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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怎么放,你温暖的手掌。”我看着短信抹眼泪。
“祝你幸福。”我回复她。
我说着祝你幸福,心里想的却是,属于我们的幸福丢了。是被我弄丢了,还是被林君弄丢了?或许,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时间,我们都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了想去爱的人。火车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到达这座城市,我带着勇气和希望来,却丢失了我的心和爱情。〃再见。〃我流着泪回复了林君最后一条短信。
发好短信之后,手机被我就手丢在了火车站候车大厅的垃圾桶里。爱情里,一旦决定放弃,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连盆我都不要。我登上火车,耳朵里传来shuffle的动力火车〃那就这样吧〃,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和情绪。那就这样吧,再爱都曲终人散了,再给抱一下,吻一吻你的长发。我已哭的顾不上旁人的表情。
火车上的几个小时让我倍感煎熬,每首歌的歌词都跟我有关。我听着歌词流着眼泪。坐在我对面的老者一直看着我,我伤心透了,恨不得世界马上灭亡,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让我好点。但是,世界不会灭亡,我还要自己一个人继续。〃哭了这么久,到底是有多大委屈呢?〃在我摘下耳机时对面的老者看着我说。
这一句话又让我自以为调整好的情绪再度崩溃,我又开始哭,这次哭的很大声,已经顾不上脸面和不好意思,没人认识我,我已经活得够难受了,再也不想再忍下去。〃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事情会过去,只是早晚。〃老者看着我。〃去洗洗脸吧,年轻人。〃我不能一直哭下去,生活还得继续,即使没林君在。
突然间似乎老者的话让我得到了一些安慰,我去洗了脸。在车厢连接的地方,还看到一个女孩在抽烟。〃还有吗?给我一支。我问。〃给。〃她没诧异,递给我烟。〃你是失恋了吗?〃她问,我没理她。〃你是t吗?〃她打听的可真多,我没说话继续抽烟。〃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她还真挺爱说话的。〃谢了。〃我吸完最后一口烟往回走。〃哎,我坐你后面,想抽烟可以叫我哈,我叫刘婷。〃
我冲她挤了一个微笑,不用说我就知道多么的难看。回到座位时老者在睡觉,shuffle里是〃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可愿意陪我慢慢变老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再了。我把手机扔在火车站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怕自己后悔,怕看到林君短信。
北京站到了,转了一圈又回到起点,走之前心很满,回来时已经被林君挖空。
我想就该这么结束了,也已经结束了。我和林君之间就这么结束吧,其实我早该成熟起来,她从北京离开的时候我就该预知我们的未来,可我还不死心的在透支着这份爱情,这样的爱情没有未来,没有信任,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事实已经摆在那里,不容得你相信或是不信。
“哎,嘿。”我站起来的时候,看到给我烟抽的女孩儿站在我前面的座位。
“我,刘婷。怎么称呼你呢?”她对我微笑,很高挑的一个女孩儿。头发挑染着栗色,太阳镜别在盘好的头发上。
“你好,再见。”我没任何心情去跟别人聊天,礼貌性的打了招呼,起身离开。
“嘿,你还欠我一支烟呢,什么时候还?”她跟我挤眼,跟我开玩笑。
“现在就还。走吧。”这不是在泡她,只是不想也没心情再跟谁说什么。
她真跟着我后面走,来到出站口的超市,我先走进去。
“你挑吧,我现在还。”我指着香烟的柜台说。
“你还真这么当真,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认识一下你。你这人还真逗。”她被我弄的有点儿窘。
“我这人最喜欢当真,也不觉得我自己逗。更不喜欢欠别人的。”我说完,掏出钱包中一张20元的钞票放在柜台上。
“还完了。再见。”我说完就走出超市,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想想,刚才或许是我把对林君的脾气都对那女孩儿发了出来。
算了,谁又能认识谁呢,再说,我又不欠她了。这些都无所谓吧。
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家,我只想好好洗澡,好好睡觉。
“妈。”我妈这个时间在家。
“手机怎么关机了?”我妈一说,我才想起来手机已经没有的事。
“哦,丢了。”我淡淡的说。
“你啊,丢三落四。赶紧买一个新的,联系不上你。你最近工作很累吗?怎么无精打采的?”还是我妈关心我,我的状态丝毫没逃离她的眼。
“先睡了,明天去买新的。”我说完就关了门,躺在床上。
我妈敲了两下门进来。递给我一个手机。
“先用这个吧,别让想找你的人找不到你。”我妈说完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出去了。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会升起,我还是要上班,没谁知道经历了一个周末我的生活有了什么变化。
“巍阳!周末时候打你电话为什么关机?!公司给你每个月话费补助是为了让你关机的?!如果再发现一次这样的情况,你立刻走人!”刚一进judy办公室就被她给骂了出来。
“judy,我手机周末丢了。”我苍白无力的解释没用,但下意识的还是保护防御一下,明知道这可能会继续招出她的愤怒。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会care你的原因!总之,如再有一次,你立刻走人!听见了吗?!”judy继续发飙。
后来坐稳后,老杨在QQ上跟我说了她生气的原因,她这人最不喜欢一切事物不能自己掌控,尤其是当她找人时找不到人,最让她恼火。
我把新手机号告诉judy,下午老杨送我们去机场,我们开始了韩国的行程。
飞机上judy戴的熊猫眼罩…吃饭别叫我,让我一直阴郁的心情明朗了些。
我不想一再挑战judy的底线,踏实的呆在座位上。
在韩国的第一顿饭就是judy请的烤五花肉和清酒,我感慨在韩国生活的还确实不错。却不知道这顿烤五花肉花费了几千元人民币。
“晚上可以不用工作,你可以自由活动下。”judy说完给我一部韩国的手机。
“到时用这个联系吧,我把号码存在里面了。我的房间跟你不在一起。有事情电联。”judy说完就出了我的房间。
我这哪里是助理,什么事情都要她安排好,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但是毕竟是第一次出国,人生地不熟的,还幸亏是跟judy一起出差,如果让我自己,我真是各种搞不清状况。
没敢去远的地方,就在酒店附近的地方转了转,韩国的小吃街就在这边。我还搞不清楚到底韩元和人民币的换算。所以只看不买那些东西。
“安宁海撒哟,怎么是你?”我听到这前半句话的时候有点儿慌张,但是后半句就完全能懂了。这是他乡遇故知啊。
抬眼去看,发现确实是故知,火车上借了人家一支烟,然后下车丢下20元要还给人家,挺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安宁哈塞哦~”我回复了她一句,忘记她的名字。
“这也太巧了吧?!”她在我说完之后感慨。
“上次,不好意思啊。”我说的上次,只不过是上个周末的事情,确实巧合的很,如果说在北京遇见,我只能说是地方小,但是再韩国遇见,我只能说是命里八字不合,太有缘。
“第一次来韩国?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她还真是热情。
“是啊。”我放下了一些戒备,毕竟都是中国人,之前又再火车上见过。
“现在你叫什么总可以告诉我了吧?不会都忘了我的名字吧?我叫刘婷。”刘婷还是依旧高挑,盘的争气的头发。
“你在韩国上学?”我问她。
“上什么学啊,一把年纪了都。我来陪别人的。留个电话吧。”刘婷看着我微笑。
“你自己输吧。”我掏出judy给的手机。刘婷输好之后给我。
“我叫杨巍阳。”我跟她说。
“喝一杯吧?我请客。”刘婷邀请我。
“不了,工作比较紧,改天,我还要回去。”我看了下时间确实不早。
“好吧,我给你电话咯,多联系吧。”刘婷跟我告别。
回到酒店的时候洗了澡,顿时身心轻松很多。
“巍阳,睡了吗?过来接我。我在”judy的电话响起。
“你在哪儿?”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梨泰院这里的酒吧。”judy说完挂断电话。
我不知道坐地铁怎么去,用英语让酒店前台帮忙叫了出租车服务。
并且出租车司机是懂中文的,我跟他说要去梨泰院找人。
在车上给judy打电话,judy电话里是个韩国女人在思密达思密达的讲话。
我只问了一句好,然后把电话拿给司机大叔。
司机大叔对着电话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大堆,然后用中文跟我说要陪我一起去。
司机大叔很好的带我到梨泰院了一家酒吧门前,然后跟我说,你朋友就在这里。我谢了他,要给他小费。大叔用中文跟我说:欢迎到韩国来。再见。
“judy。”我看到喝的醉眼朦胧的judy。然后帮她结了帐,准备带她打车回酒店。
“冷吗?”我看她在风里穿着短裙和小西服发抖。把我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到她身上,她靠着我,那么一个瞬间,想揽住她。也觉得我们同病相怜。
“嗯,巍阳。”Judy口齿不清的叫了我一声,出租车打到,我把她安顿到后座上。司机看她的样子,递给了我一个塑料袋,我在想,韩国人喜欢喝酒,是不是每个出租车里都必备这样的装备呢?
怕她呕吐,我又坐到她旁边。
我与出租司机楞了会儿,他用韩语跟我叽里呱啦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没办法沟通,因为他不会中文,我不会韩文,试图用英语交流了一下,发现可以能听懂。让司机开往我们入住的酒店。
拖着judy下车,没想到她竟然醉成这样还保持着优雅和高贵的姿态,她踩着高跟走了两步,可能是发现很难受,于是扶着我,弯腰,准备把高跟脱掉拿在手里,看她快要跌倒,我连忙扶住她的腰,低头把自己的鞋脱掉要她穿。
“先穿吧,你这样容易着凉。”我看她皱了一下眉。心想,这种女人真是,喝醉的时候还这样挑剔。
这是让我最无法接受的,一般喝醉的人基本上都会让我很头疼,不是哭就是笑,再不然就是话十分的多,judy明显很难受,但也异常的安静。我知道她可能是这样的身份,嫌弃我的板儿鞋?我又没有脚气,真是……
“喝多了的人就应该听没喝多的人的话。”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挑战judy说。
她可能是喝的太难受,根本懒得理我,还是踩上我的鞋。
这样子好奇怪,她一身修身小西服短裙儿,板栗色长卷发,丝袜,可下面配了一双板儿鞋。她睁开我的手往前走。
“judy!”我拿好手机,叫她时她正好回头,给她拍了照。迷离的眼神儿、短裙、修身西服、丝袜、大长腿、板儿鞋。哈哈哈。我内心笑的开了花。
“不许发到网上,否则,杀了你。”judy走到我跟前,俯下身,在我耳边警告我。
“我送你回房。”我拉起她。
“不了,今天我睡你房间,我房卡掉了。”judy说完又皱了一下眉。我想可能她难受。
“喝完酒不要洗澡吧。”刚进房间,我看她打开浴室门,放水,没常识的想去洗澡。
“你这样很容易低血糖和昏迷的。”我拦住她。
“我是你老板,你现在不要说话,我听见声音就想吐。我不跟你说话,你不要跟我说话。”她是真喝多了。
她关上浴室的水,脱掉我的板儿鞋,跌落在床上,衣服都没脱。
我准备关门下楼帮她找房卡,然后睡在她的房间。
“你干嘛?”我刚穿鞋,穿衣服,她就醒了。
“去帮你找房卡。”我答。
她没再说话,翻身,不再理我。
手机在电梯里响了,我以为是judy。
“杨巍阳吗?”不是judy,她只会叫我:巍阳。
“是。”我答。这个号码我只给过judy吧。
“我是刘婷。你睡了嘛?”原来是她。
“还没。”电梯到达一层大厅。
“你在干什么呢?”刘婷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我。
“在找房卡。等会儿打给你。”我正走向前台。
跟前台说了半天,终于在证明我和judy是同事的关系下,工作人员给了我judy房间的房卡。
拿着卡回到自己房间,judy已经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脱了西服外套,上身只剩下内衣,下面的裙子也皱皱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