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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上,因被重力撞击,冷炀膝盖一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而手上的手枪也离手飞了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忽然,冷炀还来不及反应就遭到了袭击,对方速度快到她根本无法有空隙去还手……
就在这会,忽然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冷炀知道这是气枪的声音,她知道有人向高扎拉开枪了,只是不知道是谁?
枪响过之后,高扎拉没有再对冷炀下手,让她有时间抬头去望到底是谁开的枪,入眼的是叶晗双手举着枪对着高扎拉,而高扎拉则一脸痛苦地单腿跪在地上,眼中冒着红红怒火地盯着叶晗。
冷炀一惊,她怕高扎拉对付叶晗,于是赶紧出声:“我看你根本就不爱你的族人,既然如此,当初你又何必救他们?让灭族的惨剧又一次发生?”她想转移高扎拉的注意力,虽然高扎拉对她下狠手,但是她觉得现在和高扎拉为敌并不是明智之举。这个道理叶晗也懂,但是她担心高扎拉会伤冷炀,情节之中只能用枪打在高扎拉的腿上,想以此阻止高扎拉继续攻击冷炀。
冷炀的这句话似乎收到了她想要的效果,高扎拉重新回头看着冷炀,眼神从愤怒到平静,再到哀伤,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后才缓缓出声说:“如何让我相信你们能救他们?”
“如果我们有办法的话,也就不会来此了,但是你要相信我们有救他们的心,若不然我们也不会冒险来这里。”冷炀站起身,缓缓挪步挡在叶晗和高扎拉之间。
叶晗看着冷炀当在自己身前,心里忽然划过一阵悸动,被冷炀的行为感动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习惯和自己作对的女子竟然会在危险的时候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的安全,对方也是女子,一样需要别人的保护,而自己还是警察,要说保护,也该是自己去保护在场的所有人,这是她的职责。
高扎拉缓缓地站起身,身上的气焰消去,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冷炀,“你真愿意帮助我们?”
“是。”冷炀斩钉截铁地应着。
“要重新封住国师的护陵鬼军并不难,只要婴儿冢上的血咒解除,就可以用它重新施咒,封住国师的鬼军。”高扎拉说着。
高扎拉说的和婆婆说的一样,看来必须得先解去婴儿冢上的血咒才可以,要解除血咒,要不就是张远明死于诅咒,要不就找办法解除下在张远明身上的血咒。“只有这个办法吗?”冷炀还是抱着希望。
“除非有第2个婴儿冢,或者和婴儿冢一样有灵性地事物,不然没办法。”
“如何解血咒?”只要解了张远明身上的血咒,那一切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高扎拉眼含奇疑,上下打量着冷炀,“盗走婴儿冢的人是你什么人?”高扎拉声音忽然变得冷意刺骨。
“朋友。”冷炀知道对方又生气了,不过也难怪,若不是因为张远明三人偷走那些玉,一切也就不会发生。“虽然他们该死,但是现在已经死了两人,我只是希望不再有人因此丧命,毕竟那也是一条人命。”
“那他们呢?”高扎拉生气的指向高娜,“他们就该死吗?要他们的命绑在他一个人的命上?为何他们要陪他一起死?”冷炀的话让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这如何不让她生气?
这句话让冷炀哑口无言,是啊!若血咒不能解除,难道真的要看着那么多人陪他一起死吗?
“你不是有解血咒的办法吗?大家可以都不用死的。”叶晗忽然说着。
高扎拉视线又冷冷地落在叶晗的身上,睨视着,“是有,用另一道血咒洗掉之前的血咒。”
冷炀与叶晗听到真有办法解除血咒,心中均是大喜,冷炀脱口而问:“如何重新施法?”
“你们真的想救他?就算搭上自己的命?”高扎拉认真地问着。
冷炀和叶晗没想到高扎拉会这么说,难道解除血咒还需要她们的性命吗?这到底是什么邪术?叶晗不明白,冷炀觉得难道对方要施展某种邪术硬冲掉之前的血咒吗?这在巫术上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巫术是最不可思议的法术,许多让人费解,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在巫术上就真实的存在,比如蛊术,摄魂,而巫术又分为白巫术和黑巫术,白巫术通常以赞美神明和向神明祈福为主。寻求光明或善良的力量帮助别人,不需要付出任何太多代价。而黑巫术则以诅咒和巫蛊为主。寻求黑暗或邪恶的力量惩罚施术者的仇人,不过一般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例如:普通人使用诅咒时,一般使用自己的血作为媒介召唤恶灵,邪灵,如果诅咒成功,施术者必须以自己的生命力或者灵力作为诅咒的力量来源。否则诅咒将无法进行,甚至招来的邪灵还会反噬施术者。所以,冷炀觉得高扎拉要以她与叶晗的命做代价换回张远明的命的巫术是存在的。因为黑巫术的强大,让人无法预料。
“你是想使用黑巫术?用我们的命换张远明的命?”冷炀问,如果真是这样,她得考虑考虑了,她不是圣人,张远明也不是她的什么人,她没有伟大到用两人的命换一个人的命,那真的不是伟大,而是傻子。她是正常人,虽然看淡了生死,但不代表不在乎生死,况且她还有师父需要她照顾。
高扎拉摇了摇头,“你想换还换不了。”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当初她就不会进国师的墓,更不会害得全村人丧命。
冷炀的眉宇拧了拧,“那你的意思是?”
“要解除血咒,就必须得用中了血咒之人的血,加上当初下血咒之人的血,头发,才可以下新的血咒覆盖掉之前的血咒。”
当初下血咒之人的血?冷炀心里已经开始失望,因为当初下咒之人现在说不定已成了一堆白骨了,哪还有血?“没有当初下咒人的血和头发就不能覆盖之前的血咒?那下咒之人都死有上千年了吧?哪里还会有血?”冷炀无奈地笑着。
“嗯,所以用正常的方法是没办法解这个血咒的。”高扎拉当初为了化解自己恋人的血咒,可是想尽了办法,可是依然没办法解除,所以她才冒险进了国师的墓寻找方法。
“说了等于没说。”叶晗冷冷地说了句,心想对方是存心耍她们寻开心呢?
而冷炀此刻心里想的是,用正常的方法没办法解?你刚才说的方法还能算是正常吗?难怪巫术总是让人不寒而栗。“那你说的不正常的方法是什么?”她知道对方话还没说完。
“还有个办法,我没试过,不知道可不可用,不过不防可以试试。”其实当初高扎拉从古墓中出来的时候,她的恋人已经被国师的鬼军给杀了,所以她没试过,所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什么办法?”只要有办法,她们就要试试。
“你听过下咒被反噬的吗?”高扎拉反问。
“反噬?你是说?”冷炀脑里似乎猜到了高扎拉的方法。
“下咒如果成功了,要解除咒语,除了按照正常的步骤解咒外,我想应该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破坏咒语,让这个咒语没办法实施,虽然血咒在秦国时期已经被施咒成功,但是我们可以借用困在婴儿冢上的49条邪灵,只要解除封住邪灵的法咒,让邪灵反噬在婴儿冢上施血咒的咒主,不过这个咒语必须知道咒主是谁,施咒的时候,咒主必须和婴儿冢相连,否则,就算放出了49条邪灵,也没办法破坏下在婴儿冢上的血咒。”
“你能确定下咒之人是国师吗?”冷炀不知道这个血咒是国师在死之前自己下的,还是他死后他弟子下的,这个是关键,不然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花花~~~
后面开始要进古墓了~偶也~~
33第33章 起疑
说实在话;高扎拉也不能确定下咒的人是不是国师,所以这个办法也只能当做一次机会试试。高扎拉也不打算瞒着他们,所以直言告知。
冷炀他们沉默了,那就是说这个办法也未必能解除血咒?还有个问题;“如果把封在婴儿冢里的49条邪灵放出来,那婴儿冢还可以作为法器施法封住国师的鬼军吗?”
“可以,49条邪灵封在玉石里,玉石也就成为了他们灵魂依附的物体,就算解封,他们还是会以玉石作为依附,就犹如鬼魂会找个物体来依附已免得魂飞魄散;就犹如寄居一般,所以到时再施法重新封住就可以了。”
“好;我们知道了,那如何施展法咒破除血咒?”冷炀虽然懂得一些茅山术,但是对道家如此高深的法术可是一点都不了解,所以,还得请教。
高扎拉转头看向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高娜,喊了声:“过来”。不到非不得已的时候,她不想把本门的法术传给外人,所以,她叫来高娜,准备传授她血咒反噬咒主的法术。
冷炀和叶晗知道高扎拉的心思,所以默默转身走到角落,不去打扰他们。
可是这会,冷炀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忍不住转身又问:“中血咒的人在四十九天后没有死亡,国师的鬼军也没有在一个月内灭你们的村庄,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这个问题我也注意到了,具体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问题肯定出在国师的墓里,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变化,这也是我担心的,不知道用婴儿冢还能不能封住国师的鬼军。”
高扎拉所说的,也是婆婆和冷炀他们所担心的,看来,他们必须跑一趟国师的墓里,才能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忙了大半夜,这会摆脱了生命危险,又一闲,冷炀忽然感觉有些疲累,人走到角落往地上一坐,身体放松地靠着墓墙,闭上眼睛,打算休息,等一会天亮后,他们还要继续爬山,因为高娜跟她说过,国师的墓入口在五指山中指的顶峰,看着笔直的五指山,看来要借助登山工具慢慢登上去了,这将消耗大量的体力,所以,她现在需要养精蓄锐,于是她对叶晗说:“休息一下吧!累了大半夜了,养足精神,等天亮,我们就前往国师的墓。”
叶晗点点头,叫赵亮也休息一下,然后人走到冷炀身边,也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你真的想好要进去吗?其实你真的可以不用进去的。”冷炀的声音忽然飘进叶晗的耳朵,叶晗眼睛又睁开,转头看着冷炀,见到对方的眼睛依然紧闭着,叶晗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是既然已经跨出了第一步,没理由退缩的,而且,就算现在抛开案件不说,她也不会让冷炀只身冒险。
“你会放弃吗?”叶晗又闭上眼睛,问着。其实就算不问,她也知道冷炀不会放弃。
“其实我有想过。”冷炀很诚实地说着,她问过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名律师,有必要为了当事人去冒险吗?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圣人或者是伟人,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劝自己收手,就此打住,这件事她已经参与进来了,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张元明死,看到那个村里的人全部死去,她做不到,她会内疚谴责自己一辈子的,所以,不管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她都放不开手,除非真的是自己尽力了。但是她觉得叶晗可以不继续的,因为从她听到高扎拉说的那么多莫测的巫术,她就可以预料到国师的巫术道行有多高,墓里有什么,真的料想不到,她觉得叶晗真的没必要为了一个案件做出牺牲,毕竟破不了的案件屡见不鲜,没必要这么拼命。但是,尽管她这么问叶晗,但是从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叶晗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或许在这一点上,她们是很像的。
叶晗听冷炀这句话,由心地露出一抹微笑,心里对冷炀的好感又增进了一分,因为如果冷炀表现的太大义凛然的话,她倒觉得冷炀为人很虚伪,很假,但现在,冷炀给她的感觉恰好相反,她觉得这样的冷炀才比较真实,比较可爱多了。因为面对着未知,且可能导致丧命的古墓,谁的心会那么安然?人的本性本就会有软弱和害怕的时候,就算最后迎着头皮上,但不代表心里不惧,没打过退堂鼓。或许叶晗也觉得自己不是英雄,了解不了英雄人物的情操,在她的思想观念里,人在面对未知又危险的前路时,心中不惧是假的。
“如果我真的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你可不可以好心地多去陪我师父聊聊天?”冷炀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师父,他们情同父女,她怕自己如果死了,年迈的师父会没人照顾,叶晗与她不熟,所以她也不敢拜托对方替她照顾师父,只是想让对方有时间多去陪陪老人家聊聊天,让他不要感到那么孤独。
“师父?”叶晗有些惊讶,她想一般人应该会挂念自己的父母多点吧?难道对方的父母已经……?叶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忍不住又睁开眼去看冷炀,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