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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替她整理行囊,“嘿,你还说我!你要是还这么打趣我,你看看我走之后是谁想谁想的发疯!”“我才不怕呢,每次见了我谁乖的像个什么一样,啊?”“这次啊,我不在那边呆个七年八年的我才不回来呢,哼!”
一句话说到各自痛处,气氛变得伤感。“。。。方啸歌,你要是不给我好好努力,在那边招蜂惹蝶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反正无欢有的是细作,我让她天天去监视你,听见没有!”“嗯?嗯”啸歌想化解伤感,故意假装没听到,还把脑袋伸过去。子璇见了哪里还能不生气,“你要造反是怎么地?!”一个反手就把耳朵拧上了,“疼疼疼疼!!哎呦我哪儿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瀚海地界上都什么人来来往往,一千年也出不了一个你这样美貌如花国色天香的啊!哎呦哎呦。。。”
子璇又好气又好笑的松了手。啸歌心里明白,再不开心的事,让你拧了我的耳朵,你就气消了,你就开心了啊,为此我愿意让你拧一辈子耳朵。
“子凝姐姐!话说,既然调令已下,无欢这个家伙怎么不来给我送送行什么的?”啸歌看见子凝来给她送行便在院子里探头探脑,“她走了。”子凝淡淡的说,脸上显得非常疲倦,“什么?”子凝便把个中缘由细细说明。“她疯了吧?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走了,被那些老不死的发现还不被弹劾死?这不就更加坐实了那些猜测?”
“。。。”子凝不语,脸上只是深深的思念,“六姐,你没事吧?”子璇关切的问,也得不到回答。子凝发呆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现在无欢快马加鞭走到了哪里。也许下午整个京城就都知道了。也许明天就会被罚。可是既然你这么急着要走,似乎不去就会世界崩坏。
那我愿意让你飞。
我愿意牺牲我自己的全部让你走,让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情,我的爱人。
六十二
不到两日就飞奔回到秋田汇合了宋毅恒。走进秋田的王府,无欢不由得长叹,“这一季的樱花又错过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完成我们的梦想,一起坐在这里看漫天花雨呢。
“殿下,这是属下最近查到的所有消息和可能涉案的名单。”无欢接过来,一边看眉头便一边皱了起来,“何舜?何舜不是曹尽墨的副手吗?”“是,何舜何禹兄弟都参与其中。何舜是曹大人的副手,在北府主管工商事务,而他弟弟何禹则负责我们靠近西羌北胡交界的富山地区的卫戍。据属下调查,这两兄弟都和一个叫文俊海的商人有牵扯。这个文俊海早年就混迹边境,和北胡、西羌都有往来。何舜最近家产激增,特别是在我们战胜北胡戮力扩大贸易之时,他主导了很多西域客商的进入,从中牟利不在少数。据查,在何禹戍守的富山就有十几家不同的店铺明面上是一般客商的实际是何舜手下的一些官员在秘密经营,货物全部来自那些客商的赠送或走私。”“走私?边关的关税我一直让军队负责,看来是兄弟互相照顾了。但是我们一般的例行对官员的检查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发现?”
“是,殿下,这就是文俊海的作用了。文俊海帮助何舜处理财产转移,何舜的大半家产都留在我们和西羌的争议地区,根本就不会被我们一般的税司发现。这个文俊海不止帮助何舜一个,何禹当然也参与受贿,而且还有很多中下级的官员都借此牟利无数。”“哪边多?是文职的多,还是军队里的多?”“属下和凡森经查之后,目前明确的是,文职已经烂到了东北边境,而军队目前只有何禹管辖的那部分警备。”
“那你跟我说的,那件事呢?”无话想到这里,又是一阵五内郁结,“这件事是缘起于属下和林冲兄弟的人一起调查文俊海的时候觉察的。我们发现文俊海之后,顺藤摸瓜发现,他既然多年游走各国边境,一直也就是各国权贵拉拢的对象。杜确最近忙着在西羌选力士,在最后决赛的时候,文俊海被列为座上嘉宾邀请了去。似乎还有引荐了一个西羌将军给他。林冲的人在浑邪王属地上发现了一家文俊海的商铺,在当地无人敢惹,欺行霸市。百般打探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个文俊海和一个新兴的叫做流沙会的组织的老大是拜把子,所有文俊海的生意都由流沙会保护。于是我亲自带人按着消息夜访流沙会在浑邪王属地的一个分舵,抓住他们的舵主,那舵主虽然是个孬种,但是不论如何拷打都不肯说。只道门规极严,背叛组织被发现不知会多么惨的下场。于是属下把他带回来,关在只有属下和林冲知道的地方,骗他说此刻他变节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但是有北府保护他让他只管说,说了不杀。他这才说出所有他知道的事情,”
“他都知道些什么?”“他说了流沙门的等级制度,说了流沙门的老大两年前派人去了京师,还有就是,他只是听说过,说流沙门最顶尖的老大和几个护法,曾经和先帝有联系,参与了先帝谋害南齐某位王爷的事情,自此发的家。但是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都是流沙门内部不可说的秘密,知道的人要么就是顶尖的大佬,要么就死了。他是在一次处决一个叛徒的时候无意间听一个戴黑面具的护法说的,那次那个护法喝醉了。但是回去之后,这个护法便再无音信。所以他愿意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因为他一直认为当时老大参与谋害的就是无悲,这么多年只有无悲是死的蹊跷,认为这是和我们交易的最重要的砝码。”
“晚上带我去见他。现在何家兄弟和文俊海对此事有察觉吗?”不等宋毅恒说完赶紧喝口水,无欢就开口问到,“回禀殿下,这三个人都已经被我们监视起来,目前看来并没有察觉什么,但,”“但是你们既然抓了这个本来可能会被清洗的舵主,这个流沙门很有可能很快做出下一步行动。事不宜迟,今晚你和林冲一起和我去,见完这个人,我们要立刻作出决定。”
送走宋毅恒,无欢提笔给云游写了一封信,令快马送过去。如此想来,不能让自己的势力紧紧局限在目下的范围内,必须要扩散到江湖上,必须要有一个可以为自己所用的门派。而这个发起人,最合适的就是云游。也许她未必愿意继承铭武宗,这么年轻是不可能继承铭武宗的任何位置的。她也性喜安静避世,要合她的性子就不如让她自立门户,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门派掌门就是她了。
说来,走之前一直看着子清沉湎药庐,三五日就能开发一种新药。或毒或补,方子互相补充,“我那是为了练习啊,万一在什么地方遇险了随便找几味药都可制药啊。”成天她的府上就飘扬着药味,说是底下人已经不需要去看医生,有什么病直接去找公主,子清随便给开一味药就好了。她已经派人去买了几乎半个药店的存货回来,自己在府里的花园里就种了起来。
日后江湖上要是多出一门什么以剑法和毒药横行天下的门派,门主夫人必然是叫子清的那一个。
六十三
夜探人家大宅的事情,无欢一般都不会亲自去做,特别是在这南齐与西羌交界的混乱地方。但是强烈的想要得知真相的愿望还是驱使她穿越山脉来到文俊海大宅之外。
以林冲带着的精锐卫队为外应,无欢和宋毅恒带着两个心腹便趁着深更半夜潜了进去。这文家的宅子,身处交界战乱之地,戒备森严,外围先是一圈无处攀爬的夯土城墙,里面又是一层高耸的黑色石头城墙。文俊海估计为了防火,煞费苦心的引了泉水流经宅子的后半部,文宅俨然一副大漠绿洲的景致。
四个角上尽是守备角楼,架设弩机,随时放箭。虽说夯土城墙无法攀爬进去,但不代表轻功高手们不能飞进去。无欢等人小心翼翼的在子时之后守卫最是困倦而又尚未换岗之时一个飞身便准备进去。夜色里,只见无欢一个足尖一点,便是数丈之高。城墙上看似毫无借力之处,无欢也不在意,只是又轻轻一踏,再飞高些,半空一个筋斗,便落在城墙之上一个侍卫的背后。不待他发现,便又翻身落下在内城弩机角楼的死角处。如法炮制,石头城墙更是没有难度。不出半柱香时间,四个“细作”已然在外城平日里侍卫们的寝居平房顶上汇合了。
文家的宅子搞得自己像皇帝,还分内外宅,半夜里穿梭内外的两个门要上锁。外城除了硕大无比简直可当太守办公衙门的议事大堂之外就是佣人和侍卫们的寝居平房。眼见内门已经关闭,守门的老妈子正好不知去向,四人悄悄走进靠南的内门,宋毅恒用手指一点,再补上一掌,锁具叮当一声碎裂。
“师兄这清风掌是越发纯熟了。”无欢低声道,“殿下夸奖了。殿下当年对垒杜确之时早就远胜于我了。”宋毅恒带路往里走去,“这里按地图应该是文俊海的书房,南面便是仓库,书房东面就是文俊海的寝居,往北还有他小妾和子女的寝居。每次文俊海见些神秘人,据厨子说都是在书房。”“先从书房找起吧,说不定就有密道之类。文俊海既然能引水上来,就说明应该对地下的地道之类非常熟悉。”
四人在两层的书房里找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又破又旧却纤尘不染的书架上找到了机关。扭开机关便转开了墙,果然是通向地下的阶梯。“我是听说过没见过,世上果然有这等地下洞穴。”无欢感叹。眼前展开的火把长明的洞穴规模相当可观,和文俊海外宅的大堂可以并论。一行人小心翼翼在里面检查,确认没有机关和敌人之后便开始搜查有没有关于流沙门的蛛丝马迹。
“毅恒,是不是在先王时期,西域曾有一个朱家,善于此类建筑和水利之事?我好像记得这朱家的族长好像是什么朱步击,还有两个儿子什么的。”“是,朱家有两支。据说朱家继承了一部分先秦时墨家的机关技术,后代又有人专注于建筑研究方有今日成就。属下认为,文俊海这个宅子能引水上来必然有朱家的帮助在里面。但是属下疑惑,这个朱家早就消失在西域了啊?”“嗯?”“朱家分两脉,一支在我大齐国境内游历行医,另一支就留在西域继续建筑祖业。殿下说的朱步击有个弟弟叫朱步恒,朱步恒的儿子朱元清就是当今皇上的帝师之一。”“哦,原来是朱元清大人。此人据说医术也相当厉害。”“似乎这个朱家都是这般厉害人物。而朱步击本人则有两个儿子,朱元安和朱元杰。先王还在时,曾经传闻朱元安为当时的西羌权臣野力吉吉所杀,朱步击气死,朱元杰报仇未遂然后整个家族便从西域消失。”
“如果这个宅子真的和朱家有关系,那么。。。”“殿下!”无欢还在拿着火折沉吟,一个随从便拿来一沓文书。“这是,西羌文字!”无欢惊叹,这是西羌的文字,凭她仅有的部分西羌语学识,勉强能看出是在说一些军政之事。但是具体所指何人何事却因密语的使用没有办法看明白。“还有这个!殿下请看!”宋毅恒在一面墙上发现非常隐秘的纹路,便用随身的一点水淋了上去,一副地图立显。“是流沙门在各地的分舵吧,”无欢顺着火把的光亮一路摸索过去,“除了富山,还有并州,青州,甚至京师。这样看来,前阵子所谓的刺案,恐怕和这个流沙门脱不了关系。不过是他们做的和找别人做的这点区别而已。”
然而再想找些什么,密室里已然没有可供他们怀疑的了。于是四人慢慢向外走,摸索出去的通道。无欢边走边在思索计策,这样直接去逼问文俊海毫无意义,说不定什么问不出来,手上根本没有筹码。至于铲除流沙门什么的,擒贼擒王就可以。我砍去你的首脑中枢,那你的四肢百骸便毫无用处了。
四人走到上行楼梯的尽头,小心推开,发现是在花园假山之外。一时听得有人从后门进来,四人便小心的躲了起来。宋毅恒往外瞟去,黑暗中依稀看见是文俊海在和一个天命之年的男子说话,两人说到要紧处神色都显得有些慌张。宋毅恒耳力并没有无欢那么好,但也好歹听得正好是在说那个被他们北府抓了的舵主的事。
等到听到两个字时,宋毅恒浑身的血都热了。
六十四
“老大,这样不行啊,这个舵主之前和龙护法在一起共事处理过李造信,龙护法就是在那个时候喝醉酒向他说过原来的事啊。这个舵主在离北府那么近的地方做事,万一是被北府抓走的那可怎么办?万一是被无欢抓走,无欢知道了要来报仇可怎么办?”“你现在连无欢在哪里都不知道,兴许还在京师,我可没听到她离京的消息。也许主上那里会有人在她附近卧底,你不如直接去问主上?再说了,不就是无欢吗?我还真想见识见识,所谓铭武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