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你留下的那棋局,我已然破了。”
“不信。”
唐明言夹口菜,吃口饭。
姜子轩早料到她是这种反应,“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用过饭,姜子轩就拽着唐明言来到他的长生殿,兴冲冲的展示棋局。
唐明言一瞧,瞪大了双眼,“师父,你让谁帮忙的?”
姜子轩一脸气愤,“我是翻看了很多很多古籍善本自己悟出来的!”
“师父,你唯一的缺陷已经被完善了,不如我们现在下一局吧。”
“好啊!”姜子轩瞟向程洛,微眯的双眼。
程洛会意,“言儿,我不舒服,你陪我回去吧。”
唐明言这才想起,的确是有这么一说,“师父,那我改日再找你下棋吧。”
“这……好吧!”勉勉强强的应了。
等人一走,才咧了笑,转身,“呼!玄成,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
玄成翻个白眼,我一直在这,是你心虚吧!
“程洛,你没事吧?是肚子痛吗?我让饭殿给你预备红糖水,算了,我知道个方子,我亲自去好了。”
程洛拽住她,可总不能说我没事吧?这不就等同出卖姜子轩了,又只得放了手,“这次小心些,可别再烫了手,你让他们做就行。”
唐明言点头,便去了饭殿。
程洛回了屋子,不说不觉得,这一说,还真觉得有点不适。
半晌,唐明言端了一碗褐色的汤进来。
“拿出来是烫的,现在刚刚好,温的,喏,喝了它,我放了些药草,你要相信我这个小神医,喝了就一点都不会难受的。”
程洛嫌弃的看了看那碗,是药吧?是药。
“不喝。”
“我放了蜂蜜,不苦的,快点,喝了就不痛了。”
“真的?”
“真的。”
……
翌日黄昏
程洛吹吹口哨,天一立即报道,“少夫人。”
“唐明言呢?”
“在咱们蜗居的偏房呢。”
“嗯……”
程洛微微打开门缝,就见那唐明言正在仔细的……做“手工”。
只是唐明言背对着门的方向,看不清,在干什么。等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唐明言身后,看了那些东西立刻羞红了脸,“唐明言你做这个有瘾啊?”
唐明言手一抖,手上立时见了红。
“笨蛋。”埋怨一声,程洛抓了她的手来,放入嘴中,给她止血消毒。
温润的舌尖,环绕在敏感的指尖,唐明言觉得一点也不疼,真的。
“你干嘛做这么多这个?”
“我这不是练练手艺嘛,再说,这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总要备着,不能一来就手忙脚乱的吧。”
“就你有理,才不管你!”
程洛转身而去,脸上红云翻腾。
时光总是转瞬即逝,这半年,两人也并没有出游,反而是在这灵山折腾,姜子轩捋了捋三尺长的胡子表示,这样很好,白衣弟子们表示,这样的日子痛并快乐着,也很好。
只是……
“唐明言我又没有喝酒,你做甚么又要下山去,不是上个月才去教了之秋姐姐。”
程洛掐着腰,瞪着面前一身白衣潇洒出尘的人。
唐明言挑挑眉毛,“我这次是要校验作业,明日,便回来。”
程洛眼里蓄了水汽,“那为什么这次不带着我?”
唐明言看向别处,“今晚就回来,很快的,你回去等我。”
“哼。”程洛跺了脚,转身跑掉。
唐明言目视着那红色的身影,叹气,“明天是你生辰啊,我要去挑礼物,每次都是赶在外面,这次偏巧在灵山,我不下去,怎么给你惊喜?还不是你说的,每年生辰都要惊喜的。”
唐明言晃晃脑袋,“道明道安,你们说呢?”
“少主说的是,只是,就这样让少夫人回去,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是有天一跟着吗?快走,咱们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
程洛边走便骂,“臭明言,一定是之秋姐姐又出了什么招,才不带我去,哼,今天晚上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不让你上床,天一,你说唐明言不会真的被李之秋诱惑了吧。”
程洛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天一。
天一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有杀气!天一正了脸色,“回少夫人,这天下能降住少主的只有您,能让少主受了千般苦处也甘之如饴的更是只有少夫人,这才笑出声来,因为这怀疑根本不可能发生。”
程洛点点头,转而撇了他一眼,“我何曾让她受过千般苦?”
“呃……未曾,是少主自讨苦吃。”
程洛又想起来那个为了她缝制某物事被针刺了手的事,点点头,“是啊,你们少主,傻死了,定然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
天一接道,“不可能。”
这少夫人要过生日的事,恐怕只有当事人忘了,灵山上下可都差点沸腾了。
凉州城一名番邦人氏拿来了新品烟火,听说能散出五颜六色的光呢,只是好像设了个什么擂台,少主不放心,这才亲自去了。
☆、第25章 得锦凤朝凰
“少主,你看,这就是那番邦人士开的擂台。”道明道安护着唐明言站到前排去。
果然是几个身着外族服饰的人正站在台上,说的倒是一口流利的中原话,想来必是和苍朝友好的吐蕃人,否则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苍朝的地界设擂台。
“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我们特意从吐蕃带来了烟花的新产品,摆了这个擂台,比试武艺,胜者将得到我们唯一的一套烟花锦凤朝凰。”
唐明言听得此话,微叹一声,早知道是比武她就不用下来了。
见着一名约十三四岁的番邦小男孩走上前来,面目俊朗,她又觉得有趣了,难不成这擂主竟是这小男孩吗?
“参加者相互较量,最后胜出,并能打得过我们小主人的,就算是获胜。”
底下人窃窃私语,那人派出这么一个小男孩,是欺负天朝无人,还是因为那小男孩真的身怀绝技。
一名黑面虬须的大汉跳上台去,粗声粗气的说:“我来,不过,你们这最后的擂主让这么个小男孩做,未免显得我们欺负人吧?”
那吐蕃男子微微一笑,“试试便知,还有哪位要上来?”
片刻又上去了一名瘦小精干的男子,更是与那大汉形成鲜明对比。
“我来!”
那大汉哈哈大笑,“你这瘦子也想胜过我不成?”面色尽是瞧他不起,瘦小男子飞身而去,食指和中指勾起,直袭大汉的肩膀,大汉面色一凝,竟然如何挣脱不下,可见这劲力不小。
大汉只是连连招架,最后竟被打下台去,灰头土脸的去了。
武功一途,精巧胜蛮力,又有内力一说,施发出来,劲力岂是蛮力所能抗衡?所以,单凭身形判断胜负一说便是不对的,众人又不自觉的瞧了那小男孩,莫非竟是个武学高手?
“道明,你看那小男孩如何?”
唐明言站在前排,习武之人耳力非寻常,听得声音循声望来,眼中有惊艳之意,白衣出尘,衣袂轻扬,面若美玉,又仔细听了她身旁人的声音。
“少主莫怪,他不动手,实在看不出来上下,不过应该是习过武功,看他脚步下沉双腿有力,应该是下盘功夫很扎实,腿法较好。”
小男孩听得那人称与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为少主,心中一动,又道果然中原还是卧虎藏龙,光是凭着一瞧就能看出他擅长的是哪种功夫。
一般来讲,先上台的,都是那沉不住气武功低微,所以到的最后,台上站了名青衣汉子,武功高不算低,一时底下人竟无人敢应。
“没人敢上来吗?那便请这位小兄弟与我一战吧,胜了,我便抱了这锦凤朝凰回去讨娘子的开心啦。”
底下传来一阵哄笑声,也是有感于这汉子的豪爽,可就是无人应声,想来是被他刚才的拳脚功夫震慑住了。
唐明言一挥手,道明立即飞身而上,“我来,还请小心罢。”
这汉子虽然武功不低,灵山一脉的内门弟子又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面,再说,少主赶着回去哄少夫人呢。
青衣汉子见了他的精妙的轻身功夫,不敢轻敌,又见他身佩长剑。
暗自庆幸这台子的两边,摆了两排兵器架,十八般武器样样不缺。
拿了一柄钢刀,只以为刀厚重自然克的了剑。
挥刀砍去;用了十成劲力,谁知道明并未拔剑,只是侧身躲了这一刀,抬起右腿,蓄了力向那冲过去的汉子后颈劈下。
那汉子吃不主力,立刻扑到在地上,顺势翻身,一个扫堂腿,道明轻跃而起,便躲过这一记。
那汉子终于站起身来,旋身发力,横去一刀,道明斜身后退,转而从右侧飘出,一手打在那汉子手腕上,汉子手上一震一抖,刀便落了地。
汉子自知不敌,对方连兵器都没用,再打也只是自取其辱,抱了拳,“在下认输了。”
又重重的叹口气,“看来回去要讨娘子的打了,我且去了。”
言语甚是豪爽,众人被他逗得一乐。
唐明言扬眉心道,我也是要拿回去讨夫人开心的,否则让了你也无妨。
众人见他轻飘飘的就赢了刚才的汉子,哪里还有人敢要上前。
道明对着那小男孩道,“那便是我来与这位小兄弟打吧。”
小男孩看他一眼,便转头冲了唐明言的方向,刚才的言语听得明白,他自然知道唐明言身份是这白衣男子的主人。
“你上来跟我打罢。”
唐明言指指自己,眼中透出惊疑,“我?”她明明不曾参加什么比武,做甚么要她上去打。
“对,你是他的主人不是吗?你上来与我打过。”
唐明言负了手在身后,昂起头,“他的功夫是我教的,你须得打过他才能与我打。”
开什么玩笑?她根本不会武功好吗,心念一转,便说出这戏言,是料想他定然打不过道明,也就不会殃及自己。
那小男孩想了好一会儿,应道,“好。”
“请。”学的竟是中原礼仪,有礼有节,倒是别有一番风度。
道明轻笑,“我年长于你,还是你先出手吧。”
那小男孩也不客气,上前便是一个飞腿,道明格挡了他的腿,谁知道那男孩在空中转了身子,从另一侧发力又是一腿,身法极快,道明竟是挨了一腿。
唐明言蹙了眉,紧盯着台上,若是输了,她难道还真要上去比试?
道明,虽然看出他功夫不差,也没想到路数与中原迥异,身法极快,收了情敌的心思专心对敌,后退三步,竟然无法甩开他。
旋身跃起,一掌压下,那小男孩,右手拄地,偏用力脚来招架,想必是极善于腿上功夫。
道明蓄了内力在掌心,堪堪抵挡那速度极快的腿法。
反掌变拳,推开那小男孩的腿,便击中他的胸口。小男孩后退五步。
抱了拳,却是对着唐明言,“我输了,锦凤朝凰给你,不过你须得告知我名号,日后我练好武功再来找你。”
小男孩虽然输了,也没什么恼色,倒像是城府不浅,俊秀的脸蛋配着幽深的眸子认真地盯住唐明言。
唐明言吞吞口水,这是要方便以后寻仇吗?看这男孩现在武功便已经不弱,若等他练好了……
唐明言抬头,嘴角一勾,“唐洛随时恭候大驾。”
小男孩眸光一闪,“原来你叫唐洛,我记着了,我叫禄东青,以后我会来找你的。”
着了人送上了一个箱子,道安接过来。
“这里面就是锦凤朝凰,点了捻子就等候须臾便能见着美景,不过,要站的远些,夜里放。”
“多谢,陆小兄弟,我记下了。”中土之人哪有姓禄的,唐明言也就只以为是常见的陆姓,并未多想,便告辞去了。
上山的路上,道安先去通知轿子下山来接。
唐明言与道明在路上缓步走着,“那个叫什么陆东青的武功路数,你可瞧得明白,真就那么厉害,我看你也险些输了。”
道明点头,“他内功并不算深厚,不过在这个年纪已经算不错了,至于身法实在是太快,我一时也反应不及,想必是番邦一脉的路数。”
唐明言叹口气,“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少主怕他来寻仇?”
唐明言摇摇头,“我从来以为武功一途实在没什么用处,如今看来,那么一个小孩子便有如此造诣,以后若是闯荡江湖,万一遇见个突发事件,我岂不就只能干瞪眼了?”
道明点点头,“也是,倒是若保护不了少夫人,少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