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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函束起的长发在翻滚时已经挣脱发髻,一片乌黑瀑布从头上铺设下来,更显妖艳妩媚。
秦良乌黑的深邃眼眸温柔地望向叶知函,仿佛要将她看进自己的身体。秦良一俯身,唇瓣直接覆上叶知函的,冰凉的触感,轻轻地吮咬,叶知函被他弄得浑身一颤,欲反抗,可身体被秦良弄得浑身发软,抬了一半的手臂软软地垂在秦良的脖子上。秦良的手慢慢伸进叶知函的睡衣,触摸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一点点向下…
“咚咚咚咚,少庄主,少庄主,庄主来了!”齐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良恼怒地皱了皱眉头,一脸怒色浮上了俊脸,看着身下被他四处点火已经一脸迷离的叶知函,十分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
叶知函好像发现了秦良动作地停下,抬眼,秦良的脸色略过一丝怪异,只是一瞬。
“你父亲怎么突然来了?”叶知函整理着头发,看着极其利落穿衣且一脸不自然的秦良道。
“恩,不知道,也许有什么事儿吧。”
看着秦良远去的身影“那你早点回来。”
为什么秦良的神情这么地不自然?叶知函不解地望向窗外,正是正午,阳光肆意地洒进,暖色气氛满屋。
秦良走到若颜山庄的大堂,秦风已经在那里等着。
秦风双手背在身后,夹杂银丝的花发齐肩,一身墨绿色丝质长袍,头上戴着玉质发髻,尽显富贵气息。
听到秦良来了,秦风转过身,露出仍然英俊的眉眼,岁月苍深割破了他的面容,却也让他更加凌厉威严。
“父亲”秦良极有礼数地半跪膝,向秦风行礼。
“起来吧。”威严的声音。
秦良应声站起,站在秦风背后。秦风也没有理会他,劲直走向墙壁,自顾自地赏起了墙上的画。秦良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他身后。墙上一幅大红牡丹,富丽堂皇,猩红的颜色,用金线勾勒出花瓣,更显高雅昂贵。
秦风看着牡丹画,缓缓开口“良儿,我来找你是为何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秦风转过身,看着秦良。与他一模一样的眼眸低沉,充斥着黑色。
“我也不想再饶圈子了。直说了吧,现在江湖上的形势不容乐观,溯洄峰越做越大,最近渐渐在收拢一些小帮派,这些帮派看着小,和在一起就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一旦溯洄峰羽翼成熟,第一个针对消灭的一定是若颜山庄。
落霞宫念落宫主多年不理江湖事,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与咱们若颜山庄打的交到也是少之又少。所以现在我们唯一可以结盟的只有彩英殿。”
秦风看向秦良。
“苏婉卿是韩彩英最喜爱的弟子,韩彩英年轻时也是…也是和我关系不错。再说打小你和婉卿也是一起长大,她对你的情感我们也是看在眼里。”
秦风看着秦良越来越低沉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所以,和彩英殿联姻是当下对若颜山庄的最好选择。只有这样,若颜山庄和彩英殿才能联合在一起,抵御溯洄峰的来侵。”
“我不同意。我不是你们用来联姻的工具。我追求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为了家族而生存。”秦良缓缓抬起深沉如水的眸子,眼眸中慢慢燃起坚定的火焰,看向秦风。
“良儿,你看看这幅图。”
秦风长年握剑的手指抚摸着画上起伏的凹凸丝线道
“大红牡丹,秀丽江山,这是我和我的父辈们一起打下来的,如果没有我,没有他们,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不是若颜山庄的少庄主,不是迷倒天下众生的翩翩公子。你我生下来就是为了家族为了若颜山庄,这是我们的使命,我们们无法改变他。如果你想埋怨,你就应该悲哀,你生在了若颜。”
秦良的眼眸中的火焰渐渐熄灭,秦良的手攀上一旁的门柱,修长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了白。
“我希望你给予我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从今之后,世上将没有若颜秦良。”秦良深呼一口气,试图再改变着什么。
“哼。”秦风轻蔑地冷哼一声“秦良,你觉得逃避有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佚子在想 为什么古代人都会被家庭家族所束缚的如此严重
追求自由和自我在那个时代几乎不可能完成
收藏数终于日益见长
兴奋之情喜形于色
导致佚子我脸已经微笑过度 面部僵硬
最后 撒泼打滚求包养~
☆、扇舞迷情,断人心
若颜山庄。
秦风看着秦良,带着冷意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
“如果可以逃避,太子可以不用当皇帝,罪犯可以不用服刑,客栈可以不开张,杀人也不用偿命。如果可以逃避,我宁愿不当这个若颜山庄的庄主,我宁愿自由在山水间,不理这尘世中的混乱和硝烟。你以为我愿意掺和着这些事,愿意在彩英殿里点头哈腰地和韩彩英谈亲事。看着她的脸色说话。”
秦风顿了顿,转了个身,背对秦良说道“我听说,你身边一直有个叫作叶知函的女人”
秦良瞬间抬起头,凝视着秦风,怒火第一时间从他眼里冒出,“你敢动她,我可以让你在人世里找不到一个叫作秦良的人!”
秦风没有理会秦良的话,眼睛看向别处继续说道:“如果把她卖到青楼里,你想想看,让她每天接一百个客人,你说这…”
“住嘴!”秦良几乎已经吼了出来。血丝瞬间充满眼眶。
秦良的修长手指应声用力嵌入了门柱,鲜血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了下来,一滴一滴,顺着手臂,落在雪白的波斯地毯上。
秦风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滴出的红色血花,缓缓道:“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明天早上,我在若颜山庄门口等你。”说着挥袖离开。
秦风刚离开大堂,秦良一把就瘫坐在地上。长发不知何时已经散落,杂乱得披在双肩,手指顺着门柱缓缓落下,印出五个猩红的血迹。下午的烈阳一股股地照在他的身上,更闪亮了血液。没有一点温暖,秦良只觉得浑身冰冷。手指滑落在地上,秦良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心的伤痛让他更无力自拔。
一种叫无力的感觉瞬间侵入了身体。从小自己就是被众星捧月般的生长,早去的娘亲,使得父亲的更加百般疼爱。当惯了花丛中的独一无二的绿叶,熟悉了下面的阿谀奉承和谄媚讨好,因为自己从小一张俊秀的脸,从来自己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可现在。
秦良看了看自己已经殷红的双手,惨笑起来。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自己也沦为卑鄙的联姻工具。
可悲,可笑,可怜。
眼里狂热的火焰慢慢熄灭,最后沉默地奚落为一滩死水,毫无生机。涣散的眼瞳痴痴地凝视着墙上的锦绣牡丹,富贵妖娆,倾人倾城。
秦良的手臂支撑着颤抖的身体缓缓坐起,上前几步,秦良一把抓下了墙上的画卷。画卷中间裂开硕大的白色大口,鲜艳的花瓣被分割成两瓣,金边也不再成型。
秦良转身离开,空留下一地的残画,阳光照进来,一股说不出的讽刺。
京城梨花楼。
暮色已合,繁华的京城已经华灯初上,四处几盏几点的亮光铺张在黑夜里,一股说不出的朦胧之态。
空空的梨花楼里一片氤氲的酒气。
当梨花楼老板李梨听到酒楼小二说秦良在梨花楼大醉时,他宁愿相信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当他急匆匆地感到酒楼,看见秦良趴在桌上,心里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良如此之失态。
在他记忆里,秦良永远是风度翩翩惹人喜爱,集众多宠爱于一身的俊秀公子。风流却不下流,秦良几乎是江湖所有闺中女子梦寐的心上人。
记得自己还年少时,有一次得幸去若颜山庄拜访,秦良和他就一般大的年纪,李梨记得在层层桃花树下,秦良懒散地批了件单衣,露出象牙白色的胸膛,倚在树干上,闭著眼睛闻花香的样子。尽管他是个男人,但看见这样的景象也微微红了脸。
而现在,李梨抬眼看着巨大水曲柳桌上伏着的秦良,乌黑的发线沾了梨花酒,湿嗒嗒地贴在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勾勒出一股异惑的美感,两腮微红,因喝酒过多而渐渐迷离的眼睛仍然可以迷倒众生。
秦良嘴微微张合,口中碎碎地念叨着什么。
李梨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绕开堆积成山的酒罐,李梨凑到秦良身旁。
“秦公子,秦公子,不要再喝了。再喝若颜山庄会来找梨花楼的麻烦的!”
秦良闻声,醉意凛然地挪开身体,手摸索着从里衣拿出一锭银子,手臂一抬,咚地一声放在桌上,显得更加突兀。
李梨无视桌上的银子,拉着秦良沉重的手臂,又道“秦公子,钱不是什么,要是秦风庄主知道了…”
“又是秦风…哼…又是若颜…我的小函…小函…”秦良靠着桌子,喃喃自语。
李梨看着秦良昏乱的双眸,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良突然起身,手一挥,几罐酒罐瞬间倒地,秦良支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
夜色掺杂着微弱灯光,投射在秦良渐渐消失的背影上。高挑的匀称身材,在这样的照射下,却显露出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李梨突然有种感觉,其实秦良也是很可怜的。李梨被他自己的想法吓住了,迷倒众江湖女子的人怎么会可怜呢?李梨连忙用手拍了拍脑袋,使自己清醒一点。
京城四处的酒楼都打烊了,李梨麻利地收拾好桌椅酒罐,关上了店门,吹灭了火烛。
京城最后一盏灯也灭了。秦良最后的希望也灭了。
京城的夜充斥着丝丝凉意,微微又丝凛冽的风割在秦良充满酒意的脸上,让秦良清醒了不少,脚步也稳了许多。
叶知函一直没有睡着。每当她闭上眼睛,试图睡着时,脑海里总是浮现着秦良离开时的奇怪表情。
那一抹异色,总是在叶知函心里游走不去。秦良瞒了自己什么?
叶知函想着忽听窗外的大门有微微声响,一把坐起来,手紧握着身旁的长剑。黑影一闪,就闪到了叶知函窗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秦良一身已经半湿的玄衣,跌跌撞撞向叶知函走来,叶知函一看是秦良,丢开了手中的剑,前去扶起他。
有丝惨淡的月光洒在秦良俊美的脸上,更给他徒添了几丝魅惑,湿湿的长发贴在象牙白色的胸口,勾勒出起伏的有力胸膛。
秦良一把抱住叶知函,用力地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叶知函被这突然发生的动作弄的措手不及,身子被秦良这一抱,双手不知道向哪里放。
秦良低下头,脸摩挲着叶知函细腻的脸,闭着眼用嘴唇寻找叶知函的唇瓣,细细地吮咬。叶知函直觉的心紧张地跳动,秦良丝忽感觉到她的不安,手轻轻地挽住她的腰,叶知函渐渐感觉她的心跳跟上了秦良,两颗心一起律动。
秦良的舌头滑过叶知函整齐的贝齿,轻轻撬开,在口腔里与叶知函摸索缠绵。
秦良喃喃道:“小函,那日我的十六节骨扇舞的好看吗?”
“唔…好看…恩…”
“那我舞给你看,只给你一个人。”
秦良一个转身,已经到院子里。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他的十六节骨扇,在月光下骨节晶莹剔透,充斥着和秦良一样的气息。
秦良打开扇面,一片金色映入眼帘,与惨白的月光相照应,一银一金,在黑夜里熠熠生辉。秦良的长发在舞动中随风飘拂,俊美如仙。
扇起,席卷风声。
扇落,堪比茫月。
扇开,四处无歌。
扇合,归依暮色。
叶知函只觉得秦良手中的十六节骨扇蕴育了秦良的生命,有他的气息,有他的情感,有他的眼神,有他的心。
到最后,夜色在不断交织的颠簸扇影中失了色,叶知函眼里只有秦良不断旋转舞扇的身影,他飘飞的长发,他灵动如蛟龙的身姿,他与扇合二为一的惊叹天人。
苍茫的四周在叶知函眼里已经缓缓变成虚焦,她的眼里只有秦良一人。一个俊美潇洒的人,一个她能够托付终身的人,一个她爱并爱她的人。
叶知函看着,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