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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听着就像哄孩子一样哄自己的景和,木清扬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无理取闹了,这人明明只是为了自己着想,于是有了些歉意,道“我没生气,我知道你为我好,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总觉得,你不会属于我、、”
“傻瓜,我是你的妻子,只属于你一个人,不论到何时,都是你的。”景和知道这人的脆弱,也不争辩,只是开解道。
“嗯,睡吧。”说完,木清扬终于露出一个安心的笑,一手搭在景和的腰腹间,搂住,脑袋也在景和的颈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看着如同孩子一般的睡颜,景和笑了,这笑包含了满足、、、、
☆、九十八 抉择
到底还是年轻,还是习武之人,再加上这景和公主精心的照料,木清扬好的很快,还不到几天又活蹦乱跳的了。
瞧今个一大早就起来了,此刻心情正好的在喝着茶水呢。
“哎、、司语、、”正在大堂喝着茶的木清扬突然间看到了司语从前经过,马上不自觉的叫了起了。
司语本来早就看到了她的主子坐在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想躲着他,不想面对面的看到她,但是主子一叫,自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询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吗?”
木清扬晃了一下神说道“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说话吗?就不能回到以前像我们小时候在冷寒宫的时候那样了吗?”
“主子您说笑了,司语怎敢,司语充其量也只是个奴才,哪敢对主子不敬。”司语淡淡的说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那样。
“你是不是一直在怪我、恨我?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难过,心里很痛,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是我不后悔,只要你过得幸福,我愿意放开你的手、、、、”还没有等木清扬深情的说完,司语再也听不下去了,自己也再也忍受不住这人的一厢情愿了,于是终于爆发了。
“为我好?什么都是为我好,你觉得好,就真的好吗?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所谓的幸福,是我想要的吗?不是,那都是你强加于我的,我跟你一起长大,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难道你就真的一点觉察不到吗?我爱你,从跟在你身边的那一刻,从师父让我们发誓,一辈子都要跟随你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除了你今生再也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在乎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把我放在心里,只是最起码你不能把我从你身边推开,至少我也要完成对师父的交代,一辈子忠心跟随,绝不离弃,除非你开口,不再需要我们兄妹,但你无权我的生活。”司语此刻看上去很是伤心的说道。
“回到以前?怎么回?不可能了,你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无忧的少主,我也不再是那个满心幻想的丫头了,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
木清扬第一次听到司语这么撕心裂肺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自己被震到了,自己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一厢情愿害她伤那么深,于是也有些不冷静的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知道我自私,我想把你从身边推开,自认为那是对你最好的生活,但是我却不知道,你是那么的不情愿,如果你不喜欢现在的木清扬,我可以不要这一切,我们回冷寒宫,我们一起回道我们一起生活的地方,只要你愿意,你也许不知道
,你对我来说要多重要,我可以抛弃所有的人,我可以接受所有的人离我而去,可是对你我却做不到,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就算知道我们生活在同一座府里,但还是想你,正因为你对我太过于重要吗,我才总是躲闪,因为我怕自己忍不住伤害到你,我只想给你最平凡,正常,一个女人应该有的一切。我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只要你过得幸福,就算给我皇位我都不屑一顾。”
这也是木清扬第一次对司语全盘托出自己的心声,木知道也罢,可是听到这番真心实意的话语吗,司语真的好恨,为什么不能早些最自己说清楚,为什么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掌握全盘,当然也不乏感动,哭着但又笑着,说着“为什么,不早些说出来,现在说出还能改变什么?不过还是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呆在你的身边便好。”
木清扬看到司语眼中的伤,心疼之余上前将其楼进自己的怀里,满是心疼的语气说道“会改变的,一定会改变的,我答应你,等我安排好一切以后,我就会带你走,带你离开这,去你想去的地方,给我点时间就好、、、”
司语没有回答,只是也紧紧的抱着木清扬,不管他现在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在欺骗自己,是不是只是一时的开脱,但是自己愿意相信,就算是谎言,自己也深信不疑,因为这话不是别人说的,只因他是木清扬。自己心心维护的人。
只是情到深处的两个人没有发现此刻站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从外面的这个女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到,他们的谈话似乎都已被这人听了去,脸上不只是何种情绪,只是异常的苍白,可能是心被伤了吧。
默默地一个人又从来时的路悄然的离去了。
是夜,自从木清扬受伤以来,一直就住进了他和景和的新房,夕儿也似乎真的懂事多了,也不再吵着与木清扬挣他的母妃了,今天木清扬回房异常的晚,景和在床上等了好久,在黑夜中才感到,身边的人上了床榻,尽管此人动作很轻。
木清扬原因为景和已经睡着了,所以在书房等到很晚,因为自己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个女人,受伤当晚自己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的把持不住,差点就、、但是还好自己最后还是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要不今日自己当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收手了。
可是面对司语,与景和让自己真的好为难,于是只是在想在自己安排好一切之前,尽量避免见面。才会一直等到深夜才回来。可是自己刚躺下,就感到了身边的人,转了一个身,便躲进了自己的怀里,第一反应是,她醒着,于是免于尴尬说道“还没睡呀。”《
br》 只觉怀里的人,更加的向自己的身上紧了紧,手也搭在自己的腰间,紧紧的搂住,只听到有些掺杂委屈的说道“没有你睡不着。”
就这么一句话硬生生的堵住了木清扬的喉咙,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说才好。
只是轻轻的安抚性的拍了拍景和的肩膀说道“睡吧,时候不早了。”
景和怎会感觉不出,自从那日自己拒绝了这人,他对自己总是躲闪,再也没有过分的亲昵举动,最多,也只是在这漫长的黑夜中才能够独享她温暖的怀抱,似乎白天一刻也不属于自己,再三沉迷,就在对方都以为快要睡着的时候,景和突然说道
“王爷是不是很喜欢司语姑娘。”未听到木清扬有任何的话语,景和知道这人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于是只好自己接着说。
“其实,我也很喜欢她,是个贴心的人,如果王爷是真心的喜欢的话,就给她给名分吧,其实女人要的不多看,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疼她爱她的人,别让对你好的女人等久了,否则司语该伤心了。”
木清扬瞪大了眼睛,看着景和,意外他怎么会这么说“你、、你怎么会这样想、、”
景和淡淡的笑着说道“我明白,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看得出司语对你的感情,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再爱上别人,我想王爷也是吧,只是自己并知道,其实你对司语,我很清楚,娶了她吧,王爷大可放心,我不会无理取闹,再说我本来就与司语情同姐妹、、、”
“难道你愿意和别的女人一同分享你的丈夫吗?你愿意看到我搂着别的女人,你不在乎吗?还是说,你跟不就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木清扬知道景和这是大度为自己着想,但是自己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于是扭去事实道。
景和也生气了,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有些绝望的说道“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以为我不想让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是我不忍心看你难过,我在乎,我嫉妒,我甚至心痛得要死,但是如果能够留住你,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你,就算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愿意,怪也只能怪,我爱上了你,就算没了尊严,也是爱上了你。”到最后尽然低泣了起来。
“你与司语的谈话我听到了,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听到你要带着司语离开的那一刻,我心痛极了,甚至我感到了绝望,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说话算数,但是自己真的好怕你在将来的某一天,抛下所有,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带着司语独自离开,可是我怎么办,我真的好怕、、”
木清扬缓缓移动,把她重新掰过来,让
其脸庞躲进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但是似乎都已经伤害到了,没错,我说过我会带走司语,等一切安排好后就会带她离开,但是请你相信我,无论到何时,你都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王妃,除非你自己离开,否则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木清扬这话是实话,自己对于这个女人就算一辈子都不碰,但是自己还是相信,只有自己才能给她幸福的生活,也只有自己才会对她百般的呵护、、、
☆、九十九 又要分离
大景离国皇宫内。
“各位爱卿,根据刚刚回禀的南下旱涝这事情,各位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缓解一下眼下的情况。”皇帝高高的坐在他的龙椅之上,威严的问向低头颌首的忠臣。
可是好一会都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走出为皇上解忧,这不免有些激怒了圣上,便有些怒焰道“真是朕的好臣子呀,平日里不是都听话多的吗,怎么朕今个让你们为朕想个对策,你们就不开口了,等着看朕的笑话是不是?”
“皇上恕罪,臣等罪该万死、、、、、”众臣也看出了皇上真是动怒了,于是纷纷吓得跪下高呼道。
可是这一喊不要紧,更是气坏了皇上,脸色异常的难看到“万死?朕还没那么昏庸,不会将尔等千刀万剐,尔等能承受一死已经是万幸了、、、”
“皇上开恩,皇上开恩、、、、”众人吓得脸都白了,知道皇上不可能将他们一干人等都杀了,但是保不齐皇帝会拿个别的人来开刀,杀鸡给猴看,以示皇威,要是自己倒霉那不就成了这鸡了吗。
“启奏皇上微臣有话要说。”就在众人吓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就在皇帝气的马上就要杀鸡宰猴的时候,还真就有一个不怕死的突然站出行列高喊一声。
于是乎皇帝忍着没有发作,但同时在看到站出来的来人时,不禁眼睛里一亮,甚至露出了有些贪婪的眼神。
微微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七驸马有何话说?还是你有治理这灾害的法子?”故意的,木清扬知道这皇帝称自己为驸马,只是套近乎,木清扬到不在乎。
“回皇上的话,微臣听到刚刚听完皇上说明以后,微臣觉得,自入秋以来,这大雨一直就未停过,浑河水涨,冲决堤岸,淹没民田一千四百五顷有奇,禾稼无收,不仅如此,因为久雨、水涨之故,坏民居七百九十余所,溺死男妇有一百五十余口,牛驴等畜有五百四十有奇,百姓逃荒,田地抛荒,大量人口的因灾死亡,必定影响我朝的繁荣昌盛,也会民心不稳,民为国之根本,如果让这最基本的子民都对我大景离国失去了信心,那将是怎样的后果,我想,微臣不说大家也都能想象得到吧。”木清扬到此故意卖弄了个关子,继续道
“所以微臣以为,皇上眼下要做的不是去追究当地父母官的责任,这天灾人祸的,也不是我等这些凡夫俗子可以预料到得。当然,他们没有做好善后的准备工作,也有失职之处,但还是恳请皇上,先以救助百姓为首要目的,其后再追加各位的罪责。”
“驸马言之有理,不知道驸马与各位大人有什么高见呢?”皇上明知木清扬能
说出刚才这些话,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主意,否则他不会主动站出来,讲半天的废话。
还有就是不论是皇帝还是在场的每一位大人,都对木清扬刮目相看,不为别的,就为木清扬刚刚把这些个数字说的一清二楚,只是听了一遍来报时的数据,就都可记在心里,而且丝毫不差,这小驸马看来当真是有些本领了。
“微臣以为,当今主要是要输水通坝,这让雨停下来,我们是做不到,但是我们可以把已存的洪水,排泄到下游的江河中,只要把洪水及时的排走,就可以预防为了让洪水再次淹死人群。皇上应派钦差大臣,主要负责此事,一方面天气越来越冷了,将近于冬天了,百姓不能因为庄家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