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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肖自然不相信,粘上口香糖她跑起来还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对于单叶凌的称呼问题,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很难不生气!不过现在这个时候生气不过浪费体力,她更懒得回单叶凌的话……但是,她真的很难不生气!这女人只不过比她小几岁,说话这么没眼见!
单叶凌挑了挑嘴角,成功激起梅肖的怒意让她心情愉悦,不过却也不至于得意忘形,依然一脸真诚的接着道:“不过难得阿姨你还能跑这么快,脚不沾地,一定感觉不到。”
梅肖多少也猜到了点单叶凌的用意,索性便不理她,心里虽然仍是气血上涌,但脚下的速度却依然没见变化,也铁了心要和单叶凌比一遭。
于是这下换单叶凌不开心了,她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出动了杀手锏,“阿姨,你知道不,我家楼下有一只赖皮狗,天天没事逮耗子,害的小区里的猫都闲的在屋顶晒太阳,你说奇不奇怪?”指桑骂槐,话里有话,她就不信梅肖听不明白。这天启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插手,无非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秀秀技,满足一下虚荣心罢了。
啧啧,女人呐……
出招大捷,梅肖这会脸是黑透了。只是她又不好意思立马停下退出,否则便是正好自己个往那多管闲事的癞皮狗身上对号入座了。但若是继续倾力拼下去,要真给她抓到了,她又不是天启的人,多管闲事那还是得对号入座。便只能在心里骂着单叶凌这女人嘴损,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梅肖的速度不觉有减,正中单叶凌下怀,她脚下使力一蹬,几大大步冲刺便一把扯住了前面人的后衣领。那人被追逐这么远,虽是迫于情急,但脚程却是确实很厉害,但是也难免他会惊慌害怕。这时被单叶凌抓到,还想要反抗,但身手却大不如脚程,三两下就被单叶凌按在了地上。
“呼,你这家伙,以前是长跑冠军么,跑这么快!”单叶凌擦着汗,夸奖倒是由心而发。梅肖的修为很明显还有强她一些,可还是追了这么远才刚要赶上他。想到这,单叶凌不忘抬头看了一眼几步外刚停下来的梅肖,笑意满满的朝她挥了挥手:“谢啦!”
梅肖气的不想看她,一偏头便往回走着。这个单叶凌,总有一天她得好好整整她!
单叶凌看着梅肖的背影,脸上笑意瞬间褪去,眉目若有所思。这个混蛋不但脑子好使,手脚也利落,功夫应该不弱,一定是个很要命的家伙!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在她眼皮底下躲过这一次呢?
——
“在玩什么?”单叶凌交了人就被于曼强制送到了医疗师,这会可能于曼把手上的事情解决完了,竟然还抽出闲空来看她。说起于曼这个女人虽然对她经常凶巴巴的,嘴上也不承认,但是好像真的还是挺担心她的。单叶凌心下乐滋滋的想着,其实于曼对她应该已经有感觉了吧?
“三国杀。”手指点击着手机屏幕,单叶凌抬头看了于曼一眼,随意道。
“你喜欢玩这个?”
“不然呢?难得我应该玩……”单叶凌想了想,“美眉换装?”
“……”
瞧着于曼一阵无语翻白眼的样子,单叶凌忍不住笑了笑,也不管游戏当前的这一关结果如何,便直接将手机黑屏塞进了口袋,“那个人问出是怎么回事了?”
“见财起意,异想天开。”
“就这么简单?”单叶凌有点失望,她还以为是什么大话题呢,比不上她的案子,好歹也给人点茶余饭后的嚼头啊,白让她追的那么吃力。
于曼耸耸肩,“是啊,想趁着下午人少,结果展柜他都开不开。”
“那倒是。”单叶凌不由想起之前,她也是试过玻璃展柜的硬度的,所以宁愿多费些麻烦,找到开锁的办法。否则直接砸开,多省时省力。“对了,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哦,我让人查了他的资料,以前是短跑运动员,因为比赛注射兴奋剂,被除名。”
这样看来,人品怕是一直都不怎么好。单叶凌挑了挑眉毛,倒是让她猜到了。不过也是,若是一般人她都追的那么吃劲,事情可就大条了。
“那……”单叶凌伸着脖子在于曼身后看了看,“今个那侦探呢?”
“我让她先走了。”于曼道,脸色顿时就有了些不寻常的变化,单叶凌就这么念念不忘别的女人?
“诶,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单叶凌不知她所想,不由关切道。甚至问着话,手已经下意识的抬起往于曼的脸上摸去。
第019章
“没事,用不着你管!”于曼后退一躲,不自然的低头,正好看到单叶凌经过包扎后的双腿,“你的腿,没事了吧?”
“小事。”单叶凌并无所谓道,只是伸出的手晾在半空,不禁尴尬的握了握又收了回来。心下又想着,今天追人时,先是有人撞了她一下,又有人绊了她一脚,真的是她运气太背,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不过,我可能暂时不能开车了。”她又道。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安定下来,便觉得两个膝盖一阵阵刺骨的疼,怕是走路都算勉强,更没力气踩刹车离合了,真不知先前是怎么追出的那么远。
于曼也早想到这一层关系,“我知道,我通知了其他司机,你要不今晚就先住在别墅?”于曼想,她这样回去,一个人也不方便。又其实私心居多,想就近照顾,不得不说,这女人的伤让她看着郁闷。
“不不不,”哪料单叶凌想也没想就立马拒绝,她心里想着今天的事情怎么也得回去和程夏商量个对策,决不能一时贪欢!“我还是得回去的,家里,有点事。”她不得已谎称道。
“那好吧,我让人送你回去。”于曼妥协道。
单叶凌再次拒绝,“不用,我打个电话让朋友来接我就好。”她报名信息上的地址填的是单婧的家,至于筒子楼的位置,她还并不像被于曼了解。忽然又笑了笑,“你别因为这事把我开除了就好。”
“你这是因公受点伤,我不会。”于曼道,心下却对她所说的‘朋友’二字挂上了心,微蹙了蹙秀眉,“你说的朋友,是你女朋友?”
“呃,是吧。”单叶凌歪了歪头,真是一朝扯了谎,程夏就得一直担着她‘女朋友’的名号。不过想想,除了程夏,也没人会随叫随到的来接她了。
——
艳红色的保时捷堪堪停在公司门外方正的停车线内,程夏熄了火,手指无聊的点碰着车身,一面观望着车外。直到远方转角处,那个她熟悉到便是化了灰也不会认错的身影,在另一个女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走过来的时候,她才撑起墨镜,从车内出来走了过去。
单叶凌两边膝盖对称的包扎着,看来倒是十分好笑。但程夏却一点也不想笑,她的眉头深皱着,为女人的莽撞和不小心表示万分头疼。偏头再看单叶凌身边的女人,她认识,可不正是于曼。看来单叶凌讨女人欢心的本事倒是一点也没退步,连于曼这样的都肯放下身段来搀扶她!
程夏一直走到两人跟前,双方才停下了步子。先是恼意的打量了几眼单叶凌,随即她感受到侧边灼灼的目光,便又脱下眼镜,客气的冲于曼点了点头,微笑着招呼道:“于部长。”
“是你?”于曼有些诧异,很显然两个人碰过面。不过她的表面依旧谦和,虽然心下对这个女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程夏家室与她相当,但是能力却超凡,起初借着家里的力量自行创业,没几年便越做越大彻底脱离了家庭的关系,而且她自己的公司更有超越家族企业的优势。她便是之前与程夏的公司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投资合作过,才认识的。当时便对这个女人很佩服。
怪不得管小敏说单叶凌有个土豪女朋友,这哪里是土豪,这是真富豪!而且看她的架势,分明就很在意单叶凌。于曼虽然平素骄傲,但是面对这个女人,她除了有信心比程夏漂亮,倒还真有点自愧不如的意思。
于曼后来才慢慢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回礼道:“程董。”偏头看了一眼正抬头望天,事不关己的单叶凌,又道:“真没想到,你就是她的女朋友。”
程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禁纳闷:“女朋友?”疑惑的目光投向一边的单叶凌,只见那女人趁着于曼看不见的间隙,朝着她挤眉弄眼,当即了然,又是这混蛋搞的鬼。没事就拿她做挡箭牌,单叶凌倒是干顺了手!她回头再次面向于曼,神色已然改变,“对对,她都跟你说了?”
“无意说的。”于曼道。
单叶凌只觉得空气中有一股微妙却又让人几欲窒息的气流,就像是情敌见面分外脸红是那种随时可能撸袖子动手的架势,而她被夹在中间,说话动作都承担着万千压力。但是看看面前这两个女人,虽然四目相对,目光炯炯,脸上的表情倒还维持着平缓,又看不出来要到那种程度的样子。
后来又寒暄了些什么,单叶凌也没心思认真听,而后便被程夏毫无怜香惜玉的拽着甩进了车里。
“喂喂,轻点,给留点面子!”单叶凌痛的叫唤道,还好于曼先走了,否则她又得被看笑话。
程夏松开手,把单叶凌扔到副驾驶位上后,自己才又回到驾驶座上,语气不善:“轻点?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来上班的还是来打架的?上次弄得一后背淤青,这次又摔破了两膝盖,你成心的不想让别人省心是不是?你再这样胡闹,我就给你妈发个信息,把你领回去!”
“诶,别别!”说到单婧,那可以比摔跟头更让人郁闷的事情。“我这也不是有意的,那不是抓小偷的么?”
“多新鲜,你抓小偷,你怎么不抓你自己?”
“我是盗,大盗,不是小偷!”单叶凌乐此不疲的强调着。
“行,那不说这事。”程夏退一步又道:“你再跟我说说,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女朋友了?!”
“那不就是,就是……”她为什么说程夏是她女朋友来着?挠了挠头,单叶凌想了好一会,也没怎么想起来,“就事出有因,随口一说就被她当了真嘛。”
“你倒是艳福不浅!”程夏冷讽道,“看那于曼,好像还真的挺关心你,你不会是对人家干了什么,让人家喜欢上你了吧?还是你也喜欢上她了?”
“哪有的事?”单叶凌心虚的否认,“不过,我确实在想办法让于曼爱上我。”
“为什么?”
“让她爱上我也算是半个筹码,等哪天东窗事发,她还能因为舍不得我而手下留情,你觉得呢?”单叶凌半开玩笑道,脸上挂着不负责任的笑意。
程夏眼一翻,“嘁,当她知道你是骗她,她只会对你更加的恨之入骨!”
倒也不算骗吧,单叶凌心中念道,她对于曼是有好感的,也挺喜欢的。整天都想着怎么占于曼便宜,怎么让于曼爱上自己,算不算感情比较真挚呢?
“还有那幅画,她要是知道了,你还能不交出去?”
单叶凌神色一凛,“先开车,我有事要和你说。”
车在路上缓缓行驶,单叶凌将白日听到的事情和程夏整个复述了一遍,双方都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沉默时车内的气氛一时间便有些沉重。
“我让人查那个梅肖了,到目前为止也只能查到一些基本的信息。那个女人能力不凡,在国外就侦破过不少案子,听说还没有失手过。”
单叶凌想到那日在警局听到的也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是真的。“那现在怎么办?那个女人如果找到于诚了解情况,那很容易就能查到我了。”
“我想知道,那幅画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不喜欢却又这么看中它?和于诚又有什么关系?”
单叶凌看着窗外,目光不由放远:“那幅画,原本是我爸的。”
小时候的时候单叶凌就在家里看过那幅画,那个时候她还很小,但是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这幅画。她记得父亲很喜欢那幅画,把它挂在了大厅的墙上。可是后来,父亲的事业进入低谷,不多久便公司倒闭,负债累累。接着那幅画就不在了,奇怪的是,欠债也还清了。
父亲一无所有之际,单婧提出了离婚,当时的她哭着喊着不要父母分开,可是单婧执意。法院将她判给了母亲,父亲就是那天下午出的事。她原本也算是和睦的一个家庭,彻底的兵分瓦解了。
长大一些时,单叶凌却一直对当年的事情无法忘怀,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本该蒸蒸日上的公司,突然就面临倒闭。托人查过一些当时的资料后,她才知道是于诚背后搞得鬼,目的竟然只是一幅画!简直可笑之极!
早些年,家里生活富足,于诚便想要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