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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好像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肿么觉得文章变得奇怪起来了。
☆、第93章 山庄日常
宗政承洛端着盛满香喷喷饭菜的碗蹲到她面前晃晃,“不能说?”
“来人啊;拿个矮凳来。”
跪着的唐明言斜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丫环;一点眼力都没有,真是的,我家夫人这么辛苦怎么能蹲着呢。
宗政承洛瘪瘪嘴;眼底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一闪而过,笨蛋;明明是在罚跪嘛。
没一会儿,垫了柔软的垫子的红木制的矮凳就摆在唐明言旁边。
“问答时间。”
宗政承洛在矮凳上正襟危坐;把碗向一侧举起;立即有人拿了那碗放到桌子上。
唐明言抹抹额头;这是创意无极限啊;“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吩咐。”
宗政承洛撇撇嘴,“速战速决,我还饿着肚子呢。”
唐明言冲她笑笑,招了一旁的丫环,“让厨房再备上一桌饭菜,记得要用五十年的状元红做一道酒酿丸子,哎呀,这个不行,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
宗政承洛嘟嘴不满的看她,酒酿丸子很好吃的,尤其是用陈年香酒所制。
“洛洛乖,你现在不能碰酒的。”
“言儿……”
“不行,这个不要,让厨房捉一只云英老母鸡配上那支千年野山参,一定要多炖些时候,嗯,还有把我昨日猎的那头白熊做个兰花熊掌。”
“白熊?什么白熊?”
唐明言眯眯眼睛,转移话题,成功。
“今日要见你,所以我想着给你猎些好东西吃,新鲜的,现在还活生生的。”
“白熊。”
宗政承洛一把抱住唐明言的脖子,“吧唧”一下亲在她脸上。
唐明言怔怔的瞧她欢天喜地的,很热情很好,可是我不是白熊啊夫人。
“起来起来快起来,带我去看白熊。”
这不是重点,唐明言指指搓衣板,“不用跪了?”
“跪个头啦,跪你也不会说,快带我去看白熊,我都没见过呢。”
唐明言站起身,没有一点计谋得逞的高兴之情,目光复杂地看她欢快地样子,“你知道?”
宗政承洛拍拍她的脸,“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我知道你最喜欢我,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唐明言压住她的手,生出几分感动来,“和我的身世有关,可是我还没有弄清楚,若是我弄清楚了,再与你说。”
“到时一定不许再瞒着我。”
宗政承洛翻手拉住她的手掌,瘪着嘴,忽然想到为何有关身世不能与她说,为何她父皇对着唐明言赎罪?一丝不安在她心里面盘旋不去。
唐明言紧了紧她的手,目光定定的瞧着那张爱极了的容颜,执手百年不相负,纵你我国恨家仇。
拉着她转身向外走去,“走,带你去看白熊。”
厨房前宽敞的院子里,此时正放了一只巨大的铁笼子,白熊趴在笼子上张嘴露出锋利的白牙来,“吼……”
“还是只小熊呢。”
宗政承洛凑到前面去,仔细看了那只熊。
唐明言嘴角一抽,是挺小的,不过好像比你大吧。
“言儿,它还在流血呢。”
宗政承洛竟然探手进去,摸了摸那白熊的肩膀。
“吼……”白熊发出低吼声,拍的铁制栏杆啪啪作响。
唐明言眸心一凝,抱了她后退三步,“胡闹,被伤到怎么办?”
“你凶我。”
宗政承洛窝在她怀里面,轻捶她的肩膀。
唐明言眉毛一动,忽然有些很不好的感觉。
“言儿,我从小就一直想养个宠物。”
“嗯。”
“言儿我非常喜欢白色,因为你从小就穿白衣服。”
“嗯。”
“言儿,你让人给它止血嘛。”
唐明言咽咽口水,指了指那露出尖锐獠牙的白熊,“你不是要养它吧?”
“首先它是白色的,其次它看起来很好养。”
“……”
“它应该还是幼年吧,叫唐小白好不好?”
“……”
唐明言不怀好意的腹诽,为什么不叫宗政小白?孩子跟我姓就行了,这熊跟你姓挺好的。
“其实养只小狗很好的,我可以给你弄来小白狗。”
“我要养这只熊。”
“不然,白狐狸我也能给你弄来。”
“我要养这只熊。”
“这是野生的,它还没长大都比你高了,而且它是吃肉的,怎么当宠物?”
“唐明言!”
“好吧,来人啊,给它止血。”
“洛洛,这个熊要先训练些时日……”
“令主夫人,您看在下给您弄来什么好东西了?”一名小厮模样的人怀里抱着绵软软的一团白色的东西献宝似的拿到宗政承洛面前。
太不像话了,她是摆设吗?居然敢打断她的话,这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养这个是不是就可以不养那个笨重的大熊了。
宗政承洛摸摸那团白色,“小白狗?”
小厮摇摇头,兴致勃勃的介绍,“这只是刚从狼窝里救出来的狼崽子。”
“小白狼?”
宗政承洛惊喜地接过那一个小白团,挑弄一下那连牙齿都没长出来的小嘴,“好可爱,言儿,这只叫唐小黑好不好?”
“……”
“叫宗政小黑如何?”
一记眼刀杀过来,正中胸口,唐明言已经有气无力了,“好吧,唐小黑。你下去领赏吧。”
“谢令主。”
唐明言语重心长地劝慰,“洛洛,不如你把这小狼放下,我让人给它洗个澡。”
“好啊,咱们给它洗个澡吧。”
“……”
我没有伺候动物的习惯啊。
唐明言撸了袖子把那只小白狼按进水里,敛眉轻喝,“快点洗澡。”
唐明言哀怨地想着,不是说咱们给它洗澡吗?咱们到底在哪里?
露天之下,宗政承洛偏身躺在躺椅上,躺椅上方架着一柄极大的伞,周遭列了十多个丫环,至于为何没有小厮……
唐明言是如是想的,我家夫人躺着的妖孽样能让那群臭男人看见吗?女人本来也不想让她们看的,可不然谁伺候她咧?两害相权取其轻。
“喂,你这样会把它呛死的,温柔一点。”
宗政承洛抿了一口送来的茶,紧盯着唐明言监督给唐小黑洗澡的大业。
唐明言咬牙盯着那只狼,恨不得把它吃了,手下却是放轻了,撩了水在它身上。
“言儿,你还没说刺在云中穴到底会怎么样呢?”
“刺在云中穴,媚毒就会照常发作。”唐明言拨弄拨弄那小狼粉嫩的耳朵,还挺好玩的。
“那如何才能解毒呢?”
宗政承洛咬一口新做的芙蓉红豆糕,认真的思考着。
“不用刺这穴道,就能用内功将毒逼至体外。”
唐明言伸手,立即有丫环送上叠放整齐的白色棉布,她用棉布包裹着小狼,啊,不,唐小黑,用力揉搓了几下。
“你轻些,唐小黑怕疼,才刚出生呢。”
唐明言手下顿了一下,“我不介意直接叫它小黑。”
宗政承洛点点头,“好好给唐小黑擦一擦,不然会得风寒的。”
“……”
“你不服?你们说一说,这小狼叫什么名字啊?”
宗政承洛挑挑眉毛,左右看看,示意这些丫环答话。
“唐小黑。”
数十声唐小黑交叠在一起,成倍地刺伤了唐明言的心。
宗政承洛满意的点点头,“群众的眼睛是贼亮的。”
“……”
“嗷……”
唐小黑竟然叫了一声,似在应和,是可忍孰不可忍,唐明言放下棉布,手下使力,揪了揪唐小黑的耳朵。
抖抖抖……
唐明言闭眼,抹去脸上的水痕,刚刚换的洁白衣衫立即布满水点。
“哈哈哈哈……”宗政承洛笑得就要在躺椅上打滚了,余下的十多个丫环也都憋着笑意,一个个地身子发颤。
唐明言恨恨地想,唐小黑,你果然和你的主人一个德行,忘恩负义,你们忘了是谁帮你们洗澡的吗?
我长了一颗懒惰心,生得一身劳碌命。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阿弥陀佛无量寿佛。
宗政承洛笑够了,清了嗓子问她,“你为什么故意不给她们解毒?”
唐明言扑棱扑棱衣服袖子,左右瞟瞟,这话要是传到她俩徒弟耳朵里可不太好,挥手示意,丫环们便都退下了。
唐明言搓搓手,坐到躺椅上,“我这两个徒弟别扭的很,一个憋着不说,一个又看不清自己的心意,所以我这是帮了她们一把,哎呦呦,揪我耳朵干嘛?”
“小混蛋,你今日故意不给我解毒的事我不与你算,你与我说说,我还不记得你时,你怎么就敢对我直接下手。”
“呵呵……”唐明言干笑两声,摸摸鼻子,“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
“那是我以前不知道你是故意不给我解毒的。”
“可是那一次,咱们行房时,你明明就喊了我的名字的。”
宗政承洛冷哼一声,“我不记得你,你就不这样做了?”
唐明言正了神色,搭在膝盖上的手不安地搓了搓,“我承认我青春年少血气过剩对你居心不良,没忍住就借着没药解的名号与你……做了那事。”
唐明言闭眼昂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宗政承洛趴在她肩头嗤笑一声,“饶了你。”
唐明言轻笑一声,早知道,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松了肩膀,心爱之人便落入怀中。
唐明言轻抚她的小腹,“洛洛,你给那小宠物都起了名字,咱们孩子该叫什么啊?”
宗政承洛躺在她臂弯上,握了她的手,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卖关子,“咱们孩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姓什么。”
“自然是姓唐了。”
宗政承洛拽了她前襟,唐明言弓身向下,听着她的高见。
嘴唇亲昵地磨蹭在她的薄唇之上,“他姓宗政。”
唐明言瘪嘴瞧她,“为何不跟我姓?”
宗政承洛指了指一边团成团的唐小黑,埋怨地道,“小黑与小白都随你姓了,孩子当然得跟我姓。”
“……”
唐明言瞧了那只狼去,那小狼正懒洋洋的趴在那,刚刚清洗过的白色毛发松软干净,它动了动黑色的鼻尖,眼睛便惬意的闭上了。
我不想你们跟我姓啊小白小黑。
“咱们去扒门缝吧。”
宗政承洛本就熠熠有神的眸子里闪出异样的光芒来。
“啊?”
唐明言转过头,便就被她拉走了,耳边只飘了一句话来,“那晚偷瞧咱们做事的便是将离吧,咱们自然要看过来才够本。”
唐明言想,那一夜,她落了罗帐,将离顶多听见些声音,看了一点她家洛洛的腿,嗯,是有点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咦?肿么还木有情节推动?
十二泪目,回首一瞧,好多章 写的都是这一天的事,感谢亲爱的读者们支持到现在,我爱你们,嗯,其实还是有一点情节推动的。
☆、第94章 离庄
离朱捻入云中穴的手顿了下来;若那穴道果真是檀中穴呢?
这一针刺下去,会不会性命不保?中医之道;一针一味药;都是有着严格的控制的。
差一个正逆,少了些许;效果都可能不同;离朱善武善谋医药一途却是没有将离学的好。
她额头沁出的薄汗不比将离少;她不能让将离冒险;此刻若是再去问师父恐怕也来不及了。
将离脸上已经变得赤红;难耐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次行针似乎是让她的血气运行的更加旺盛了。
“将离,我给你运功排毒试试;若是不成……”离朱的眼神有些游离;却好像又有些期待。
她缓缓扯了腰带,褪下外衫,做好以身卫道的准备。
心脏咚咚咚的急速跳动声音在寂静的内室有些刺耳,离朱有些心慌,若是她仔细听,便能发现那心跳声出自两个身体,不过,她并没有发现。
“若是不成,便由大师姐来与你解毒,你可有异议?”
将离当然不会有异议,她正神智不清燥热难耐的呢喃着什么,耳朵却好像有意识似的动了动。
离朱为她撤了金针,抬起她的身子席床而坐,双手捻了一个起势,运内功贯于手上,打上将离的后背。
将离的身子暮地僵直起来,离朱表情逐渐变的严肃,这法子,似乎有效,她的内力灌入将离经脉,受到了一股阻力,只消得把这阻力之毒打出体外,便能成事。
“喂,你干嘛抱着我,我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