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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潘墨莫名其妙了,随即明白过来,她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跟你讲一些有趣的事,没想到却被骂无耻,看来,公主殿下不纯洁了哦~~”
“滚!”段逸柔的耳朵蒙上了一层粉红,跟潘墨呆久了自己的心思竟然也会变得如此不纯洁?!她要闭关修炼,不管潘墨这个家伙了!
最后段逸柔还是将潘墨赶了出来,潘墨只好自己去找吃的,其实天一门都有安排饭菜给客人的,不过潘墨喜欢睡懒觉过了时辰都没醒,于是就错过了早饭。有一些客人昨晚就回去了,还有一些跟潘墨一样在这里留一段时间,不过人家是住一天半天,而潘墨是打算赖在这里了。
去到厨房,那些厨子正在收拾,秦淮子走进来道:“还有没有饭菜?”
“还有几碗饭以及一点菜。”厨子回答。
“嗯,替我装一些。”
他们确实明了,秦淮子虽然罚世麒面壁思过去了,但是饭菜却还是亲自送去,可见他也仅仅是面冷心善。碰巧潘墨过来找吃的,秦淮子对她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先不说世麒跟她玩闹,就她敢对胡译丛动手都令人侧目。
“潘小友还没吃饭?”秦淮子问。
“起来迟了,还滴水未进呢。”潘墨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这里是最后的饭菜了,你带去跟世麒一块儿吃吧!”秦淮子将手中的篮子递给潘墨,潘墨一听竟然是最后的饭菜了当然接了过来,但是她似乎听见了秦淮子让她跟世麒一起吃,也就是让她去那什么毛峰岭的陡崖处?!
秦淮子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潘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白了这老奸巨猾的三长老一眼,潘墨只好认命。她拿出一个包子一边嚼一边往毛峰岭走去,等她找到那陡崖处的时候,篮子里的包子已经全没了,只剩一竹筒的水,两碗饭以及一碟混合了青菜、鸡肉的菜。那陡峭的悬崖之上有一块半径十米左右的平地,世麒躺在一张石床上手里抓着一条银环蛇玩,那条蛇的牙似乎被拔掉了,但是它的反应很激烈,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世麒的手中有硫磺,那条蛇不激烈争执才怪!
“你个变态!”潘墨道。
世麒一看见潘墨,眼前一亮:“你真的来找我啦,还给我送饭菜来?真没枉费我昨晚这么关照你!”
潘墨白了他一眼,将篮子放在他面前,世麒将那条蛇一甩,直接扔下了万丈深渊,他先喝了一口水然后用剩下的水洗了手再吃饭。吃到了一半,他抬眼看潘墨:“经过昨晚的鉴定,二师姐真的怕蛇,而且你们还是认识的,应该说关系匪浅!”
“然后呢?要不要写一本书发散出去?”潘墨问。
“跟我说说你们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我跟你很熟?你昨晚敢整她就应该知道咱们是势不两立的!”
“不是有你在吗?!昨天我跟你上来的时候你明明知道树上有蛇却还是靠过去休息,我就知道你一定很厉害,所以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潘墨愣了愣,她自问不怕蛇但是也还没到那种见了蛇还靠过去的地步,昨天她真的是累了才随便找棵树靠下去的。世麒这么一说,她倒是起鸡皮疙瘩了,那条蛇就吊在她的头上?!而且她后来气愤之余抓了一条蛇扔过去也纯属是太过恼怒了,没想到这在世麒看来今日成了很厉害?!
“话说,二师姐的驸马叫潘墨,你又姓潘,你该不会是二师姐的小姨子吧?!”
“我是你大姨妈!”潘墨白了世麒一眼,收拾一下碗筷准备下山去了。
“哈哈,你真有趣!”世麒笑哈哈的看起来真的与天无忧的样子,潘墨想世麒虽然喜欢胡闹,但是不失为一个聪明的人,说掌门之位与他无缘也不一定。
潘墨再去找段逸柔的时候看见胡译丛又来骚扰她的小媳妇了,心里很是恼火,但是脸上不动声色。只见胡译丛端了一盅东西过去放在桌子上,还很贴心地说道:“公主,这是压惊的补药,你试试。”
“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没事,不需要。”段逸柔淡淡地说。
“公主……”胡译丛欲言又止,眼角余光扫到了潘墨的身影,他的怒气顿时便上来了,喝道,“你怎么还没走?别以为自己是客人就能够胆大妄为!”
“我没这么认为啊,倒是胡公子昨晚的告白真让人感动啊!”潘墨微微一笑。
被提到尴尬的事,胡译丛看潘墨的眼神都狠了几分,段逸柔道:“师兄,我知道你一片心意,但是我的确不需要,你还是端走吧!”
段逸柔说这话的时候都已经明摆着给他一个台阶,胡译丛只好带着东西离开了。潘墨关上门,道:“你应该留下那盅东西的,我想喝。”
“你连仇人的补品都贪啊?!”段逸柔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何来仇人一说,不应该是情敌么?”潘墨笑嘻嘻地问。
“你认为他能够被你当做情敌?”段逸柔淡淡地问,呷了一口茶,“你几次触怒他,就不怕再一次遭遇毒手?”
“不怕,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报仇,不过你皇兄会替我报仇的不是?!”潘墨道,她倒是没想到原来段逸柔知道她差点死掉是谁干的。
段逸柔沉默良久,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潘墨揪住衣襟,惶恐道:“你想看我的身子?雅咩蝶~~”
段逸柔的脸一黑,咬牙切齿道:“潘墨,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潘墨回房的时候发现一个老头子正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她定眼一看,这不是天一门掌门秦伏子吗,怎么会来这里?走进去,喊道:“掌门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回来啦,我找你有点事。”秦伏子道。
“嗯?掌门人请说。”
“呵呵,你喊我一声老前辈就可以了,咱们的关系也不至于那么生疏。”
“呃……”我跟你关系很亲密咩?!潘墨心里道。
秦伏子拿出从光托她作为礼物送的盒子,他说:“你看过里面是什么吗?”
“没。”潘墨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她为什么要看?
“为什么不看呢?你难道不好奇从光为什么会让你送这么一份礼物来?”秦伏子问的同时也在观察潘墨。
潘墨心里白了他一眼,嘴上却尊敬地回答:“第一,这是师父送给别人的礼物我为什么要看?这么缺德的事我会干吗?!第二,师父要送什么也不是我决定的,我是迫于无奈过来的,当然就没心思去猜这里面是什么啦!怎么,这东西不对劲吗?”
秦伏子笑着摇了摇头,欣赏道:“从光当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啊!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应该跟你来找我有关吧?”
“不错,我告诉你,这盒子里装的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天蚕宝衣,也是从光通过我间接交给你的礼物。”
潘墨随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回过神来,她吃惊道:“这是给我的礼物?他怎么不直接交给我啊!还有,天蚕宝衣是虾米?”
“天蚕宝衣是世间最罕有的用天蚕丝编织而成的衣服,它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水火不融,天底下只有两件,一件在百年前的求仙居士身上出现过,另外一件就在这里。你说它珍贵不珍贵?!”
潘墨目瞪口呆,道:“听起来它的确很牛,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我师父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反而是让您转交给我?”
秦伏子对于潘墨听到这宝物之后不仅没有兴奋,反而是追问从光这么做的原因,感到很是欣慰。如果潘墨对从光不闻不问,那他就当从光的眼光真的很差。他说道:“这里面有一封给我的信,不过我看完就烧了。我与从光相视三十余载,第一次见他如此看重一个人。说来也怪,他这个算命的当真是好运,先得到了承影剑,后来又得到武功秘籍习得一身武艺,现在又拿出了天蚕宝衣,这么多年我还真是没完全看透他。”
“他是个算命的,哪有那么容易看透。”潘墨嘀咕道。
“他的信中说你是他唯一的徒弟,而且你们前世有缘,为了让这种缘分延续下去,他便将这天蚕宝衣交给你,但是也为了考验你就没有直接交给你,看来你是能够成为他真正的弟子了。另外,他算出了自己命中有死劫,必不可免,所以……”秦伏子说道后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潘墨听到那里却也明白了,从光的意思是他的死是避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从光快要领便当了……
每天都忙不过来啊,练习电子琴、追电视、看小说还要等电脑有空了就码字,每天几乎是1W字,好希望能多几个分身= =
多点花花,多点赞~~
☆、34、有点小聪明
潘墨打开那个盒子,里面躺着一件折叠起来的十分薄的金色背心,耳边传来秦伏子的声音:“他已经将毕生的内力与武学传授给你了,但愿你能替他争一口气。”
双手颤抖了一会儿,潘墨道:“他为什么要将毕生的功力传给我?这样他岂不是没有了内力,又没有天蚕宝衣防身?这样子他怎么可能安全,这个白痴师父!对了,他不是说去承天皇宫的吗?我去那里找他!”
说完潘墨就往外跑,秦伏子拦住她,说道:“你这么紧张他也算他没白收你为徒,但是你紧张也没用,倒不如准备好再启程。”
潘墨也冷静下来,她点点头,回到屋里拿出那件天蚕宝衣来看,忽然发现一角被夹在木盒里了,他使劲一扯,发现木盒之中竟然还有夹层!拆了夹层的板块,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将天蚕宝衣穿上,这封信之所以不能让秦伏子看见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我终于算出你跟那承影剑的新主人的姻缘有什么奇怪之处了,你们,唉!这是世道所不容的。
看完这封信,潘墨立刻毁了它,她穿上那天蚕宝衣,虽然大了点,但是舒服。她试着用刀子捅一捅,结果她疼了,但是没流血没伤口。“这东西真是神了!”潘墨道。
看着外面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她只好打消立刻启程的想法,来到段逸柔的房间。段逸柔的样子像刚刚沐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道:“你一天往我这里跑了多少次?!”
“呃,三次吧……”
“你每次都没有重要的事,这次来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我就撵你出去。”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师父可能会出事,我去找他。”潘墨道,虽然她也不想才跟段逸柔在一起就分离,但是涉及从光的安危,她不能不去。
段逸柔微微蹙眉:“从光大师如果出事的话你去也于事无补,我跟你一起去吧!”
潘墨本来以为她不满,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善解人意,心里很是高兴,道:“真的?你不呆在天一门无所谓吗?”
“我此番回来是给掌门贺寿的,而且从光大师又赠与我承影剑的恩情,他出事我怎能不管?!”
“承影剑可是我赠的!”潘墨不忘宣告她的功劳,段逸柔白了她一眼,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明早。”
“那我今晚收拾一番。”
“别收拾了,陪我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上路啊!”
“滚!”
第二天一早,段逸柔跟秦玉子说自己要离开了,特来告别,胡译丛听说段逸柔要出门,连忙跑过来问:“师妹你要去哪里?”
“这是我的私事,还请不要过问。”
胡译丛将视线转向潘墨,后者得瑟地笑道:“她要去见公婆!”
胡译丛脸色一变,可是转念一想,潘墨的父母不是不在了吗,哪里来的公婆?!却见段逸柔冷冷的看着潘墨,他便知道是“潘盼盼”在胡说八道,于是道:“你们两个姑娘一路上也不安全,不如我陪你们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译丛说的对。”秦桑子说道。
“师伯信不过我的武功?”段逸柔问道,秦桑子沉默了,段逸柔很早便开始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都能独善其身,又怎么会危险呢?他不过是想替自己的徒弟添个机会而已。
“时候不早了,走吧!”潘墨也不想耽搁时间了。
“嗯?”秦玉子忽然看着不远处的林子发出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