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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无奈间,傲情却撒娇地在她胸前蹭了起来,还径自满足地囔囔道,“好软,舒服。。。”
被她如此,女公子不由脸色一红,胸口升起奇怪的痒意,脸上也燥热起来!但一想到她白天那般调戏自己,晚上又对另一个人这般,女公子顿生恼怒,“我再说一次,放开!”话语已不仅仅是之前的冷然,多了怒意。
“你好凶哦。”感觉到她的怒气,傲情不甘不愿地松开手。
女公子急忙起身,保持安全距离地瞪视她,不悦道,“傲情公主,假醉欺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被你发现了。”傲情莞尔一笑,单手撑着脑袋,双目妖媚地勾着女公子,眼露狡黠,“公子忘了,傲情是女子,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女子。可不是什么君子。”
女公子冷冷一笑,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下逐客令道,“既然傲情公主已经清醒,在下恕不远送!”
傲情也不为难,当真起身,满目精神,哪有之前半丝醉态。傲情慢步走到女公子面前,突地脸色一正,露出少有的正经,“既然你什么都知,那我问你,为何若鱼记不起我?”
闻言,女公子一震,不悦感莫名地消失尽殆。她皱了皱眉,淡漠道,“你今日的问题已经问完。”事实却是她根本答不上这个问题,因为她完全搜索不到半点关于傲情的记忆。
傲情面露失意,令人不忍。女公子正想着是否该安慰,却见她抬眸间脸上又是笑意,越发看不透她。傲情笑望着她,媚眼弯起地嗔道,“你啊,真不可爱。”说罢,留下呆立原地的女公子,转身离开。
女公子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面具下的眉头皱的更紧,她们当真认识?她问自己,却依旧无果。
送走李崖他们的琴棋书画刚踏上竹道,便遇上刚走出门口的傲情,见她神色竟毫无半点醉态,不由一呆。傲情见到她们,热情地扬扬手。
“傲情公主这酒醒的真快。”书温柔笑道,眼底却无笑意。
傲情笑望着她,一手扶着脑袋,像是宿醉醒来的头疼之人,“哪有醒,我这头啊,还晕着呢。”她说着,指了指屋内,愁容上面,抱怨道,“你们家公子凶得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公子素来知情达理,待人宽厚。”书依然是温笑,言语却是暗讽傲情定是放肆才惹了她家公子。
画瞧瞧她又瞧了瞧傲情,生怕书惹到傲情,急忙对琴微微示意,径自走到两人中间。画抬手示意傲情上舟,恭敬道,“我送你。”
傲情对她柔和一笑,摆手道,“不用麻烦。”说着,她看向书,意有所指,“来日见面次数必是不少,多多请教了。”言罢,竟跳下竹道,径自踏荷远去,在月光夜色中渐渐消失,仿若夜出的妖魅。
“没想到她功夫如此了得。”画忍不住赞道。
书冷冷地瞪着她,“为何帮她?”
画伸手点了她脑门一下,没好气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惹祸了!”
书和棋皆是莫名,面面相觑,书冷然道,“说清楚!”
“你知道傲情公主要嫁之人是谁?正是公子!”画夸张着叫道,却如愿地惊到书、棋二人。画把今日宫中发生之事说给她们听,幸灾乐祸道,“我们家公子可马上就要成家了。”
“哼,不过一个□之妇,又怎地配得上公子!”书冷笑道,显然对傲情十分嫌恶。
“书!”琴严厉道,目露警告。
书却不以为然,反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虽然公子和若鱼公主是同一人,但她并不知晓!有了婚约还对他人如此放荡,我看她就是一身妖气!”
“住嘴!”冷然的声音从门边响起。
一见女公子神情不悦,四人急忙垂首。书惶恐地看了她一眼,叫道,“公子。。。”
若鱼抬手打断她的话,道,“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她看书满面不甘,声音微微提高,“听到了吗?”
“是。”书低声道,垂下头咬着唇,对傲情更生厌恶,只觉得她是勾人的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乖乖更文,木有说谎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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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回
近郊的精致小别苑,些许是因为临水而建、绿荫葱葱的关系,夏日的夜,它也没有国都的燥热,温度正宜。照理夜深,它该是同往日一片漆黑,但今夜有些不同,书房的窗透幽幽的光,显然,主人未眠。
一阵微风吹过,小路两旁的绿柳轻轻摇曳,一抹身影步伐轻盈地缓缓走来,月光下红纱微扬,绝美的容貌若隐若现,若有人路过不经意看到,些许会以为狐媚现身。此人,竟是刚刚离开冰泉阁的傲情。
似乎感觉到她的到来,书房内的人微微抬首,把手中的书合起,随手放在一旁,双目含笑地望着房门。“吱啦”一声轻响,木质大门被推开,衣角飞扬,傲情在看到桌前等候她的人时,甜甜一笑,唤道,“姨。”
这家主人正是当年月国的长公主,凌月国当今皇后的长姐拓跋月姬。
两人相并而坐,望着对方,蓦地,同时笑了起来。
“说说看,发生了什么?”月姬问道,提起早早备好的酒壶为傲情面前的酒杯斟上,径自先喝了一杯。
傲情耸耸肩,拿起酒杯轻轻一嗅,叹道,“好酒。”说罢,仰首喝尽。
“别拐着弯子。”月姬挑眉,又为她斟满,笑道,“瞧你这样,准是欺负小鱼儿了吧。”
“谁欺负那呆子了。”傲情皱了皱鼻子,俏丽的脸垮了下来。她趴在桌上,手转着杯子,可怜地望着月姬,闷声道,“姨,她都记不起我了。”
月姬却不回她,径自悠然地品酒,只是一双精明的眼斜望着傲情。
傲情看月姬不理她,停下手上的动作,面露哀怨地继续道,“不公平!虽是过去这么多年,但我一直记得她,而且关于她的一点都没有忘!”此刻的傲情,仿佛被丈夫抛弃的怨妇。
月姬含笑地瞥了她一眼,挑起眉忍不住坏笑道,“那是你心怀不轨,我们家小鱼儿可是很单纯的。”
“我也很单纯啊!什么心怀不轨,这叫情比金坚!”
“你又不是不知她十岁前的记忆早就尽失了。”月姬道,笑容微敛,语气也不由多了丝凝重。
闻言,傲情一顿,放在杯边的手微微收紧,双目闪过一丝冷光。
月姬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瞳光一闪,竟耸耸肩,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道,“再而言之,她那时才八岁,和你分开都十几载了,就算未有失忆,也不见得能记起你。”
“才不会!如若不是云后他们迫害,若鱼绝不会忘了我!”傲情肯定道,恨恨地盯着空荡的前方,眼中冷光更深,“我会让他们为自己所做付出代价的!”
“果然,你来云国不仅仅是为了和小鱼儿成婚。”月姬笑道,眼底闪烁聪慧的光。
傲情顿时明白她是故意说那番话以诱自己露出马脚,不由勾唇笑起,“以姨的聪明,想必早就猜出傲情的用意。”
“确实。”月姬莞尔一笑,手指摩擦着杯口,双目望着杯中倒映烛光的酒,悠悠道,“以你凌月国公主的身份,一句话便可让小鱼儿下嫁于你,但你却没有,反倒不顾身份地自求下嫁于云国这等小国,不正是要闹它个鸡犬不宁。”说到此,月姬话语一顿,想起自家幺妹拓跋月朔,忍不住失笑道,“你和朔儿当真一个性子,你们在乎的,谁都碰不得。”
闻言,傲情却是双眼微眯,冷然道,“他们如此待小鱼儿我怎能放过!只要有我傲情一天,绝对不准有人委屈了她!”
月姬看着眼前的她,记忆回到十年前。那时赫连寒和月朔带着傲情出宫游玩,正巧在小城遇到游玩至此的她和红缨,于是五人结伴,四处游玩了一番。
分手在即,月朔偶然问月姬接下来所去。月姬当时已和红缨漂泊多年,她握了握手边的红缨,柔和笑道,“去云国吧,红缨的家乡在那。”
“真的吗?”不等月朔说话,红缨先激动了起来,见月姬点头,她急忙抱着月姬的手,双目晶亮地望着月姬,“那、那可以呆久点吗?喜欢那里。”
“当然可以。”月姬宠溺地笑笑,一点她的鼻子,“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噢!好棒,主人最好了!”红缨兴奋地差点没跳起。
月姬却不开心了,双眉一挑,冷下脸道,“你叫我什么?”
红缨脖子一缩,这才意识到自己犯错了,黑亮的双目望着月姬,怯怯道,“红缨错了,主。。。不,不!是夫君。”
月姬满意地点点头,“以后还会叫错吗?”
“不会了。。。”
月姬瞧了眼憋得脸红月朔,摸了摸红缨的脑袋,道,“乖,先上马车,我和朔儿说几句,一会儿就来。”
“是,主人!”红缨脱口而出,说完,急忙捂着嘴看着月姬,都快哭了。
月朔再忍不住,毫不客气地捧腹大笑,就连她身旁本是一脸正色的赫连寒都忍不出笑了。
月姬没好气地瞪她们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傲情却不知从哪跑了出来,一把抱着她的腿,仰着脑袋双目璀璨地望着她,“姨,你要去云国吗?你帮我去看看小鱼好不好?你帮我告诉她,小情还记得她,很想很想她。”说着,眼眶已经红了一圈。
赫连寒眉头一皱,无声地走到她跟前,一把把抱起她。“娘。。。”傲情带着哭音地唤道,就倚在赫连寒肩上小声地哭了起来。赫连寒轻柔地摸着傲情的头,眉头皱得更紧,却是因为心疼。
“小鱼?”月姬满目疑惑地看向月朔。
月朔看了眼赫连寒和傲情,眼中满是柔情,她微微叹息,走到月姬身旁,小声地解释道,“傲儿幼时的一个朋友,叫若鱼,是云国遗落在外的公主。傲儿六岁那年她就被云国的人带走了,这些年傲儿未忘了她分毫。”说着,月朔皱了皱鼻子,想笑又笑不出地在心中嘀咕,在在她那时代,绝对叫早恋!
月姬转目,此刻傲情已经从赫连寒的怀里抬起头,正拿着手绢擦着泪。她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身旁的红缨拽住了她的袖子。月姬疑惑地看向红缨,却见她眼睛通红,眼泪就悬挂在眼中,不由一愣,急忙道,“怎么了这是?”
红缨摇了摇头,半天才道,“傲儿哭,我也想哭。。。”说着,她轻轻地扯了扯月姬的袖子,双目可怜,“夫、夫君,答应傲儿好不好?”
月姬看她这般,早就心疼的不行,轻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皱眉道,“只要你不哭,我就答应。”
“好,红缨不哭。”红缨认真地点点头,可爱的模样十分惹人怜惜。
月姬宠溺地捏了捏她发红的鼻子,转身走到傲情面前,“傲儿,姨答应你了,去帮你看望你的朋友小鱼。”
闻言,傲情满目惊喜地看着她,激动又难以置信道,“真的吗?”
月姬单眼一眨,勾唇笑道,“你姨说到做到。”说着,她把小指伸到傲情面前。
傲情看了看她,脸上突地露出灿烂的笑,细短的小指勾住月姬袖长的手指,拉钩约定。
“时间真快,一转眼八年都过去了。”月姬叹道,从记忆中醒来。不得不说,幸得傲情未有忘记若鱼。如若八年前没有傲情相求,她未去见若鱼。。。现下该是没有若鱼这个人了吧。
“是啊,真快。”傲情感慨一笑,喝尽杯中酒。
月姬看了她一眼,还是不解问道,“傲儿,为何不让我告知小鱼儿这些?”
傲情却是轻笑地摇了摇头,“我要她爱我,而不是感激我。”
“若是小鱼儿永远记不起你呢?”
闻言,傲情眼中闪烁倔强,她坚定道,“我会让她记起我的,一定!”
月姬斜眼看着她,摇头失笑,这云国的天,怕是要乱了。
低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傲情和月姬相视一眼,傲情起身,快步走到屏风后,屏息藏匿起来。
与此同时,月姬已经把傲情喝的杯子收起,刚刚收回手,脚步声已经走到门边,是红缨。“怎么醒了?”月姬走到她身前柔声问道。
“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就醒了。”红缨道,但看书房仅有月姬一人,有些莫名,“就你一个人?”
“恩,睡不着,喝点酒。”月姬笑笑,神色无异,仿若一直只要她一人在此。她反问道,“都这么晚了,还能有谁来这?”
红缨皱了皱鼻子,失望道,“我还以为是小鱼儿来了呢。”说着,她又觉得不对,“可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
“一定是你做梦。”
“做梦?”红缨抬头傻愣愣地看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