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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潘墨发现潘赤炎这嘴毒舌到堪比从光的乌鸦嘴了。
时间一到,潘墨不得不上马离开,她回头看着潘蓝绸和潘赤炎,心里的暖流未曾停止。不管她还是不是那个潘墨,现在得潘蓝绸和潘赤炎都已经成为她真正的家人。虽然这副身体和他们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可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却是血脉不能改变的。
刚刚离开建康,潘墨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她哈哈笑道:“我又重获自由啦!”
众人吐槽:这墨国舅果真三无,无赖无耻无牵挂!
刚刚离开建康还算平静,这支三百多人也还算庞大,走在官道上那也是畅通无阻,可是众人都不敢有一刻放松,因为那批刺客可能还会来袭。
队伍离开建康有十日的路程的时候,他们才有一丝放松。夜幕降临,他们已经赶不上进城的时间了,于是在一片荒郊上扎营落脚。这么多天众人都没有见过长虹公主扯下脸上的面纱,心里感叹看来普通人还是没法一睹芳容了!
“墨国舅、公主,可以休息了。”侍卫统领说道,侍卫已经扎好了帐篷,而丫鬟们也将里面收拾好了。
潘墨点点头,拉着长虹公主进了营帐中。没有人在周围,长虹公主立刻抽出自己的手,道:“我说过不要碰我!”
“尼玛,你以为我想碰你啊?!”潘墨道,长虹公主扯下了面纱,露出琉月的脸来。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潘墨贱笑:“大家都看见咱们要休息了,你让我出去这个不合理,来,咱们做点晚上该做的事~~”
琉月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潘墨靠近她的时候,她猛地出手,不过掌风没有那么凌厉反而有些绵力不足。潘墨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琉月想逃的时候潘墨又牵制住了她。现在潘墨的武功可不低,有了功力加上合气道,足以让琉月这个轻功了得的人逃脱不去。
“你叫啊,反正在他们眼中咱们是合理夫妻,咱们办正事也不会有人打扰!”
“你无耻!”
潘墨才不在乎琉月的这些骂名,她解下腰带将琉月的手反剪绑住,然后将她压在床褥之上。琉月慌了,可是她也知道就算喊救命也没人理她,就像潘墨说的,国舅公主办正事他们才不会那么不识趣进来打扰。
“公主救命!”琉月无助地喊道,也是这一声喊,令得外面一道白色的声音一闪而进。那道冰冷的声音在潘墨身后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潘墨见段逸柔终于来了,于是松开了手,琉月一脱身当下一脚就朝潘墨的下边踢去。如果潘墨是男人,那么命根子就别想要了,可是她不是男人,也不想让琉月知道她不是男人,当即一退。琉月落了空又上前去一脚,这一脚踢中了潘墨的肚子。可是潘墨用合气道化攻为守,琉月受到反力差点摔倒在地。
段逸柔出手挡住了潘墨,轻轻一掌落在潘墨的肩头,潘墨当即被震退几步远。段逸柔没下重手,否则潘墨就不仅仅是被震退几步这么简单了。
“你打我?!”潘墨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生气,可是也不算好。
段逸柔也是一愣,随即冷冷地说:“你轻薄琉月,我都还没跟你算账!”
潘墨笑嘻嘻:“耶,你不自称‘本宫’了?!”如果段逸柔自称“本宫”,那潘墨会觉得她高高在上又显得高傲极了,只有段逸柔自称“我”的时候才会像回到了之前的那种日子。而她的变脸让琉月感叹这速度堪比变脸大师!
琉月来到段逸柔身边:“公主。”
后者默默地替琉月解了绳索,然后瞥了潘墨一眼,潘墨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欠揍的模样。琉月道:“公主,咱们走吧!”
潘墨挡住琉月欲拉着段逸柔离开的身影:“你走可以,你们公主自然是要留下来。”
“你!”琉月瞪着潘墨,段逸柔清冷的声音响起,“琉月你先出去吧!”
琉月只好警告潘墨一番:“你不要对公主动手动脚的!”然后才出去。
潘墨也走了出去,招来两个侍卫:“你们看着那个女人不要让她进来。”
两个侍卫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会穿着长虹公主今日穿的衣服,可是也不好多问,只是心中猜这是潘墨要丫鬟换上长虹公主的衣服来引诱敌人。
段逸柔不明白潘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沉默着看潘墨要耍什么花样。潘墨道:“别不说话啊,渗得慌!”段逸柔一记冰冷的刀眼甩了过去。
“你要我说什么?”段逸柔淡淡地问,刚才潘墨轻薄琉月的那一幕她可深深地记在了脑海中。
潘墨嘿嘿一笑,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果子来:“你乔装成侍卫混在那群男人中想必也没什么好的伙食,喏,这是我珍藏的。”
段逸柔一愣,接过那个果子一看,这种果子很陌生。潘墨道:“啊,这叫西红柿又叫番茄,先前在集市里看到的。那菜农跟我说这是一个番邦人给他的种子种出来的,不过大家都没见过,都不敢吃。”
“为什么?”
“这么红,怕有毒呗!不过这东西可是富含维生素的好东西。”潘墨微微一笑。
“维生素?”
“哦,这是番邦的话,也就是补品的意思!”潘墨胡扯道,段逸柔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淡淡地说,“你怎么会懂?”
说起这个潘墨就得瑟了:“那当然,别说波斯的东西,就连番邦的、东瀛的东西我都了解一点。”
段逸柔看潘墨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忽然想起虹麓国关在牢里的一个怪人,她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人的头发卷卷的,皮肤黑不溜秋的?”
“嘴唇厚厚的,牙齿白白的?”
“你知道!”段逸柔不由得大吃一惊,潘墨点点头,“那是黑人!”
潘墨在这一方面的知识算是彻底引起了段逸柔的另眼相看,当然,除去潘墨那流氓痞子气倒是让普通的女人心动。潘墨跟段逸柔说了世界的几大人种,说到黑人的时候倒是想起了那个时代的古代,黑人可是能做买卖的奴隶。而虹麓国天牢里的那个黑人听说是虹麓国海边军队发现的,因为语言不通,所以暂时将他当成妖怪而关在天牢里。
夜空慢慢地暗下去,营帐里传出来的窸窣的声音成了这队伍中唯一的声源。
第二天一早,潘墨打着呵欠起来,迎面而来的是琉月:“你有没有将公主怎么样?”
“好累!这活真是累人!”潘墨懒得理她,这话却引人遐想了,琉月怒瞪潘墨的时候,段逸柔也出来了,不过她换了一身衣衫。
管家带着丫鬟进去收拾一下准备吃了早饭就出发,琉月看见丫鬟抱着的被褥中竟然有红色的痕迹,心里一惊,然后看着潘墨的眼神是十分的愤怒:“你对公主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血?”
“血?”潘墨和段逸柔都是一愣,潘墨心想:我没来大姨妈啊,不可能!难道是……
“你是不是来月事了?”潘墨在段逸柔耳边问,段逸柔看一眼被褥却是明白了,随即白了潘墨一眼,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问她这个!淡淡地问:“是谁昨晚对那西红柿一口咬下去结果果汁飞溅的?”还害得她要换另外一身衣服!
侍卫过来的时候,段逸柔便离开了,潘墨无视琉月愤怒的眼光,道:“你还不干活?!”琉月也看见外人多了起来,便将面纱戴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19、谁吃醋了?!
队伍前行的时候,轿子里的身影忽然发出一句话来:“墨国舅,路途遥远骑马怪累的,你也上来吧!”
潘墨有一丝诧异,不明白琉月搞什么,不过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也用一种“人家叫到了你就照做”的表情看着她,她只好上了马车。
“你想干什么?”潘墨问,琉月面纱之下嘴角微微一翘,“没什么,我体恤国舅,不忍看你那么累!”
“……”好诡异!
上了马车,琉月就不信治不了潘墨!她捻起一块水晶糕递到潘墨嘴边:“国舅张嘴,我喂你~~”
潘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身子一动想出马车,结果琉月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拉进来,潘墨倒在马车上,琉月随之坐到了她的肚子上,将水晶糕拿到潘墨的嘴边:“张嘴~~”
“喂,你思春期到了?”潘墨皱皱眉。
“我这是服侍国舅呢,有什么不对吗?”琉月似笑非笑。
“你再这样我要吐啦!”
琉月恼怒了:“反正我们俩在这里做什么他们不知道,你吃不吃?”
潘墨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琉月发什么疯!她感到不妙,开口道:“段侍卫——”琉月趁潘墨开口的时候将水晶糕往她的嘴里一塞,潘墨被迫吃下那水晶糕。
“好吃吗?”琉月问。潘墨连嚼都没来得及怎么会尝到味道好不好呢?!她道,“你这是要强上我吗?”
“呸!”琉月被她调戏,脸上没有一丝羞赧只有淡淡的怒气。
这女人,不是青春期,也不是思春期,而是……“你吃醋了?”
琉月一愣,随即道:“谁吃醋了?!你也值得我吃醋?!”
“我没说我让你吃醋啊!”潘墨说,自从有点腐以后她看琉月与段逸柔的眼神都带着暧昧了。这两人可不像主仆,反而像好丽友。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潘墨看见段逸柔那张冷若冰霜的眼里好像有一丝怒火?!琉月也是感觉到了,随即慌张地从潘墨身上起来,低声道:“公主……”
段逸柔冷眸一扫,潘墨立刻爬起来:“我可没对她图谋不轨,是她对我出手的!”要是段逸柔以为她像昨晚那样轻薄琉月,那可就糟了。忽然,她的身体慢慢地痒了起来,她越抓越痒。段逸柔也察觉到了异样:“怎么了?”
“好痒!琉月,你在水晶糕里放了什么?”潘墨想起琉月那算计的眼神就心生怒气。
“让你痒一天的药。”琉月道,“谁让你动手动脚了!哼!”
段逸柔沉默,按住潘墨的手:“不要挠了,越挠越痒。”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女人,你不是青春期、思春期,简直是更年期!”
“琉月,解药。”段逸柔低声道,同时按住潘墨的力道加大了,琉月看见段逸柔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气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慢吞吞地拿出解药来。
“吃了它。”段逸柔对潘墨道,潘墨却倔强得很,“我才不要,我怎么会知道这里边又有没有另一种药啊!”
“吃了它!”段逸柔冷冷地喝道,这般气势让潘墨愣了愣,随即像小绵羊一样听话地吃了它。等痒意没有了,潘墨才冷道:“我怎么说也是国舅,你一个丫鬟这么做,别以为我不敢治你!”
琉月抿着嘴,一副“你要杀要剐随便”的模样。段逸柔道:“你轻薄与她也活该得到这般惩罚。”
“我,我那不是玩玩么?!”
“女子的贞洁可以玩的吗?”段逸柔训斥道,潘墨看她就像看女王一般,好威武。随即,段逸柔也训斥起了琉月,“你明知他无赖就不要理他!”
“我哪里无赖了!”潘墨嘀咕。
“从今日里,琉月你不用假扮我了。”段逸柔道,潘墨和琉月一愣,后者道,“公主这怎么行,计划……”
“计划变更。”段逸柔不容置喙地说。琉月只好同意,然后段逸柔瞪潘墨一眼:“你还不出去?!”
潘墨赶紧溜出去,那里的气温太低了。
一些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不一会儿段逸柔从马车上下来,她深深地看了潘墨一眼。晚上到驿馆的时候段逸柔和琉月的身份也换了回来,众人倒没什么怀疑。吃饭的时候段逸柔忽然道:“如果你想纳琉月为妾这得问过皇兄。”
“噗——”潘墨一口汤全部喷洒出来,惊动了周围的丫鬟。
“纳妾?你在想什么!”潘墨道,她真想摸一摸段逸柔的脑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你不是喜欢她吗?正好我看她也喜欢你的样子。”
潘墨扶额无语,她差点就没哭着问段逸柔到底什么眼神了!“你哪只眼看见我喜欢她了?她喜欢我?喜欢我还会处处针对啊!”
“不是说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