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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孔白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不过她很欣慰有这个女儿,能使她在饭桌上失衡的心态平和些,她孔白也有如此好看的女儿。
说话时,庆丰帝带着小喜和徐英儿来了。庆丰帝解释道:“无忧她身子太弱,我请喜姨来替她调调。结果竟发现了蹊跷。”
小喜道:“是啊,我一直奇怪,皇家子嗣不旺,可十几代单传太不可思议,我想寻了根源,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结果有了端倪。我发现这后宫中老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不是熏香。我以前来过几次却没注意。这次仔细观察,发现后宫殿里的大梁似乎都是万年香木。我不敢确定,请徐英儿来看看,她曾经在姜国见识过木头。”
徐英儿点头示意,提气一跃,上了梁。片刻下来,道:“果然是万年香木。”
庆丰帝急问:“有什么关系?”徐英儿道:“我以前做暗卫时把这种木屑放入香囊提神醒脑强身健体。这种木头生长在湿热的尽南方,极其珍贵。这里怎么会有?”
小喜点头道:“不出我所料。万年香木却能提神醒脑强身健体。只是对孕妇不利。吸入过多肯定胎儿不保。我寻思历代皇后必是头胎正常,随着香毒在体内积累,日后再孕必定小产。”
庆丰忙道:“可有解法?”小喜道:“只要换过万年香木即可。”
姜无忧面露喜色道:“那以后再有身孕就没问题了?”
小喜沉吟半响,道:“皇后十五岁葵水未定就生了孩子,气血虚亏严重,本来调养好身子也没什么。只是你此次再小产,伤了根本,以后恐难再。”
庆丰帝见爱人变了脸色,不顾众人在旁紧紧搂住她,安慰道:“没关系,我们不是有正兴吗,以后让她给我们多生几个就行了。”
姜无忧伤心异常,正是需要娘亲时候,姜长宁一家便留在宫中。孔白、小喜、徐英儿告退回去了。晚上用过膳,姜长宁和女儿在闲聊,叶冷秋作陪。看姜叶和正兴玩的欢乐,姜无忧心情稍微好些,不时的给姜叶递些点心茶水,她极喜欢这个妹妹。小正兴九个月大爬来爬去开心的很,突然不小心将床边的一个匣子碰落,里面的书散落一地。叶冷秋忙起身收拾,姜长宁心疼女儿道:“休息重要,别累着自己。”
姜无忧笑道:“娘亲,我没事。这些书都是从高国皇宫得来的,奇怪的字体符号,没人能看得懂。庆丰都把晏安丽霍楼云那样的大才请来也没弄明白,我只是好奇,躺着无聊看看而已。”
姜长宁还要说却见叶冷秋看着书愣愣的站住,问:“你看的懂?”
叶冷秋将书递给姜长宁,道:“这些古怪符号,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姜长宁也看了看,道:“我好像也见过。”两人相视一望,突然脑袋灵光闪现,同时脱口道:“孔白。”
“老太傅她识的这字?”庆丰帝处理完折子回来道。姜无忧也奇道:“母亲她不像是有才的。”
姜长宁道:“孔白以前给我们写过信,就用过这种符号。”庆丰帝喜道:“那就请娘亲将这些书带给老太傅,请她帮忙看看。”几人又聊了半天,见女儿心情舒畅了许多,姜长宁一家才告退。
孔白接到这些书时正在吃夜宵,一听要她看书头立马疼了。不过在姜长宁的威逼之下,只能一人苦兮兮地坐在书房苦读。翻开了第一页,孔白就惊呆了。这分明是日记。她一口气读完直到天光大亮。内容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沉溺在震惊中,最后还是胃的抗议才把她的魂拉回来。到底上了年纪,孔白吃了几口饭到头便睡。醒来后,天色已晚,屋里坐了二人,庆丰帝和姜长宁。孔白犹豫要不要说。姜长宁先开口道:“你别糊弄我们。我知道你一夜未睡,定是知晓书中的内容。”孔白无奈地看着这些人精,只能实话实说。
日记的内容很详细。某年某月某日,某军区某某师去西南某地执行生化试验,结果导航仪莫名失灵,部队进入一个莫名的世界。初来时,他们发现这里虽科技落后,却没有军队人民实行自治,更神奇的是这里只有女人。连动物都是雌性。开始他们对当地人也是友好的,渐渐发现不能回去,野心便膨胀开来。犁头斧头怎比的上机枪子弹。不消几月,整个大陆基本被占领,只有小部分女子逃到现在嫛婗国的地方,凭借地势死守。能站在权力的顶峰,谁不眼红,部队内部失和,分裂成好几派,互相打起来。嫛婗国也庆幸的保全了。奇怪的是当权者都不愿意发展科技让社会进步,反而实行愚民政策,将国家带入了封建社会,也是能做皇帝谁不愿意,美女权势唾手可得谁能放弃。不久他们又发现抢来的女人生下的后代都是女婴,很快原因就明了。嫛婗草会释放一种物质能杀死产生雄性基因的因子,所以嫛婗草自然被视为毒草。后来生化兵利用手中资源使动物基因突变,这才有了公母。有了国家,战争再也不可避免,大陆上再也没有和平。再往后国家分裂频繁,战火不断,时间一长再也没人记得以前的历史。那些文字也没人认识。幸运的是这批经过特殊药水可长久保持的日记,静静地沉寂在高国皇宫的角落,今天却被孔白看到了。按照日记上的记载,这应该是五千年前的事了。
众人沉默半响。姜长宁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孔白,你怎么会认识这些文字?莫不是也是和他们从一个地方来的?”众人都疑惑。
孔白心里咯噔一下,毕竟年纪大了,经历也丰富,她知道这事千万不能说,不然后患无穷。“我的祖上可能是这帮人的后代,所以有人认识这字,我也学了点。”
“老太傅真的不会做那些火器吗?”庆丰帝关心的是这个。
孔白哭笑不得,“真不会。陛下您觉得小民能做出这些吗?”她不是瓦特牛顿。水烧干了她也不会发明蒸汽机,苹果把她脸砸成猪头她也想不起来万有引力。
见问不出什么,庆丰帝和姜长宁便离开了,往后也再没有问过这件事。随后几日,姜长宁常常进宫陪姜无忧,她一家住在孔白那儿。孔重白把姜叶哄得极其开心,两个小孩天天黏在一块,连睡觉都不分开,叶冷秋和姜长宁只能由着小女儿。
这天晚上,侍女看两个孩子睡着了便掩门偷偷出去幽会了。孔重白机灵爬起来,拍拍姜叶的脸,两个小孩又开始玩耍起来。姜叶觉得热了,便要孔重白代她脱了衣服。孔重白看姜叶只穿了肚兜,也把自己衣服脱光了,说,“叶叶,我们玩个好玩的游戏吧。我老妈和我娘可喜欢玩了。我姐姐们和她们的内子都喜欢玩这个游戏。”
姜叶奶声奶气说:“真的好玩吗,那怎么玩啊。”
孔重白指挥说,“你躺下,像我一样脱光了。”姜叶开心的照办。孔重白趴在她身上,姜叶咯咯直笑。
“重白姐姐,你别用嘴堵住我的嘴,我喘不过气。”
“不会啊,我老妈和娘亲的嘴能粘半天呢。”
“重白姐姐,你的手别摸我,痒。哈哈哈。”
“痒?我娘怎么不喊痒?等一会一定不会痒的。”
“重白姐姐,你的手放哪,我不想玩了。”
“没关系,我把手指放进去,你就舒服了。我姐姐们都是这么说的。”
“疼,我疼,我不玩了,疼。”
孩子的哭喊声惊动了众人。大家急忙跑来,眼前的一幕如雷电劈的众人不得动弹。姜叶满脸泪痕,哭得直喘气“娘,我要娘。”
叶冷秋用被子把女儿裹住,紧紧抱住,死命地盯着孔重白。翠儿被床单上的血红吓傻了。姜长宁一步步走向孔重白,骇人的表情让孔白觉得不妙。她抢上前一巴掌重重甩在孔重白的脸上。孔重白都忘了哭,她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不就玩个游戏,这些大人怎么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孔白在姜长宁和叶冷秋面前跪下,努力地克制自己颤抖的身体,用尽最大力气道:“我知道,她该死。可她是孩子,无心的,真的。你们能不能放她一马,我不要求你们原谅她。等姜叶长大,交给她,到时要杀要剐我绝不阻拦。”孔白知道这二人都是不好惹的主,真要狠起来,手段骇人。她只能为女儿拖一时的命。
小姜叶感觉到气氛的紧张,她也不哭了搂着叶冷秋的脖子,可怜地说:“娘,我要回家。”这一句算是救了孔重白的命。叶冷秋一跺脚,转身走了,姜长宁恶狠狠看了一眼孔重白,随后也走了。
孔白瘫软在地,自言自语,“孔重白,你个混蛋。不,我是混蛋,居然有你这个女儿。你的命,你的命,你是我的命啊。”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窗外的夜还很长。
庆丰二十年
“咯吱”一声,院门被推开,探进一个脑袋四下张望,见没人正要悄悄溜进去,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脚将其踹翻在地,脚的主人怒吼道:“孔重白,你个兔崽子,又一夜未归,死哪儿去了。”
孔重白爬起来揉揉屁股,嘟囔道:“老妈你都快七十了,还这么有劲,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
“老娘吃三聚氰胺长大的!”孔白气得作势要打,翠儿忙拦住,责备女儿道:“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省心。看把你妈气得。”孔白指着女儿鼻尖,喝道:“你都二十五六了,一天到晚只知道厮混,我像你这个年纪,”她顿住不说了,她这个年纪正在小树林自杀呢,“你到底想干嘛。”
孔重白低着头不住地踢脚下的泥土,半天才说,“过几天三姐回来,我和她去做生意,行了吧。”孔家四个女儿,老大敬白从军,现今已是独当一面的将军。老二爱白名义上经营玉檀山庄,实际是嫛婗的密使。老三尊白也是明里行商暗里替嫛婗收集情报。只有这老四重白游手好闲,孔白因为她幼时的事也没给她说亲,她儿时玩伴都已成家过日子,只剩她一个整天晃来晃去,无所事事。
孔白其实心里是心疼小女儿,奈何女儿的命是欠人家的,她做妈也没法子,她缓了口气,道:“跟尊白出去见识下也好,但是不准招惹女人,不准招惹男人,反正只要是人你都不能招惹。”
孔重白见老妈不生气了,又嬉皮笑脸道:“我知道,您不就是不让我成亲吗,我还不想呢,”她拍拍自己肚皮,“我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多逍遥。老妈,娘,我先回屋睡觉了,回见。”说完一溜烟跑了。
翠儿对孔白直叹气,“我看着心里难受。她朋友都有家了,只她一人还在晃荡。唉,这么多年了,也许她们都忘了吧。”
孔白握住爱人的手,愁道:“忘?她们俩是什么人,尤其是那个姜长宁。我算算那小女孩今年也该二十了,让重白出去躲躲也好,兴许,唉,拖一天算一天吧。”
孔尊白回来住了半月又要出去,孔白叮嘱她好好照顾妹妹,几人便上路了。孔重白看马车里除了三姐和徐唯依还有一名少女。少女容貌清丽无双还是其次,她那稳健大气的气质才令人折服。孔重白显然认识那名少女,凑上去笑道:“正兴,你也出去玩?”
孔尊白给了妹妹一巴掌,“玩?你就知道玩。太子此次微服主要是去各国看看。”孔重白不屑道:“名义上见识,实际还不就是玩。”
正兴始终面带微笑,“重姨说得对,母亲有意让我登基,在此之前我想出去看看。”孔重白惊道:“你才十七,陛下也舍得?”孔尊白接口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记住,太子现在姓幸,叫幸珍。”
“清蒸?我还红烧呢。这么没水准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你起的。”孔尊白嘲笑道。两姐妹闹成一团,旁边的徐唯依忍住笑,道:“别闹了,我看姓甄,叫甄欣。太子以为呢。”正兴含笑点头。
孔重白凑到姐姐耳边小声道:“你媳妇怎么跟来了?你家里那些孩子谁管?”孔尊白悄悄道:“孩子们有四个妈管着,不用担心。你姐我魅力大,她哭着闹着非要跟着我,甩都甩不掉。”小小马车里,声音再小,旁人也能听见。
徐唯依沉着脸道:“孔尊白,你很好。你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咱们来日方长。”正兴再也没忍住,欢乐的笑了。
商队先进了余国。孔尊白对正兴道:“余国历来唯柳国马首是瞻。柳国这些年仗着和我们结盟,对我们的商旅苛刻异常,税率是其他国的几倍。”出余国向北,进入北方诸国。孔尊白道:“北地寒苦,民风彪悍。诸国之中以梁丘国最为强盛。”而后又从吴国向东行进。孔尊白又道:“东方诸国多半弱小。唯荀国皇帝颇有雄心,治国有方,不久必成敌手。”继续南下,孔尊白再道:“南方各国靡乱奢华,墨家已成立一国,周边各国的财政尽数落入墨国手中,假以时日墨国必定独大。”正兴边游览边用心观察,她已换上外面男装,更显得英姿勃发,当然这里还有孔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