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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在上(gl)-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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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闷死。自然最后闷死倒不至于,只是闷晕了而已。也许很快就会被好心人捡走,醒来就会在暖暖的屋子里,有熬好的药,说不定还有熬好的姜汤和点心……陆英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间,真是对后续的事情抱有如此的期待的。
  
  当然,之后的事情虽然在某一部分没有能满足她,但是在另一部分却是远超了的。
  
  待陆英醒来,还真不是在那路边的雪堆里了,身上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躺在了一张硬硬的床上。说硬,其实都是夸这张床了,确切地说,应该是湿冷,是一种潮湿与寒冷将棉花板住变成一个冰凉薄片的情况。与褥子同样质感的,是身上那丝毫感觉不到棉花弹性和温暖的被子,或者应该叫它略厚的似乎有夹心的布?陆英的第一反应,是好冷,第二反应,怎么能这么冷……屋子里黑乎乎的连个火盆都没有,床又是这副样子,自己应该是被一个不得势的宫人或是太监捡了。之前的包袱被放在了床边,陆英打开包袱,还没来得及看,门就被推开。
  
  陈才女摸着黑,在桌边放下端着的药碗,点亮了烛台才发现陆英已经醒了。之前陆英虽然觉得那个在宫门口遇到的才女有趣,但是并没有想过日后两人还能有所交集,此时见了,倒有一种颇有缘分的感觉。陈才女显然没有陆英这种奇怪的想法,只是大致说了一下偶然看到陆英晕倒在门边不远处,就让人把她捡回来了。太医们都在忙主子的伤寒,一时也请不来人,之前在宫门口碰到过,陈才女知道陆英包袱里都是治伤寒的药,就取了一包帮她熬了。
  
  陆英听着听着有些汗颜,果然这个包袱里的东西太多,有些引人注意了。陈才女虽是最低位分的妃嫔,但也算个主子,陆英作为一个小小的画师,没有让主子伺候的道理。赶紧地起身谢了救命之恩,顺便把那碗药喝了。不知是不是在雪里栽过又睡了那冰冷的床,还是药效确实好,陆英觉得身子已经没那么烫了,只是还没什么力气就是了。于是在陈才女留她共进晚膳的时候,陆英揣测了一下再次晕倒路边被好人捡走的可能性,果断厚颜地留了下来。
  
  其实陈才女举手投足,言语之间,都没有特别亲近的意思,甚至有些淡淡的疏离冷漠,但是陆英对她的兴趣,却越发浓厚。尤其是知道了自己所在的这间房和刚睡的那张床,都是陈才女的时,陆英很想知道,对于这一切宠辱不惊甚至可以在言谈间轻描淡写一带而过的陈才女,之前在宫门前究竟是为了什么,才那么失态。当然,这些只是一些陆英自己的好奇,不会摆到台面上来问东问西。
  
  晚膳是按着各位主子的品级由御膳房送来的,陈才女位分低,当然没有属于她的小厨房可以加菜。幸好的是,宫里的饭菜粮食并不像医治伤寒的药材那么稀缺,就是陈才女一人的晚膳分量,也足够两人分食还有多。菜肴自然不比上面那些主子的精致,不过也都算好汤好水的,没有太恶劣的情况出现。一碗饭两碗汤下肚,陆英的力气也回来了,加上刚才喝下去的药发了汗,这会儿身子倒是比出门取药前还要好上些了。
  
  救命之恩当然不能不报。陈才女身子有恙,虽然目前看起来只是轻微的伤寒,但是这天气要是不好好调理,发展下去结果会如何真是很难说。加上之前宫门一遇,陆英觉得陈才女是缺药的,那么留下一半的药材,也算是报恩了吧。只是一顿饭用过了,陆英还没来得及提,陈才女倒是先开了口。
  
  陈才女开口,当然是为了求药。当陈才女以宫门偶遇为铺垫时,陆英就知道她是看上自己身上的药材了。不过没想到的是,陈才女说了半天,到最后,竟以一句:“若你每日熬药后的药渣不做其他用处,是不是可以给我。”
  
  宫里娘娘们的药,多半只是熬一次就把药渣丢了的。如今伤寒之药紧俏,也有宫人讨了药渣回去再熬的。功效当然不比头一罐,但是比起那些普通的分量不足的药材来说,效果可能还要好些。陆英没想过一个娘娘,居然……再看看屋里那被自己睡过的薄薄的床褥,陆英竟生出了些心酸的感觉。
  
  之后当然如陆英一开始打算的那样,留了一半的药材给陈才女。这其间几经推脱,有趣的是,看陈才女拒绝的模样,也不像是做做样子,反倒是真不想承这个人情的模样。而后陆英详细地说了药渣功效实在太差,又讲了些重度伤寒会取人性命这样吓唬人的话,陈才女才收下了那半包袱的药材。就是如此,也从屋里取了不少金银,硬塞给了陆英。
  
  在陆英的记忆里,那时候的陈才女,对在宫中的糟糕境遇都能淡然处之,对名利之事看起来也并没有太大的渴望。而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有恩必报,绝不拖欠人情,可是若人是真心对她好,她也会用真心回馈。
  
  都说人是会变的,可是怎么会变成如今的境地呢……也许从某个时刻点开始,大家的路,就都走错了吧。
  
  宫中本就寂寞,能找到言语投契的人也不容易。因着药材的事情,陆英和陈才女也算有了些交集,时常走动了起来。虽说吧,一个是主子,一个只是个小画师,但是因为这主子的位分实在低,又一直未曾承宠,这吃穿用度和画师也差不了多少,两人之间倒真没什么地位上的隔阂。陈才女对生人的戒备与冷漠,很快转化成了对陆英的友好,甚至是十分好。这样的转变花了多少的时间,陆英已经记不大清楚,也许仅是从那年冬天到隔年的夏季。那时候,曾经那么好,那么好……
  
  陆英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手中的笔却没个停。画着画着,偶尔心思回到现实时,看一眼已在手中雏形尽显的人,不免自嘲,或者还真如陈修容说的那样,自己是闭上眼睛,也可以画她了。
  
  曾经陈修容很喜欢陆英那专心作画的模样,那样的信心满满,如同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如今陆英那不言语只知道画画,不愿意理人的样子,就像是一种挑衅,让陈修容心里梗得慌。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还比不上一张画重要?最见不得陆英这样明明心里有事,表面却毫无表现!
  
  肩膀处突然受力一沉,陆英只觉得一股热气吹过脸庞,继而耳垂处便被凑近了的陈修容含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会不会见呢……会不会呢……会不会呢……

肚子好饿……爬走………………




47

47、第四十七章 身份 。。。 
 
 
  挑逗这种行为;无论是带着赌气的情绪还是以报复为前提;产生的效果永远是以两人之间真实的情感为基准进行叠加。若是心中有情,这情动便是半分不由人了。一阵酥麻感从陆英被含住的耳垂处直击心脏,而后延绵而下……陆英一手撑住了桌子;手掌击中桌面的钝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够了。”陆英拒绝的话一出口;只觉得声音变得绵软沙哑;非但全无坚决,甚至还有几分欲拒还迎,赶紧地咳了几声;稳了稳心神;方才再次把那两字说了一遍。
  
  陆英一瞬间的变化;无论是呆滞,轻颤或者是后来的欲盖弥彰;陈修容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发笑之余竟是有几分酸涩的。纵然身子有所反应,纵然这情还在,始终不是当初的境况了。本就是想要报复一下陆英不理人,陈修容也不敢再继续做些出格的事情,不然若是自己一时失控,反倒要出问题了。
  
  被松开的耳垂,一下子从温热的包裹回到了空气之中,竟有些发凉。陆英稍稍站开一些,除了再次提笔作画,也找不到旁的方法去掩饰此时的尴尬和心中的波涛汹涌。陈修容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沉默着向后退了一步,以给陆英更大的空间继续。两人虽还是离得挺近,但是中间空着的地带倒是没有人再逾越了。
  
  陈修容不再纠缠,陆英却仍可以感觉到那停滞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方才耳垂被含住的触感,像是唤醒了这副身体对陈修容所有的记忆。过去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就算再想忘却,还是会留下痕迹。
  
  “好了,今天的底稿差不多了,其余的我会带回去画完,明早再让人送来给娘娘过目吧。”陆英匆匆几笔收了尾,准备早些走人,不再继续停留在这尴尬的局面里。虽说自陈修容孕后,向皇帝请了旨,让陆英来日绘一图,此时走了,明日还是要见的。不过对于此时此刻的陆英来说,明日的事,便明日来担吧。这种暧昧的气氛,对两人来说,已经太不合适。被挑动的情绪,没有释放的地方,也再没有可以释放的理由。
  
  这一副底稿的完成很是迅速,期间陆英甚至没抬过几次头看陈修容。但画上的人的确是惟妙惟肖,就像是一旁的陈修容真走进了画里。陆英一边卷起画作,一边默默叹息,这一生,怕是再也不会有另一个能让自己画出如此逼真画像的人了。不过,这样的人,一生能遇到一个,已是一种幸事了吧。这几年下来,奉旨画的,私下画的,加起来,陆英为陈清焱画的画像都快近千张。见证了她从最低位分的才女,一步步到了今日修容的位子,也绘出了她从小腹平平到此时孕期足七月的模样。自己还能为她画多久,陆英不知道,不过知道的是,除了为她画像,恐怕其余的事情,自己都不会有资格去做了。
  
  过了这么些年,画了这么多画,让陆英记忆最深的,始终是为陈清焱画的第一张画像,一张只有两个人看过的画像。
  
  那是两人相识半年后的事情了。自从伤寒分药的事情之后,两人走动得多了,关系也慢慢地更近了。陆英发现,之前陈清焱那湿冷的被褥,没有火盆的房间,甚至得了的伤寒,说不准都是陈清焱自找的。因为陈清焱不是没有钱……而在宫中,就算位分低,只要有钱,至少不会把日子过成那个样子。而之后陈清焱更换了屋里的布置陈设,再请了陆英来坐时,陆英更确定了,陈清焱早前并非是淡定度日,反而说是自暴自弃更为合适一些。至于为什么会如此,陆英没有办法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而自己和陈清焱顶多算是朋友,亲密的人都算不上又有什么立场去问。每每想到此处,陆英竟有些微妙的暴躁感。而陈清焱屋中的东西虽是换了换,但也是极实用朴素的。钱这个东西,用用是会用完的,尤其对于一个不得圣宠的才女来说。
  
  两个人走动得近了,相处的时间多了,便发现彼此之间投契的话题很多,默契更佳。深宫之中,这样的情意很是难得,加上陈清焱总是觉得,当初那半包袱的药材是一个无以为报的救命之恩,于是待陆英越发亲厚。可是陆英却恰恰相反,当两人的关系越好,走动得越频繁时,陆英就觉得该冷却一下了。于是陆英,说冷还真冷了。
  
  于是接下来陈清焱的几番相邀,得到的都只是陆英的推脱。一日陈清焱直接到了存艺馆,堵住了据说正在在别的嫔妃宫中为其作画的陆英,两人面面相觑。对于陈清焱的逼问,陆英全无解释,几番言语,竟是两人第一次的不欢而散。望着陈清焱远去的身影,陆英曾经觉得,这段情意,就断在此处,也算是恰到好处。
  
  一个人,总有些不为人道的隐秘,大到蠢蠢欲动的野心,小如睡觉时嘎吱嘎吱的磨牙。陆英也有不愿对人言的事情,或者不是不愿,而是觉得那是没有必要对无关的人交代的事情。那就是,她喜欢的,是女人。
  
  有些感情,越发温厚甘醇,像是会发酵一样,那么除了把它扼杀在萌芽状态,陆英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即便这个时候,会有人受伤,但那是暂时的。总比继续下去,再去面对分别的疼痛,要好太多。当陆英感觉到自己在和陈清焱频繁的交往中,心思越发不再纯净,保护欲和独占欲都开始向着一个不该的方向发展时,做出选择,就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而陆英,其实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
  
  陆英的别无选择,不仅仅因为陈清焱是皇帝的女人,更因为陆英自己,也并非只是晋齐宫中一个小小的画师。在画师一职的掩盖之下,陆英的真实身份是南戎刺客楼派来宫中的卧底。就这一条,陆英就觉得自己对陈清焱刚生出的那点儿心思,就该迅速掐了。感情的事情,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推却不去见陈清焱的那几日,越是见不着面,陆英心里就越是觉得憋闷。本就是夏季炎热,如此心情更是让人上火。相识近半年,时常见面还不觉得,一旦刻意保持距离了,心中空落落的感觉就变得那么明显。
  
  以为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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