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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惊了一下,几步冲到她们桌前,拿了离朱的手腕就开始把脉。
离朱的心慌被她突然的动作打散,初时还有些诧异,慢慢地却安下心来。
将离的神色明显放松下来,猛地拍了拍桌子,“老头,你胡说,我师姐的身体好的很,半点毛病都没有。”
姜子轩不急不躁,也不与她争辩,只是捋捋胡子,盯着离朱,眼中颇有深意。
离朱阖了会儿眼,睁眼的时候面带微笑,“前辈可有法子?”
将离惊异地坐到她身边,“大师姐,你真的这样吗?”
离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练功掣制。”
姜子轩神色大变,瞟了眼将离,更是严肃了表情,“这怎么能不是大毛病呢,这若是要走火入魔了,性命堪虞啊。”
将离慌了,握了离朱的手腕,“啊?大师姐……那怎么办呢?”
离朱轻轻摇头,向上指了指。
将离想了一会儿,兀然拍拍额头,“我险些忘了,师父在呢,师父定然能治,差点被你这老头吓死,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将离,不可无礼。”
将离挑挑眉毛,“大师姐你忘了,这老头是从楼上下来的,肯定没干好事。”
姜子轩被她这一口一个老头气的嘴角抽搐,“丫头,楼上那位是你师父?”
将离颇为自得地点点头,“我师父什么病都能治。”
姜子轩挑挑眉毛,又斟上了一杯酒,“可她得的,不是病。”
将离扯扯离朱,凑到她耳边,小声耳语,“这老头的话可信吗?”
离朱看了姜子轩一眼,“不可无理,叫前辈。”
将离敛眉看他深思一会儿,“那前辈有什么法子?”
姜子轩满意地点点头,“老头我的确有法子……可我不告诉你。”
他加重了老头两个字,明显是暗示将离无礼,恼了他。
将离低头拿起酒杯,“前辈,我知错了,这杯酒向前辈赔罪。”话说完就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姜子轩哈哈一笑,“倒是好性子。”
将离眯眯眼睛,陪他笑,“前辈,你就告诉我吧。”
姜子轩应一声,“好。”
离朱正有些诧异他这么爽快,紧接就听见一句不大靠谱的话。
“掌柜的,拿两坛酒来,丫头,你把这酒喝光,我就告诉你。”
将离先是喜滋滋的,听见她这句,不可置信的伸出两根指头,“两坛?”
姜子轩点点头,伸出一个剪刀手,“两坛。”
离朱压下将离的手,“前辈,我的事,自然我担着,这两坛酒我喝了,如何?”
姜子轩摇头,“你叫我前辈,她叫我老头,她喝我说,你喝我不说。”
离朱攥紧了手,强盗逻辑,合着她那么恭敬还不如不恭敬的,连个争取的机会都不给。
将离推开她的手,起身单腿架在凳子上,撸了袖子,“我喝,大师姐,我晕了你记得给我送到床上去。”
说话间两坛子贴着红纸的酒,已然在桌子上放好,掌柜的笑的有些欠揍,将离是这么认为的。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已经简化到一个字,不用想标题神马的果然很开心。
姜大叔你现在这么爱玩,皇爷爷知道吗?会不会找你来带走啊……
小公主你知道害羞了吧,知道害羞了吧?
叫来叫去是不对的。
☆、第124章 醉
“起来穿衣服;好久没见到师父了。”
鼓包的被子动了动;“我不要见他,丢死人了。”
唐明言径自掀开被子;抱起趴着的她,“不丢人,他没听见。”
宗政承洛眼睛水灵灵的;脸蛋红扑扑的;问的话傻兮兮的,“真的没听见?”
唐明言点点头,听见他也不好意思说,“真的没听见;他来的晚。”
“呜……”
宗政承洛窝进她胸前;“你骗我;我不要活了。”
唐明言仔细了给她套上衣服,好心安慰她,“没骗你,他先前不在,真的。”
“言儿……”
“不怕,抬胳膊……”
“哦。”宗政承洛喏喏地应了,老老实实地抬起胳膊,甜兮兮地看她温柔仔细地给自己穿衣服。
就说你跑不掉。
唐明言给她系好结扣,手不经意间碰到些湿凉,抬眼看她,眼中透出几分诡异来。
宗政承洛纯真无邪地看她,“干什么?”
唐明言凑到她耳根,放低声音,“换条裤子吧。”
“……”
宗政承洛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猛力推搡她,“啊……你出去。”
“我帮你换。”
唐明言就像口香糖一样粘过去,怎么推开的就怎么黏回去。
“别闹,姜叔叔在外面等着呢。”宗政承洛被她弄的有些痒,一边嬉笑着,一边推她。
“就让他等着吧,你看看你这么……急。”唐明言声音很缓,还有些暗哑,一面说话,手就顺着她的玲珑腰线,滑进沼泽地之中,就是神仙被她这样子挑逗,也受不了啊。
最后一个字,更是拖长了声音,底下暗示性地动了动。
才不要再被听见那种声音,况且,上次只是假的。
宗政承洛身子一抖,猛地抱紧她,反射性的夹住腿间异物,“晚上……”
“我受不了了,你看你这么热……”
宗政承洛呼吸急促地堵上她的嘴,然后握住她手腕往外拿。
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啊?唐明言抓狂,我不想的时候你百般勾引,然后我受不了了,你这欲迎还拒,谁惯的臭毛病?
一手揽紧她的腰上,另一手可劲地跟她较力,甚至嘴上有些粗鲁。
激烈的挣扎之下触动了某颗挺的有些硬的豆豆,“嗯……”
温热的液体,流到手上,宗政承洛竟然软了身子,趴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气。
“这么快?”唐明言有些愕然,她还没动真格的呢。
宗政承洛软趴趴地趴在她肩上,羞赧地紧紧闭着眼,脸上更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比刚才那场事还丢人,“你欺负人。”
唐明言忽然想起一桩事,抚摸她的后背安慰她,“书上说,怀孕的时候会特别想要那个什么,既然你这么想,咱们继续吧。”
“你不在我就不想了,出去,我自己换。”宗政承洛的胳膊还软绵绵地,推在她肩上也没什么力气。
唐明言轻易地把她圈在怀里,“我乐意帮你。”
“我不乐意让你帮,不要……”
唐明言吻在她颈上,腰身不自觉的往她身上蹭,“帮我解腰带。”
“不……”宗政承洛抱着她的肩胛骨已然自持不能,说起来是她比较吃亏,因为她确实更难捱些,似乎某些感觉比以往要猛烈得多。
“你这活不干的挺利索吗?”唐明言起了她的身子,利索地褪下她的裤子,衣衫错落下修长的白腿,犹抱琵琶半遮面,唐明言急切揉捏她的ru峰,摸上她的腿,然后钻进衣衫底下。
“等晚上……”她的声音绵软,手抚在唐明言的腰上,在腰带附近打转,却是迟迟不动。
“等不了。”
“楼上那两个小鬼,赶紧给我下来,还要我等多久?”
传音入密,唐明言要骂师父了,忙着呢总捣什么乱?
宗政承洛咬上她的肩,溢出压抑着的深吟声,身一下子绷紧,然后又软下来。
唐明言抱着她,抽出手来,恨恨道,“师父越来越不懂事了。”
宗政承洛眼神迷离地挨在她肩上,“是你越来越不懂事,说了不要动。”
唐明言舔舔她的耳垂,“那你还那么快就……”
“回房去。”宗政承洛推了推她的肩膀,躲开她的脑袋。
“我帮你穿衣服啊。”唐明言随手提溜起一条雪白的亵裤,邪笑着在手里打转。
宗政承洛红着脸从她手里把那东西扯过来,“不正经,你快出去,不然呆会又要……姜叔叔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又要什么?你又有感觉了?”唐明言一把抱住她亲过去,被撩了一天一夜了,一旦放开了,就收不住了。
“胡说,我就不信你裤子没湿,去换衣服。”宗政承洛一面躲,一面推,下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她们在这办事算怎么回事?
唐明言大囧,梗着脖子对着她耳根狠亲一口,“没湿。”
宗政承洛眯眯眼睛,从她肩上的手摸上她小腹,缓缓摩挲,“让我摸摸?”
唐明言清咳一声,跳下床去,“你快点穿衣服,让长辈等着像什么样子,整天就想着做那事,晚上让你做个够。”
宗政承洛气闷,一枕头摔过去,出息了,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滚。”
唐明言轻易躲开,开着门留了个脑袋,“那我滚了?”
宗政承洛不舍地看看她,瘪着嘴,声音软软的,“等会儿再滚回来一起下去。”
“舍不得我啊?那……”唐明言开门,正要再次踏进屋子。
“不许动,回去。”
宗政承洛深知,若是再让她进来,这一天估计都不能下去了。
唐明言撇撇嘴,“那你快些。”
“知道了。”
“大……字姐,你给我,就差半坛了。”
将离摇摇晃晃地探手过去抓住有两个坛影的酒坛,却是一手抓了个空。
离朱拿着酒坛,“不喝了,我带你去休息。”
“不行,就差一点了,大……字姐,我要救你,你以后记得要涌泉相报。”
离朱把酒坛放到离桌子远一点的地方,抓住将离乱扑棱的手腕,“好了,不喝了,我丢不了命。”
姜子轩撑着头打个哈欠,“丫头,你喝这么慢,我可要走了。”
将离推开离朱,整个人摇摇晃晃趴上桌子,抱住那酒坛,“不能走,我马上就喝完了。”
姜子轩被她剧烈的动静震的一惊,向后回身坐好。
离朱眉心紧锁,“前辈执意如此戏弄一个小姑娘,不怕世人耻笑吗?”
姜子轩笑笑,“我让她喝两坛子好酒,还要拿出更珍贵的东西给你通络,怎么说都不是我欺负人吧?”
“可我不想要,大不了武功尽失。”
姜子轩指了指躺在桌子上抱坛子喝酒的将离,“姑娘是觉得,让她大醉一场换回你的功夫不值?”
离朱点头,“不值。”
姜子轩眨眨眼睛,“为何?姑娘武功精进,急于求成,显然是对这东西极有追求,又如何不值了?”
离朱看一眼将离,叹气,“因小失大,自然不值,不过她既然已经喝了,还望前辈信守承诺……”
“将离这是怎么了?”
离朱抬头,“师父……”
唐明言点点头,“她怎么喝多了?”
“嘻嘻……师父,你太没出息了。”
将离从桌子上吧嗒吧嗒的转过身,扯上她腰带,“师父你没死我很高兴,可……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爬上她的床,没出息,太没出息了,你……”
“咯……”
将离打个酒嗝,从桌子上坐起来盘着腿,“师父……我跟你说,你这样见色忘本简直就是丢人,丢了……”
将离看着自己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圈,“丢了这么大的人。”
离朱扶额,起身把她从桌子上往下拖,“哎?大师姐,咯,你长好漂亮,比师娘那个祸水好看多了。上次我看见师娘的腿好长好白好美。”
唐明言脸黑了,宗政承洛本是躲在她后面,此刻捏紧了她腰,整个脸都埋在她后背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光的?
“大师姐,我觉得你腿一定会比她好看,你让我看看……唔……大师姐你胸好大,我都握不住……”
将离被她半拖半抱的,胡乱拨弄就扣上了她的胸,还不知死活地捏了两下,离朱脸黑了,“拿走。”
将离嘴圈成一个圆圈,“哦。”
然后老老实实地拿走那只手,换一只扣上去,嘻嘻乐道,“大师姐,你说的那只手我拿走了。”
姜子轩乐喷了,胡子一颤一颤的,“言儿,你这徒弟很好,比你好。”
唐明言本是黑着脸,不过有一句话叫,看别人热闹,向来镇静自持的离朱被戏弄成这个样子,她开心了,“离朱,将离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
离朱把她从桌子上拖下来,拂手就点了她的穴道,压下她的手。
将离可怜兮兮地皱着脸,“大师姐,软软的,我要捏软软的。”
“师父,她怎么会喝这么多?”
唐明言扯下腰间的手,带着低着头的宗政承洛坐下来,宗政承洛抱着她的胳膊,始终不抬头。
离朱停下要点将离哑穴的动作,“师父?”
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