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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大概是平时没有人看的缘故。白楚乔把遥控器放在一边,仔仔细细的想要寻觅老师的私人生活环境。
小老师的厨艺水平很平常,既没有做出史蒂芬周的水平,也没有像白楚乔自己的厨艺水平那么见不得光。吃惯了家里那一对疑似有德国血统的处。女座父母做出的那些连调料都恨不得用电子称来测量的饭菜以后,白楚乔已经练就了绝不挑食的功力。一荤一素一汤,白楚乔拿起筷子,平平常常的跟小老师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席间两人信马由缰的说着各式各样的话题,偏偏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的绕开了情人节这个特殊的日子。
那天过后,白楚乔并没有开窍,依然继续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进了学习里。学校的生活永远瞬息万变又一成不变,同学们总是在讨论着一些白楚乔不屑于参与的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无法融入同龄人的环境里。
学校里开始有同学们谈起了恋爱,身材太过于纤幼又因为学习成绩太好而显得离群的优等生白楚乔并不是被男孩们追逐的对象,置身事外的她静静的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用从爱情小说里学到的相处方式谈情说爱。
可是不论怎么旁观,白楚乔始终没有心情做出什么尝试。
在学校里白楚乔仍然能凭借自己的考试成绩傲视群雄,她时常和老师开玩笑说都是小学时候她用奶糖给自己培养出了良好的学习习惯的成果。每次听到这些的时候小老师总是会和她一起回忆一次那天缩在角落里哭的可怜兮兮的自己。
时光穿梭,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白楚乔已经告别了六一儿童节,学校开始为五四青年节安排假期。白楚乔的身高从小学三年级的130公分长到了160多公分,在同龄人看来已经可以说是高挑的身高却依然比老师矮些许。对于那个当初只有二十岁的小老师来说,八年已经是个不短的时间,在白楚乔十几岁的那个年代,二十八岁正是结婚生子的韶华。
回首往昔,白楚乔不记得自己是特地逃避了这个问题,还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老师已经从少女变成了熟女。
十七岁的暑假,决心想要考入师范学校的白楚乔已经经过了一系列的考试,在全市最好的高中名列前茅,努力争取着寥寥无几的保送名额,希望能够在繁忙的课业之中抽出一个没有作业,没有压力,除了等着迎接自己新的校园生活以外没有更多的事情的假期。
父母询问白楚乔是否想要利用这个假期出去旅行,白楚乔拒绝了父母的建议。她一心只想要趁着小老师还没有回老家之前多和老师出去几次,等老师回了老家以后,白楚乔再一门心思扎入学习中,尽量让自己有机会逃离传说中如同噩梦一样的高三。
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家里的固定电话每一次响起的时候白楚乔都在期待爸爸妈妈会喊自己去听电话。
但是当依然学习成绩优异的白楚乔站在仍然穿着球鞋和牛仔裤的老师面前,有几分忐忑的打量着站在老师身边的成熟男人时,即使再怎么努力,白楚乔也无法对面前这个个子比老师还高,穿着短袖T恤,笑容很亲切的成熟男人。
那一天起白楚乔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年龄,痛恨自己的身高,痛恨自己不够成熟,不够成功。
波澜不惊的吃完一顿饭,那个男人想要和小老师一起送白楚乔回家,可白楚乔就是不愿意。在她的坚持和小老师的娇纵下,那个男人无奈下只好提早回去。
白楚乔没有和小老师聊起这个男人,只在夕阳下的马路边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最近的计划,说着关于未来的打算。白楚乔一直没有跟小老师说过自己的梦想,也没有提起过自己其实期待着未来的某一天能够返回母校和小老师从师生关系变成同事关系。
似乎从那以后起,白楚乔与小老师的见面越来越少了。借口课业越来越忙,渐渐连小老师的学校也不再去。但找不到是什么原因,白楚乔失去了最初那种动力,失去了想要争取保送的心情,也失去了关于师范学校的梦想。
日复一日,终于熬过了最后的那一个夏天。十九岁的白楚乔在高考以后再一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自己启蒙的学校。昔日让她觉得宏伟的教学楼似乎也没有那么高,以前那个宽阔的操场好像也并没有记忆中的那么大。
白楚乔第一次觉得,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和自己记忆之中的不同了。她宁可相信这些是在一夜之间更改了过去的容颜,突如其来的变得陈旧而沧桑,而不是自己在漫长的许多年来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这些本来不该被忽视的事实。
门口的保安大叔已经变成了保安大爷,却还是认得白楚乔的样子。
“都这么大了,变了样子啦,出落成大闺女喽……”
白楚乔对保安大爷笑了笑,大爷依然和许多年前一样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进去见她想见的人了。
有一句话叫做近乡情更怯,白楚乔如今便是这种心情。记忆里的路线已经有些生疏,学校还是原来的样子,又好像已经重新做过了装修。到了熟悉的门前,白楚乔不再有勇气像最初那样推门而入,伸着手不知该不该敲门,站在门口发呆。她不是没想过会发生那些琼瑶书中的桥段,在她敲门时对方忽然开了门,或者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会有人来为自己解围。
可是没有人来帮她脱离这个尴尬的环境。
就这样站在门前踌躇,无缘无故不敢再看见那张脸。
直到这一刻,白楚乔才刹那间明白为什么自己对那些破破烂烂的手抄本不屑一顾,为什么自己从不羡慕别人的恋爱,为什么情人节的那天自己会脸红,为什么吃饭时会特意回避情人节那个特殊的日子。
为什么自己曾经那么期待电话响起,为什么自己曾经有过,却又失去了学习的动力,为什么自己忽然之间找遍借口不再到学校来看她,为什么自己眼中的一切都变得让人唏嘘感慨。
……为什么自己伸出了手,却站在门口不愿进去。
想通关节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泪流满面。
明明曾经那么接近过,曾那么努力过,曾那么辛苦的付出过,可是不论自己还是她,都没有看出那些原因。蓦地开始觉得无比委屈,生怕这一副狼狈的样子被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见,白楚乔再一次像第一次吃到糖的时候那样缩成一团。
而这一次,再没有人会用带着洁净香气的深棕色手绢为自己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痕,也不会有人伸出手,跟自己再一次勾一勾手指。
六月的阳光恍惚间像九年前的那天。
可那一天是一切的开始。
在同样的晴空里,却成了一切的终结。
…
就这样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番外总是这么不快乐
每个人都有故事,经常与幸福背道而驰。
☆、第一百零一场
激情过后,季柏遥往齐谨林身上一贴;搂着齐谨林的纤腰就装模作样的说要睡觉。狐狸精的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齐谨林嫌她身上黏糊糊的讨人嫌,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把季柏遥往外推了推:“洗澡去……你脏死了……浑身汗……脏……”
季柏遥不怎么爱出汗;何况运动了那么几十分钟而已,季柏遥自负自己还不至于像齐谨林说的那样浑身汗:“你说谁浑身是汗?你才是,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齐谨林哪里会听不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暗示;翻了个身拿枕头把自己的头蒙住装鸵鸟;挥手往浴室的方向指了指。声音被蓬松的枕头压的闷闷的:“滚……”
下了床站在床边,狐狸精一手抓住齐谨林往浴室指着的手指;另一只手把齐谨林脑袋上压着的枕头扯下来,两腿一软往蓬松的地毯上一跪;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齐谨林的手指。
“去去去;痒痒……”
叠着的字一般都表示着比较诚恳的感情,齐谨林这一句也不例外。
“对呀,去跟我洗澡。”
季柏遥还跪在地上,把齐谨林的手捧在手里,像小动物一样用舌尖在她手心上画着圈。所谓是十指连心,手是个密布神经的器官,让季柏遥这么一舔,从手上痒到了心里,一股热气从不知何处升起,兵分两路,一半冲到了头顶,一半冲到了丹田。
齐谨林不敢用自己高。潮后薄弱的意志力去对抗季柏遥这只九尾狐狸的妖气,被季柏遥挑拨的不耐烦了,只好把自己的手从狐狸的手心里扯回来,然后闭着眼睛盲人摸象一般跟季柏遥去了浴室。
由于生理特征上具有着质的区别,相比精力有限的男人,女人可以轻轻松松的梅开几度。眼下现在季柏遥拉着自己去洗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齐谨林心中也是明镜一般。只是趁着今朝有酒,何方多醉一杯?
歇息了没多久,浴室中就又一次满室温柔。
假期一共也只有三天,还没等齐谨林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消失的一干二净,在A城的这段既短暂又荒唐(yin)的美好时光很快就结束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齐谨林正趴在床上用季柏遥的IPad查机票。
季柏遥趴在她的身边,用齐谨林的手机叽里呱啦的与白楚乔用她听不懂的家乡话聊着天。齐谨林听不明白,但大约也猜得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懒得理季柏遥那个吵死人的聒噪精,齐谨林索性伸出长腿往季柏遥柔软的腰里一蹬:“滚滚滚,滚出去,别趴在我旁边打电话,没看我忙着嘛,吵死人了,去去去,上客厅打去。”
狐狸精贱兮兮的笑了几声,然后往齐谨林的脸上亲了一口,光着脚屁颠屁颠的光着脚丫子跑到客厅继续煲电话粥去了。
其实白楚乔本来是打电话问她是否有什么行程上面的安排,也好替她订机票尽快回去,提早安排人去机场接她。可齐谨林在这边研究着机票,航班不少,可余票却不多。大多数要么是特别早,要么是特别晚。
太早走吧,不愿意一大早上爬起来。折腾她自己这把懒骨头是小,还得折腾季柏遥那个不靠谱的小狐狸精。要是坐晚一点的航班呢,她也不愿意大半夜才回去,第二天就要上班,齐谨林没有熬夜的心情。
其实那所谓‘一大早’的机票并不算太早,也就无非是上午九点多钟。让酒店安排好了车,早上六点钟起床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然而问题在于,季柏遥仍然要留在A城,不肯回去。
齐谨林也问过她到底A城哪儿好,能至于像诱惑的街一样让季柏遥堂堂一个二世祖流连忘返。每当齐谨林说起这件事,季柏遥便是一幅高深莫测的德行:“我怎么说也是个跨国大公司的大小姐,还不能有点生意上的往来?你以为本小姐天天闲着呢?”然后挥了挥手机,冲齐谨林光芒万丈的一叉腰:“一个电话千百万上下呢,我这是为国家贡献GDP,为尽早实现现代化,为赶英超美打出提前量。”
这写乱七八糟的话齐谨林当然是听听就算了,季柏遥一家老小恐怕只剩下她这么一根独苗还留着中国籍,其他的早就为赶英超美里的英美帝国主义贡献税收去了。她要想赶英超美,最好的手段是先把Season变成国企。
与季柏遥不知道聊了多久,白楚乔才好不容易强迫狐狸精把手机送回到齐谨林的耳边。
“想好了要什么时候的机票没?我劝你还是早点,要不然晚上又得熬夜,一个不小心第二天早上开工挂两个黑眼圈,你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丢不起。动物园里熊猫不少了,广大新闻媒体的朋友们想看国宝也不差你这一个。”
齐谨林已经习惯了白楚乔的牙尖嘴利,看了半天还是决定听从白楚乔的指挥,乖乖的选择了早上的机票。不过白楚乔却没有闲心夸她懂事听话。
“既然是一早上的飞机,你前一天晚上最好跟季柏遥节制一点,别好不容易没有熊猫眼了,结果第一天回公司开工就背着一身的天罡北斗阵……我倒是也不介意你可以趁机从和季柏遥的绯闻里脱身。开工拍杂志封面,你要露后背的。”
季柏遥听见了电话里白楚乔的话,贴近了话筒在白楚乔与齐谨林的通话中插嘴:“楚乔姐,我尽量!”
当然,跟意料之中的一样,齐谨林的旋风扫叶腿又踹过来了。这次季柏遥有了防备,齐谨林用了不小的力气,一脚踢了个空,差点闪了腰。白楚乔怕再继续从电话里窃听季柏遥跟齐谨林的闺房秘闻会长针眼,索性找了个理由赶紧挂断了电话。
艺人的自由时间不多,自主选择范围也很小。以前向来是姚辛一个电话过来,告诉她几点有车来接,几点钟的飞机,下了飞机谁去接她回公司,根本没什么看机票,选时间的机会。对于这种自由,齐谨林有点受宠若惊,同时也明白了季柏遥一直以来的懒散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