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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梦呢?
司空玉茹见阮梦璐怔怔地望着自己不说话,不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揽着阮梦璐的脖子像带着撒娇的语气说:“你怎么一副不认得我的样子呢?”
阮梦璐对眼前所见依然有些疑惑,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司空玉茹的脸,而手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当这点得到证实后让她不禁想高声欢呼起来。
阮梦璐此刻的心情非常激动,以为那远在天边的人居然就近在眼前,她泪盈眼眶的将司空玉茹抱紧在怀里,就在这时候远处仿佛有声音传来,而这声音渐渐地越来越清楚,仔细一听竟然是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就在她转头的那一瞬间,司空玉茹却突然凭空消失了。
九点时分公司如常的进行着一周会议,参与的人都准时出现在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唯独阮梦璐不在场,雷莎今早在停车场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阮梦璐的车子,会议差不多接近尾声时还是没看到他们的领导出现,在场也没有人敢问阮梦璐的行踪,一直到会议结束后,雷莎走近李玲身边问说:“阮董今天请假还是见客户去了?”
李玲稍微想了一下便回答:“按照今天的日程应该没有安排见客户,也没听阮董说今天请假。”
“那会不会是有急事而突然请假呢?”雷莎猜测说。
“一般上在这种情况阮董会给我发短信,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收到任何阮董传来的短信。”李玲想了想又继续说:“会不会是生病了呢?”
李玲的猜测有着很大的可能性,阮梦璐最近根本就像不要命似的在拼着工作,一个人就算是钢铁制成的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夜操劳,即使没有忙出病但迟早也会累垮身子。
雷莎回到房间后,隔几分钟就打一次电话给阮梦璐,播了几通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她带着揣揣不安的心情在房间里头来回渡步,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心里的担忧就越加深。
雷莎突然想起阮梦璐曾提过司空玉茹把她家里的钥匙留在抽屉里,如此想着的时候她已经走到桌子的旁边,一打开了抽屉果然看见一串钥匙留在里头,她拿起钥匙后一刻也不考虑的直接冲出房间,经过走廊时刚好遇见了迎面而来的李玲,便对她说:“我去阮董那里一趟,有什么要签字的文件留到我回来才说。”
雷莎走了几步又回头叫住了李玲,冷冰冰的表情又加上严肃的口吻说:“要是谁问起阮董你就说她今天请假,有什么事你让那些人找我就好。”
“我知道了。”李玲边点头边说,比起阮梦璐她更害怕雷莎,虽然雷莎不曾在他们面前发过脾气,不过她没有温度的眼神及不带感情的语气,总让人想敬而远之。
雷莎风速般的把车子开到阮梦璐的家,到了门口她试着先按门铃,但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走出来,等到第二次按门铃的时候,她已经迫不及待的从包包里抽出钥匙,这一次她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出来开门,开了锁就直接冲进屋子里。
雷莎脱了鞋子之后,还没走到客厅又喊了几声阮梦璐的名字,整间屋子感觉十分安静,不像有人在家的样子,她犹豫了片刻,决定爬上二楼去看看,她曾经住过的那间客房的门正打开着,另一间房的房门则是关闭着的。
雷莎不多想就直接打开闭着的房门,一走进房间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只见阮梦璐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脸色像死人般的苍白,情况看起来有些异常,不像是睡着的样子。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头涌上来,雷莎飞般的扑到床前,她叫了阮梦璐几声见她一直没有反应,便把手指探到她的鼻端下,发现还有气息,这才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一颗惊慌得快要爆裂的心这才慢慢的舒缓下来。
雷莎坐到床边把阮梦璐抱在怀中,一边轻拍她的脸颊一边叫醒她,大概拍了四五下后,阮梦璐总算能勉强地把眼睛睁开,只不过才撑了几秒,眼皮又像是很沉重般的盖下来,接着便不省人事。
面对这种情况时雷莎还算能冷静下来,她第一时间想到便是把阮梦璐送去医院,不过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来说,即使体重不到一百斤的阮梦璐也成了大问题,想了半天她只能想到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把阮梦璐放回床上后,她立即拿出手机联络这个人。
雷莎挂掉电话后又回到床边,她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望着床上的阮梦璐,眼前的女子即使病了也那么的干净美丽,精致的五官加上白皙剔透的肌肤,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尊贵的女神雕像,仿佛只能远观而不能亵渎。
默默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一种幸福,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听见楼下有声音时,雷莎这才站起身走出门,站在阶梯上就已经看见神色匆忙的马诚辉走进来,他脱了鞋后就直接奔向楼梯口,雷莎见他已经上了楼梯便回到房内等他。
马诚辉一走进房间时,他的视线首先抛向躺在床上的阮梦璐,见到此情景时他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接着又快速地走到床前把阮梦璐从床上抱起来,雷莎帮忙把门开到最大,两人一前一后的跑下楼,情况显得相当紧急。
马诚辉把阮梦璐抱上车时,雷莎也跟着上了车,她把阮梦璐抱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心疼的眼神默默地注视着怀中的人。
马诚辉处在万分焦急的心情之中也被这画面吸引住视线,他有些发愣的看着与平常不太一样的雷莎,不过下一秒他又意识到急救行动刻不容缓,于是便立刻坐上驾驶座,把车子开向附近的大医院。
第63章你女儿爱的是女人当医生和护士把阮梦璐送到急救病房时;雷莎和马诚辉被安排在大厅等候,就在这个时候马诚辉的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来,他气冲冲跑向雷莎的面前质问她说:“你们这些人到底对璐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子?你要我把她交给你,结果呢?一个好端端的人差点被你们弄得命都没有了!”
“你现在怪谁也没有用,她糟蹋自己的身体我能做什么?看她这样子你以为我会好受吗?”雷莎说这番话原本还显得有些委屈的样子;不过就在下一分钟她又换了一副不同的脸孔;带着讥刺的语气面向着马诚辉冷笑地说:“你少在这时候才表现出一副伸张正义的样子;别忘了你也是为了自己的好处而出卖她;说到来你也是一丘之貉;并不是什么好人,你没有资格怪谁。”
“你…”马诚辉被雷莎的一番话羞辱得又气又无奈,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已感到万分的懊悔;但人一失足即成千古恨;再多的歉意也无法对自己做过的事挽回,阮梦璐若真的出事的话,那颗愧疚的心将谴责他过一辈子。
虽不能有挽回但至少可以做出弥补,他丢下雷莎走到公园去打电话,一般上他都会先联络阮爸爸,将实情告诉阮爸爸后再由他去转告阮妈妈。
阮爸爸接到电话后立刻动身跑来医院,他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在病痛中的妻子,担心这件事会给她带来打击而导致病情加重。
阮爸爸到达医院时,医生正好在大厅为诊断出来的结果做出详细的解释,听到“无大碍”这三个字时,雷莎和马诚辉总算放下心中的大石头,阮梦璐是因着过度劳累而造成体力不足,加上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才会昏倒,医生说只要补充足够营养及休息几天后就没事了。
医生在说话的时候,雷莎已经留意到一位两鬓发白,年约五十几岁,样貌慈祥的中年男子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不用马诚辉介绍,雷莎也猜到这位肯定是阮梦璐的父亲,虽然两父女的样子没有很相像,不过女人敏锐的直觉总是能找出真相。
阮爸爸并不认识雷莎,不过雷莎宝集团的名字轰雷贯耳,即使没有从商的人都会知道,阮爸爸想不到女儿居然跟这样大有来头的人也有交情,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女儿的交际能力。
马诚辉和阮爸爸一起走在医院的公园,对于阮梦璐突然昏倒入院的事,阮爸爸也想问个清楚,不过既然马诚辉邀他到公园散步去,想必是有话要对他说,阮爸爸一直觉得这年轻人的态度有些轻浮,难得他如此严肃的表情,心想事情肯定不简单,想到这里阮爸爸便故意不说话,就等着对方先开口。
马诚辉和阮爸爸在公园的一张长椅上坐下来后,两人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马诚辉见阮爸爸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心里是有点奇怪,终究他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说:“璐璐的事你让阿姨知道了吗?”
阮爸爸看了马诚辉一眼后说:“我担心她受不起这打击,不打算告诉她。”
“我认为有必要让她知道,如果你不希望这种事还会再发生的话。”马诚辉略显激动的语气说。
“这话怎么说呢?”阮爸爸从来没有见过马诚辉这种的态度表现,心里感到纳闷之余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了。
马诚辉看着阮爸爸突然有些迟疑,他觉得阮爸爸很可能还不晓得女儿真实的性取向,阮妈妈接受不了的事,同一年代的阮爸爸也许也会出现同样的反应,说出实情后又多了一个反对的人,这样下去不但没有为阮梦璐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让目前的情况加倍恶化。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阮爸爸见马诚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的疑惑一再加深。
“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总之心病还须心药医。”马诚辉最终决定将事情隐瞒。
阮爸爸闻言后只是盯着马诚辉的脸不说话,大概几秒之久的时间,他把身体转向前方,然后身体往后躺下靠在椅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快六十岁了但我还不至于越老越糊涂,璐璐的心在想着什么,我大概也能明白,其实都已经活到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没看过的,这孩子的性格就是跟她的母亲实在太像了,所以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阮爸爸说到这里不由得感叹了一声,两母女如此僵持下去,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演变出什么样的悲剧来。
马诚辉听了这番话后不由得露出惊诧的表情,想不到事情会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尽管如此他有点不敢相信,于是便带着质疑的语气问阮爸爸说:“阮伯伯,你的意思是你知道璐璐她…”
阮爸爸表情淡定的点点头,似乎对这件事没有特别意见,马诚辉还是觉得疑惑,甚至怀疑阮爸爸所谓的懂跟他所谓的秘密是否是同一件事。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对现在的事你有什么看法呢?”马诚辉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阮爸爸的意见。
阮爸爸又把身体侧向着马诚辉,问他说:“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个孩子?”马诚辉不明白阮爸爸在说谁。
“我好几次在街上看见璐璐身边的那个女孩,高高瘦瘦,长得挺漂亮的一个孩子,璐璐喜欢的人是她吧。”阮爸爸边回想那画面边说。
“哦,你是说司空玉茹,璐璐喜欢的人确实是她。”听完阮爸爸的形容,马诚辉立刻猜到名字。
马诚辉回答后又停顿了一下,过了片刻后他这才反应迟钝地说:“你居然也知道璐璐喜欢的人?”
“璐璐是我的女儿,她喜欢或不喜欢一个人,我稍微观察就知道。”阮爸爸说到这里时便看了马诚辉一眼,接着又继续说:“老实说,你会不会恨璐璐呢?”
马诚辉被一句话问得顿时语塞,他张大眼睛看着阮爸爸,似乎没想到阮爸爸会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
阮爸爸看似相当认真的表情等着马诚辉的回答,等了大半天,马诚辉这才叹一口气回答说:“我承认刚开始我真的非常恨她,觉得自己是被她利用了,不过现在看到她这样子,我的想法又变得不一样,或许到这一刻我还是爱她的,即使她不爱我,我也希望她能健康快乐。”
“你真是个愚蠢的男人。”阮爸爸说这句话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马诚辉怔怔地看着对方,似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这样的一位长辈。
“不过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你让我对你另眼相看。”阮爸爸拍拍马诚辉的肩膀说。
有生以来马诚辉第一次觉得被夸奖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他搔搔后脑,没再说什么但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阮爸爸站起身打算到病房去关心女儿的情况,走开之前他又转身对依然坐在长椅上的马诚辉说:“有时候看似失去的东西其实是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心胸宽阔的人肯定会有好报,我谢谢你对我女儿所做的一切,上天会祝福你的。”
“谢谢你。”马诚辉突然有种释怀的感觉,当一个人不再紧紧抓住某些不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