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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暗域有名的战斗狂人夜刹表面不焦不燥沉着冷静但心里其实也是忐忑不安一阵发慌;他怕自己会无意中刺激到眼前的那位;一进虚幻之界就装木头;中规中矩;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激动震惊;温暖充足的光线、干净清澈的流水、柔和没有毒性的清风、绿色繁茂的植物、温顺无害的小动物……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觊觎虚幻之界!
见女皇陛下一直都不说话;夜刹心头的压力越来越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慌的不断揣摩那位的心思。
为发言稿纠结了半天;最后决定把它撇一边去直奔主题;早就准备好的契约书凭空出现在夜刹眼前。
夜刹小心翼翼的捧着契约书越看越心惊;脸上的兴奋之色不用言语;沉着冷静什么的全飞了;说话磕磕巴巴的非常激动:“这、这、这都是真的?太、太……”
研究的盯着他看;好像情绪很激动;疑惑:“你很高兴?”
单纯的一句疑问话语却像一盆当头淋下的冷水浇醒了某人;急急敛敛情绪强自镇定;他刚才有些失态了;希望陛下不会因此怪罪下来而改变主意。
变得好快;一下子就又重新安静下来;语气干巴巴的说:“记住每个人都要签订契约;否则就得不到承认而被空间弹出去;租住的代价要定时上交。”
不插手他们族里的事不接收对他们的管理权高度的自由只提供一片土地的使用权;就算收上来作为代价支付给我的东西只能放在仓库里发霉也不可以取消此项条件;不止是人类健忘;其他种族也一样啊;若不通过这个方法提醒他们我的存在;总有要天会忘记了他们只是租客的事实;以为虚幻之界是他们的所有物。
作为界主;自然会受到高度重视;不用管事还有银子收;既让虚幻之界热闹起来又不用当那个该死的“王”;不怕他们反叛……再多找几个种族来吧;一家独大不好;互相牵制互相平衡才是王道……我真聪明丫。
天似乎更蓝了;水似乎更清了;就连早就已经看惯了的傀儡仆人也似乎更可爱了。
不是模拟记忆中的高兴激动;也不是将心中激起的一点涟漪程序似的放大;发自内心的笑意;嘴角自然的上翘出真实的弧度;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刻;小世界终于形成了!压在肩上的重担拿下后除了轻松外还有几分恍惚的不真感;被压迫了这么久一下子解放了的不适。
有暗域的空间能量作为营养滋补;所谓的速成催生也花了一千多年;我就是那倍受压榨的可怜孩子……
主要危机已经解决;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又重新冒出来;虽然如我所愿的变强了;但也在修炼中失去了许多;继续待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想要静寂许久的情感一下子活跃起来是不可能的;也许是因为始终保持着遥远的距离;即使虚幻之界已经不再冷清……
影响力依然不够;无法敞开心灵;最初让他们入住时就留了心眼;不信任的种子一开始就种下了。早就有能力打通空间隧道离开暗域这个易进不易出的天然笼牢;一直被拖着才没有付出行动;既然小世界已经形成……
我需要靠近人类社会;或许是因为没有归属感才无法对我产生更多的影响吧。
第二十六章
打开一条通向暗域外界的通道;在奇异清晰的直觉的引导下连接到异世界;踏入一瞬;心中蓦然荡起一丝涟漪;诡异莫名的感觉搁在心间久久不散;无形羁绊的牵引;犹如夜里海上的指明灯;强烈的存在感让我不得不在意。
沿着直觉寻去;随着接近感觉反而模糊起来;没有确定的目标;无法确认具体的位置;搜索范围缩小到一定的程度后就不能再缩了。
围绕在身边的球状柔和白光骤然散开;气流旋转撩起一阵狂风;丝缎般柔软直顺乌黑亮丽的秀发顺风扬起;长长的斗篷高高飘起划出优雅的弧度;身体没有重量似的宛若一片轻柔的羽毛缓缓落下;足尖轻点地面;脚跟踩到地上稳稳站住;未消的几点荧光萤火虫一样似不舍般拖着长长的轨迹由下而上绕着圈消散在空气里。
一袭银紫的服饰张扬又华丽;绣着奇异花纹的平底鞋;灯笼裤一样宽松篷大的长裤;外面盖遮着一条呈扇形的裙子;连着镶边腰带覆在裤腰上平整的贴压着腰间的皮肤牢牢扣住;肚脐眼儿处覆盖着一块圆形透澈纯粹约拳头大的紫石;连嵌在腰带上浑然一体找不到连接的缝隙;紫石处垂下一条和扇形裙差不多长的带子;腰后的腰带微垂呈现出柔和松垮的弧度;短袖露肩的上衣;衣领微竖贴着锁骨;袖口较宽;衣摆略短露出一小截细润晶莹的腰肢;斗篷也是露肩式的;竖竖的贴在衣领外;后面连着一个大大的兜帽;衣摆、袖口、裙摆和斗篷边缘都绣有紫色奇异神秘带着某种规律的精致花纹。脖子上戴着一串珠链;穿过斗篷相扣的地方垂下一个五芒星形的吊坠;吊坠下面挂着一束流苏。前额戴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额饰;扣住半边耳廓的耳扣折射着幽幽的蓝光。不会戴没用的东西;额饰、耳扣、珠链;甚至是衣服上的花纹都有特殊的作用。
四处堆积连绵不绝的垃圾山一眼望不到边;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对嗅觉灵敏的人来实在是一种折磨;流转全身的妖力早在球状白光散去的时候就自动护主将强烈浓郁的异味屏蔽隔离。
垃圾山间稀稀拉拉立着的危楼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倒塌;破败贫脊的地方;原地居民们一个饿得面黄肌瘦皮包骨;偷偷打量的目光饱含熟悉的恶意;泛着狼一样的绿光;躲藏在掩蔽物后面的窥视者们正在小心的评估着闯入者的份量。
这个地方还真有几分暗域的味道;空气里充满了熟悉的负面能量;嗜血、恐惧、痛苦、绝望、杀戮……就是挤了点;暗域的贫脊之地再不济也是一望无际的荒原;偶尔有一小块地方稀稀拉拉的长着些耐旱的植物;不过这里起码不会从地里钻出恐怖丑陋的怪物来。
在一群衣裳破烂浑身脏乱的土著当中;衣着光鲜华丽看上去格外张扬的打扮就像万绿丛中一点红一样惹眼;但观察力仔细点判断力强点的人谨慎起见都不会选择动手;刺绣精致的平底鞋踩在泥土上却没有沾上一点泥渍;鞋底干干净净洁净如新;虽然看上去仿佛只是一个普通人;步伐轻浮;但不经意间与她的眼神撞上;立即触电般飞快的转移视线不敢再看;身边隐隐飘弥着危险的气息。
但是……炮灰这种生物无论在哪里都不会缺少。
“嘿嘿;今天运气真好;遇上了肥羊;”操着一口难听的鸭公嗓子污染听觉;猥琐的小眼睛冒出贪婪的淫光;一张嘴就露出了那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一定可以卖个大价钱!”
一种名为“恶心”的情绪在心里弥漫泛滥;靠近人群的确很有用;只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我出现这么“大”反应。
睁着清澈干净的猫眼;严肃道:“你长得有碍市容。”
“嘎?”他愣了一下;似乎是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可能是想象力不够无法把自己的长相和市容联系起来。
唇边勾勒出恶劣的弧度;眼中浮现名为“怜悯”的情绪;一向平静无波鲜有起伏的声音掺入了些许气死人不偿命的顽劣讽笑:“你出生的时候一定是面朝下的吧;撞的这么畸形;整张脸都走样了;话说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到底有多面目可憎才出来到处晃?污染人民群众的眼睛简直就是一项重罪啊。”
这下他貌似是听懂了;脸跟个调色盘似的各种颜色都轮着转了一遍;神情狰狞起来;气得都快冒烟了:“找死!”
“老大;你觉不觉得她看着有点眼熟?”小弟一号小心翼翼的说。
“嗯?”他气在头上;仿佛又听到什么污蔑他的话飙起淡淡的杀气;“不就是和昨天抓到的一个新货很像;老子眼又没瞎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跟我很像……或许那个就是我要找的目标。
“把她抓起来;刚好今天要举行拍卖会!!”
就像是按了“慢放”一样;每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连战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这种炮灰中的炮灰……不过;狮子搏兔犹尽全力;即使是炮灰也不能粗心大意;阴沟里翻船太难看了。
肉眼无法察觉到的波动在空气里荡开;似按了“暂停”;动作全都定格住了;脸上嚣张的表情顿时凝结;如小丑般可笑滑稽。一阵冷冽的微风从僵立的人之间穿过;只短短的几秒原地空荡一片人影已经随着微风粉化消失无踪。
拦路的炮灰大叔恐惧的瞪大眼;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以往因为有背后的人撑腰才让他能够狐假虎威的在这一带横行嚣张;如果被杀了;上面绝不会为了一个小兵而和这样的强者作对;想清利害;仓惶转身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走。
拖着长长的幻影瞬间出现在他身后;白皙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掐住他的脖子;柔柔的仿佛没有一点力道只是随意的一搭;却让他整个人都僵住动弹不得。
瞳孔剧烈收缩;心跳如擂;人类对危险的警报拼命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杀掉的危机感狠狠的刺激着他松懈已久的神经。
“呐呐;你刚才的眼神让本殿下很不高兴。”空灵悦耳的声音柔和淡然;似陈述;又似在控诉他的罪行。
“咯呜……”
“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在哪里?”
“咯……”
收回掐住他脖子的手;不留痕迹的瞥了眼掌心;感觉有些恶心;这种反应叫做精神洁癖。
心有余悸的摸摸脖子;挤出一个谄媚讨好的笑:“就在艾夫斯拍卖行里;让小的带您去吧。”
等到了那里;哼哼……库尔特先生绝不会轻易放过来拍卖行捣乱踢场的人;任你再厉害;在众多高手的围攻下也只能束手就擒。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中闪过的阴险;想把我引到人贩子的大半营好叫人来抓是吧?
“带路。”
“是是!!”点头哈腰;谄媚到极点。
这附近的人似乎都认识他;一路都没有再跳出不长眼的家伙。
非常狗腿的替我找了一个借口打发了守在拍卖行大门口的护卫光明正大的走进去;阿谀谄媚的样子终于让我生出了一点点反胃的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高大气派的拍卖行和周围破烂漏风漏雨的危楼完全不搭调;垃圾被远远的清理到一边看上去干净许多;可惜光秃秃的没有种上什么植物。
刚进入拍卖行就听见一阵吵杂混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似乎是许多人边跑边叫的混杂声音;不自觉停下来;望向传来声响的方向。
搔乱声越来越近;从拐角处跑出两个小男孩;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破破烂烂也是脏兮兮的;一副干干扁扁营养不良的瘦小样;即使脸上沾着些污痕面颊削瘦也无损精致秀气的容貌。
看见他们的一瞬间;心神具震;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被掩藏千年的记忆从深处一下子爆发出来……发现自己变成猫时的惊愕心慌……像溺水的人死命抱紧漂到眼前的浮木;虽然从未提起但心里其实很害怕;那个时候是叶王第一个对我伸出了手……突然变回人却发现自己被看光了的羞愤……不肯喝药时叶王温柔到令人心里发毛的微笑扑克脸……察觉到要分娩了时叶王发懵呆滞的样子……
短短两年时间的记忆全被叶王填满了;最初小小的院落;除了自己外只有叶王而已……气质纯洁似百合花实际有些腹黑的式神执事……刚出生时红通通皱巴巴的双生子;分开的时候他们还很小;藕节一样胖嘟嘟;粉粉嫩嫩;浑身软得好似没有骨头……
过去的记忆在时间的冲刷下即使还记得也是模糊一片;这份骤然恢复的记忆清晰的仿佛是不久前才发生的;剧烈冲激着平静太久而沉默死寂的心田;激起一丝丝的涟漪化成一圈圈的波澜晕开;不断荡漾。
辰看见我眼前一亮;展开双手做飞扑拥抱状;大大的蓝□眼迅速盈满泪水;波光粼粼;童稚的清脆嗓音透出颤颤的哭腔:“妈妈;你总算来救我们了!”
零突然脚抽筋似的一个趄趔;差点扑倒。
心神颤了一下;随即黑线迅速占领了我的额头;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眼角一跳一跳。
兔崽子你那个时候才多大;怎么可能记得我?婴儿差劲的视力也不可能让你看清我的样子;八成是看见有人跟自己长得这么像拿来当挡箭牌烟雾弹吸引一下别人的注意力好争取时间赶快逃走。哼哼哼……算是歪打正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脑子是转的挺快;方法不错;转移注意力很有用;但是……用到我头上就不对了!!
“这女人把我带出去的人都杀光了;来踢场的!!”刚刚还一脸谄媚的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站出来“作证”。
伸手揪住想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跑掉的辰和零;辰顺势扑到我的怀中;抱紧我的腰“委屈”的大哭;鼻涕眼泪都擦我身上了;小手有意无意的按在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