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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后目光沉了沉,转身命石兰和如意关上宫门,独留自己同琉璃在屋内。她拉着琉璃的手坐下,双目紧紧盯着琉璃,“本宫要你勾引傲情公主!”云后道,神情坚决地不容反驳!
“母后!你说什么呢?她可是女子!”琉璃叫道,震惊地从椅上站起,惶然地望着云后。
“若鱼不也是女子!”云后眉眼挑起,话语激她,“莫非你还比不过她?不战自败?”
“儿臣怎会比不过她!”琉璃怒然,整个皇宫,她最厌恶的便是若鱼,自己比不过她,那绝对是极大的耻辱!想到若鱼那痴傻模样,琉璃暗暗咬牙,狠狠道,“儿臣绝对不会输给她!”
“这样才是本宫的好女儿。”云后满意地点点头,知道自己刺激已足,就差引导。她不紧不慢地拉琉璃重新坐下,在她耳边低语,“你可知傲情公主在凌月国的地位之高,那便是到了我云国,你父皇和本宫都要忌惮的!”
“你和父皇都忌惮?”琉璃大惊,竟不知她有如此本事,再想起傲情那妩媚的模样,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为难道,“母后,不是儿臣不愿勾她,可是儿臣和她同为女子,这。。。如何勾引?”说到此,琉璃不觉有些脸红,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难以启齿。
“这个你不用担心,本宫自会找人教你。”云后沉然道,见她神情还有些许犹豫,双目一转,拉着琉璃的手,语重心长起来,“璃儿,你说我们女人一辈子求什么,不就是个安稳日子吗?她虽然是个女子,却是天之骄子,无论容貌还是身世都是上等。”她顿了顿,拉着琉璃的手加重力量,“你只要跟了她,此生必定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再而言之,男人是臭泥堆成,女儿是香水汇成,你是爱臭泥还是香水?”
自长乐宫出来,云后长舒一口气,琉璃虽是骄横,但本性单纯,现下被她说服,只要她在傲情面前好好表现,以她的相貌和身姿还怕比不过那傻子?!“如意,马上给琉璃找个懂女女之事的师傅来!”她侧首,对身侧的如意吩咐道。
如意一愣,明白过后,脸上不觉红了几分,有些犹豫,“娘娘,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你懂什么!本宫这是为她着想!”云后一记冷目扫去,双目犀利地盯着如意,面无表情地问道,“如意,你跟着本宫身边多久了?”
闻言,如意背脊一凉,云后话中的意思她怎能不懂!“一、一年了。”她颤抖着声音道,想起云后的手段,手脚冰凉。‘咚’地一声,她急忙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自己脸上,没有丝毫留情,“奴婢多嘴,奴婢多嘴!”不出片刻,她的脸上布满鲜红的掌印。
云后冷然地扫了她一眼,眉头微皱,“本宫只是问问你,你这是作甚。”
“是奴、奴婢不懂事。”如意颤声道,云后向来喜怒无常,之前跟着她身边的宫人,多少无故死去!
云后没有看她,嘴角挂起一丝冷漠的笑,她看向前方,淡淡道,“如意,本宫不喜欢问题太多的人。你只需按本宫的吩咐办事,知道了吗?”
“是!奴婢知道了!”
云后满意地点点头,“去做你该做的事吧,越快越好。”
闻言,如意慌忙从地上爬起,不敢再多言,急急地退下。云后望着她慌乱的背影,嘴角扯了扯,她几乎能感觉到强大的权势就在她手中!
“玉娘,当年你输给了本宫,你的女儿,同样会输!”云后眼中闪着嫉恨的光,却没有注意到阴暗处一双紧盯着她的双眼。
与此同时,若鱼正带着傲情熟悉皇宫。“这里就是御花园了。”若鱼指着面前的花海,璀璨的双目因为兴奋而微微眯起,“很美吧,我可喜欢这的花了。”
“嗯!你看这朵花,开得真美!”傲情赞叹道,把鼻子凑到花开正旺的红牡丹前,笑容灿烂。侧首,她发现若鱼正盯着着她,勾起邪魅的唇,媚眼含情地笑望若鱼,“让你看花,你盯着我作甚?该不会是被我迷到了吧?”
若鱼这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她看,‘噔’地红了脸,急忙收回视线,垂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羞涩道,“你,很、很美。”美艳伴花,傲情并未因艳丽的牡丹姿容减色,相反地,牡丹成了她的陪衬,令她更显娇媚,真可谓人比花娇。
傲情噗嗤一声笑出,调侃道,“美吗?我反倒觉得你鞋子更美些。”
“啊?”若鱼恍然抬头,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实无奇的鞋子,又望向傲情,皱着眉头愣愣道,“不会啊,你更美!”
傲情摇了摇头,红唇微微嘟起,在阳光下透着水盈盈的光泽,她娇声道,“你鞋子要是不比我美,你怎一直盯着它不看我呢?”
若鱼张张嘴,看她也不是,看鞋子也不是。
见她这般呆傻模样,傲情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呆子!”她嗔道,指腹戳了戳若鱼柔软的脸蛋,“这脸蛋红得,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疼!不能咬的!”若鱼惊恐地看着她,仿佛傲情是吃人的妖精。
傲情唇畔轻撇,细长白嫩的食指在若鱼眼前左右摇晃,“不行,我饿了。”
“饿、饿了?”若鱼望着她缓缓靠近的面容,心跳加速,有种逃跑的冲动,“吃、吃包子!”
“吃包子啊!”傲情双目微微眯起,带着深深的笑意,暧昧道,“是吃这个包子呢?”她指腹滑过若鱼的肉肉的脸,隔着一厘米指着若鱼隆起的胸部,眼底闪烁着坏笑,“还是这里?”
若鱼一愣,反应过来急忙后退一步,捂着胸前的两个大包子,结巴道,“不,不能吃,这个不能吃!”看傲情的眼神,仿佛看着吃人的大灰狼。望着眼前妖媚的女人,若鱼欲哭无泪,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啊。。。
傲情忍着笑,一手搂过她,若鱼刚刚拉开的距离一瞬间就被消除。柔弱无骨的手指勾住若鱼的下颌,傲情认真地望着整张俏颜绷得紧紧的若鱼,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她的脸颊,满脸迷惑地自言自语道,“那里不能吃啊,那只能吃这里了。”说着,她不等若鱼反应,凑到若鱼脸边,张开牙,当真咬了下去。
只是那咬得力度,更像是含着。。。
湿热碰到肌肤的瞬间,若鱼全身一颤,奈何傲情禁锢在她颌首的手力不大不小,却令她正好不能躲避!望着近在咫尺的美颜,若鱼只觉得脸颊生热,口舌越发干燥。
傲情眼底笑意更浓,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紧靠在若鱼脸上的牙齿来回细磨着,舌尖更是使坏的扫过唇下细嫩的肌肤。
若鱼袖中的双手拽的紧紧的,不敢动弹分毫,不久之前傲情带来的那种酥麻感觉,再次降临,且比上次更加强烈!
感觉到了若鱼的紧张,傲情松开手上的束缚,只是在唇齿离开前,不忘使坏地舔过在若鱼绯红的脸蛋上留下的浅浅白印,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颤搐,傲情的手轻柔地舒缓着她绷紧的后背,眼睛却勾着她,舔过自己的红唇,“真甜”声音是极致的魅惑。
顿时,若鱼本就红扑扑的脸蛋,又添了一分色彩。右边脸颊上傲情刚刚‘咬’过的地方,此刻仍觉得酥麻,若鱼有些欲哭无泪,她到底招惹了怎样的妖孽?!
8第六回
凌月国,御花园。
百花齐放,花香四溢,两颗大树间白色吊床横挂。月朔半卧在吊床里,眯着眼小憩,暗红裙摆垂下,随着吊床微晃轻轻摇摆。
脚步声缓缓,远远地,赫连寒见月朔睡得香甜,抬手退避跟随的宫人,径自轻步上前。阴影扑面,月朔嘴角微微扬起,半睁开眼望着身前的人,眼带魅惑,“来啦。”
赫连寒邪魅一笑,半弯□吻了吻她的唇,轻笑问道,“怎么又自己跑这来睡了?”
月朔攀着她起身,拉她在身旁坐下,抱怨道,“你整日处理政事哪有空理我,我无聊只好来这了。”说着,还不忘嗔赫连寒一眼。
赫连寒宠溺地揉揉她的发,“三十好几的人,怎还跟个孩子似的贪玩。”
“怎么?嫌我老了?”月朔双目睁起,两手叉腰,一副要咬人的母老虎模样。
赫连寒扑哧一笑,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哪敢。”
月朔一把拍开她的手,从吊床上跳起,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嗯?不敢?那就是嫌我老的意思咯?说,是不是看上哪个美眉了!”
赫连寒伸手把她拥入怀,轻笑道,“怎会,这天下最美的不就在这,还有谁我看得上。”
听了这话,月朔在她怀里哧哧发笑,双手环上她的脖子,认真道,“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好听的了。”
赫连寒耸耸肩,“没办法,有人爱听我只好厚着脸皮说了。”
月朔哈哈大笑,双手使力半撑起身体‘吧唧’一个响吻落在她脸上,“寒,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赫连寒正了正脸色,别扭道,“我是皇上,可爱这个词。。。”见月朔双目微挑,她神情一敛,语气极其认真,“嗯,我很可爱。”
闻言,月朔哈哈大笑,勾着她的下颌调戏道,“来,给姐姐笑一个”
赫连寒故意冷着脸,片刻,两人笑作一团。欢笑间,月朔突然皱起眉头,微微叹息。
“想傲儿了?”赫连寒柔声问道。
月朔点点头,“也不知道她在云国怎样了?大姐说过,云后和她的几个孩子一直很针对若鱼。”
“放心,你那封信过去,云国的人再有胆也不敢招惹傲儿,再而言之,以傲儿的性格,她不欺负人就算不错了。”赫连寒笑道,傲情跟在月朔身边最多,那使坏的本事可是一个没落下。另外,傲儿的功夫是她和月朔亲授,这些年又跟在梦妃和林夕身边学习毒术、医术,本领绝对不容小觑。
“去去,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月朔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想起什么的愁容更深,“也不知道欢儿那丫头怎么样了?昨日静雅还给我来信问她情况呢。”
“我看她和往常无异,应当没事。”赫连寒自然道,并不担心承欢,
“没事你个鬼!”月朔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傲儿,现在傲儿下嫁云国,她准难过死了。可那丫头和你一样是闷葫芦,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真让人担心死了。”
赫连寒给她顺着气,认真道,“你也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这个坎她总是要过的。”
月朔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对了,她去哪了?我一整日没见到她。”
闻言,赫连寒尴尬一笑,搂着她的肩附耳道,“今天不是巡视百姓吗?她替我去了。”
“噢,你又偷懒!”月朔夸张大叫,捏着她的耳朵道,“你说你还有君王的样吗?我要替凌月国的百姓惩罚你。”
赫连寒按着她在耳上的手,双眼柔情地看着她,认真而深情道,“我就想多陪陪你。”
月朔望着她,最终还是笑出声,“喂,你真的越来越肉麻了啦,讨厌!”说着,笑倒在赫连寒怀中。
御花园里,只有两人欢笑。
凌月国,皇城。
两列骑马将士护着华贵的马车缓缓前行,凌月帝坐在其中,身着轻便龙袍,隔着车窗上的纱幔对两道百姓微微招手示意,让人看不清模样。
街边两道百姓密集,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吾皇万岁!吾皇万岁!”马车所过之地,齐齐的是百姓恭敬的叫声。凌月国成立以来,风调雨顺,生活富足,对于当今君主,他们是由衷的尊敬爱戴。
人人欢呼,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几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马车,那瞳光中的恨意闪烁着点点杀机。
“唰唰”声响,伴随着银色在阳光下闪耀而过,领头的两名将士侧身躲开暗器,暗器却刺中身下马匹,白马吃痛,前蹄高跃地发出嘶吼,两名将士坠马落地的同时,驾车的马匹连带着受惊狂躁乱跳,驾驶马匹的将士紧紧扯着缰绳,稳住马匹的情绪,侧首高呼,“有刺客!”
话音一落,受伤的两只马匹轰然倒下,顷刻,皆散了气息,双目垂闭。坠马落地的两名将士神情一凝,翻身而起,和着其他将士把马车护在中心,警惕地望着四方。静,无比的安静。百姓一个个被突然的变动惊到,呆站原地,不敢动弹分毫。
“你们两个没事吧。”低缓沉稳的女声从车内传出,带着淡淡的关心。
闻言,两位将士微微垂首,受宠若惊道,“启禀陛下,属下无碍。”
隐约可见车内的凌月帝微微颌首,让他们把马身上的暗器取来。凌月帝把暗器放在手心,阳光下,依稀可见银色叶片泛着黑光,果然有毒!凌月帝瞳光一闪,扫过两道密集的百姓,神情凝重地招招手,驾车的将士把头探入,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