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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四周在叶知函眼里已经缓缓变成虚焦,她的眼里只有秦良一人。一个俊美潇洒的人,一个她能够托付终身的人,一个她爱并爱她的人。
叶知函看着,痴了。
作者有话要说:扇舞迷情,秦良又该如何对叶知函阐明
叶知函又能接受吗
在你们看见这篇文时 佚子已经坐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思念故乡ing~
佚子已经去努力申榜了
不知道能不能上榜
愿jj保佑 (哦弥陀佛)
各位路过的漂亮姑娘 动动爪子收了我吧 (不能让妖孽再危害世间)「义愤填膺状」
☆、原来只是独角戏
若颜山庄。
夜色迷离,若隐若现的月光洒在地上,衬托出一丝光亮。
秦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到了叶知函的面前,十六节骨扇瞬间已经又被他收在袖中,秦良上前一步,含情脉脉地看着叶知函。风吹动秦良长长的袖口,长发飘舞,拂在叶知函脸上。叶知函已经被刚刚秦良惊艳的舞姿所痴迷,呆呆地望着秦良。
月光使得秦良的脸更多了一份妖异,俊美的脸颊和高挺的鼻子,晕开一份阴影,沉沉的眼眸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叶知函。
秦良的鼻息夹杂浓厚酒气一点一点喷在叶知函的脸上,这次叶知函没有羞涩地躲避。叶知函轻轻地抬起手,手有丝颤抖,摸向秦良的俊脸,缓缓靠近,主动送上红唇。这是叶知函第一次的主动,秦良有丝诧异,叶知函青涩的吻慢慢落在秦良的唇上,舌头有丝愚笨地深入秦良的,因为第一次的主动,叶知函的舌头总是碰着秦良的牙齿,秦良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应着叶知函的节拍。
吻到深处,叶知函喃喃道:“秦良…我爱你…”
“恩。。。”
“我想这样和你一辈子…天长地久…你愿意吗?”最后一句已经微弱,充满着小心的羞涩。
秦良猛地一颤,叶知函感觉到他瞬间地僵硬,只是一瞬,秦良的吻突然变的猛烈起来,“我也愿意。”
说着用力地亲吻叶知函,直退至树下,搂着她,像摸索一份心爱的珍品。
风吹动着叶知函额前的碎发,拨在秦良身上有丝痒意。秦良突然低低道:“小函,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生气吗?”
“恩?不会的…你不会离开我…”
秦良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缓缓地闭上眼睛说道:“对…我不会离开你…”
东方渐渐露出了浅浅的肚白,西边却仍有几丝淡淡的紫黑色的云。
晨雾弥漫,叶知函缓缓靠在了树干上,闭上双眼,沉沉睡去。秦良斜靠在叶知函身旁,静静地观察着她的睡眼,像每次在她醒来时,自己看她一样。
秦良认真的观察着每一寸皮肤。洁白光亮的额头,细细的柳叶眉,微微高挺的翘鼻,精致的嘴唇。这是他最后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了,秦良想着,伸手撩起额前的碎发。希望这样可以很久很久,天长地久。
秦良突然抬头,远处山峰上飘起了阵阵青烟,青色的烟缕,在空中变幻成无数形状。
熟睡中的叶知函突然觉得背颈的穴位一痛,手脚一麻,浑身酸软,只有头可以微微动弹。凭着内力,叶知函最后睁开眼睛,身体酸软地靠在树上,叶知函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秦良。秦良的眼里略过一丝抓不到苦色,又消失,深深的眼眸黑的似水,充斥着异样的冷漠和疏离。
这个眼神,在浮生楼第一次见他的眼神。
看着眼前一脸不可置信的叶知函,秦良冷冷道:“我们之间就到这里了。你走吧。”
“恩?到这里?秦良,今晚我可没有给你开玩笑,别玩了,快把我穴道解开。”
“叶知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看上你,睡你,和你在一起,都纯属娱乐,我堂堂江湖最风流的公子,怎么会在你身上停留?”
秦良说着转身没有看叶知函,长长的头发随风飘着,一个清冷的背影留给叶知函,秦良努力地向远处望去,而远处却也只是一片墨迹,秦良害怕自己的伪装在她的眼泪下会好无还手之力地破碎。
大股大股的眼泪从叶知函眼角流下,依着头发,抹花了精致的妆容。
“不可能…秦良…你刚刚还在说爱我…说要和我天长地久…”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这样说是为了骗你。没有人可以两次上我的床,其他女人是,你也是。”
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脚步声阵阵远去,只听见重重地关上了若颜山庄的门。响声之后,一片惊人的静谧充斥在庭院里。风沙沙地拂动枝叶,落下碎叶和残花几片。
靠着树干,叶知函无力地望着幽深的黑暗,眼泪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满了脸,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原来,我叶知函用心爱着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遇见他,认识他,相信他,等待他,原来一切都是我的独角戏,我自顾自地演着,用心去演着,将自己第一次的爱献给了他,而他仅仅是一个陌生的看客,曲终人散,一片烟了。他真的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流下了自己一地的伤痕。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瞎想罢了。
叶知函,你这个傻'逼,傻到自己被人骗了还义无反顾地流泪的傻'逼。
“叶知函…你不许哭…不许哭…不能哭…”叶知函靠着树,轻轻地对自己说道。不论怎么说,眼泪还是肆意地流下,叶知函好似将二十年来的眼泪全部流光。
嘴角还余留着和他热吻时他的味道,他的温暖,分分秒秒后,却空留一片冰凉水泽。
手脚已经僵硬,夜风吹着,说不出的冷意。
叶知函傻傻地望着东方的肚白慢慢翻开,梨白色的天际渐渐明了。
穴道突然一解,身上的酸软和疼痛瞬间袭满全身,叶知函吃痛,手脚无力,靠着树跌落下来。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干了,风吹着干干地贴在脸上。
叶知函提起手,狠狠地抹着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扶着树,摇摇晃晃地起身,没有理会身上一路上被树枝刮烂的衣服,头也没回地离开若颜山庄。离开这个伤透了她的心的地方。
直到看不见叶知函弱小的身影,秦良才松开了攀在屋瓦上的手,身体因为太久没有动,秦良一起身,无法动弹而从屋顶上跌落下来。落在草坪上。
实在支撑不住而早已熟睡在屋顶上的齐明听到声音,困意全无,立马从屋顶上下来。
一落地,就看见秦良已经瘫在草地上,长发反向盖住了俊脸,只看见一双剑眉紧锁。
“少庄主,起来吧,早晨露水凉。伤身。”
秦良没有回声。一片静谧。
玄色的衣袍已经被割伤的腿流出的血染红,暗色的伦理花纹,在清晨的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身体上的疼痛在秦良心里已经没有感觉,有一个叫作心的东西像是被钻头钻开,血淋淋地躺在在胸膛的最里处,张着大口揪心地喊着疼。
秦良,这不是幻觉,是你,是你亲手伤了你心爱的女人,是你为了不背叛家族而背叛了你的女人,是你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你是个懦夫!你是个懦夫!
把所有都看在眼里的齐明摇了摇头,抬头望着已经发白的天空,几个纤弱鸟影翩然而过,几缕声音。齐明缓缓道:“少庄主,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过了许久秦良才开口。“爱一个人,你给不了她幸福,你就应该放手…在她还没有和你许下海枯石烂的诺言时,放手…”
说完,秦良已经闭上了眼睛。二十三年没有落下的男儿泪,滚过坚毅且俊美的脸颊,轻轻滑落在草坪上,和露水混在一起。交织。
清晨的鸟儿远远传来几声轻啼,像是默默地无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秦小良这次伤的小叶伤的有点深。。。
今天字有点少 姑凉们见谅一下
本文现在每周的更文时间已经公告在文案里了
大家可以去看看
现在便宜了周末看文的姑凉★★★
佚子昨天从欧洲正式地飞回来了
15个小时当真不是吹得
☆、春日杏花吹满楼
京城梨花楼。
打着哈欠把梨花楼门面撑开的小二一开门,就发现靠窗的座位上已经坐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污迹如雨点般沾染在衣服上。那女子头发披撒在肩上,头看着窗外,清晨的光晕落在女子的脸上,阳光太热烈,女子眯着眼睛,手一坛坛地拿着身边的酒。
小二狠狠地用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他的幻觉。
小二蹑手蹑脚地移到女子旁边,定睛一看,咦,这不是以前和秦良公子一起来的姑娘吗?看那女子没有看他,反而一直向外看去。小二知趣地移到旁边,自顾自地看起了店门。醉鬼处处有,梨花楼格外多。想起昨晚秦良也是这么醉在这里,小二郁闷地摇了摇头。
早起的集市已经吆喝着开张,空空的梨花楼,衬的叶知函几分突兀。
晨风吹起叶知函的长发,吹到她的脸上,沾着酒滴,贴在脸上。早晨的阳光洒在叶知函的身上,让叶知函有了半分清醒。两颊的微红,衬的叶知函更盈盈动人。
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思绪拌杂着浓郁酒气,像反向开去的老式火车,轰隆隆地又在心里压过一道折痕。不想回头,却必须回头,重新再洒上一层沙盐,让新的痂覆载受伤的心上。
酒性带来的头痛让叶知函想不到什么,只记得自己拖着一身的心痛,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这里‘秦良第一次带她到的酒楼。
秦良。呵呵,一个在前天被自己盼了无数遍的名字。一个在昨天被自己恨了无数遍的名字。
第一次见他,在浮生楼的那一幕还是历历在目,穿过浮生楼众多的名伶尤物,自己看到秦良迷人的俊脸。意外地被他选中,意外地在欢迎会里被他以十万两黄金买走,意外地被他带回若颜山庄,然后又迷迷茫茫地去了苏州,参加什么狗'屁武林第一美女选拔。
好像自己与他一起的事都是在意外的前提下发生的。叶知函挠着头发,想着。他确实没有说过爱我,也没有说过和我一生一世。
“呵呵”叶知函惨惨地笑了一下,抬眼望去更远的地方。其实一切真的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他只是顺着他自己的风流意向,顺便在一起罢了。
不断地费力思考让叶知函的头很痛,风一吹,疼痛却使她愈加清醒。
落霞宫山脚的柴大妈还曾经对她说,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当时还以为这是个谬论,现在看来,也确实是这样。
“泪尽风吹笑颜旧,今日男儿数风流。”叶知函用筷子轻轻敲打着碗碟,应着节奏喃喃道。
“小二,钱放着了。”叶知函起身,头伸出窗外,深深地吸了口气。清晨的炊米味道混着浓浓的梨花酿,沉入叶知函的心肺,清新动人。
不该忘的随时就会忘掉,该忘的怎么都忘不掉。
京城的小商小贩已经处处坐满了人,叶知函想着,女人,真的应该对自己好一点。手捏着脸,努力作出一个笑的形状。抬头看了看四周的招牌,大步迈向一家挺大的脂粉店。
脂粉店里花花绿绿的胭脂水粉,确实会让人的心情好一点。在挑选时,你会忘记疼痛和心悸,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落霞宫的师姐们一下山就直接奔向胭脂水粉店,花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店里面挑来挑去。连平日对任何事都冷淡凌姗师姐也对水粉情有独钟。
现在看看,胭脂水粉真的是女人不可缺少的好基'友。
脂粉店里的女子也多是黄花大闺女,也有上了年纪仍然坚持不老还舞着手绢的风韵大妈,青楼的脂粉女子也不少。不论大家的地位是什么,到这里,谈论的话题都是一个‘江湖八卦
大妈甲:“哎呦,乙大妈,这么久没见到你了!麻将又赢了几圈啊!”
大妈乙:“哪里哪里,谁不知你甲大妈手气好的呓,连着赢啊!”
大妈甲:“呦呦,你又说笑了。”
叶知函选着水粉时,随意地听着。一会儿是这家闺女又嫁人了,一会儿又是那家少爷又有几个风流债了。
大妈甲:“嘿嘿,你听说没有,秦良要结婚啦!”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