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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gl)-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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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她不知道是否懂了,又或者只是单纯被这语气所慑,当下抱拳称是,转身就出了门,这些东西准备起来不难,春寒料峭天,伙房里常备了热水,浴桶更是现成,两三下筹齐了小心翼翼弄进来,练儿此时正忙,大约是听不见的,就算听见了也管不过来,这里俨然成了我做主,低声指挥着怎么摆放。
  很快一切弄妥,这浴桶装了大半热水,就停在屏风后,长凳边,显得和此处氛围异常格格不入,却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深吸了一口气,吩咐别人出去,然后自己给自己鼓了鼓劲,挽袖动起手来。
  也没有什么,只是为躺在这儿的人除去衣衫,扶她入桶,仿佛只是照顾病人一般。
  放下去时,终不忍将之没顶,所以仍是如待常人那般让她仰头在桶边,拧了热巾敷在面上,如此往复不断,最后探了探,觉得时机成熟,便再将其抱出,细细擦干身子,一件件取出由里到外的干净衣衫,为其换上。
  沐浴之后的穆九娘,面色红润许多,有了温度,越发的栩栩如生,换衣时,连那颈间肌肤上的一枚吻痕,都仿佛是刚刚新鲜烙下一般,透着诱人生机。
  可惜……那却是恋人间最后的……不忍再想下去,抓紧时间做好一切,然后一手搂颈,一手托腰,运一口气,将之抱了起来,却比预想中还要来得更轻些。
  传说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总是会更轻一些。
  这样子转出屏风时,可以感受到旁人惊诧不解的目光。
  自然也管不了那许多,就索性无视了那一道道目光径直走过去,待走到床榻边上,才慢慢弯下腰,小心谨慎的将穆九娘轻缓地放入了铁珊瑚的臂弯中。
  她侧躺着,而她睡在她的手臂上,亲密契合,就是一对爱侣惯有的依偎模样。
  感受到这动静,运功中的练儿就微微睁开了眼,瞧见这一幕,似有不解,就将探究地目光投向了我,又顺着我的目光瞧向了铁珊瑚。
  原本无知无觉的少女,此时却动了动,另一只手艰难伸过,搂住了臂弯间熟悉的温暖。
  “……拿药来。”练儿的声音很轻,神色也难得地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一次,那碗苦涩的药汁被很顺利地灌了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嗯,睡午觉……
  对了,午觉前想说一下,原著中穆九娘离了铁家,却嫁给红花鬼母那不成器的儿子,真正算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最后因生产而死,死的凄凉,在她即将临盆时丈夫还在外面强暴别的女子取乐……这篇同人,她虽也身死,却算死得其所,过了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得了生平挚爱,作者君是对得起她滴……OTL
  。
  。


☆、珊瑚

  …
  若可以,心里盼着铁珊瑚不要醒得太快,能好好睡上几天,哪怕是像这般昏迷似的沉睡不醒,也是对她的伤有好处的,无论是身上之伤还是心头之伤。
  若可以,还盼着铁珊瑚醒来之后,能好好表达情绪,哪怕是激烈如大哭大喊无理取闹那般,毕竟也是一种宣泄感情的手段,无论是一哪种感情。
  可结果是这两份期盼,无一例外,全都落了空。
  铁珊瑚只受了那金独异一掌,这是她活命的关键,这双毒掌十分凶狠,力道也雄劲,但终究不如红花鬼母那般浑厚,且未伤在要害,是以最令人忌惮地主要还是掌心上的剧毒,我不知道是哪儿来得解法,却只见第一碗药灌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练儿还正在给她推宫活血,铁珊瑚原本紧闭的眼皮动了两动,睫毛倏地快速抖了几下,接着便睁开眼。
  她睁开眼这一刻,俨然就是屋中气氛最凝重的一刻,包括练儿在内,所有人都几乎屏住了呼吸,惴惴不安如履薄冰,个个绷紧了弦,生怕创痛之下,这人会生出什么太过激地反应。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开始时,铁珊瑚转动着眼珠,挨个将我们扫视了一遍,眸子中带着大梦初醒般地迷蒙,在看了看离她最近的练儿之后,将目光投到了安睡于自己臂弯里的那个人身上。
  只看模样,穆九娘确实就如同安然入睡了似的,只是时间已悄然过去,借来的温度,终究是不能长久保持的,所以,我毫不怀疑这般搂着挚爱的铁珊瑚,心里已经得到了最真实,也是最残酷的答案。
  可她却没有哭,也没有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把怀里那渐渐冷去的存在搂得更紧了些,微微皱起眉头,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叹出来,仿佛只是有些不满,有些怅然……
  这种反应太平静,平静是异样的不正常,看了她有些失焦的眼神,心中深忧,就踏前一步试探着开口,唤了一声:“……珊瑚?”
  倒还算好,至少知道这声呼唤是在叫她,那视线就转了过来,甚至还微微点了点头,却还是没有表情,也不开口说话……自己这一声试探没能打破她的沉默,却为屋中压抑到极限的凝重开了一道裂缝,“珊瑚,珊瑚你别这样。”随之开口的是练儿,她本就最受不了这种沉闷氛围,如今也轻轻推了推铁珊瑚,道:“九娘去了,你必然难受,难受哭便是了,如今你这个样子,我们看得很担心,九娘若是有知,也是会担心的。”
  她早已不是年幼时那个不懂人间世情的孩子,这一番劝告,说得像模像样,眼中露出的哀哀之色也绝不是作假,铁珊瑚同样转头看了看她,目光对上时,失焦的眼神似稍稍有点缓和下来,却还是直直愣愣地,瞧不出任何一点情绪。
  这样的表现只是令旁人觉得惶恐,脑中跳出了个可怕的设想,当时焦急,就再顾不得什么小心翼翼别去刺激她,刺激出了什么也比此刻要好,穆九娘那一番临别嘱托仍是声声在耳,若活下来的这个今后都是这样一副模样……“珊瑚!”倏地按住她手,大喝了一声,恨不得将魂给喊回来:“铁珊瑚,你给我醒过神来,好好看着我,说话!现在是怎样一种局面,你真的清楚么?回答!”
  屋中安静了太久,连讲话都习惯了轻轻耳语,于是这一声便尤显得突兀,铁珊瑚似微震一下,闭了眼,面色终于出现了一种类似疲惫与不耐烦混合的神情,却并未爆发,只是摇了摇头,总算开口道:“嘘——”她没再睁眼,仿佛累极,连声音也是呆板无澜的:“别慌,我没疯,也没傻,别瞎嚷嚷,我只是想要清静一会儿,求你们行行好,让我清静一会儿……”
  听这番话,虽无起伏,但总算还是条理清晰,和练儿交换了个眼神,点点头,之前的焦急略缓下了些,如今铁珊瑚身心皆遭莫大重创,只要基本的神智未失,其余怎样都可以,怎样都合理,剧痛之下,旁人的宽慰再真挚亦是无用,最后能靠的,多半还是自己。
  救她脱险,她却仍在险关,心之垂危,药石难医,自从今日开始,不知何时才能脱险。
  并未每个人都是只要活着就活在现实的人,也许铁珊瑚永远脱不了这个险。
  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心中伤感不已,那头练儿已扶了铁珊瑚躺下,她要清静,众人便给她清静,屋中无人再说半句话,连行动呼吸都变得极轻,铁珊瑚似不愿意平躺休息,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穆九娘斜倚了枕头,半点不肯撒手,练儿没有办法,唯有由得她去,只轻轻拉了被子来象征性盖了一盖。
  看着她小心照顾铁珊瑚,便猜她也是自责的,事情最终以这般结局收场,谁也不愿意,可谁也撇不清干系,若没有红花鬼母,若她不沉浸于打架较量,若我更坚决的阻止了她们俩,若当时能更快摆脱应修阳……
  若从一开始就没有自己对铁穆二人的介入……会不会……
  可假设终究是不存在的,惊觉再这么想下去无疑又钻入了死胡同,便微微摇一摇头,习惯性揉揉眉头来借此阻止这念头,正巧此时耳边听到了几近微不可闻的敲门声,那守在门边的绿儿立即跳起来,稍微开启了一条缝探出头去,一会儿又缩回头,看了看我和练儿,神色似有些为难,有些迟疑。
  这神色我们自然也都看在眼里,只不过练儿陪在铁珊瑚身旁不好随意抽身,便丢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到绿儿身边听她附耳几句,也蹙了蹙眉,两指一招,向练儿悄悄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出去说话。
  见我也叫她,练儿只得又轻声劝了铁珊瑚几句,才起身,留下两名亲信和医师继续照看她,随同我一起离开了草庐,也不在近处说话,拉着手走了到数十步开外,才驻了足,望空长出一口气,瞥这边一眼,道:“有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说不可?”
  “我也不想,可确实是要紧事,而且还绝不能给珊瑚听到。”自己苦笑答道:“你吩咐了去做棺木吧?如今有底下人报上来说现成就有,但不知是谁要用,身量如何,唯恐尺寸不妥,不得不来打听,请寨主大人你去看看,这事你不过过目,怕也是不能放心的吧?”
  一听说是有关棺椁之事,练儿就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吁了口气,黯然道:“穆九娘实在是个不错的人,又与珊瑚如此情深,这样惨死,真正可惜!”说着,竟有些湿了眼角,不过她毕竟不是伤春悲秋之辈,虽也难过,却不待谁安慰就立即抬袖揩了揩眼,再放下时,神色已从容许多,道:“……罢了,这件事,我确实不亲眼看看不放心,咱们走一趟吧。”
  自日出时分闹至此刻,已是过了晌午,都是一夜未眠,水米未进,却半点也不觉得疲累,全没心思去在意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到来,皆要人处理,那棺木原是为这次闯城时可能战死的姊妹们事先备着的,谁想却派了这用场……练儿还嫌木质太软了看不上眼,嘱咐先备着,再打造一副好的来替换。
  借着这短短一段同行的时间,趁隙对她把事发过程简单说了一遍,末了提及返山寨兵受雪崩阻路之事,她们退入林中没有给养,其中有些还受了伤,此事也是急需解决,加之寨中人手本就有限,练儿再无心出头,商量下来也只得与我分作两路,由她负责带了剩余部下去清出一条道来,而我负责留下看着铁珊瑚。
  明明心里压有千言万语,却是无暇说起,怕如今说多了也只是给她徒添烦恼,所以留了关于师父的一半没讲,练儿行事从不拖泥带水,说做就做,她领人出发,自己也只来得及做一些简单叮嘱,目送队伍远去后,就返身又回到了药庐处。
  一推开门,伴随着呕吐的声音,就是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怎么了?”抬头一看,那医师和矮个儿的绿儿正在床边忙不迭地围着铁珊瑚转,端盆的端盆,擦拭的擦拭,只有阿青有空过来,抱拳回复道:“竹姑娘,我们在喂药,这药是解铁头领身上毒砂掌之毒的,需要每隔半个时辰服一剂,寨主之前喂她服下是第一剂,如今到了第二剂的时间了。”
  “那怎么……她不愿意服么?”见床边忙碌的两个人,再想起刚刚呕吐声,不难得出这个结论,毕竟之前铁珊瑚在昏迷中已是本能拒绝服药,失去意识时还骗得了她一时的手段,如今却再骗不了第二次。
  “不是……”出乎意料的,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铁头领她愿意服,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喝了个涓滴不剩,只是……”那阿青回头看了看床榻,轻声道:“只是,刚刚服下,碗还没搁稳,就又吐了出来……她,好似不是存心这么做……之后咱们又给她端了第二碗来,也是一样,喝了就吐。”
  顺她目光看了看床榻边上的小桌,果然放了一个黑瓷药瓮,里头还冒着热气,旁边搁着几个碗,其中两个已经被药汁染脏了。
  不期然拧紧眉,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晃了晃那药瓮,里面还剩了一些,悉数倒出也有大半碗的样子,就拿个碗倒出来端在手中,静静待床榻边收拾完毕,才走过去,将药递到她面前,只是说了一个字:“……喝。”
  铁珊瑚已然吐了两次,照理说该是难受不已,却更干脆,看我一眼,接过碗来就要往嘴里灌,反而是旁边那做医师的妇人,不知是心疼药还是心疼人,赶紧上前一把按住她手,对我求道:“使不得,算上之前昏迷时,铁头领已经吐了三次了,这般下去对她有损无益,只是徒劳浪费药罢了。”
  “浪费?浪费了再去熬就是,大不了安排人手整日整夜不断守着药炉,寨里储的药材,应该也够她连着吐上好几天了吧?”
  如此回答道,拉开了那妇人的手,作为当事人的铁珊瑚对我们这段交谈恍若未闻,手被按住,就停下,手得了自由,就又端起碗往唇边凑,仿佛机器一般。
  可她终究不是机器,也并未精神恍惚。“你为何要喝药?”被问及这一句时,那端碗的手就顿了顿,却不答,自己也没有期待她答,径直自问自答道:“我猜,你是否觉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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