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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楼下之后,我打开车门,走下车来,正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去的时候,莫子谦冷酷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这三个月,我不希望见到你和他单独相处。”
“我明白。”
那天晚上之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元唯,向他提出分手。
他的回应却很平淡,好似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一样,“好。”
我要挂下电话之时,他的声音却又传入耳畔,“纤若,其实我知道你爱的人早已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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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正在直播环宇集团召开的发布会。
“请问莫先生,白纤若是您的女友吗?您投资《蓝调》是否是因为她的关系?”
镜头前,莫子谦脸带微笑,薄唇轻启,慢慢地道:
“她不是我的女友,她是我的妻子。”
一石头激起千层浪!
记者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闪光灯不断地闪烁。
“至于投资《蓝调》,只是因为商业方面的考虑,我的妻子去参演《蓝调》我之前甚至不知情。”
吱……
我关掉了电视,耳朵里却还在嗡嗡作响,莫子谦他的话不断地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她不是我的女友,她是我的妻子。”
莫子谦,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竟然在这个时候宣布我是你的妻子,那么你和汪雨菲呢?难不成,在你的眼里,一切都是儿戏?
很快,舆论开始纷纷转向,什么金童玉女,什么才子佳人纷纷见诸报端。甚至还有人将我和莫子谦高中时期合拍的一张照片找了出来,大喇喇地挂在报纸的头版。同时,我在复试时演唱的视频开始在网络上传播开来。三天内,点击已经过了十万。
至于决赛泄题事件,早有人出来辟谣,并且公布了我当天参加决赛的视频录像。
呵,娱乐圈的是非黑白,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自那一夜之后莫子谦却没主动来找过我,这非但没让我松一口气,反倒让我的心悬了起来,他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过我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我没想到会接到这样的一通电话。
“白小姐,你好,我是莫总的特别行政助理,李国立。”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莫总裁已经消失了整整一天了,电话也关机了,请问您知道莫总在哪儿吗?”
莫子谦消失了,来问我作什么?说实话,我觉得有些荒谬。说不定,他正佳人在怀,在某个海岛度假呢。
“这段时间莫总的情绪一直不好……”李国立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能找到他吗?”
“好吧,我试试。”我这样回道。
那天晚上,我终是回到了那个我住了接近两年的别墅。也不知道莫子谦还会不会住在这里……权且试试吧。
我按了按门铃,一直没有人来开门。
就在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好像还留着这里的钥匙,于是转身开门。
别墅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还住在这里?我真是天真。
不过就在我转身欲走的时候,一个阴沉的声音响在我的耳侧:
“白纤若,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一转身就看到莫子谦半倚在二楼的扶梯处,因为光线的昏暗,越发显得脸色晦暗不明。
“我……”我努力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发现还有些东西没拿,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耳边一阵刺耳的轻笑,“哦……这样啊,请便。”
我熟练地打开客厅的灯,却看到莫子谦的脸色异常地苍白,连一贯嫣红的嘴唇都失了血色。
我心中疑窦重生,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半晌之后他才慢慢地道,“你不是来拿东西的吗?”
我噤声,低着头跑到了我和他曾经的卧室里。
打开灯,我便完全愣住了。
卧室里的摆设竟然跟过去一模一样,甚至墙上的结婚照都没有拿下来!而且,床头的放着的那个,难道……
是我在他生日的时候送他的……灰太狼娃娃?
他不是说很讨厌,要扔掉的吗?
“白纤若,你到底要找什么?”莫子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声音微微有些虚浮,脸色似乎也更加苍白了。
“我……”我有些慌乱,拉开床头的抽屉一通乱找,却翻出了我走之前留下的那颗结婚钻戒。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流下泪来。
“白纤若,不要告诉我你忘记带的东西是这个……”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眸深如寒潭。
打开盒子,砖石依旧闪亮如初,只可惜这婚姻却碎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来拿它有什么不对吗?”
他没再答言,脸却瞥向一边,我注意到他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关上盒子,放进自己的包里。
在我与莫子谦擦肩而过的那一瞬,我听到身后传来砰地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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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温暖地照射进来,我睁开眼睛,转了转僵痛的脖颈,昨晚上我送他到医院之后,折腾了整整一晚上。莫子谦还没醒过来,我伸手替莫子谦拢了拢被角。
他的眉头轻轻地蹙着,脸色很是憔悴。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眉、□的鼻、薄薄的唇瓣,什么时候这张脸上竟会有这样痛苦的表情?
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不要走!不要走!”
我心中一动,他在叫谁不要走?
这时,医生过来查房,看了看挂着的盐水瓶子道,“你是病人的家属?”
我点了点头,“算是吧。”
“他有慢性胃炎你知道不知道?”医生的话里微微有点责怪的意思。
“我知道一点。”上次,他好像还因为吃了一盘炒年糕而胃痛……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好好照顾他?竟然还让他每日酗酒,不胃出血才怪!”
酗酒?
他每天酗酒!
等医生走后我都还没笑话他的话。在我的眼里,莫子谦一直是冷静理智非常的人,发生什么事让他竟然要酗酒?
一种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
到中午的时候,莫子谦终于醒了过来。
“你醒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好像不这样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然后,那丫居然又闭上了眼睛!
跟我装死是吧?
然后,他又慢慢睁开眼,死死地盯着我猛看。
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
好半晌,他才慢慢道,“纤若?”
“嗯。”我轻声应道。
“你没走?”
我在心里暗暗腹诽,你都昏倒了,我还怎么走啊……
“你饿不饿?”我道,“医生说你现在只可以吃流食,你现在想不想喝粥?”
“饿。”他轻轻地道。
难得见到他这样脆弱的时候,我忽然感觉病中的他比没病的他要听话多了。
莫子谦住了三天的院,这三天里我也一直呆在医院里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连饭都是我喂的,他的脸色也慢慢地红润了起来。
偶然有一天,我提着海鲜粥正要进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如下对话。
“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莫先生。”
“医生跟你商量一下,我可不可以多住几天院?我这个状况,难道不需要在观察观察吗?”
“不用了,你恢复得非常好,回家的话只要不喝酒,不要工作得太累就行了。”
“我说了,我要多住几天院,要多少钱我给!”
等医生离开的时候,我走了进去,将手里花了一个小时煨的海鲜粥搁在案上,“莫先生,我的戏马上要开拍了,我这几天有事,就不来陪你了。”
“什么?”方才还好好的某人脸色骤变。
我神色不变,“真是不好意思啊,莫总裁,您看我要不要请个专门的医护来照顾你?”
我成功地看到莫子谦的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
不过,我还是失策了……
因为下一秒我就被他死死地攥住手腕,天旋地转之后,我早已被他压在身下。
我伸手推了推他,“喂,你干什么!”
怎么大病初愈的人力气这么大?
他却不管不顾地吻下来,温柔中带着我所熟悉的暴虐。
“唔……”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探入我的衣襟,在我的腰上一阵摩挲,引得我一阵阵战栗。
难不成要在这里上演一场活春宫?
万一护士进来怎么办啊……
“莫先生,您的药……”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就有个护士端着药盘走了进来,然后脸色绯红地退了出去。
被这么一吓,我恢复了点力气,便用力将他推开。
这个人真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发情啊……
我拿起包,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我看你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在我开门的时候,莫子谦却出口唤道,“纤若……”
峰回路转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厚厚的脂粉可以将一切的喜怒哀乐隐藏下来,就像戴了一张面具……
“嗯?”我转身。
“星期天晚上你有空吗?”
“怎么?”
“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三个月内,我是他的女人,那么陪他去参加这种场合也是我的义务之一吧?
那天晚上,我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面容。我一向不喜欢脂粉类的东西,实在到了非要化妆的场合,我也是略施薄妆。但是此刻,我却想要化浓妆,用厚厚的脂粉将一切的喜怒哀乐隐藏下来。
就像戴了一张面具……
半个小时之后,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妖娆的面容怔怔地发愣,浓浓的眼线,深蓝色的眼影,饱满诱人的红唇……我满意地漾起笑意,穿上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转身离开。
这次的商业酒会的举办是为了庆贺华洋酒店成立十周年,主办人是华洋的创始人冯启山。
华洋酒店是全国范围内的连锁酒店,现在它的经营项目已经扩展到了度假村,房地产等方面,实力非常雄厚。
一到华洋酒店的门口,就有侍者为我打开车门,恭敬地道,“白小姐,请跟我来。”
这次的酒会并没有我想得那么严肃,比起上次和元唯去的那次,倒是显得随性了很多,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说着话,谈笑风生的。
只是,我一走进里面,就有些人对我投来了注目礼,只是大家毕竟都是站在世界顶端的人,很快他们就将视线移开了。
莫子谦慢慢地向我走过来,看到我的打扮之后,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然后环住了我的腰,在我的耳边轻声道,“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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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
“为什么化这么浓的妆?”他松了松领带,一双黑眸如豹子一般紧紧盯着我。
我直视着他的眸子,冷冷道,“你不喜欢?那要我下次化淡妆给你看?”
他的眸中隐隐地有一丝怒气,“擦掉。”
留下这两个字之后,他转身便离开了。
我对着镜子,掏出卸妆巾,慢慢地擦着脸,擦着擦着眼泪就从眼中流下,缓缓地,弄花了妆。
我现在竟然到了出卖色相而不得的地步了么?
五分钟后,我重新出现在莫子谦的面前。
他伸手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那么近,我几乎可以看到他眸中倒映的我的影子。
小小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一张素颜的脸。
他凑近,几乎触到了我的唇,我迅速地撇过了头,条件反射地皱起了眉。
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我的下巴生疼,生疼的。
他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轻声道,“纤若,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样无奈的口气……
我的心微微一疼。
“好了,跟我来吧。”莫子谦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前走。
我的手原本是紧握着的,他却一点点用力打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他的手心很暖,那种温暖甚至沿着手心一直蔓延内心深处,连着我的心都轻轻震颤了一下。
脚下是软软的驼毛地毯,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长长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为什么那样说?”我忍不住问道。
“什么?”他停下脚步,转过头问道。
面对他的目光,我忽然有些茫然失措,“就是……你在记者发布会上说……我是你的妻子?我想,我们应该已经……”
“没有。”他打断我的话,“那份离婚协议书我没有签字。”
“什么?”我心头一颤,“你说什么?”
“我没有签字。”他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况且,既然那份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