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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
一边说着简洁却动人的情话,一边腕上施力,不算太温柔的把自己的手指送进齐谨林的身体里。
电流一瞬间从季柏遥所碰过的地方直通入了中枢神经,齐谨林终究还是没有禁锢住那一丝轻吟。如同发起攻击的信号,在听见了声音后猛然开始进攻。
“不要……”
人是奇怪的动物,不可控制的说出不要,却暗暗的为了季柏遥那速度不断攀升的手部动作而觉得愉悦。
早就习惯了对方真假难辨的话,季柏遥的指尖微微弯曲了些,按压着内里的壁障:“真不要?”
终于在疾风暴雨一般的性。爱中抓到了喘一口气的机会,齐谨林又觉得还是呼吸紊乱时的感受更让她沉迷。看着季柏遥的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随后努力的偏过头躲避对方的眼光,被咬的有些发红的嘴唇轻启
“……要……”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作为装饰,季柏遥一边欣赏齐谨林在**中无可隐瞒的迷乱表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摩擦着似要起火的内壁,听着齐谨林努力压抑的声音。
人是唯一会在性中感受到快。感的灵长动物,被欲求吞噬了不必要的理智的齐谨林难以捉摸是舒服还是难过的皱起眉,手指企图抓住身下的床单,却因失力而徒劳无功。
尽管平时有傲娇的属性,但齐谨林不是个有作死爱好的人。当自己全部的感官都被一个人掌握在双手之间的时候,她也是会乖乖低头的。死鸭子嘴硬的下场一般会很惨淡,齐谨林没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习惯。于是当季柏遥的举动越来越猖狂的时候,她也明白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道理,老老实实的放纵自己沉溺到由狐狸精主导的爱欲里。
“我是谁?”
“……季……”
齐谨林无意在这种关键时刻与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季柏遥作对,可当全部的控制力都被拿来控制自己的声音时,齐谨林根本无法说出季柏遥那长达三个音节的名字。狐狸精并不是不明白,可还是刻意的在为难着齐谨林,左冲右撞时快时慢,偏不肯让齐谨林如愿以偿。
“我是谁?”
“……嗯……季……”
“季什么?”
季柏遥变本加厉,不轻不重的用虎牙咬着齐谨林的耳垂,呼吸吹进耳朵,齐谨林顿时感到半边身子都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动弹不得。
“季柏遥……唔……嗯……”
呻。吟这东西如同戒毒,咬紧牙关努力忍耐并不是做不到,只需咬着唇瓣便能够熬过千难万难坚持到底;然而一旦不慎在情。事未曾结束时泄露出了一丝,便如黄河决口,想再度屏住就千难万难。
被季柏遥撬开了口的齐谨林此时就陷入了困境,尽管想要继续自己的静音模式,却再也无法从欲。海里抽出半分精力去维持自己声带不再随着季柏遥的指尖而震动。
当齐谨林终于能再一次控制自己的声带时,已经是季柏遥从身体中把手指抽离的时候。齐谨林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不存在的花纹,脑内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各种不知所云的画面,喘息着放松自己曾在那一刻紧绷起来的身体。
始作俑者往齐谨林的枕边一趴,啃咬着她略带有一层薄汗的肩头,瓮声瓮气的说一句:
“受累了。”
齐谨林无力去应她这一句难以说清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痛恨中文博大精深,闭上眼睛封闭自己。季柏遥的演技不如齐谨林,拍戏时也常常不是一次过,在床上也不是肯一次过的人。熟知对方喜恶的齐谨林正在安抚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为下一场拉锯战做好身心的双重准备。
“我爱你。”
在船上时不曾回复的表白,终于在床上说了出来。感觉到季柏遥在自己的颈窝里点了点头,恢复了几分体力的齐谨林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当两只手握紧了以后齐谨林才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在黑暗中摸到季柏遥的右手。季柏遥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翻了个身从床边抽出了纸巾擦了擦手,把用过的纸揉成一团,往齐谨林的身上丢去。
本来想立刻做出反击,奈何实在无力。齐谨林已经没有了脸红的心情,抓过了纸团后想要扔到地上,却只是软绵绵的往床上一放。
狐狸精后知后觉的关掉了灯,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莫名的多出了不少安全感。齐谨林是个只有耽于欲。海之中时才能忘记傲娇的人,如果非要选择在某些时候关灯,齐谨林一定会选择在ed的时候关灯而不是在ing的时候关灯。对于季柏遥此时有些贴心的举动,齐谨林莫名感受到了一种细心的温柔。
黑暗中听见季柏遥又躺在了自己身边,齐谨林便伸出了手抱着她。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情爱中攻君其实反而是比较累的那一个,可季柏遥却浑若无事,让齐谨林有些无奈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脆弱,太容易被狐狸精攻陷了些。
“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
“……嗯……”
齐谨林不想让季柏遥太过得意,连续两次的爱意诉说已经足够阐述她的心情。在季柏遥的追问之下也只有闭口不答,轻轻的用嘴唇碰触着季柏遥的唇角,依稀从黑暗里看见她扬起来的嘴角。
季柏遥也知道她不会再说,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放开齐谨林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把被子替她盖好,坐起身下了床,走到客厅去替齐谨林倒水。
这间房采光堪称一流,本应该如水一般从窗口泻入进来的月光被厚厚的窗帘遮住,而客厅却只用了薄薄的一层纱帘,夜晚晴空清凉凉的月光照在地面,映出季柏遥的背影。
季柏遥只穿了一条底裤,短短几步路被她故意走得有几分妩媚,季柏遥其实没怎么增肥,虽然不是镜头下应该有的瘦削,但作为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季柏遥现在的身材齐谨林很满意。奈何镜头是不饶人的,季柏遥又不愿意为了镜头而缩减自己胡吃海塞的尺度,因此总是在胖瘦之间不断变换。
看着端着水杯,赤。裸的极为坦然,甚至有些炫耀和刻意诱惑自己的季柏遥,齐谨林忽然产生出了一种季柏遥即将要在有月光照耀的地方变身现出原形的奇特错觉。季柏遥那张百看不厌的脸让齐谨林不知不觉的有些痴迷。
“看傻了?”
水杯被季柏遥递到了齐谨林的手里,齐谨林才觉得自己已经渴的喉咙冒烟。坐起身一口气喝了半杯之后才把杯子还给了季柏遥,低下头时不经意看见自己如同不幸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身体,斑驳如在樱花季的午后不小心在樱花树下睡过一夜。
“……季柏遥,我身上是怎么回事……”
缠绵时无暇顾及这些,现在一看见身上的痕迹,齐谨林立刻有要掐死季柏遥的冲动。回忆起激情时刻季柏遥在自己颈间的吮咬,齐谨林确信其中有几处绝对难以靠衣领遮掩,春夏已至,想靠围巾和丝巾遮掩绝对只会更引人怀疑。
狐狸精摊开双手做出了个事不关己的表情:“你不是这几天放假吗?”
“放假也不代表无所谓吧!”
“……怕被拍到的话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乖乖被我金屋藏娇好了。”
“你那个语气根本不是金屋藏娇而是要我做你的……”
“我的什么?”
…………谁要把禁脔那种不会出现在口语中的猥琐词汇说出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为年下攻正名+二更
不慎在结尾搞笑了一下……囧
以及……
‘受累了’
这三个字还真是有内涵呢~
这已经是我继‘今夕何夕兮,今日何日兮(夕)’还有‘体验’这两个有内涵的梗之后发现的第三个内涵梗了……
[通知:千千小说网唯一新地址为'不知不觉一百场了?又要写番外了……写谁好呢?
☆、第107章 番外「白楚乔与大白兔」上
在小学三年级之前;白楚乔是个从来都没吃过糖的小朋友。
如果说从来没吃过糖;那是不现实的。作为人体所必须的一种营养元素,碳水化合物是必然会出现在白楚乔所吃过的东西里的。而此处所说的从来都没有吃过糖的意思是;由于白楚乔的父母对健康的扭曲崇尚;白楚乔从小到大所摄取的部糖分都来自于食物。
家庭条件不错的白楚乔自幼没有挨饿过;在一日三餐被高度重视的白楚乔家;零食是外太空的食物。
白楚乔的父母认为小朋友都是贪得无厌的生物。零食,尤其是甜食;简直是广大少年儿童的毒品;是罪大恶极的反动派食品;是让健康乖巧可爱的女儿不好好吃饭的跳板,是龋齿和咳嗽的温床。
于是白楚乔从来都没有吃过甜食。
元宵节吃的是肉馅咸汤圆;端午节吃的是咸肉粽,中秋节吃的是椒盐月饼。白楚乔是七零年代末生人,那时还不像现在那么流行在生日的时候吃奶油蛋糕,于是白楚乔连在过生日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由妈妈亲自和面擀面,做一碗热热的长寿面,卧一只鸡蛋或鸭蛋在里面,说几句吉利话就算是过了生日了。
常言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可在白楚乔身上然看不出是那么回事。也许是体内缺乏12的缘故,没有任何人能够猜到幼小的白楚乔在三十年后将成为在娱乐圈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白大经纪。
长大的白楚乔堪称人精,在江湖中翻滚十数年,大风大浪见过不知多少,却从未栽过跟头。而小时候的白楚乔,是个不论多么光怪陆离的谎言都会相信的呆萌萝莉。
你问我什么叫做光怪陆离的谎言?
举例证明:1、白楚乔是白爸爸和妈妈去儿童公园玩的时候从树上摘来的;2、吃西瓜过多的话脸会长出西瓜一样的斑点;3、所有的零食都会导致怀孕,吃糖会怀双胞胎。
幼小的白楚乔没有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因为妈妈吃了甜食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没发现谎言一和谎言三之间存在悖论,天真可爱的白楚乔选择了相信自己父母的教导。为了避自己可爱的女儿会被蛀牙困扰,白楚乔的父母一直坚持着把白楚乔培养成一个与甜食断绝来往的孩。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年少无知的白大经纪也曾被培养出了扭曲的味觉,对在阳光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的诱人糖果深恶痛绝,坚持认为那是比自己爸妈床头抽屉里那些白色的半透明气球更少儿不宜的东西。
这样的错误论调一直持续到了小学三年级。
白楚乔与糖果的初次交锋是迫于无奈的,在一次由班级组织的儿童节联欢会上,作为模范学生的白楚乔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参加联欢会的游戏环节。小朋友们的新年游戏创意很有限,而这一年他们发明了一个新游戏:试吃大赛。
游戏的规则非常简单:首先由裁判负责用红领巾蒙住参加游戏的小朋友们的眼睛,被蒙住眼睛的参赛者们一一品尝裁判拿来的各种食物,猜测自己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天做裁判的小朋友非常善良的给白楚乔的对手们依次吃了黄瓜、香蕉、鸡蛋、苹果、午餐肉甚至辣椒等各种食品,而在轮到白楚乔时,那位暗恋白楚乔已久的体育委员亲自剥开了一颗在当时非常时髦且迷人的大白兔奶糖的包装纸,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白楚乔张开的嘴里。
半晌,白楚乔没有说出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蒙着眼睛的她皱起了秀气的眉,闭上了嘴巴咬了几半软不硬的奶糖,薄薄的糯米纸在口腔中融化消失,几秒钟以后,一种从来没有尝过的香味弥漫在自己的口腔里。
原以为白楚乔会立刻说出自己吃了什么东西的体育委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不小心给白楚乔吃了一颗被做过了手脚的奶糖。过了好半天,白楚乔忍不住摘了蒙在眼睛上的红领巾,不好意思直接吐出来不明物体的她睁大了眼睛对体育委员做出了询问的表情。
体育委员当然猜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没吃过糖的小朋友,恍然想起平时从没见过作为班长的白楚乔吃过任何零食、甜食、糖果或者其他的除了午饭与水果的其他东西。即使是其他小朋友违背校规偷偷把零食和糖果带进学校里和同学们分享的时候,白楚乔也只会微笑着摆一摆手,然后乖乖的坐在一旁低头写作业。
白楚乔只是没有吃过糖,并不是没吃过含有甜味的东西。毕竟想要保证身体健康,水果也是要吃的。春天的草莓,夏天的西瓜,秋天的苹果,冬天的砂糖橘,这都是甜的,白楚乔也都吃过。于是在意识到了自己口中的东西很有可能是糖之后,白楚乔吓了一跳。看着体育委员手心里露出糖纸的一角,白楚乔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猛然从椅上站了起来,然后急匆匆的跑出了教室。
老师和其他的同学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吓了一跳的班主任连忙跟着白楚乔一起跑了出去。教师中安静的鸦雀无声,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