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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聪混入人群,凭着记忆在大街小巷中穿梭,不知道拐了几个弯,一扇破旧的木门摆在眼前,房梁上还悬着一块匾,上面刻着 “悬壶济世” 四个大字。
果然是一间破医馆,杨小聪数了数门口等着看病的人,就三个?
“我说,这位兄台,麻烦让让。”杨小聪拍了拍排在第一个仁兄的肩膀。
“你说什么!”那位仁兄一回头,杨小聪眉毛一挑,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艾玛,这么多肉是怎么在他脸上堆起来,还不下坠的!
“呵呵,我说,麻烦让让,我进去找小于,你在门口我不好进。”杨小聪对着那一大坨肉和气的笑笑。
肉兄打量着一身华服的杨小聪,心下不啻,又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富家子,他最看不惯这种人了!心里不喜,出口的话自然没有什么好语气:“就你要找于大夫,我也要找,你是新来的吧,不知道要排队吗!”
于大夫,平一指的外门弟子。据平一指说是,年轻的时候被着熊孩子缠的没法子,就随手教了他几招,没想到在京城还混的风生水起的。当初决定来京城冒险拿雪莲的时候,平一指告诉她来这里,小于有办法可以和他联系。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看病的。”杨小聪对对方的恶声恶气有些莫名其妙,却仍是好心的解释道。
“不看病,你来医馆找抽啊,脑子有病吧。”肉兄双手横在胸前,肩膀斜靠在门上,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彭)杨小聪可以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暴起了,我脑子有病?是你脑子有恙吧,脑门这么大,密度怎么这么小!
“我有急事,请你让让,谢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你有急事,嗤,我母亲还卧病在床了呢,今天好不容易轮到我,你说让就让吗,不要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钱了,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了不起了,嗯?”杨小聪想把眼前人的脑袋拆开看看究竟是什么构造,怎么就不能像人一样交谈呢!
“你别想蒙我,就你身上这身,还想装穷人,糊弄我让你进去?我可是一个月前就排队了,一天三个,今天好不容易轮到我,你说抢就抢?”
杨小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拜托,这是绯真给的好不好,自己那身夜行衣早就成破烂了!
“一天只看三个?这是什么规矩?”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来看什么病,早点回去算了,不然就算你进去了,坏了规矩,还是要被赶出来的!”
“吵什么吵什么,不知道我家先生喜静吗!”门“霍”的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小厮面露不满。
“哎呀,真抱歉。”肉兄作揖朝着小厮赔了一罪,“先生不会怪罪吧。”
“算你运气好。”小厮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说道:“今天的三位进去吧,先生已在医堂等候。”
“哎,那便好,那我进去了。”肉兄示威的撞了杨小聪一下,用口型对杨小聪说“你就等到下个月吧,老子先进去了”,然后才走进大门。
杨小聪扶额,这般脑残,自己不跟他一般见识,眼看三个人鱼贯而入,杨小聪也想跟上,却被那小厮拦住了脚步,“这位客官,今日客满,您等下次吧。”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找你们于大夫有别的事?”
“您是?”那小厮摸摸头,先生好像没有这位朋友呀?
“你只要帮我带句话就好了,跟他说,远在开封的某人对他很是念想,问他见还是不见呢呢?”
小厮看着一脸神秘的杨小聪,拿不定主意,只得说:“那您先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家先生。”
于寻正在给那肉兄把脉,小厮悄悄走到于寻身侧,低头耳语了几句,于寻点点头,吩咐了几句,示意自己知道了。
“怎么样,大夫,我这病还有的治吗?”肉兄一脸殷切。
于寻不答话,欠身微微一笑,“今日贵客临门,三位还是明天请早吧。”
肉兄殷切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不甘愿的说道:“那好,于大夫,我明日再来。”
回去的路上,肉兄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刚才被自己嘲弄的那人正被小厮接引着走往内室。
杨小聪与于寻的会面很是简单,她还没开口介绍呢,于寻就说了,“师父的事就是我的事,师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然后,他掏出一封信,“师父知道你会来找我,让我把这个给你,看完就立刻烧掉。”
接过信,杨小聪看了一眼,先是面露喜色,教主大人已经醒过来了,不愧是平一指啊,看到后面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信上说,东方虽然醒了,但是不可轻易动用内力,不然再次走火入魔的话连神仙都难救了,催杨小聪最好尽快拿到雪莲,而且,东方好像已经察觉到了杨小聪在做什么危险的事,为了以防万一,平一指建议杨小聪写一份平安信回去,来平静东方教主暴怒的心。
信在烛火中缓缓燃烧,于寻给了杨小聪一个哨子,“三声长,三声短,这是引鸽子的暗号,它能和师父通信,我这边你不能常来,会让有心人怀疑的。”
从小于的医所离开,已经未时了,想来绯真也应赴完宴回宫了,杨小聪晃荡在大街上,准备买两个小玩意儿回去糊弄糊弄,要是别人问起自己去哪里了也好有个回答。
“咦,这个不错。”杨小聪低头寻找,一串红色的络子吸引了她的视线。
抬头,“小哥儿,这怎么……”话突然顿住,目光略过小贩,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鬼祟的上了一辆马车。
是他!杨小聪眼里闪过一丝杀机,那个在大街上行凶,害教主大人昏迷的人!
放下手中的络子,杨小聪暗中运气,悄悄跟上了那辆马车。
马车越驶越快,“谒帝承明庐,逝将归旧疆。”源源不竭的内力运送到杨小聪的腿上,让她不至于跟丢。
“清晨发皇邑,日夕过首阳。”到郊外了,杨小聪心里冷笑,这么荒凉的地方,正好方便她下手!
马车停在了一座院子门口,刘尚先下了车,四处观看无人之后,掀开车帘,做了个“跟他来”的手势。紧接着下来一个小厮,手上还拖着一个麻袋,麻袋鼓鼓的,另一端也有一个小厮拖着。“小心点,要是磕着碰着了,我要你们的命!”刘尚低斥道,“动作麻利一点,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们都得玩完!”
“是,是。”小厮低声应着,运麻袋的脚步更快了。
杨小聪看着他们进了小院,大门也被门栓插上。“伊洛广且深,欲济川无梁。”杨小聪轻轻一跃,翻墙而入。
刘尚指挥着小厮把麻袋放到自己临时的屋子里,吩咐道:“你们下去看着,没有特殊情况,不要进来打扰我!”
关好门,刘尚搓搓手,迫不及待的把扎麻袋的绳子解开,乌黑的发丝,精致的容颜,安静沉睡的面庞,刘尚陶醉的深吸了口气,“我说过,你早晚都会是我的!”
屋顶上,一片瓦被悄然揭开。
作者有话要说:寒假啦寒假啦,先来一发!咳,寒假肯定不会发生月更这种事了,我尽量快快更哦!剧透:貌似我很早就说要开始虐了,但是,好吧,原谅我剧情发展缓慢,只能说等到小聪和教主再次相见的时候!虐心就华丽丽的开始了!
☆、第80章 悲剧的刘尚
那是;绯真!
杨小聪瞳孔猛一收缩,没有轻举妄动,眼睛贴在瓦缝上;静观其变。
刘尚迫不及待的把绯真从麻袋中抱出,平放在床上;然后熟练的翻开被角;从里面拉出一个细绳;拉过绯真纤细的手腕牢牢绑上。
确认绯真挣脱不了后,刘尚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拔开木塞;放到绯真的鼻翼,手煽动,让气味钻进她的鼻腔。
躺在床上的人儿睫毛微微颤动,眉头皱着,“唔……好难闻。”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绯真眼睛猛的睁开,手腕发力,却被绳子束缚,挣脱不得。
“别费力了,我的公主殿下。”刘尚阴测测地站在床边,好心的提醒道。
“是你!”绯真偏过头,看到刘尚后脸上的慌乱显露无疑,“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刘尚冷笑着,“那倒要问问你了,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每日对你关怀备至,可你呢,可你呢,对我从来不假辞色!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不怨你,我有信心,只要你嫁给了我,迟早会喜欢上我的,明明皇上都应允这门亲事了,你凭什么要毁掉重选!是你逼我的,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我,我……你,你别过来。”绯真惊恐的望着越来越近的刘尚,不断摇头。
刘尚似乎很享受绯真现在的样子,也不着急,就这么俯着身体欣赏着失控的绯真,闭上眼睛,呵,曾经自己心里不可高攀的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公主殿下,现在被自己掌握着,对着自己不断求饶,那种感觉是何等的美妙……
杨小聪在屋顶看的直皱眉,这么容易就被吓崩溃,这也太不像绯真的风格了吧。
“你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松开你。”刘尚低头,嘴角咧开,在绯真耳边轻轻说道。
“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吧,要什么我都给你。”
“哈哈哈哈哈……”刘尚大笑,似乎要把以前所有的屈辱都笑出来,“高傲如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放了我,放了我…”绯真喃喃,看着刘尚越来越得意的笑容,绯真收起惊恐的表情,戏谑的嗓音响起:“放过我,呵,我说,刘尚,你看我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和你脑子里面构想的一样呢!看起来你是很享受呢。”
刘尚大笑的脸僵住,想到这个女人刚才像看戏一样看着自己表演,面色渐渐变青,“你都是装的!”
“你说呢,刘公子。”明明处于弱势,却让人产生她才是操控者的错觉。
“就算你是装的又怎样,现在是你落在我手的里,看你还能掀起什么浪。”刘尚恼羞成怒。
“明知道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你还敢这么做,胆子真是不小。”绯真缓缓开口,话里话外讽刺味十足,似乎不点儿也不在乎现在的处境!
屋顶上,杨小聪眨眨眼,这种风格才对嘛,不过真好奇,她会怎么脱身呢?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我只是提前行使了驸马的权力而已。”刘尚舔了舔嘴唇,“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侵犯公主,我父皇必会诛你九族。”
“他舍得吗?我可是他中意的驸马,呵,诛九族,他诛了我爹,靠什么来制衡宰相!”刘尚在做这件事前就算好了,皇帝不会拿自己怎样的。
“如果我死了呢!”绯真凉凉的开口,仿佛死在她看来就和家常便饭一样寻常。
刘尚一滞,如果公主死了,皇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会吗?你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长公主殿下,你舍得死吗?不要拿这套来吓唬我!”
“不信,你大可一试。”绯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刘尚退回桌前,犹疑不定,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不对!刘尚忽的站起,怒声道:“你是在拖延时间!”
绯真诧异了一下,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在宴会被绑,自己宫中的暗卫肯定会有所察觉,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自己一定会被找到,可是,绯真皱眉,眼前这个情况,时间怕是来不及啊。
看着刘尚一步步走过来,绯真沉声提醒道:“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刘尚像是没听到一样,站定在床边,眼中闪烁着疯狂和欲念,“差点又被你骗了啊,我还真想试一下呢。”
该死!事到如今,绯真试着用内力震裂绳子,可是绳子牢的紧,自己的内力对它完全无用。
“公主,我劝你就不要挣扎了,这绳子可是我命人特制的,你还是乖乖躺着享受吧。”刘尚说完,欺身而上。
“轰……”屋顶瓦砾倾泻而下,砸碎了桌上的青瓷杯,屋里尘土飞扬,打断了正欲行事的刘尚。
“谁!”刘尚喝道。
“哟,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杨小聪落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凶神恶煞的刘大公子,眸间一片冰冷。
尘土落下,待刘尚看清杨小聪脸的时候,禁不住倒退几步,可是他的身后是床,于是悲剧发生了,刘尚背躺着着摔在了床上,砸向了绯真的小腿。
绯真闷哼一声,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倒霉透了,被绑架了不说,好不容易有熟人来了,自己还要受一下伤。
“杨小聪,给我把他拉走!”绯真嫌恶的闭上眼,把头扭到一边。
“遵命。”杨小聪应下,可还没等到她出手,刘尚就撑着自己起来了,只是腿还是有点哆嗦,杨小聪先前给他的阴影太深,反射性的摸了摸额头,上次三千个响头的伤痕还是没有完全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