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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抬脚,送酒去了。
墨香落脚,下楼去了。
“师父,酒来了。”将离把那坛子竹叶青放到唐明言的床上。
唐明言叹口气,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将离留恋的边走边回头,“师父,你少喝一点,千万别掉床下去,容易着凉。”
“啰嗦,快走。”
开封,酒香四溢,“人人皆道喝酒好,喝酒让人睡的早。”
内功的妙用是无穷的,唐明言就曾经看过一本书上写过一个情痴使用内功喝酒,躺着便能将坛子中的酒吸入口中。
“林昭,我真想杀了你啊。”
左右她是一动也不想动了,提气运劲,一道细长的酒柱从坛子中喷出来,刚巧落入唐明言嘴中。
“七夕佳节黑白子纵横九九路得谁十口心思?”唐明言叹口气,这些话都是骗人的,喝酒也睡不着。
睡不着就继续喝吧,总能睡着的。
黑夜无声无息的侵袭人间,有些人睡了,有些人却准备开工了。
“公主,你去教训那个唐洛,我去教训将离。”
两只黑影在程洛房里晃动,程洛身着短身黑色夜行衣点点头,“万事小心”。
两个人同时从窗户飞身上房,一名黑衣人做了个手势,另一个人点点头,便分了头。
林昭正抱着剑躺在床上,忽地睁开眼,出门去敲开了程宝的门,他的任务是保护四殿下。
微风习习,开着窗户睡觉是很惬意的,就算不惬意唐明言也是懒得关的。
程洛见屋内并未点灯,跃入屋内,便见着唐明言正躺着睡觉,旁边还放着一个酒坛,从身后拿出一个狰狞的面具戴上。
缓步走到床边,便闻见浓郁的酒香,程洛嘿嘿一笑,正好,今天不吓死你我就不姓程。
从腰际拿出一根长羽毛,不断的碰触唐明言的鼻尖,鼻尖发痒,唐明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随手一挡,转了身子对床内侧。
还不醒?
程洛跳上床去,躺下来,用一张十分狰狞的面具对着唐明言,手中拿出羽毛。
想把她弄醒,此刻两张脸离得极近,程洛突然住了手,怔在那,看着面前的脸,好熟悉的感觉。
羽毛不动也是痒的的,唐明言一个哈欠打出来,打醒了程洛,程洛紧紧闭上眼睛,咬牙,幸好带着面具,不然岂不喷我一脸口水。
“啊。”
任是谁一睁眼睛看着一张狰狞的脸都会吓一跳的,唐明言悠悠睁眼,便见着惊悚的一幕,惊出一身冷汗,坐起身来退到另一边的床头。
糟了,程洛还没来的及高兴便心里一慌。
唐明言一后退,手乱挣扎,便抓住了程洛的脚,唐明言这样一看,不心惊了,不肉跳了,这是个人。
这五年来,步入江湖,开门建立势力,条件反射的便点了此人的穴道。
程洛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觉着身体一僵,她武功不低,算得上是高手一类,自忖如此才有恃无恐,敢半夜来一陌生男子房里。
此刻她是真想哭了,这人还是人吗?手法不带这么快的啊。
“放开我。”
唐明言觉着这声音很熟啊,趴在床上,揭了她的面具扔出去,便见着了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脸。
唐明言一愣又是一喜,一把抱住了她,“程洛,我好想你。”
“喂,你这淫贼,快放开我,不让我要你好看!”心下却是越来越凉,她这是羊入虎口吗?失策失策,墨香,来救我啊。
唐明言迷茫的看了她一眼,呵呵一笑,“还是这么恶狠狠的,你对我总是这么凶。”
手下却更是用了力气,想了这个人多久啊,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姓唐的!”
程洛觉着她更是用了力气,身体贴的更紧了。
程洛软了语气,“唐公子,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只是走错了屋子。”
“走错屋子?”唐明言一脸茫然,“我不是在做梦么?”
程洛咬咬牙,你装,继续装!
摆出个如花笑脸,“唐公子,你没有做梦,我走错屋子了,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唐明言的面色严肃起来,“林昭是谁?”
关林昭什么事?程洛一愣,没来的及说,便觉着嘴上一片温软,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如玉的容颜。
唐明言移开嘴唇,“你不许喜欢他,你是我的。”神色忿忿,一脸不满。
“我没喜欢他。”
解释过后才觉着不对劲,“你这小淫贼,我才不是你的,你放开我。”
“不放,我想你想的快疯了。”唐明言双臂紧紧搂住程洛,生怕她飞了。
程洛紧闭上眼睛,没想到真是个淫贼,自己才傻,傻到家了,自己送到人家床上来,叫人?别逗了,凭这人的功夫,她还没说出来便能被封住穴道,到时恐怕连话都不能说了。
她睁开眼睛,准备发挥自己唯一的优势,“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唐明言放开她,重重的点头。
“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应该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程洛只盼望着这个人面兽心的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唐明言想了想,“所以,你现在喜欢林昭了?”
“关他什么事?我才不喜欢他呢。”等一等,偏离主题了。
唐明言嘴角弯弯,“嗯嗯,那就好。”
“那你喜欢我的话,就应该听我的话对不对?”唐明言点点头。
“那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好。”
唐明言伸手解开她的穴道,程洛低头揉揉自己的胳膊,眼中杀意突现,竟然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只见寒光一闪。
匕首落地,唐明言压住程洛,眉目满是不解还有一丝怒气,“你要杀我?”
程洛眼中泪水盈盈,偏头不看他,“你侮辱我。”
唐明言慌了,“好,我侮辱你。”
程洛瞪他,目光似刀。
“啊,不不,我没有侮辱你。”唐明言连连摇头。
“就说你怎地好心解了我穴道,现在还不是把我制住,要杀要剐随你。”
“我不要杀你,是你要杀我,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唐明言伸出手去,用衣袖给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洛洛,我亲亲你你别哭好不好?”
洛洛?从没人这么叫过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人低头,然后仿佛轻鸿拂过。
唐明言抬起头,便见着她安静了,也不流泪了,笑嘻嘻的道,“果然管用,你若是再哭,我便亲你。”
程洛咬紧下唇,绝对不哭了,这是□裸的威胁啊。
唐明言挥手抽了她的腰带,程洛心头一惊,“你要做什么?”
“我怕你再拔个匕首出来,伤着我不要紧,伤了你就不好了。”
唐明言环住她的腰身顺着摸过去,又掏出一块硬物,金黄色的。
程洛眼中一亮,“你看见这金牌了,我告诉你,我是当朝公主,你若是要敢对我不利,本宫诛你九族。”
唐明言随手把那金牌扔出去,“我没有九族。”
金牌落在地上,铛铛的金属声响,程洛见她将金牌视作敝履,又不敢哭,一时没了主意,咬牙,闭眼。
唐明言揽过她,拍拍她的后背,亲了她的额头,“洛洛,你不喜欢林昭我就放心了,睡吧。”
程洛神经紧绷着,半天不见那人有动静,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会给我花吗?感觉好像没写出预期效果啊!o(︶︿︶)o 唉
☆、第36章 欲施抓人计
早晨的微光透过窗户;唐明言睁开眼睛;便觉着怀里有动静。
怀里的人衣衫不整,隐约可以看见明黄色的肚兜,不过她顾不得这些,也没心思想程洛怎么会在这里。
怀里的人额头渗满了细密的汗珠,似乎是失水的原因嘴唇泛着白;“不;不要……”
反反复复的那么几个字从她嘴中吐出来;似乎是受着极大的恐惧,两只手紧紧抓着唐明言的前襟,眉毛紧紧纠结在眉心,两行清泪汨汨不停。
“程洛……”唐明言给她拭去眼角的泪;又擦了汗,轻轻的呼唤着她,是做噩梦了吗?
“程洛,醒醒。”唐明言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这情况不弄醒不行,又舍不得用力。
“唐明言!”程洛高喊一声,突然瞪大了眼睛,首先见着的便是唐明言紧紧揪着的脸蛋。
“你记得我?”唐明言放心了,又听她喊了自己的名字,面露喜色。
“唐洛,你不许过来。”
程洛一把推开她,便见着自己衣衫凌乱,连忙拢好前襟。
“师父,我昨天……”
将离推开门,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情景,昨日自将离走后,唐明言便开始喝酒,便也不曾关掉那门。
“小姐……”
墨香揉揉脖颈,正准备去程洛的房间,便见着将离愣在那,瞥过去,便见着自家小姐的影子,心下一慌,推开将离,冲了进去。
“小姐,你没事吧?”
墨香见着地上零零落落的都是自家小姐的东西,面如纸色,颤抖着捂住嘴巴。
程洛看着她那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横了唐明言一眼,冷冷道,“什么事都没发生,把我的东西收拾好。”
说完,很镇定的走下床,便要走出房间,墨香则是赶快拾掇地下的东西,见着黄橙橙的一块,不由得瞟了眼其余的人,还好都没注意她,连忙揣进怀里面。
“程洛,你不记得我?”突如其来的人和事有些多,唐明言晃过神来,便问出自己最关心的话,刚刚她喊的明明是自己的名字。
程洛转头眯着眼睛瞪她,目露寒光,“怎么不知道?你不就是医神唐洛!”还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
抬步子,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墨香也连忙跟上,带好门。
唐明言轻叹口气,将离瞪大了眼睛来回瞧着她,她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将离边摇头边围着唐明言转来转去,嘴里啧啧有声,“师父,你是怎么把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拐进房里来的?你有点过分啊。”
唐明言撇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在我房间的。”
将离瞪大了眼睛,“什么?”
“早上醒过来她就在我……”停顿一下,“就在我房里面了。”唐明言走下床去坐到桌子旁,看来还是不记得自己啊。
将离坐到她旁边的凳子上,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她们俩一个来吓你,另一个就去吓我了。”
唐明言翻过倒扣的杯子,“难道也有人进了你的房间?”
止住了要倒茶的手,这隔夜茶早就不能喝了。
“是啊是啊,墨香摸进了我的房间。”将离满脸都是坏主意得逞的笑容。
“你把她怎么了?”
“没怎么,敲晕了而已,可是她不是来吓你的吗?师父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她还在你床上?”
唐明言也很疑惑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
“公主,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墨香眼中含泪的看着自家小姐,她看见地下的腰带了。
程洛放下罗帐,拿了替换的衣服替换,“昨天真是气死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人把他抓起来。”
墨香点头,“应该灭了九族,他居然敢欺侮公主,只可惜就是杀了他也不能弥补了,公主。”
墨香泫然欲泣,昨个她被那个将离折辱也还好些,总归是个女子,可是公主她……
程洛换好衣服,下了床便见着墨香这个样子,“也没有那么严重吧?”
墨香急的哭了,跺跺脚,“公主如玉之身让他人侵犯,怎能算是小事呢?”
程洛涨红了脸,背过身去,“你胡说什么呢,他没有怎么着我,我只不过是不小心睡着了。”虽然是被迫的,但对方的确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除了……
墨香破涕为笑,“真的吗?”
程洛点点头,“对了,你昨晚怎么样?”
墨香低下头,将她如何潜进将离的屋子,如何被制住,又如何被打昏,昏迷了一夜,醒来便赶快来找公主了的事一一道来。
程洛拍桌子,“岂有此理,他们师徒二人竟敢如此欺负我们主仆俩,欺人太甚了。”
墨香重重的点头,“此仇不报,心恨难平。”
程洛气势低下来,颓然坐到凳子上,“我打不过他,他制住我简直易如反掌。”
墨香无言,叹气,“他们师父俩都不好对付,以众欺寡又胜之不武。”
程洛摇头,“我的功夫也不算低,他能不废吹灰之力的制住我,恐怕以众欺寡也未必能治住他们。”
墨香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