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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们来,镇国公赶忙行礼道:“不知三公主、三驸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我赶忙说:“镇国公不必如此多礼,下官和公主此番前来,乃是下官听说苏将军受伤,公主听后很是担心,所以才和我一同前来看望苏将军。”
镇国公一边让我们向里走一边说:“能得公主挂念,真是犬子的荣幸。竟不曾想劳公主大驾亲自来看望,真真是折煞小儿了。”
叶倾城边走边说:“镇国公说笑了,苏将军与本宫一同长大,情深义厚,此番为国受伤。于公于私,本宫都应该前来看望。”
镇国公向叶倾城行礼道:“老臣在此谢过公主。”
叶倾城扶起镇国公说:“镇国公多礼了。”
说着,我们已经来到苏裕的房间。
镇国公站在门外对我们说:“老臣还有公事要忙,恕老臣失陪片刻。”
叶倾城对他说:“镇国公公事要紧。”
镇国公走后,我们就推门进去了。一进房间,我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熟悉的背影,在走进看清了床上的人,一个很是英俊的男子,只是此时脸上尽显病态。
苏裕看到叶倾城激动的要下床行礼,只是一个没站稳就要倒。叶倾城快步走过去和站在一旁的苏沐一起扶住他
苏裕激动的看着叶倾城到:“臣不能给公主行礼,望公主见谅。”
叶倾城冲他笑笑,扶他坐回床,看着他笑的一脸温柔的道:“苏将军身受重伤,不必多礼。”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我心生酸楚,走过去对苏裕说:“苏将军,在下风枭。苏将军乃我朝少年英雄,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将来再为我国尽忠。”我这话说的很是诚恳。
苏裕看向我,表情有些复杂的向我拱手道:“苏裕身体不便,望驸马见谅。驸马所言极是,在下一定好好保重身体,再上战场杀敌。”
从始至终,苏沐都没看我一眼。此时只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骂了我句:“卑鄙无耻!”转身就走。
苏裕看着我说:“驸马,请恕小妹年少无知失了礼数。在下在此带小妹谢罪。”
我对他笑笑说:“无需如此。令妹对我似是有些误会,我出去和她说说话。你和公主多年未见,公主她一直很挂念你,你俩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我忍着心中酸楚,走出房间。
院内。。。
一出门,我就看到苏沐站在树下,看着枯枝发呆。我走过去,一时不知应不应该说话。后来想想,来了都来了,不说话假装不认识总是不好的。
于是便对着她的背影,轻声问:“你最近过的可好?”
苏沐转过身,盯着看了我半晌后说:“好得很!”
看到她有些消瘦的脸颊,我知道她在说话。我叹了口气道:“嗯,那就好。”
苏沐突然抬头看向我,狠狠的冷冷的说:“风枭,你知道我哥为什么会受重伤么!都是因为你!因为他在回来的时候收到了倾姐姐已经嫁给你的消息,所以他才无所顾忌的上阵杀敌!当时他心中郁结难舒,心中苦闷痛苦,才会被敌人有机可乘,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可知,他差一点就死了!”
听到她的话,我正能低着头愧疚的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也对不起公主。对不起,对不起。”
苏沐瞪着我说:“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什么都知道了,落姐姐都告诉我了。你不喜欢我,我自然也不会再喜欢你。我知道你娶倾姐姐也是为了给落姐姐得到解毒的药,所以请你快点拿到
苍莎丸,快点离开倾姐姐,将她还给我哥。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立刻转身离开。不让风枭看到她转身离去时,眼角滑下的泪。她违心的说着这些冷漠的话,不但让风枭心痛,也让她的心更痛。她说这些冷漠的话,无非是小孩子耍脾气,她气,气风枭骗她。她气的却不是风枭骗她身份的事,气的是风枭因为自己是女子就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气风枭的懦弱,气风枭的妄自菲薄。她怎么就知道她苏沐知道她是女子后就不再喜欢她!她苏沐喜欢就是喜欢,才不是因为那人是男是女,就因为她是风枭,她就喜欢。苏沐喜欢风枭,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她气她不来找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哄她。
看着苏沐离去的背影,又看看那关着门的房间,想来他们在房中必是一番柔情蜜意吧。我心中一阵阵的疼痛。不想再看见我了吗?是不是都不想再看见我了呢?
苏裕屋内。。。
叶倾城看着床上苏裕,轻声开口:“裕哥哥,你还好吗?”
听到那熟悉的称呼,苏裕一把抓过叶倾城的手,激动的说:“倾儿,我、我很想你。”
叶倾城抽出被苏裕握住的手,低着头说:“裕哥哥,我已经嫁人了。”
苏裕摇头看着她激动的说:“我知道,可是小沐跟我说了,你们只是假夫妻,他只是想要得到苍莎丸,才会跟你成亲的。他说过他得到苍莎丸,就会放手,让你和我在一起。倾儿,我不在乎你嫁没嫁过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怎样都行。”
叶倾城抬起头看向苏裕摇头道:“裕哥哥,对不起,我已经爱上她了,我不能离开她。”
苏裕泄气的垂下头,苦笑道:“是么。也是,三驸马无论是相貌,还是才智都远在我之上,是皇上给你找的全天下第一的俊美无双的绝世驸马,又岂是我一个打了败仗还受了重伤的废人能比上的。”
叶倾城看向他温柔的说:“裕哥哥不要这样贬低自己。裕哥哥是我国之栋梁,国之英雄,只是你我有缘无分。我相信裕哥哥以后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我的幸福,只有驸马能给。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苏裕看向叶倾城,笑着说:“你幸福就好。”哪怕这个幸福不是我给的。
叶倾城也冲他微笑着说:“嗯,我会幸福,你也要幸福。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哪天再来看你。”
叶倾城出了苏裕的房间,并没有看到风枭的身影。问了一起跟来的侍卫才知道他说有事先走了,让叶倾城自己先回府。叶倾城出了镇国公府,就自己坐着来时的马车回到驸马府。
我出了镇国公府,并没有地方去。只是一路瞎走,走着走着竟走到了吴府。想来我和吴林锴同朝为官,自那次选驸马时我们两个结识,之后是越聊越投机,很快就成了至交好友,也时常一起出去喝喝小酒。我却一直没有机会上他府中拜访,想来现下闲来无事,正好去找他喝喝小酒。
走到门口,让家丁进去通报一声。过会儿,我就看到吴林锴笑着迎了出来,边迎我进去边说:“风兄今天怎有空来我这府中啊。”
我边和他向里走,边笑着说:“嘴馋了,想来你府中讨杯酒喝。”
吴林锴大笑着说:“风兄来的真是时候,我这正好刚好有一瓶从番邦得来的好酒,还想着明天拿着和你一同分享呢,你就来了。”
我也大笑着说:“是么?看来我们很是默契啊。”
和吴林锴进了房间,吴林锴叫人准备了饭菜,拿出了那瓶从番邦得来的酒。我看了一眼,喝了一口道:“这不是葡萄酒么。”
听到我这么说,吴林锴很惊讶的说:“没想到风兄也知此酒,难道风兄以前喝过此酒?”
我笑笑说:“额,以前偶然喝到过。”
吴林锴笑着说:“风兄真是见多识广。这酒我是第一次尝到。此酒和我们中原的酒的味道很不一样,风兄觉得此酒和我中原酒比如何?”
我笑笑说:“各有各的好。”
吴林锴大笑着敬我一杯说:“好一个各有各的好。来,今天我们哥俩好好的喝上一杯。”
我仰头干了杯中酒,和他边说边喝。待到天黑时,我并没有喝醉,但是喝的还是有点多,向吴林锴告辞后,就回了驸马府。
☆、空落离开
自那天从苏家回去后,我就一直躲着叶倾城,再也没看见过她。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兵部,从兵部出来我就是去大宅。
自那天开始,我就变得嗜酒,经常醉倒在酒窖中,所以回驸马府的日子也可数。酒喝的越多,我的心却变得越来越明镜。我慢慢的发现,慢慢的明白自己的心,我同时喜欢上了雨烟、苏沐和叶倾城,可她们并不喜欢我。
大宅内。。。
我看着花空落落寞的背影,她还是如此的需要人的温暖,可我却再没有了给她温暖的能力,因为我也变得寒冷。
花空落知道风枭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后,但她没有转过身,仍看着窗外凋落在窗台上的片片雪花,轻声开口:“枭儿,我想走了。”
站在她身后的我被这一句话给惊住了,快步起身走到花空落身边瞪大眼睛看着她说:“走?你要去哪?你开什么玩笑?”
花空落转过头,用那双清亮的眼睛看着我说:“我没有开玩笑。师傅教了我这一身医术,我既不能医好自己,何不用它去悬壶济世呢。我不想我的一生就这样毫无意义的度过,我不想等到死的那天回忆起来,感觉竟像从未来过这世界。”
我紧张的抓住她的手臂,慌张的说:“师姐,你不要走。不然,我和你一起走!我和你一起去悬壶济世!”
我慌了,我是真的慌了,我知道花空落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听到她说她要走,她要离开我,我疯了,我慌了,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不能让她走,我不能没有她。我不去想我为何会产生这种想法,只是坚定的看着她,用眼神告诉她,我不想让她走。
在我的心中竟觉得,我可以失去一切人,可我不能失去花空落。花空落在我心中到底处于何种地位,是我一直不愿意去想的。我只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只是师姐。
她听到我的话,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当我看到她眼神中的坚定时,我知道她已经决定了,我再多说什么都是无意。
我无力的放开她的手臂,低着头用哽咽的声音说:“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花空落看着我,轻声开口:“枭儿,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年醉仙居中年少的我们,我们要学会自己长大。”
我苦笑一声摇摇头,我就这么的可恶吗?让你们一个个都要离我而去。罢了,罢了,不属于我的终究不会成为我的,既然你要走,我便放手吧。
我不再看她,轻声开口:“既然师姐已经决定,那我多说已无意,师姐保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转身离去。我不想再在这个房间待下去,我害怕自己再去做无谓的挽留,我费尽心思的维护着自己那可笑的自尊。
从花空落的房间出来,我直奔酒窖,拿起一坛酒就向自己的口中送,口腔中炽热顺着流进我的胃,我希望借此温暖我冰冷的心。直到我喝到一团烂醉,倒在地上睡去。
待我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分。我揉着疼痛欲裂的头,一步步走向花空落的房间。心中还是抱着一点幻想的,幻想着昨天的一切无非都是我的一场梦,花空落并没有走,还在房中静静的看着书。
当我看到房间并没有那熟悉的身影,只有桌上的一封信时,心中仅有的那丝丝幻想刹时破灭,我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颤颤巍巍的拆开信。那熟悉的娟秀的字迹,此时看来却是生生的撕扯着我的心。
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枭儿,我走了,保重。”她就这样留下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好似从未来过。
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为什么这种痛比起雨烟、苏沐和叶倾城的冷言冷语更令我心碎,为什么?我不是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师姐吗?我不是一直都知道她终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我的心好似要裂了一样。
我左手紧紧的攥着信捂着我抽痛的心口,无力的靠着桌子滑坐在地上,我无力的靠着桌角,喘着粗气。眼泪不争气的滑下,我闭着眼,痛苦的喃喃自语:“为什么,连你也要离开我。。花空落,我不可以没有你。。。”手中的信滑落到地上。
我开始大声的哭泣,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尽最后一丝气力,倒在了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的地上睡去。我就这样不吃不喝的神志模糊的在花空落的房间躺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三天。直到三天后,叶倾城的到来。
叶倾城知道风枭没去兵部当值的事已经是花空落离开三天后,她问过小德子,发现风枭这三天并未回到府中,她有些慌了,想是应该发生了什么事,不然风枭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没有声音的就消失的。她第一时间想到,风枭应该在大宅,就风风火火的赶忙去了大宅。
到了大宅,问了仆人,才知道风枭把自己锁在花空落的房间,已经三天没有出来。叶倾城心中慌乱的加快脚步向花空落的房间行去,派人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