天霹雳!
当时她的心里出现的应该是这个词吧!
虽然她是带着熟悉微笑离开她的房间,但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微笑极度的不自然,她无法忽视她眼中的忧郁,还有一丝失望!的
是对她,对这个被她当成偶像的秋姐姐失望了吧!
她那双充满惊愕的眼镜,总是不停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尤其当面对花灵的时候,这双眼睛马上会出现,现在她连和花灵单独在一起的勇气也没有了,就怕再看见这双眼睛,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她,控诉她不应该这样做。 小雪,告诉我该怎么办?
怎样你才能接受我和花灵这种感情?
怎样才能要回从前那个与她亲密无间的小雪?
“真是受不了那个新来的花匠了,怎么那么笨啊!他到底是不是花匠啊,连牡丹和月季也分不开,还有啊,不是打破花瓶就是整死花苗,……”
文文不停的向面前的花灵抱怨着,难得花灵没有像以前那样转身就逃,还神色认真的听她的牢骚,没有反驳一句。
因为——
因为她根本没有在听!
花灵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任秋雪的突然出现,让她过了近一个月的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任秋雪已经知道她们的关系,也没有表现出反感,可如梦还是拒绝和她亲密,甚至比以前更过分了,连单独在一起都不愿意了!
怎么会这样?花灵叹了一口气!
整得她好象是插入如梦和任秋雪之间的第三者一样!
切!这是什么比喻啊!
“啊!”
花灵被突然放大的脸膀吓了一跳!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文文不满的叫嚣着,自知理亏的花灵只能谄媚的陪笑。
“如梦为什么将这个白痴花匠带回来啊,老傅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怎么会呢?
花灵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如梦不是对她说过这是风少安排的吗?
一定是文文弄错了!要嘛是自己听错了!
如梦怎么会骗她呢?如梦不会骗她的。
她决心问清楚,但声音却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那个花匠是如梦带回来的?”
文文不容质疑的点头,狠狠地击碎了花灵最后的希翼!
“没有弄错?”如梦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句。
“你不相信我啊,是如梦亲自将他交给我管的,我真后悔答应这份差事,早知道——”
花灵听到文文说是如梦亲自安排的时,脑中一片空白,她没有听见文文接下来到底说了什么,她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如梦欺骗了她。
当初不是约定好了,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可以对彼此有所隐瞒,但决不欺骗彼此的吗?
但为什么,为什么说谎,如果有什么真的是不能说的,可以不说啊!
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破坏约定?
第 11 章
“小雪!”
迷糊中,任秋雪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如梦担忧的脸扑入眼眸中。
是幻觉吧?
此刻,秋姐姐应该在花灵那里啊!怎么会来找她呢?
“是不是又发作了?”如梦的眼神充满了关怀。
因为任秋雪一直躲着自己,如梦只好是天天来她的房间,希望能等到她,向她解释。
今天,如梦惯例来到任秋雪的房间时,看到她昏倒在地。
被吓到的如梦连忙将她扶起,发现她的脸色也是惨白的,马上就知道是她体内的毒又发作了!虽然很想叫文文过来,但当如梦想起任秋雪说过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时,她又犹豫了。
她知道这件事越少越人知道,任秋雪的性命就越安全!
于是,她将任秋雪扶到床上,等她醒来在做打算。
“还好吧?”
如梦见任秋雪想起来,就扶起她,在她的身后垫了枕头,让她半坐着。
任秋雪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络青丝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眼面,如梦伸手将它拨到耳后,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脸庞。
好冰!
任秋雪的脸像冰块一样,如梦握住了她的手,发现那手比脸还要冰。
感觉到手上传来如梦的温度,任秋雪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如梦——
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的面前。
“经常发作吗?”
如梦只见过她两次发作的样子,这次好象比上次更严重!
“最初的几次发作,还有好几天的间隔,这三天则是天天发作!”任秋雪感到身上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只是没有力气起来,只好躺在床上和如梦说话。的
“这毒比我想象中要厉害的多了,再这样下去,我恐怕最多只能坚持个把月的时间了!”
“怎么可能?”如梦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紫玉还没有找齐药吗?”
“应该还没有吧?”
如梦点了点头。
是啊,如果紫玉将药找齐了,就会马上回来的!
可是小雪的时间不多了,而紫玉可能还要花上四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将药找齐。
怎么办?
如梦懊恼的责怪自己,忙也帮不上,还让她因为自己和花灵而烦恼。
看到如梦懊悔的表情,任秋雪知道她又陷入无理的自责之中了。
她总是喜欢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么多年都没变。
“别担心,”虽然很开心见到如梦为自己担心,但任秋雪还是不愿她操心,“我不会死的!”
“别说那个字!”如梦激动的捂住了她的嘴。
好不容易才重逢,怎么能让她们就这样——
如梦激动的样子,让任秋雪的心底流过一股暖流。
她还是那个秋姐姐,还是那个最关心的秋姐姐。
花灵注意到这几天一直笼罩在如梦脸上的乌云已经消散了,而任秋雪又一如往常的出现在飘渺舞榭,她知道冷战已经结束了。
“已经解决了?”
“恩!”
如梦接过花灵递给她的珠花,插入绾好的发中。
“你——”花灵想开口又迟疑了。
“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啊,这可不像你!”
如梦从镜子中,看到花灵欲言又止的样子,感到不解。花灵是个一向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直肠子,怎么也变得忸怩起来了啊!
花灵突地从身后将如梦抱住,把头埋在她的颈间。
许久,都没有开口。
如梦刚想开口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如梦的声音响起。
“你,从来没有欺骗过我,对吗?”
说实话啊,我只要你对我说实话,我不想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当然!”
如梦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也没有迟疑!
她也感觉不到如梦的心跳因为谎言而加速!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如梦说谎的技术这么高超!
第 12 章
如梦看着怀中的任秋雪,心乱如麻。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居然和她上了床!
如果花灵知道的话,一定会——
最近,花灵的火气特别旺,使得整个飘渺舞榭都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如梦自然是首当其冲,花灵几乎是天天故意找碴,动不动就和如梦吵架,以致于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僵。
为了避难,如梦只好天天往任秋雪这里跑,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因为她每到之处都会有人问她,花灵为什么心情不好,她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花灵的脾气变的这般暴躁,像个随时都会喷发的活火山一样,虽然她平常也是有点急脾气,但如果别人不惹她的话,她绝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而现在她到处放火,每天不和谁吵上一架,心里好象就会不舒服。
如梦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花灵平静下来,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静静的等待,等待她恢复到以前的花灵,到时她再去找她问清楚,以免无辜受牵连。的
可花灵却愈演愈烈,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
于是,如梦也在任秋雪这儿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今天,花灵又和如梦闹上了,而且闹得特别僵。
如梦在任秋这儿待了一整天也没消气。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任秋雪突然吻了她一下!
也许她是想安慰自己吧!
看到任秋雪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像是似乎不曾吻过她时,如梦是这样想的。
在任秋雪准备叫她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任秋雪。
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
她不该这样做!
花灵——
怎么办?
如梦懊悔的表情,让任秋雪明白——
她后悔了!
“我会告诉花——”
“不行!”如梦打断了任秋雪未完的话,“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
花灵一定受不了的,她虽然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对于感情,花灵一直都追求完美,不容许任何的欺骗和背叛的,如果她知道这件事——
她应该会杀了自己吧!
听到如梦的否决,任秋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马上就消失了。
她一如往常的对着如梦微笑,“我只会告诉她,你一直当我是妹妹!”
如梦不解!
“在我的出现之前,秋姐姐关注的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我将你的注意力瓜分了一半,她自然会吃醋了!”
“吃醋?”
如梦恍然大悟,原来花灵因为这事而生气!
但——
她看着眼前的人,刚有点轻松的心情又变得沉重!
“如果秋姐姐比想让第三者知道这件事的话,小雪一定会做到的!”
虽然这样做不是她真心希望的,但她知道在如梦的心里,花灵的分量要比自己重得多!
“谢谢!”
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但她不想失去花灵,只好委屈任秋雪了。
“我这样做也是有企图的!”
任秋雪伸手抱着如梦,将头埋进她的胸膛里。
“企图?”
如梦不解!
“我要秋姐姐陪我的时间和陪花灵一样多,只要秋姐姐做到,我绝不食言的!”
如梦看到床上的落红,不明白的看着任秋雪。刚才如梦在进入她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她有可能还是个处女,没想到是真的。
那她和任江之间是怎么回事?
她很想问,但怕问了会让她们的关系更复杂!
“我和相公是挂名夫妻!”看到如梦盯着床上的血迹,任秋雪主动开口解释,“相公娶我只是为了让我名正言顺的学习任家医术。因为任家有祖训,不传外人医术。如果我和他成了夫妻,那么我也就成了任家人。之所以,要举行那样气派的婚礼,也无非是想向天下人宣告我是任江的妻子。成亲以后,相公想要教我什么,都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私房事,没有谁可以议论是非,说长道短的,包括任家所有的人和祖训。”
“其实对我来说相公更像是父亲,或者爷爷。他对我恩重如山,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我的,包括我能找到秋姐姐,也归功于他的帮忙!所以我答应过他,永远不会离开他的,除非他不再需要我。叫他相公是一种习惯,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就这样叫了,已经改不了了!”
“那文文——”
文文不是一直叫任江为师傅吗?她应该和任家没有什么关系吧?
“文文有一半任家的血统,她母亲是相公的侄女,”任秋雪将实情告诉如梦,“当初她母亲和一个无名小卒私奔了,到现在任家也不承认他们,所以文文也一直不承认自己和任家有关系!”
“他为什么要教你呢?”
既然如此,任江更没有理由教任秋雪啊!
“这个理由,相公至今也没和我说过。”
第 13 章
花灵无视眼前的人,只管弹她的琴。
反正任秋雪找她一定不是好事!
任秋雪也似乎没有打算开口或是离开,就这么无声的站在她的面前。
琴声越来越急!
一曲悠扬的高山流水竟被花灵演变成了急促的将军令!
琴声哑然而止!
花灵怒视着任秋雪,这讨人
“你最近似乎有点过火啊?”
任秋雪见琴声停下来了,才冷冷地开口。
花灵不语,不过表情很不爽!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任秋雪在花灵的眼中看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