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嫛婗女子在战场上还敌不过那些男子。只是,”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孔白道:“就不知喝牛奶有什么用处?”
说到这,孔白顿时挺起腰板道:“牛奶有营养,多煮几遍消好毒,保证小孩身强体壮。你看我们家两个小崽子,那身体多好,大冬天的也不怕冷。”这是古代没有三聚氰胺,老娘才敢打包票。
白固若闻言对广佑帝笑道:“陛下,这倒不假,她那两个崽子淘气的简直无法想象。”
广佑帝也笑道:“难道比朕的庆丰还淘气。”群臣哄堂大笑。
殿门突然传来声音,“陛下,老臣也想讲几句。”众人一看,竟是白向真跪在殿门。白向真听闻自己的女儿领人向皇帝进谏,生怕出事,急忙赶来,正好听见君臣议论,她心里激动,忍不住开口。
广佑帝几步上前搀起她,道:“白相有什么尽管说。朕听着呢。”
白向真恭恭敬敬施礼道:“陛下。大臣们所言极好。只是若是这样,百姓都愿意回乡种田,谁还来城里生活?而且达官显贵府里的丫鬟奴仆们,她们如何办?全民开医办学,有人从中牟利该如何?百姓家里要有劳力,不愿让孩子上学又如何?”
广佑帝敬佩道:“白相深谋,那依您之见该当如何?”
白向真一字一句清晰道:“臣以为干脆废除卖身为奴制。仿效分田,雇人工作须得签订合约,府衙备案方可。至于办学必须写入律法,家长若不送孩子上学一律严惩。臣还建议成立都察院,监察官员。陛下”,她又跪下道:“老臣今年已五十有五,愿以身支持变革,请陛下准老臣退辞。”
“好好好”,广佑帝感动地搀扶起白向真,“朕乃一国之君更应以身作则,这皇宫内的所有侍女朕都和她们签订合约,放入府衙备案。”
皇帝表态,气氛更热烈。“陛下,臣觉得都察院人员有限,而县令直接关系民生,不如让百姓监察。”“不错,用投无名票的方式,年满十六皆可参加。”“臣还觉得当兵时可免除费用。”“臣以为要先以朝廷的名义成立个钱庄。”……
天啊,我没造孽吧,这直接从封建社会过渡到社会主义了。我没改变历史进程吧,地球不会灭亡吧。对了,这是架空历史。空间之间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孔白还在神游,有人推醒了她问:“太傅,你觉得钱庄起什么名字好?”
孔白一愣神道:“你说银行阿?”
广佑帝拍手道:“好。就叫银行钱庄。”孔白只剩下张嘴的份。
广佑帝满脸兴奋,只是还有点不甘道:“可惜了朕的精兵。”
白固若心情大好,“陛下要想练兵,不如拿古国开刀。”
广佑帝不解,“古国虽土地肥沃,但和我们嫛婗隔着崇山峻岭,占了那里有什么用。”
白固若还没说话。工部的大臣施礼道:“陛下,我们可以修运河,在河两边修路,之间架桥,一来一往。到时嫛婗真正兵强粮足,陛下就可以挥剑出鞘,逐鹿天下。”
广佑帝却依旧冷静道:“崇山间挖河修路,这可是耗时耗力的事。太傅以为呢。”
哎呀,你怎么老问我呢。没看到我直往后躲吗。孔白扯扯衣襟假装咳嗽两下,“陛下,那什么,嗯,愚公移山,别人问他,你一个人怎么移山。愚公说,”她手一扬,“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广佑帝爽朗大笑,“朕明白了。朕就专修内政,将来让朕的女儿去逐鹿天下。太傅,你就辛苦一趟,明儿去冶城替朕传道旨意给徐英儿。”孔白领命,心想,你明白什么,我都不明白自己说什么。
广佑帝冲孔白笑眯眯地道:“太傅,你还没给朕解释五险一金是什么。还有农民怎会失业?”
孔白快疯了,“五险一金就是个名称而已。失业是指工人。”
广佑帝接着问:“工人是什么?”
哎呀,要人命啊。她解释完工人,就要解释无产阶级。解释完无产阶级,就要解释社会主义。解释完社会主义,就要解释资本主义。解释完资本主义,就要解释工业革命……她直接撞死算了。孔白带着哭腔,“工人就是做工的人。”
白向真解了她的围,“陛下。臣推荐谢融才任都察使。”
一听这个人名,大臣们无不抽着脸皱着眉揉着太阳穴。那“一根筋”来,好日子到头了。君臣皆兴奋无比,直到夕阳落山才散去。孔白口干舌燥指着白固若火道:“你,你就会害我。好事轮不到我,吃力不讨好你到记挂我,总有一天,我不放过你。”
白固若搀扶着她母亲,声音里透着笑声,“我等着,别让我等太久啊。”
等回到家时,翠儿已经把晚饭端上桌。孔白给自己烫了壶酒,有滋有味地吃起来,“我跟你说了多少回,叫你雇个人,咱家不缺钱。你挺着大肚子。我又不在家,这多让人不放心。”
翠儿给两个孩子夹着菜,问,“我和对门的李婶说过了,给她些钱,她每天来帮衬下。你又要去哪儿?我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
“皇上让我去冶城给徐英儿传个旨,我快去快回。”孔白转脸对两个孩子训道:“叫你们吃饭别咂嘴,你们怎么不改呢。猪才咂巴嘴。你们是饿死鬼投胎啊,没个吃相。”
翠儿眼睛一瞪,“你胆肥了,吃饭还教训孩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吃饭还不是咂巴嘴。”
孔白立即软了下来,“我都三十五了,她们还小,要教育。”
“得了吧,当初生敬白时,是谁说女孩要哄着养惯着养的,现在孩子大了淘气了,你想起教育了。”翠儿往孔白碗里甩了口菜。
孔白叹道:“我不是忘了这国家全是女人吗,等尊白出生,我要好好的教育。”
“行了啊。你这次去不会有危险?别像上次去柳国一样。”翠儿叮嘱。
“放心。为了你和孩子,怎么着我也不去冒险了”,孔白满了杯酒,“我打算带敬白去,让孩子见见世面。”
孔敬白满脸饭粒,嘴里塞满肉,含糊道:“我不去。我要和白姐姐读书。”她口中的白姐姐就是白固若的大女儿白如雪,整整大她十个月。
“读个屁,”孔白喝了口酒,“天天往白家跑,合着你成白固若家的呐。你能和白家大丫头比,人家那‘策论’都能倒着背,你能识五十字就不错了。”
孔敬白使劲扒完碗里的饭,筷子一丢,边跑边嚷,“我就不去,就不去。”
孔白想着没影的大女儿,摇摇头,嫛婗国治安很好,又有差役巡逻,街坊邻里又熟,百姓家的孩子都是没人管,放在外面“散养”,对于孩子的安全她放心的很。她喝口酒吃口菜,商量道:“要不我带爱白去。”孔爱白到底还小,正低着头和骨头“作战”,根本不理会她妈的话。
“你能照顾好孩子?”翠儿又给孔爱白夹了一根排骨。
“你就是操心的命,我也是她妈”,孔白和蔼地对二女儿说:“爱白,明儿跟妈出去玩,好吗。”
孔爱白好不容易从一堆骨头中抬起头,盯着翠儿筷间的肉,问,“娘,跟妈出去玩,有肉吃吗?”
孔白刚咽下的一口酒没差点呛出来,这生的都是什么女儿呀。
第二天清早,翠儿替孔白收拾好,给了她一堆银票让她去冶城换现银,没法子这两个孩子太能吃。白固若也来了,“陛下说,让你问问季岭高国的情况,她一直在冶城,毕竟熟悉。”
“我老婆孩子,你帮忙啊,”孔白也不客气。翠儿又嘱咐了好几遍,孔白才带着四岁的孔爱白去往冶城。
一路没有耽搁,母女俩很快到了定胜关。孔白去拜祭了下继续赶路。现如今在定胜关和冶城之间的土地尽数归了嫛婗国,原来三不管的地方,竟成了往来商旅交易集贸之地,酒肆客栈林立,隐隐有了城镇的规模。广佑帝采取大臣们逐步开放的意见,暂时不准外人进入定胜关,却允许国人出关做买卖……于是这里男女混杂平等交涉,十分和谐。孔爱白头一次见男人,好奇的很,竟拽着一老男人的胡子不松手,害得孔白直给人道歉赔钱。
到了冶城,孔白先去了徐英儿的府邸。接待她的却是挺着大肚子的秦瑶。
孔白见秦瑶这肚子跟翠儿的差不多大,一连串的疑问,“怎么不见徐英儿?她也放心?你们怎么才有孩子?”她把女儿拉到面前,“叫秦姨。”
孔爱白撅着小嘴,苦着脸,怯怯地叫了声。之前她哭了半天,她就不明白,她看见一个人的头发长在下巴,她不过摸摸,妈妈凭什么打她屁股。秦瑶了解了原委也笑起来,她吩咐人准备了糕点,轻声地哄着孩子。孔爱白顿时开怀,拿着吃的被领出去玩了。秦瑶这才好好地回答孔白的提问,“她去千燕谷训练她的士兵,明晚回来。我五年前随她来这里就一直想要个孩子,她说我身子骨弱,非要调理好才能要孩子。”
“她就不能生?借口。”孔白知道徐英儿这个人占有欲极强,想想看,秦瑶这个绝色美女在青楼这种地方能保有清白,那是徐英儿算计了多少人啊。不想要孩子?是不想让孩子霸占秦瑶。
秦瑶也了解自己爱侣的性子,笑道:“所以我就威胁她,再不要孩子我就和她和离。唉,”她抚摸着肚子,“我都快二十八了,才要生这一个。”
“孩子多了也烦,”孔白深有体会,“翠儿肚子跟你差不多大,我马上要有三个孩子,淘气的,唉,家里天天像战场,乱得简直,唉。”
两人唠叨了半天家常,秦瑶命人收拾客房。孔白想了想道:“这样吧秦瑶,孩子先放你这,我去季岭那儿看看,她妹妹为了救我,唉。”秦瑶知道的,当然没意见。
季府里季岭也不在,说是去巡城要半夜回来。孔白看小喜身边围着四个小女孩还挺着大肚子,惊得直问:“天啊,你,还生?”
小喜无奈道:“自从她妹妹去世后,她两个母亲就迅速的让她另外两个妹妹成亲,还只能做内子。后来她母亲回过神,发现她季家没人了,所以就让我拼命生。我到她家这几年就是光生孩子了。”
“得了吧。你要是不乐意,凭你的本事谁能强迫。”孔白笑道,“我住在徐英儿那儿,明晚你和季岭一起去,我请客。对了,皇上有话对季岭说。”小喜笑着应下了。
孔白出了季府见天色还早,便来到街上寻思一处好点的酒楼明日请客用。这逛来逛去,她有个奇怪的发现,这里的男人稀疏的很,居然也几乎成了女人的天下。她正在百思不解,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循声望去,不远处一面如妖孽的女人对她微笑。孔白抬头看看天,使劲掐了一下脸,努力地控制住僵硬的肌肉,咧开嘴自认为笑得很好看,道:“公主好。”
姜长宁依然仪态万千,飘飘然过来抿嘴一笑,“小女子想请孔大人吃饭,不知孔大人可否赏脸。”
“好、吃、吃,”孔白对这个女人没有免疫力,乖乖地跟在后面。姜长宁没有去酒楼,而是领她到了自己住的奢华客栈,吩咐小二道:“上桌好菜到我房间。”女小二笑着应下。
姜长宁住的地方自然是好的。她不知从哪儿拿出瓶酒,等菜上桌,便亲自给孔白斟满了。孔白开始拘束,毕竟以前两人的关系有点尴尬。几杯酒下肚,她不知怎么着头有些飘,话也多了,“公主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
“别叫我公主,我早就不在那个牢笼了,”姜长宁举着酒杯放在嘴边并不喝,“你走不久我就去了玉檀山庄。林贵和姜广明彻底翻脸,打了几仗也没奈何对方。平凉城离高国近,他们闹饥荒时常来袭扰,平凉附近成了没人问津的地方,我反正闲着没事,顺手收拾了下,那一片现在归我了。”
孔白肉疼,玉檀山庄原本是她的啊。她本来想问姜长宁为什么没和那奸夫在一起,想想到底不敢。“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生意啊,管一大家子要钱的。从平凉往北进入柳国再到这很容易。”姜长宁不停地给孔白斟酒。
“你一个人来的?我走后,姜广明是怎么说的。”孔白还没忘记这茬。
“姜广明还能怎样,不了了之呗。我带来一个商队,明天要回去了,所以今天我放了她们的假。这里大部分是女人,治安很好,我就一个人上街转转。”姜长宁上下打量孔白,“别说我了。你油光满面,身体发福,日子过得不错吧。”
孔白“嘿嘿”傻乐,“心宽体胖。我马上要有第三个孩子,我以前想都没想过我孔白还能过这种日子。不对,我在现代也想过的,但是。对了,”她又想起一个人问,“叶冷秋怎么样了?”
姜长宁没有在意孔白话里的漏洞,媚眼一闪,“还旧情难忘呢。我离开后就不知道她的消息了。”
孔白酒喝多了,脑袋不糊涂,“我早没这个心。你们这些个女人那是我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