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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桑澈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东西。自己一个人旅行的好处就是,随时都能出发,东西少的可怜。
桑澈坐在床边给Danica发了一封邮件,讲诉了这个几乎算是被赶走的经历。
回想起下午的时候,老板悄悄地来了自己这里,给了自己一些钱,还有一张明信片,他知道桑澈在旅行,如果桑澈去到美国去这个人那里,多多少少也能帮一下桑澈。这种做法让老板减轻了一下自己的罪恶感。
桑澈送走老板后,很随便地把明信片塞到了包里某个角落,到时这笔钱让桑澈很是开心。不是什么大树木但是也够桑澈奢侈一把了。
当下桑澈就在网上的一个连锁租车的地方租了一辆小车。想起当时考这个国际驾照还是为了林然出国能够随时陪同当司机而去考的。没想到第一次用到就是离开她的时候。
桑澈苦笑。和林然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也并不算久,但是生活的点点滴滴里面都充斥着她。
等到桑澈准备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斜阳的时间了。
桑澈走到楼下,已经有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着了。果然世界的更迭都是很快的。无论是大的事,还是小的事。身边的事,或是遥远的事。事物的更迭都是不可阻挡的。
桑澈还是多少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离开,是一个很大的空隙,可能自己的角色就想这个厨师的位置一样,很快就会有人代替。但是这不能责备别人。自己的离开,或是自己的弱小。
客人和卡门都还没有还没有到店里面,也没有看到老板,老板娘,以及蛮横的大儿子。
桑澈耸耸包,继续往前走,走去取自己预订好的小车。桑澈并没有因为离开这里有些伤感。可能会因为离开旅行地什么的,有些人会有一些伤感。却也有些回家的喜悦。
但是桑澈两样都没有。这里不是旅行的目的地,只是随缘而来到了这里,巧合地住在了这里。所以离开,只是作为一个过客的离开,去往一个未知的下一个地方。
桑澈只是想知道,是自己是过客,还是她们是自己的过客?
越是旅行,这个问题就越来越充斥到桑澈的脑海里面。
桑澈想起一首歌,JUST ONE LAST DANCE,总觉得很适合自己和卡门分手的曲子。最后的味道。只是因为这是最后一次的舞蹈,无关爱情抑或其他。
桑澈没有再见过卡门,还绕去了卡门的练习场,也去了那个广场,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好好地道别一下都不行。也罢,这就是和这个人的远非而已。
桑澈背着包离开,去取了车,开车一路北上。
桑澈没有什么目的地,那个人说这家连锁店很多地方都有退车的地方,所以桑澈决心沿着西北方的海岸线开下去。直到不想开为止。目前只有一个想法,去法国。那个以前两个人说过什么时候一起去的地方。
桑澈再没有联系到过卡门。
卡门在桑澈离开后,和大儿子在一家小小的咖啡厅里面好好地谈了一下。
卡门拒绝了大儿子的一切好意,执意只想自己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创造自己的未来。大儿子有些难过,但是却还是好好地听了卡门的理由。
卡门送了一口气,大儿子一直以来都是霸道地自以为是,就像当年要去做生意,离开就离开了,回来就回来了,还强迫地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个逆来顺受的女人。
卡门的心里住着一个野兽,那个野兽需要撞击的血液。那个蕴藏在这个名字里面的灵魂。
等到谈完,已经是夜晚时分了,卡门留下那个还有些沮丧的大儿子,自己一个人匆匆忙忙离开了咖啡厅。
赶到小酒馆的时候才知道桑澈已经离开了。卡门有些沮丧,毕竟自己的勇气多多少少来自那个人。即使不能在一起,也要好好道别一下。现在根本就联系不到了。
不过也好,就这样,记在心里就好。
卡门不知道,她对于舞蹈的热情,让桑澈明白了什么是执着带来的热情,是那种执着才能让人变得如此坚定。
冬日的某一天,机场一个背着背包的鲜红色的女孩子,她踏上了不知道飞往哪儿的航班,她也要开始她的旅程,去寻找一些创作的激情和那些自己缺失的东西。
旅行的路上又多了一个过客,或者她成为了靠港。
作者有话要说:要回国了。。却懒得要死。。。
讲究看吧。虽然没什么人看,我还是认真写了的呢。
☆、Winter Chrysanthemum
桑澈开着车,具体时间走了多久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从沿路的风景知道已经过了今年的圣诞节。
今年的圣诞是一个人呢,一个人在路上。
同样,有一个人也是一个人,一个人在等待。
这个圣诞节并不是那么寒冷,没有了对方的温暖却依然还是觉得温暖。因为自己的坚强,或是朋友的陪伴,亦或是亲人的围绕。也可能都有,总归,这个圣诞节并不寒冷。
林然的香港没有下雪。
连着开车16个钟左右,对于桑澈来说还有些困难。所以路上总是走走停停,毕竟还要加油。
一个傍晚的时候,车窗外飘起了小雪花,一点点,只是那么转瞬即逝的小雪花。车厢里循环放着店家放在车里唯一一张甲壳虫的专辑。不太清楚在唱些什么,也不用太去介意,和着音乐点点头,就已经很是享受。
断断续续,中途还在一个汽车旅馆休息了一夜。桑澈依然沿着海岸线在慢悠悠地走着,不着急前方有什么,也并不急着去巴黎。反倒是一些小城镇更让桑澈着迷。
一会儿,汽车驶入了一片绿色。虽然是冬天,可是还是有一些星星的绿色。旁边有些常青的树木,有些微微起伏的小山包承载着一些低矮的灌木。
有些树木变得光秃,不太清楚这些植物的纲目。
这条路上一直都很安静,小小的道路上没有额外的汽车,孤单的旅人并不孤独。
路过一个叉路口,看到一些看不太明白的标志,总归是警告的标志了。继续往前走。这条道,地图上标的是D773。通往一个小小的城镇。
车的右边一直都是一些光秃秃的田地,左边出现了两户住家。一户有点远,看不太真切,有些干枯的护院的篱笆墙挡着。另外一家是蓝色房顶,白色身子的一户小巧可爱的住家。
家的门前停着车,放慢车速,能看到一些装饰在二楼三个窗户上的圣诞节的装饰品。一瞬间听到了一些吵闹的孩子的喧闹声。桑澈笑笑,加快车速往前面开去。都开始出现住家了,看来隔城镇不远了。
沿着右手边高高的白色的电缆柱往前面走。更多的住家开始出现,不是零星的一家两家,三三两两,更多地集中在了一起。
走了一小会儿,看到几条另外的小路和桑澈一路走来的这条路汇合到了一起。再往前走,路过了一个小石桥。桥下的水有些干枯,但是却不影响它独特的法式浪漫。
路上的住家更加地多起来。几乎没有多少空隙就能看到一家。左边还看到一些收获的庄稼。难道是葡萄?感觉有点像。桑澈笑笑。这一路虽然风景没有什么看头,但是,桑澈一路心情比这冬季的阳光还暖和。
开始看到一些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在街边打闹,还有一些骑着自行车的人,有说有笑。往桑澈刚来的方向去了。
路过一个雷诺汽车中心,RENAULT,停着一些十分普通的汽车,服务中心,有几个年轻人在忙碌着。这里开始的路边,就是不是有些可爱的花坛的装饰,十分不应季地开着一些各色的花朵。
旁边就是一个墓地,各式各样的十字架,桑澈有些好奇,难道这里的人都信耶稣么?桑澈更想知道,耶稣是否觉得自己有罪。不是人生来都是有罪的么。那么人们所犯的罪恶,是遵从了生来的本性,还是说我们输给了本性。
路过一个岔路口。这里有三条路可以选择,算上刚才来的路,一下子四个路口。桑澈把车停在了中心花坛的边上。桑澈一向在抉择方面不怎么有自信。但是这次只有选择,不然就只能迷失在了路上。
桑澈把已经长到快及肩的头发随手扎了起来。放下手刹,开车,决定顺着自己来的方向继续前行,直走。
走了没两下就看到了联排的房屋。左边还有一个酒吧,外加卖香烟。LE TERISKEIL。不明白什么意思。有两个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没吃东西,只是很开心地讨论着什么。
转角看到一个特别可爱的蓝色招牌的新鲜鱼店,Poissonnerie,桑澈下了车。并不是要去买鱼,旁边的那家汉堡店有香香的味道飘出来,让桑澈突然觉得肚子很饿。所以下来买了一个大大的汉堡,一杯热乎乎的奶咖。
接下来就是到这个附近的租车行,把车给退掉。
经过一番周折,桑澈觉得自己胃里面的汉堡基本快要消化殆尽的时候,退车的事基本结束了。从车行出来,走了没几步就是这个城市的中心,玛丽广场。小小的城镇,在走两下就基本都明白了。
广场的中心,看样子应该是一个教堂。灰白色的石头高高地砌起着一个高耸的建筑物。有些人聚集在门前。圆圆的拱门,上面有些圆形的窗户。教堂的顶端是蓝灰的尖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其他地方的砖石因为日积月累的风吹日晒,让灰白色的石砖有些泛黄了。有的甚至有些偏红色了。
旁边一路走过来,看到墙壁上也是一些花篮,装饰着一些颜色迥异的小花朵。
没什么值得看的。桑澈不信基督,不信天主。这个教堂和在意大利看到的也没感觉差了多少,所以果断耸了耸肩头上的包,离开了。
桑澈绕过那些人,走到教堂背后的小路。有些住家开着二楼独特的百叶窗,墙边的小小的铁楼梯,还有一些旧旧的老石墙,用断壁残垣的感觉来形容也不为过。
桑澈绕过这个路口,往右边拐去,有些破旧铁皮做的一个住家的,应该是仓库吧。不过挺好看的。桑澈准备拿出相机来拍照,这个时候从后面走来,准备拐进旁边小路出来的一大坨绿色的东西给撞了一个四脚朝天。
“啊,对不起,对不起。”
桑澈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很是艰难,但是还是庆幸自己的小单反没有摔坏。“没关系。”
“那个,不好意思,我正在照料花草,没看到你。”
“没关系的。”桑澈朝这个女孩子准备去的路口往里面看了看,看到一些花花草草放在一个白色灰顶的小房子前面。右手边的空地上还有一些,估计是先放到这儿的吧。
“这个是什么呢?”
“这个啊!”说到这儿,眼前的女孩子开始变得精神起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儿。上一秒还是一脸愧疚,下一秒就变得有些温柔,有些骄傲的神情。桑澈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子,虽然是冬天,但是并没有穿多少。但是穿着厚厚的园艺服,身上还有一些新鲜的泥巴的痕迹。棕色的头发被扎在后面。有几缕从耳边垂下,有一些微微的卷曲。
“这个啊,”女孩子看向自己手里的花盆,“这个是我刚托朋友从中国云南给我送来的‘冬菊’。虽然已经过了秋季的采摘季节,但是,明年一定能开出美丽的花的。”
“云南?”桑澈不禁自己咕哝了一句。
“诶?”女孩子凑过头来,“中国人?”不是很标准的中文,应该说很法国味道的中文。
“啊。是的。”桑澈有些慌神。这个女孩子身上泥土和花草的味道,实在是很暖。
“真好。要来我家坐坐么?”女孩子笑得温暖,和着阳光,就像冬季依旧盛开的花朵。
“也好。”桑澈点点头。跟着女孩子走进了那个路口。有一个白色的,高高的篱笆墙,刚才没注意看,原来是一个温室。小小的,却能透过磨砂玻璃看到里面各色的花朵。
女孩子把花盆放在了路边,其实也就是离家门口不远的地方。
看着白色的墙上用蓝色的油气写着花店。真是够朴素的名字。桑澈围着那些花花草草照照相,现在的光线曝光出来正好。镜头一转,照到一个桑澈熟悉的植物。
这个植物是在日本的时候知道的。当时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