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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澄!你还长胆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言言你快回去穿衣服吧,小心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少给我花言巧语,哼。咦,你还拉着我干嘛?快放手。”
“言言,你好像忘记该和我说什么了。”
“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
“噘什么嘴?快放开我,等会春儿上来我就回不去了。”
“我昨晚说了喜欢你,你,你还没说呢……”傅子澄的脸先红了。
“………………”
“还不放开?!”
“你,你不说我就不放。”
“傅子澄!”
“…………”
“……”
“好了,我喜欢你。可以放开了吧?”柳言泽终于被她那小媳妇的样子打败了,关键是她不说傅子澄真的就一直扯着她的袖子不放开。
“你怎么说得这么敷衍,这么不真心实意啊?”傅子澄不太乐意,不过看到柳言泽那张黑得戳到地上能写毛笔字的脸立刻就噤声了,乖乖的放了手让柳言泽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本来想着是日更的,结果越到年底工作越忙,码字简直像打仗一样的,不过我会努力的
八卦就是你现在这副嘴脸
难得的,今天傅子澄没有骑马而是选择和云扬,柳言泽一样坐在宽大舒适的马车里赶路。看着云扬在有些颠簸的马车里捂着胸口疼得有些呲牙咧嘴,傅子澄微微咬着下唇把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不说话。柳言泽和春儿在那边扶着云扬让她靠在软软的裘垫里好让云扬能够更舒适些,谁让蛇虫鼠蚁不怕,打家劫舍不怕,理不直气也一定壮的云扬最怕的除了喝药以外就是疼了,这下好了,一次就可以都让云扬的脸白个够了。
因为云扬不舒服,马也赶得不快,一行人在日暮时分快关城门的时候才到了兆城城门口,马车刚一进城,城门口的几个蓝衣家丁样的人看到马车眼睛都亮了起来,立刻围了过来,年纪稍大一些的丰叔赶紧弓身恭恭敬敬的对柳言泽和傅子澄行礼:“大小姐,小少爷您二位可算是到了,这送信的小厮一早就到了店里通报了,老奴都已经等了一天了,还真怕您二位出了什么事耽搁了。”
柳言泽浅浅笑了下:“术木也等急了吧,呵呵她就是那么个急性子,我们这一路也有些累了,先回店里再说吧。云扬身体有些不舒服,找些好走的路过去。”
“是,大小姐放心,老奴自会做的。”丰叔每年在年底对帐的时候都会陪同术木一块回储城傅宅,所以他对柳言泽和傅子澄是完全不陌生的,不过他和全国其他分店的人一样对柳言泽更是尊重一些,是真心的佩服和敬重这位柳姓的大小姐,至于傅家真正的未来主人傅家少爷傅子澄么,呃,还是不说了罢。
傅子澄撇撇嘴哼道:“那个术木,正事没有,就知道催催催,这次分店出的事故估计也跟她那死人性子脱不开关系,看我见到她怎么罚她。”有春儿扶着云扬不就行了么,言言做什么还非要自己亲自扶呢,傅子澄越看越不爽,嘴里不敢说什么,只能拿术木撒气。
丰叔扭过头对着傅子澄想解释些什么,可看了看傅子澄那阴沉满面扭过一边的脸终究还是微微吧了一口气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术木做为京城兆城的负责人因为知道柳言泽傅子澄要亲自过来,更是早早的就把自己住的大宅子收拾妥当,亲自在宅子门口接了这几人,看到云扬脸色苍白,术木有些担心的上前把云扬扶在自己怀里。
“云扬,怎么才半年不见这身子就这么弱了啊,你不是能吃能睡的么,该不是总去些不该去的地方想不该想的人虚了吧?”术木一开口就差点把云扬气得半死。
“死术木,要死了你,连我你也敢涮?哎哟——”云扬一激动就直起了腰打算报仇,谁想到扯到了伤口疼得她脸都皱成了一团。
云扬忙摁住了这不老实的人嗔道:“都这样了还闹!你就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你也忍得辛苦了,我和术木晚上再过来看你,让春儿留下来陪你。”
说完拉着术木出去了,傅子澄自然跟上,她可不希望呆在云扬房里大眼瞪小眼。
几人出了院子后来到园子中心的小亭子里。
柳言泽直接开口:“术木,这次的事怎么回事你现在详细说说吧,为什么东西都齐全了京兆尹大人却不盖官印?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术木微微咬唇:“大小姐,这次是我的错。”说着低下了头。
“术木,你和云扬情同姐妹,大家都是自小便认识的,我也从未拿你当旁人,你别和我打官腔,我也不想听你那些你承担责任然后要怎样便怎样的话,你不是第一天出来做掌柜,什么事你的心里自然有数,现在出了事解决就行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前因后果,为什么你会和京兆尹闹翻?我这次其实也不算是为你专程过来的,只是想趁着天气好出来转转罢了,我相信不管怎么样这事也不会全怪你的,你现在详细讲给我听。”柳言泽轻轻泯着茶。
术木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事也怪我一时意气之争,我先简单讲与小姐听吧,那几天城南城东的铺子一直有人不断的竞银子,最开始这事我也没注意,只以为是人家急用。直到上个月,又有人拿着大笔银票要兑银子,当时我正好在,就随手拿着银票看起来,看着看着我就发现有问题,银票有问题,纸和盖印都没有问题,问题是那不是一张完整的银票,那是好几张银票合成的银票,就是说是伪造的,我当时很震惊,让店里的人当场抓住那人就要送官,谁知那人知道自己跑不了就告诉我他在朝廷有人,实想的就放了他,否则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当时我想朗朗乾坤,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不成?直接抓了他见官,被打了五十大板关进了牢里,谁知后来才知道那人竟是京兆尹的独子,结果城北铺子开张这京兆尹就不给盖官印了。想当面拜见道歉在门口等了一天都不见人,送的礼物全被退回来了,能托的人我都托了可那个大人就是不松口,甚至不知他到底想怎么样,就这样,咱们的铺子拖到现在也没有开张。”
听完这一席话,柳言泽还没开口呢傅子澄先怒了:“什么混账东西,芝麻大的官也敢在我面前做威做福,我等会就去拆了他的骨头,砸了他门口的牌子,我看谁敢动我一下。哎哟!言言你快放手,我哪有说错啊。”
柳言泽捏着傅子澄的耳朵瞪着她道:“还不知错?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这是储城能随你胡闹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我告诉你,没有我的话你敢自做主张我就对你家法侍候。澄儿,上次的板子你是不是没挨够?”
傅子澄噘着嘴:“我,我就是说说,我一切都听你的,跟着你还不行么。”
柳言泽瞪她一眼没有再理她,转过头对术木道:“这件事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放心的准备开张的事,另外,帮我备齐东西我明天去拜访一下冯丞相。”
术木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店里让伙计准备好。”
“不急。术木,你先别去店里了,难得见一次,你多陪陪云扬吧,她常念着你呢。”柳言泽眼神温柔。
术木深深的看了一眼柳言泽又再次点头:“是的,大小姐。”,然后便退了下去。
傅子澄搂着柳言泽的手臂:“言言,你说术木都喜欢云扬这么多年了,她们两个到底行不行啊?”
柳言泽白了一眼傅子澄:“你怎么那么八卦。走,陪我转转去。”
傅子澄嘻嘻哈哈:“人家这不是怕那个云扬对你贼心不死嘛。对了,何谓八卦?”
“八卦就是你现在这副嘴脸。”
“言言,你总欺负我。对了,为什么你从小就会那么多东西啊?我听都没听过的。”
“我会那么多也教不会你那么少,你为什么就这么不长进?”
“哎呀言言,如果我什么都那么好,那不是显示不出你的出众了么!”
“强词夺理!”
“呵呵,我说真的呢。”
二人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远。
却说术木来到云扬屋外,犹豫了半天才敲了敲门,很快春儿就过来开门,见是术木忙请了进去。
术木看云扬躺在床上没动,轻轻的问春儿:“她睡下了?”
春儿点点头:“云小姐说累了,想睡一会。”
术木点点头:“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陪着她,有事自会叫你。”
春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的,那木姑娘有什么事就唤我。”
春儿出去后,术木就一直的看着云扬,她的手轻轻抚上云扬的脸,这个妖孽还是长得那么妩媚多情,只是现在这脸色有些苍白,眉头也微微的皱着,术木看着就有些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日更目前对我的生活实在太有压力,我会保证尽量快的更新,大概日期我想大家心里也有数了
我不找麻烦,我就找你,你比麻烦还让我讨厌
“把事情的始末都和言泽说清了?”云扬没有动只是慵懒的睁开眼。
“嗯,吵醒你了?”
“我没睡着呢,你,来到兆城这半年可还好?”
“云扬,你觉得没有你我过得会不会好?”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和你说清了,你怎么还——,唉,她们去哪了?”
“你也懂得说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对大小姐就是放不开?只是一味的让我放手,把我调离你的身边,让我独自一个来到兆城,你怎么就忍心?你怎么——”术木的泪终究没有忍住。
“术木,你要我拿你怎么办?”云扬终于转过身来。
术木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身来紧紧抱住云扬无声的哭泣。
“术木,这回我是真的放下了。你不想知道我怎么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没事,只有我一个人身体不适?难不成你也当我是水土不服?”云扬的手轻轻的摸着术木的头发。
“为什么?早就想问你,可又怕你,不愿意和我说。”术木抬起了头,泪还在簌簌的掉下来。
云扬微叹:“我亲了言泽一下,代价是差点死在傅子澄的剑下。”
术木大惊:“真的?她动的手?”
云扬轻轻扯开衣服给术木看伤口:“我真的没想到子澄为了言泽竟会真的发狂,不亲眼看到我都不会相信,子澄那时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当时是真的想杀了我。要不是言泽在,呵呵,你就真的看不到我了。”
术木看着伤口上的纱布眼里针扎似的疼,轻轻的触摸:“云扬,你最怕疼了。”
云扬咯咯的笑了起来:“木木呀,你这眼泪不要钱的是么,好了好了,其实本来我也已经想通了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我争也没有用,泽儿她注定不是我的,我再争也是没有结果的,安心的做她的云姐姐一辈子守着她,看着她好我也就满足了。亲她那一下也只是让自己多年的心愿有个达成而已。至于你呢,呵呵,把你一个人调开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这么没心没肺的,你对我的好我怎么会忘记呢,只是这情,我真的受不起,这事过后我就和泽儿说,你也跟着我们回家去吧。别一个人在这闷着了,你求着京兆尹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个混蛋让我们木木受着这么大的委屈我自不会放过,你就安心的把这最后一点事处理好吧。”
术木有些哽咽:“你想让我走就把我支开调到乾城,调到兆城,你想我回到你身边我就要回到你身边,云扬,这些年,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的心,你到底还要把我怎么样。”
云扬微有些用力的搂抱住术木:“木儿,我知道你对我真的好,可是就像言泽对我,我对你一样,真的只是姐妹之情。我能放开,你也能的对不对?你现在这样喜欢我,也仅仅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真正心动的人而已。给自己点时间,给我点时间,我们都会幸福的。好吗?”
术木点头,却无声的哭泣。大家都没想到,就在这事的不久之后,两人竟都遇到了让自己欢喜让自己忧的人。
翌日,冯丞相府外,术木扶着柳言泽上车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姐,事情怎么样了?冯丞相怎么说的?”
不等柳言泽开口,傅子澄就一脸神气的撇嘴道:“言言出马会有解决不了的事吗?我说术木,你是不是喜欢云扬久了变得和她一样脑子笨啊?”
术木当场卡壳在那,脸色没变耳朵却通红,半天才没事人样的说:“大,大少爷你休要胡说。我喜欢云扬?这可是,天大的笑话。云扬和我一样皆是女子。”
傅子澄不屑的白了术木一眼:“死鸭子嘴硬,看我哪天把云扬嫁给一个60岁的糟老头你急不急?”
术木一听这话就急了:“少爷,这关云扬什么事啊?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