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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吗?是凌月国的承欢公主。”
“可我就是爱她,只爱她。”
沐婷呆呆地看着情深的两人,想起无暇曾对她说过的话,欣慰地笑了。无暇,你这个笨蛋,你爱着的那个人,怕是也爱着你吧。沐婷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也没有留下的必要,有承欢在,无暇能出什么事?想着,她瞳光一闪,趁着众人心思都在无暇和承欢身上,猛地打开身前两个侍卫,踩着百姓的肩头飞速逃离。
侍卫见状要追,赫连寒却伸手阻拦,淡淡道,“任她去吧。”
侍卫只好停步,个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侍卫长刚硬的眉目微动,他悄然来到赫连寒近前,低声请示道,“皇上,这人还要抓吗?”说着,他指了指无暇。
赫连寒看了眼承欢,肃然道,“传令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不可伤在场任何一人。”
“可是——”侍卫还想说些什么,见赫连寒一记冷目投来,全身一颤,赶忙垂首恭敬道,“是!”
赫连寒摆摆手,长侍卫这才领命退下。
无暇见沐婷逃走,心放下不少。她认真包扎好承欢的手,抬目看向满面严肃的赫连寒和似笑非笑地月朔,傲然道,“凌月帝、凌月后,今日是我无暇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嗯哼,还挺有骨气的嘛。”月朔笑道,双目微微眯起。
承欢一惊,急忙抢步到无暇身前,“姑姑、姑母,无暇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承欢,我是刺客!”无暇拽住承欢的双肩道。
“你不是!”承欢激动道,无暇顿时失去语言,承欢在颤抖,她在害怕为自己吗?
“你们两人这是当我们不存在吗?”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原来傲情不知何时已经跃下马,牵着若鱼已经来到她们近前。
承欢一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无暇也是手上一顿,这才想起处境,抬头看向周围,只见百姓和侍卫无一不是好奇地看着她们二人,眼中闪烁着八卦。
无暇收回手,尴尬地偏开头,静默不语。承欢张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在此刻——
“无暇,你是无暇?!”突地一声惊呼,众人皆把目光投向华蓥,说话之人,正是她!
承欢更是目带疑惑,华蓥怎会认得无暇?
无暇手还按着承欢的伤口,听到她的问话,猛地抬头看向华蓥,这人是谁?为何和承欢如此相似?!“你认得我?”无暇迟疑道,莫名地生了丝异样。
“三年前的沙漠。”华蓥提醒道,扫过她和承欢,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无暇闻言,全身一震,转头呆呆地看着承欢,又看向华蓥,瞬间脸色苍白。
难怪承欢对她没有半丝印象,难怪她总觉得承欢性格转变很多。原来,根本就是她认错了人!
承欢见无暇脸色突变,再看华蓥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样的脸,突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华蓥却没有发现二人的古怪,笑道,“竟会在此见到你,更没想到你会认识我姐,还——”
“我和她只是朋友。”承欢道,自嘲地笑了笑。
无暇一震,低垂着头,脸上完全没了血色。为什么听到承欢说这般话她会如此难受?明明她说得是实话。而且自己喜欢的应该是华蓥,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不是承欢。
华蓥此刻这才发觉两人不对,尴尬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赫连寒她们看着在场几人,庆幸百姓听不见她们对话,否则,这将会有怎样的风言风语!
月朔扫了众人一眼,淡淡道,“无暇姑娘,跟我们一起回宫吧。”
无暇一愣,抬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月朔的真实目的。
月朔似笑非笑地扫过承欢和华蓥,笑道,“无暇姑娘不是你们两人的朋友吗?既然如此,怎能不招待?”说着,月朔吩咐身边侍卫,“传出去,今日行刺之事乃小孩子捣蛋!”
小孩子捣蛋?侍卫看了眼无暇,干咳一声,领命执行去了。
“还站着干嘛?你们三人就坐华蓥的那辆马车吧。”说着,月朔目光犀利地看着她们三人。
傲情见三人不懂,扫过上方的赫连寒和月朔一眼,快步走到承欢跟前,“什么事回宫再说,这里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说着,她又凑到无暇跟前,低语道,“你也不想承欢和华蓥为难吧。”
无暇看了她一眼,转身直接上了马车。华蓥见状,低声唤了句“姐”。承欢点点头,面上已然恢复平淡,她歉意地看向傲情身边的若鱼,笑道,“若鱼公主是吧,让你见笑了。”
若鱼急忙摇头,“你唤我若鱼就好,”说着,她指了指承欢的手,关心道,“你的手,还好吗?”
承欢看她眼中真诚,微笑地点点头,挂起一丝浅笑,“无碍,过几日便能好。”
“妈妈!妈妈!”远远地,从人群中隐约传来孩童的叫声。众人没有在意,倒是承欢全身一震,转身就向声音的来源跑去。马车的车帘也是同一瞬被拉开,无暇满脸惊愕地看向声源。
此刻承欢已经来到人前,就在人群中看到小小的人儿——想想!一看她走来,想想更是叫得激动,只是声音隐约带着一丝哭腔。
承欢急忙伸手把她抱起,想想马上扑进她的怀里,“妈妈,想想想你,想想好想你。”
承欢见她如此,又爱又怜,寻看,承欢终于看到三叔和兰姨两人,他们隐在人群中,对承欢微微摇头。承欢明白他们是不想和姑姑、姑母碰面,几不可见地微微点头,抱着想想往回走。
“妈妈,你找到妈咪了吗?”想想倚在承欢怀里,低声问道。不等承欢回答,想想已经看到向自己跑来的无暇,惊喜地张开双臂挥舞着叫着,“妈咪!妈咪!”
月朔闻言,惊愕地看着那小小的人儿,神色古怪起来。
赫连寒见状,急忙关心道,“怎么了?”
月朔摇了摇头,只道,“回宫再说。”
73第七十一回
华蓥看着一手抱着一人的小家伙;走上来问道,“姐;这小丫头是谁啊?”
想想眨眨眼;伸手好奇地戳了戳华蓥的脸;惊奇道;“是真的耶!和妈妈一样的脸!”
无暇歉意地看了眼华蓥,对承欢柔声道;“我先抱她进马车。”
承欢点点头,等无暇把想想抱入马车中,这才转向满面好奇的华蓥。看着眼前和自己几近相似的面容,承欢想到想想应该叫妈妈的是她;无暇真正喜欢的人是她;顿时心里难受的厉害。掩去心里的不适;承欢淡淡道,“回宫再和你解释。”
华蓥张张嘴,见承欢脸色不愉,只好点头,和着承欢也上了马车。
傲情看她们终于上了马车,虽是好奇这突然冒出的小丫头片子,但多少还是舒一口气。她抬目见月朔眼色古怪,眼珠子一转,搂着身侧的若鱼上前介绍道,“母后、漂亮娘,这位便是若鱼。”
“若鱼见过凌月帝、凌月后。”若鱼急忙恭敬道,神色掩不去紧张。
赫连寒眉头皱了皱,和蔼道,“你即将和傲儿成婚,同傲情那般唤我们便好。”
若鱼脸上微红,羞涩地看了眼赫连寒和月朔,这才轻声唤道,“母后,漂亮娘。”
赫连寒满意地点点头。月朔也是含笑地看向若鱼,先前的思索被喜色取代,她对若鱼招招手,柔声道,“若儿,来本宫轿上。”
若鱼一顿,迟疑地看向傲情。
傲情调皮地对她眨眼笑了笑,低声道,“放心,公婆看丑媳妇向来越看越满意。”
若鱼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嘟囔道,“你才丑媳妇呢!”傲情见她嘟着嘴一脸郁闷,不禁哈哈大笑,转目见月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赫连寒更是眼带警告,赶忙拉着她来到月朔跟前。
月朔见自己媳妇来了,顿时笑容满面,拉住若鱼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傲情刚要跟上轿辇,却被她一脚踹下,“我让你上来了?”月朔抬高下颌道。
傲情尴尬地笑笑,指着她身侧有些讶异的若鱼,讨好道,“我媳妇在这不是。”说着,傲情不忘拉着月朔的手撒娇,“漂亮娘,我媳妇不能没有我”
“怎么?若儿在我们这你不放心?”赫连寒目光斜来,眼睛危险的眯起。
“哪会!”傲情赶忙道,指着若鱼,“没我在身边,小鱼儿不习惯!”
“看着你我还不习惯呢。”月朔瞥了她一眼,拍了拍赫连寒的手,赫连寒会意颌首,直接道,“起轿,回宫!”
傲情眼巴巴地看着赫连寒两人带走她家媳妇,郁闷地跳上马,紧跟了上去。傲情的身后是坐着华蓥等三人的马车,再后才是云国的人马。
一干人在百姓的欢迎声中缓缓消失在宫门。
安置云国人马的偏宫。
“查清楚了吗?”徐贤坐在主位上,正悠然地喝着茶。
座下人不敢抬首分毫,应声道,“说是凌月国特地设计的一场戏,以示对我国使节的欢迎。”
“呵,这说法倒是有趣。”徐贤勾勾唇,把手中杯子放在桌上,拍了拍根本没有半丝灰末的袖口,好笑道,“假刺杀示欢迎,这凌月国表现的方式当真特别。怕是,另有原因吧。”
“属下也觉得事有蹊跷,可一番调查下来,百姓皆道凌月后拓跋月朔自来行事古怪,凌月帝又对她百般纵容,凌月国以此举来欢迎并不觉得奇怪。”
“噢?”徐贤眼光闪了闪,嘴里念着月朔和赫连寒的名字,似笑非笑道,“一直听闻这二人独特双绝,本丞相倒要亲自见见是怎样个厉害角色!”两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么大的江山?只有他徐贤才配拥有!
座下人悄然看了眼徐贤,急忙垂首。徐贤眼中的阴狠,着实让人不由发寒。
“彭彭”,房门被敲响。
正思索什么的徐贤瞳光一闪,扫了眼座下人。那人马上会意,起身跳窗离去。
“进来。”徐贤淡淡道,神色平常地继续喝着茶。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梅棠扭着腰走了进来,一看到他,脸上马上堆起温柔的笑意,柔声道,“主人。”
徐贤一看是她,眉头挑了挑,“脱。”
梅棠也不迟疑,自然地褪去身上衣物。徐贤勾勾手指,梅棠便顺从地走到他跟前,媚笑道,“主人。”
“蹲下。”徐贤依旧是简单准确的命令,好似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一件宠物。梅棠依旧没有半丝犹豫,早已习惯,熟练地蹲好。
徐贤满意地勾勾唇,把脚直接架到梅棠瘦弱的肩上,享受地闭上双目向后靠去。
梅棠就这样全身赤、裸地为徐贤捶腿,但她的酮体并非香艳,相反地,本该白皙光滑的肌肤被新新旧旧的伤痕布满,一条条地,包裹她的全身,可怕的很。
梅棠并不在意这些疤痕,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徐贤,只要一看到他眉头蹙起,她便马上调整节奏、力道适中地为他捶着腿,顺服的很。只是那偶尔低垂的双目没有半分表现的柔顺,而是恨意满满。
流华宫,马车驶入,早早收到消息的赫连夜焰夫妇和月影夫妇早已带着吵吵囔囔要见承欢的天禄在此等候。
还不等人下马车,心急的天禄已然迎了上去,欢快叫道,“皇姐,皇姐!”
“叫什么叫,吵死了!”车帘被掀开,伴随着一声嫌弃的抱怨,华蓥跳下马车,直接拧着天禄的耳朵,“小崽子,见到你姐开心不?”
天禄被她拧着耳朵,哎哟哟地叫着,嘴上却不服输地骂了起来,“死华蓥,臭华蓥!你快放手,不让本郡王和你没完!”
“嘿!嘿!居然直呼本郡主名字!翅膀硬了啊,本郡主倒要看看你敢怎样!”华蓥说着,抱起脚上开始乱踹的天禄就要打他屁股。一大一小就这样打做一团,众人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赫连夜焰捂着脑袋,心想他怎么就生出这样的孩子!静雅目光完全落在马车上,只等着见到承欢才能放心。
“你们两个闹够没?”一声低斥自马车传出,承欢走了下来。赫连夜焰夫妇见状,急忙迎了上去,静雅更是一把拥住承欢,眼底隐隐有泪。
亲人的怀抱来的突然,却让承欢颇感温暖,不禁回抱着至亲,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她有那么多的话想和他们说,有那么多的委屈想要倾诉。
天禄见父母抱着承欢,和华蓥打着的手一顿,急忙推开华蓥,兴奋地跑到承欢跟前,一把抱住她的大腿,高兴地叫喊道,“皇姐,皇姐!”
“这臭小子!”赫连夜焰笑骂道,和着静雅松开承欢。
承欢吸了吸鼻子,情绪恢复地摸着天禄的小脑袋,笑道,“又调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