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明言吸吸鼻子,圈手在嘴前清咳一声,“这把剑,是她的。”
姜子轩摇起头来,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来,这话可骗不过他,洛儿那丫头,没事怎么可能去找剑?
转而眉目之间又高兴起来,看吧看吧,你是她爹也敌不过小洛儿的地位,顿时心理平衡了。
宗政承洛左手摆出剑指,横摸过冰凉的剑身去,“没错,这是我的剑。”
唐盛隆一时眉目直接殊为难堪,他实在开不了口求人,尤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自由,明明已经在眼前了。
最后只能将渴望的眼神转向唐明言,“言儿,你帮我把剑夺过来。”
唐明言挠挠眉梢,“我打不过她。”
“噗……”
原谅姜子轩吧,他实在是觉得好笑,只可惜了这好酒,又被喷出去了。
“姜老头,你捣什么乱?”
姜子轩拿出手帕擦擦嘴,眉目之间已然满是笑意,心中大为平衡,郑重地点点头,“嗯,她的确打不过她。”
唐盛隆敛眉,脸上尽是难色,看着面前笑意冉冉的小公子,“你……”
“哎?”宗政承洛探出手掌,作了一个阻止的神色,只是神情之间多有狡黠之色,“救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唐盛隆吸吸气,有条件,他便不欠人情,也就不用不好意思了,“你尽管说。”
宗政承洛抿抿唇,脸上是压不住的笑意,“你可不可以把你女儿嫁给我啊?”
“噗……咳咳咳……”姜子轩用帕子擦擦嘴,立时决定,暂时不喝酒了。
“言儿你过来。”
唐明言踱了步子落座在他旁边,“师父,那件事,我确实隐瞒了你。”
姜子轩挑挑眉毛,“罢了罢了,孩子大了主意多,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就好。”
唐盛隆看一眼唐明言,看一眼宗政承洛,觉着宗政承洛容颜绝美,气质华贵,与言儿倒也是挺配的,不过赤霄怎么会在她手上?
五剑回来了,应该是他的势力接收,并且立刻来救他才对,怎么会失了剑?
一时之间心中百转千回,但还是挨不住对自由的渴望,以及……
他等了这么多年,所要做的事,只要出去了,就可以做了。
“言儿,你爹是你爷爷囚禁在这的,这事我也不知道,你现在,真的要放了他么?”
唐明言凝眸看向唐盛隆与宗政承洛的方向,眼中带着几分忧虑,他爷爷既然忍心亲手将他束缚在这,那么便是他一旦出去了,将有大祸,可是……
“他始终是我爹。”
姜子轩拍拍她的肩膀,“小皇帝小时候也是极可爱的,还是我给他喂得奶呢,谁知越长大越混账,哎,言儿……”
唐明言胸中一噎,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给喂得奶?”
姜子轩不疑有他,“不说他,你小时候都是我给喂的奶……”
话头就顿在这,因着山洞中的另外的那个外人和宗政承洛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唐盛隆面目赤红,“谁喝过你的奶?你有奶吗?你胡说八道。”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猜一猜那个外人是谁……
红包发了好多,发的钱包都瘪了,既然你们喜欢更文,我就更给你们看!
☆、第150章 你是我命
姜子轩拍桌子吹胡子,“什么什么奶;你才有奶呢;胡说八道。”
唐盛隆瞪眼睛;“是你先说的好不好;你个老不死的。”
宗政承洛憋着笑,憋得花枝乱颤;可是不行;她要给未来公公留下好印象,强自忍着,“姜叔叔不是那个意思;老爹你别生气;噗……”
可惜;最终依然没忍住;笑了。
唐盛隆眨眨眼,有点迷糊,可不妨碍他大声喊出来,“谁是你老爹?”
宗政承洛揉揉耳朵,后退一步,嘴角勾着奸诈的笑,然后端起赤霄剑,弹了一下,清脆地金属质响声殊为好听。
唐盛隆抿紧了唇,盯着那把赤霄剑,真想把刚刚吼出的那句话生生吞回去。
“姜叔叔很好,你不许叫他老不死的。”
姜子轩抿一口酒,笑了,“小洛儿,还是你对我好,回去我请你喝酒。”
唐明言觉得胸口有气息在乱窜,眼神游移,忽然转到那个也被锁着的人身上,目光微凛,怎么会,还有一个人呢?
宗政承洛瞟一眼唐明言,“喏,你好徒儿不让我喝。”
“言儿,你小时候就不让她陪我喝酒怕她长不高也就算了,可现在都长大了陪我喝酒就没什么了吧。”姜子轩很哀怨,喝酒这个事,合适的人挺重要,影响心情,偏偏她觉得洛儿就是那个适合的人。
唐明言道,“她不能喝。”
姜子轩拍桌子,“你这是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
唐明言无意与他多做争辩,对着那个外人昂昂下巴,“这个人是谁?”
姜子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哦,他啊……”转而眉毛一挑,端了酒杯,“你让小洛儿陪我喝酒我就告诉你。”
唐明言捏了眉心,然后抬头,“好,她愿意陪你喝我不反对,你说。”
姜子轩嘻嘻一笑,对着宗政承洛眨眨眼睛,开始讲解。
宗政承洛挑了右边眉毛,压下师父被小徒儿摆了一道的从犯愧疚感以及出卖同伙的负罪感,唐明言若实在不让她喝她也没办法嘛。
当日唐明言坠崖,宗政承洛被伤,灵山禁地居然出现陌生的黑衣人,这样的事情,姜子轩怎么会不调查,只不过这件事无从查起,无从查起,却不代表没有蛛丝马迹。
“这小子是我灵山上山脉的弟子,辈分也不低,叫玄玉,只是一向在外做事,处理一些产业。”
唐明言疑惑,“灵山还有产业吗?”
姜子轩轻叹一声,神色变得沉重起来,声音中带着深刻的眷恋和怀念,“灵山上山脉玄字打头的弟子,原本都是你爷爷的暗卫,明锦他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你当灵山上下那么多人衣食无忧只是坐吃山空吗?”
“玄玉就是负责外面产业的,不经常回山,但是山中采购等等都是他的人负责。”
宗政承洛哦一声,坏意地瞟了那瑟缩着向后,想把自己缩到墙中减少存在感的人一眼,“他把你的钱骗光了啊你把他抓在这里,你灵山是不是没钱了?”
姜子轩凝眸看向那名男子,冷哼一声,“他没这个本事,明锦自然让这种情况有发生的可能,他一个人动不了灵山的产业。”
宗政承洛点点头,心下微有惊讶,却又了然,姓唐的,果然本事都很大,目光落在唐明言身上,多好,她也有一个姓唐的。
“姓唐的本事真都不小,明锦的暗卫一向忠心不二,居然被你个小皇帝收买过去。”
唐明言晃晃面前余着些许酒液的酒杯,“玄玉,被我爹收买了?他能做什么?”
姜子轩起身,绕了桌子走到他面前,“他可也本事了,不愧是明锦的暗卫,竟然成为罗刹楼的楼主。”
玄玉又向后缩了缩,吞了吞口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当日知晓唐明言的身份,却将她推下悬崖的事唐盛隆还不知道,若他们对质结束,自己非殒命于此,到时,还做什么皇帝梦?
姜子轩凝眸看他,“你既是唐盛隆的人,当日为何要将言儿推下悬崖?”
黑衣之人为何会出现在灵山之巅?姜子轩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发现那藤蔓。
那么,秘密就应该在崖下了。
姜子轩顺着藤蔓外加轻功,轻松地就寻到了那个平台,惊讶的发现了唐盛隆,心下五味陈杂,讨厌的唐明锦,竟然瞒了他这么大的事。
毕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爱人已逝的姜子轩对待唐盛隆心情激动又复杂,干脆置办了家具食物,偶尔到崖下来住,况且,他住的那个山洞,似乎残留着唐明锦的气息。
而那个黑衣人,必定还会来的,猜到这个人可能是灵山内部之人,所以没有明目张胆,只着了几个心腹之人守在灵山之巅的必经之路。
近日才抓到他,将人束缚在此,后来又忙着调查玄玉在外面的所作所为,说来,也只不过是比唐明言她们早来了些时候。
“你既是唐盛隆的人,当日为何要将言儿推下悬崖?”
闻言,唐明言心中一跳,放下酒杯,是那个黑衣人?罗刹楼的楼主玉罗刹,灵山的玄玉。
唐盛隆心神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玄玉。
宗政承洛手一抖,赤霄剑重重地没进地中,神色冷然。
“玄玉。”唐盛隆转瞬间便散发出低黯暴虐的气息,“你将言儿推下山崖了?”
玄玉眉目凝结,向后紧紧抵着墙壁,细密的汗逐渐聚集成更大的汗珠低落下来。
过了片刻,心中的心虚害怕忽然变成了认命,变成了不满,变成了愤怒,眼中精光暴闪,气息狂虐,瞋目龇牙。
“是,是我,怎样?唐盛隆,你当我心甘情愿背叛圣上成为你的走狗吗?我告诉你,除了圣上没人配做皇帝,你不配,宗政玠也不配,我比你们强,比你们都强,我要做皇帝,我才是皇帝。”
一时之间哗啦啦的锁链声接连不断,“哈哈哈……朕才是皇帝,你们快给朕跪下。”
唐盛隆怒吼一声,“玄玉!你找死,竟敢害我孩儿,还敢图谋皇位。”
唐盛隆手腕猛地晃了晃,割的手腕上甚至染上了红色,“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放开我。”
玄玉或许已然知晓自己必然性命不保,于是肆无忌惮地发泄,“唐盛隆,你够了,谁要听你颐气指使,我接手你的势力之时,便是为了利用你,我……不……朕告诉你,你只会被朕踩在脚底下,哈哈哈哈哈哈,朕是皇帝,朕才是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哈哈哈哈……”
姜子轩盯着他摇头,心中空洞,玄玉,也是跟随着他们几十年的人了,“玄玉,你疯了,被皇位逼疯了。”
玄玉笑着笑着就哭了,登时又哭地鬼哭狼嚎,“为什么我得不到五剑,为什么我坐不上皇位……我要做皇帝,我要把姓宗政的和姓唐的都杀掉,都杀掉,朕是皇帝,只有朕才能做皇帝!啊……”
宗政承洛凝眸上前,眼中泛红,“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对着五六岁的孩子也能痛下杀手吗?”
唐明言饮了宗政承洛剩下的半杯酒,是啊,就是他,为了一个皇帝梦,害得差一点就死掉了,若不是悬崖壁上的枯枝,若不是刚好落在那平台上,她还哪有命在,甚至与宗政承洛分别数载,空空相思。
“孩子?哈哈,你是宗政承洛吧,我认得你,什么公主,天下向来只姓唐,既然能姓宗政,为什么不能姓玄?朕才是天下之主,你,给朕跪下。”
宗政承洛冷着眼神横剑前抵,抵在他的脖子之上,“混账,你差点害死我言儿,这笔帐怎么算?”
麦色的皮肤上,有鲜红的血液渗出来,玄玉却依旧不带惧色,任由脖间上越来越痛,“算什么算?我本没想伤她的,到底是圣上的子孙。”
他龇着牙吐出瞋着目,说出宗政承洛或许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来,“若不是她非要护着你,我怎么会对她起杀心?她伤了,也是因为你,因为你,因为你。”
“你胡说。”宗政承洛被她说的一时心神大乱,手上力气更是一发不可收地送剑前抵。
玄玉眼睛瞪的更大了,却渐渐失了神采,嘴角有黏腻的血液流出来,剑刃没进了肉身,流出汨汨地血来。
姜子轩轻轻伸出手去,轻声道,“洛儿。”
唐明言即时察觉出不对来,踏了桌子飞身上前,紧张地环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洛洛。”
滴答滴答的泪珠自宗政承洛的眼中接连不断地滚出来,她扑进唐明言的怀里,“我没有要伤你没有要伤你。”
唐明言眉心紧蹙,该死的玄玉,该死的老爹,拍拍她的后背,软声安慰,“没事,我不是好好的。”
“可你每次受伤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宗政承洛拿剑的手按着她的腰,另一手搭在她肩上,冰冰凉的,还发着抖。
“没事,洛洛乖,不要哭。”唐明言心中愈发地烦躁了,该死的玄玉,真是该活剐了才是。
一面拍着她的后背,另一手顺着胳膊拿过她手中的赤霄剑,反手在空中划了几道,唐盛隆的锁链就哗啦啦的落在地上了。
唐盛隆怔仲地看着她俩的情形,本来是以为哪位是个小公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期待已久的自由倒没有令他太过激动。
唐明言将她打横抱起,余光也没给唐盛隆一眼,兀自望着洞外走,“你没伤我,你可知这样我多心疼。”
宗政承洛圈着她的脖子,窝在她的颈间,“可你明明每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