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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入学的那天，我再一次见到了聂妍。
“恭喜哈。”聂妍神秘的出现在我面前。
“见面如见字。”我对聂妍笑，笑的开心。
“怎么说呢？”她俨然是高三的学姐了。比初三时更加生动。
“就是感觉到亲切呗。”我依旧对她笑。她看着我，好像她变得跟以前在初中时候不一样了。
我印象中的她，总是那个在操场上看我跑步，给我送水，跟我一起回家，然后问我，是不是可以跟莫阳一样，成为我朋友的女孩。
高中以后，我不再跑步。
我总是等她一起回家，高三每天晚上都有晚自习，晚自习之后我顺路送聂妍回去。
因为有段时间，学校出了点事儿，有个高三的女孩子被劫了，好像被强暴了。
我知道以后就问了聂妍，聂妍说确实有这件事。
聂妍晚自习的时候，我在我们班看书，等她下晚自习，送她回家。
我妈越来越忙，1999年的时候，非洲那边有传染病发生，她留下生活费就跟随医院去非洲医疗支援去了。
“今天晚自习后，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在聂妍生日这天，放学后跟她说。
“好啊。去哪里？”聂妍显然没想到我知道她生日的事。
“等下你就知道了。晚自习后我来接你。”
我嘱咐完聂妍，先骑车走了。
放学后，我直奔一中那边的礼品店，之前我看好了一条项链，细细的银色的链子，上面挂了一颗红豆。精致。
买来送给聂妍做生日礼物。
又去蛋糕店取了前一天订的奶油蛋糕，还去家门口不远的饭馆打包了几个凉菜，买了两瓶啤酒。
我把这些都准备好的时候，估算着聂妍该下自习了，就去接她。
学校门口，我一支脚支在马路牙子上，一支脚放在地上，屁股坐在车座上。
我看见聂妍出来了。
“嘿，这儿呢。”我冲聂妍示意。她冲我走过来，坐在我车前面的大梁上。
又是那阵清香的发香，这次竟然让我心猿意马了。
“好香啊。”我低头把头埋在她的后脖颈上，她颤抖了一下。但明显感觉到她的温热。
“别闹了啊。快骑车吧，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么？”聂妍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尽管在掩饰，但是我还是听的出来，声音涩涩的。
“杨巍阳。”声音有些熟悉，我一支脚支在地上，一边捏闸停车。
是莫阳。她没穿校服。她自己。天黑，没太注意外形。
我双手正环住聂妍扶着车把，聂妍有点儿尴尬，坐也不是，下也不是，到是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HI，好久不见。”我倒是大方的跟她打个招呼。
“聂妍？没想到，你们真的在一起啊？”莫阳还是没心没肺，好像还是有什么就会说什么。
“还有事，先走了。回见啊。”我不打算再跟莫阳说些什么。
带聂妍来我家，她是第一次来。
“生日快乐。”我领她到餐桌前面，坐好。
她眼睛里亮亮的。闪闪的。
“今天不回去，可以吗？”我想那个时候，我是自私的，想不到她家人也准备了生日蛋糕，而她呢，也有点私心。
“送你礼物，先闭眼，然后转身。”我准备为聂妍带上那条项链。
我捏着项链，双手环在聂妍的肩膀处。带好项链，没让她睁眼。
我又把下巴垫在她的肩膀，轻轻的轻轻的吹气。
“聂妍，你好香。”我一边呓语着，一边把鼻子也深入到她的脖颈。
“哎。”聂妍发出一个有些颤抖有些紧张有些激动有些害怕的声音，但是我却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十分的渴望。
我将聂妍的身子扳向我，聂妍比我矮一些，虽然她是当年学校公认的大长腿。
“今晚不要回去了，可以么？”我伸手抱着聂妍，她就在我怀里。
我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上聂妍，这种感觉让我很纠结。
我想我是坏的，我想拥有她。
她被我抱着，手也环在我腰间。
“聂妍，你说，你为什么当初送水给我，你说你为什么看我跑步，你为什么每周写信给我。你为什么想跟我做朋友。”我在聂妍耳边轻语。
“因为，我爱你。”聂妍把脸别在我耳朵旁。我听到了梦幻一样的话。
“那么，回答我，今晚不要回去了，好吗？”我再一次的问聂妍。
聂妍没说话，而是用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吻上我的嘴唇，然后退回去。
我好像被人点了火一样，聂妍的香味在我大脑中飘近飘远。
我将聂妍轻推了一下，推倒在我家客厅的那张软沙发上。
聂妍的衣服被我压的有点儿乱，聂妍的舌头真甜，聂妍的嘴唇真软，聂妍被我吻的似乎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我撬开她的牙齿，和她忘情的接吻，在我家客厅的沙发里。
这一切，如果能静止到永远，该有多么的美好。
生日蛋糕可真漂亮，聂妍可真漂亮。
那一夜，没吃蛋糕。那一夜，我“吃”了聂妍。
当她洗完澡，清香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能自己。
在床上，我轻轻剥开她的浴衣。
当我亲吻着她的长发，亲吻她的眼睛，亲吻着她的锁骨，亲吻着她发育的已经很饱满的胸部。
她给我青涩、稚嫩和热烈的回应。
“聂妍，我怕是在闻到你香香的味道时，就已经喜欢了你。”
我吮吸聂妍的脖颈，锁骨，前胸，小腹，大腿，直到聂妍的身体开始有节奏的颤动。
我想，也许第一次爱的体验是不需要指引。
不再有什么疑惑，我想，也许就是现在，我应该要她，完全彻底的让她拥有我。
“聂妍，我要进去了，如果疼，就跟我说。”我一手抱着聂妍的身体，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指在她下面的花园中挑逗。
她还是发出了情不自禁有些娇羞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女人叫床的声音，很羞怯，很压抑。
我不是好孩子，趁着我妈出国，我从街边抱孩子妇女那里买过两次H盘。
大概是怎样去做，也有些理论了解。我是没有经验，聂妍一样没经验，而在聂妍生日这天，我们却偷吃禁果。
在我感觉到聂妍已经湿透的时候，模糊着喊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用向她体内压迫进去。
“嗯，啊。”聂妍一紧。我感觉深深的她体内有个东西将我吸住，就像是吸盘。紧紧的吸着。
“疼么？好像是弄破了。”我想把手指拿出来，又怕她疼。
我每动一下，聂妍就低吟一声，我的后背被她抓的生疼。也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舒服。
折腾了大概20分钟，聂妍突然在我有节奏的在她身体运动时，将我抓的更紧，我后背上竟然疼的有了一丝清爽的感觉。
聂妍在低声喊之后，不再让我碰她下面，我慢慢试探着抽出手指，发现胳膊很酸，手指上也黏上了暗红色的血。
2000年，高中一年级。我和聂妍发生了关系。那是我们的第一次。
聂妍跟我说，那天，她很疼，中途想要放弃，可是想到彼此拥有，她还是忍了一下。
聂妍高三这年，我们把爱做的透透的，在我家里，在她家里，甚至我们还一起去了北戴河，在海边的旅店里。
“杨巍阳，你就这么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吗？”每次，当我在聂妍身上留下吻痕的时候，她都会嗔怪我。
“我喜欢。我喜欢你喜欢的想要把你吃掉。”我总会回应她我的爱。
聂妍的学习成绩很好，她应该可以考上211大学。
每天基本我都和聂妍一起，我偶尔会去她家，她爸妈都很高兴的款待我，拿出最好的水果给我吃。
她妈妈也很放心她跟我一起。
时间不能倒退，我想，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和聂妍之间又会怎么样呢？天知道，时间不能倒回。
那天，聂妍在我家，我们躺在床上聊天，彼此说着之前我们的通信。我拿给她看，都整理的好好的。
“给你写的这些信，你都这么好的留着？”聂妍很感动。
再然后就是我们脱光衣服在床上水乳交融，正在我们忘我的爱爱，聂妍此起彼伏的轻唤出内心的波澜时，我家的门开了。
我妈从非洲回来了医疗支援回来，真好，我送给她的礼物是多么的大和让她surprise。
聂妍当时就傻了，我妈当时就傻了。只有我，边给聂妍围上衣服，边叫了一声妈。
“你别叫我妈。你永远别叫我妈。荒唐，你们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知道吗？不正常的。变态的。”我妈当然不够淡定，她怎么能淡定。
“阿姨。”聂妍唯唯诺诺的喊了声阿姨，声音大小只有我能听见。
“杨巍阳，你到底想干嘛，我走的这么多天，你难道每天都做这样的荒唐事？”其实我妈猜的没错，热恋中的人，大致也都会这样的吧。
聂妍穿好衣服，准备回家。
我紧跟了去，我想送聂妍回家。这种事情的概率，大概百万分之一不到。但是却让我遇见。
“杨巍阳，你回来，你若敢追出去，我们就断绝关系。”我妈从不暴力打我，可能是单亲家庭的缘故。
我没有追出去，因为当时的我，不能够用理由和观点来说服我妈，我还花家里的钱。
我也不能有什么承诺，但是，我绝对不是想跟聂妍玩玩。
“巍阳，这样是不对的，是同性恋，违背伦理，你还小，我只当你是不懂事，但是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妈在乞求我。
“妈，我喜欢女孩子。”从小，我就喜欢把自己的内心说出来。
“你才高一啊，你懂得什么是喜欢吗？你就应该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这才是你的目的，你现在的身份应该做的事情。”我妈教育我的话，确实有道理。
也许我早恋的对象是个男生，我妈还比较好接受，但是又偏偏是这样。
那天过后，我妈还是依旧忙手术，接急诊病人。无暇照顾这个家。
我不太去敢找聂妍，找到之后说什么呢，我妈那天的话又比较难听。所以，我跟聂妍之间，好像隔着些什么。
眼看离高考越来越近，聂妍也没来找我，在学校见了面也是低头略过，让我很难受。
她们班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就请假趴在楼道的窗口看她。
也许，这是我可以可以关心她的那段距离。我看着她，就像回到了初中，她看我在操场上跑圈一样。
晃过神来的时候，聂妍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你打算每周二的体育课都在楼道里偷看么？”聂妍问我。
“你打算一直一直都这么不理我么？”我反问她。
“带你去个地方，走。”我拉起聂妍的手，那是我们第一次逃课。
她又坐上了我的车大梁，好闻的香味又沁入我的大脑，我的肾上腺又开始跳跃。
我带聂妍去了山边儿的小亭子里。
“巍阳，我还是喜欢你，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聂妍背对着我。
“是不是因为我妈说的那些话？你别太在意。”我开始劝聂妍。
“是这样的，我打算去警校了，不参加高考，可能过不了几天就去面试了。”聂妍跟我说。
“是你自己想去的？还是因为我妈妈的那些话呢？她也没要咱们俩分开啊。”我转过聂妍的身体，抱过她，吻住她的嘴唇。
“我自己的想法。警校来招人了，我已经填好表了，可能以后就不能经常的在一起了。”直到聂妍这么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她在渐渐的想疏远。
照旧，上学，放学，等聂妍。但是却不怎么能等得到她。
“干什么呢最近，不上晚自习了？”我有点儿不太高兴了。总也见不到聂妍。
“宝贝，我在忙去警校面试呢，有的时候下午都不会在学校上课啊。”聂妍总是哄我。
“宝贝，如果有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我是说如果，你会记得我么？”聂妍总是比方这些那些，但我总是没发觉。
“不会，我会忘了你。”我恨恨的说。
“不行，你必须得想我，然后每天都得很想很想我才行。”聂妍嘟起小嘴。
“那你过来亲亲我。”我又凑过去亲聂妍。
我们俩就这样，一周也见不到几次，因为后来聂妍已经完全不来学校了。
高三已经到最后的高考的冲刺，而聂妍，已经被警校录取。
“宝贝，我去警校学习了。走前没告诉你原因，不忍。记得好好学习，不要找我，因为很远。等你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