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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主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如若不然,下场如何,你们清楚得很!识时务者为俊杰,就连嵩山派都已经归顺我日月神教,你们还不赶紧的?!”
说出这么一番话,在座的嵩山派弟子全部面如死灰,就连丁勉和陆栢也松开了钳制住费彬的手,满脸的不可思议:“费师弟,你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费彬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你们想要过河拆桥?!”
一番话把众人的矛头指向了整个嵩山派。
天门道人明显不是很相信费彬的话,一脸严肃的看向丁勉和陆栢:“二位能解释解释吗?”
丁勉一听,吓得汗水不停地从额头上流下来,下意识的抹去了额头上面的汗水,连忙摆手:“费师弟他疯了,费师弟他疯了!你们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千万不要!”
谁知丁勉不说还好,一说就见费彬双眼通红,就朝丁勉暴起发难,一口咬去了丁勉的一只耳朵。
“啊!”丁勉惨叫一声,一剑刺出就结束了费彬的生命,结束了今日的闹剧。
一旁的陆栢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心想今日必然是有高人在场,否则费师弟也不会乱了心智,再逗留下去恐怕就不是丁勉失去一只耳朵这么简单了。扶着一手捂着耳朵的丁勉,陆栢朝天门道人拱了拱手:“后会有期。”然后又看了刘正风一眼,那里面充满了怨毒。
一场金盆洗手大会就此落下帷幕,刘正风送走了众人,清理好了现场之后就双腿瘫软的坐在了凳子上面,一脸虚弱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两人:“大哥,三妹,就知道你们在场,今日你们二弟可是差一点就要身首异处、家破人亡罗!”
“可是二哥你还不是化险为夷了吗?嘿嘿,还揪出了一个魔教细作,真是天大的好事啊!”陈辛一脸笑意的拍了拍刘正风的肩膀。
刘正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三妹你莫要取笑二哥我了,那费彬突然性情大变,胡言乱语,怕是少不了三妹你的功劳吧!”
陈辛面露佩服的看了刘正风一眼:“果然小妹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哥你啊!”话锋一转,陈辛扭头看了看站立在一旁,已是花甲之年的曲洋:“大哥二哥,你我兄妹三人很久没有齐聚一堂了,不如今晚我们就去那刘府喝酒抚琴一把如何?!”
曲洋看着陈辛一脸的狡黠,笑骂道:“你啊!现在大哥和二哥是越发看不透你了,竟然能控制一个人的意识,三妹,你到底还有多少的能力是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都不知道的啊?”
陈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并没有说话,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江湖混,怎么能不藏两手?!曲洋和刘正风也知道陈辛的难处,所以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一行三人离开了衡山派,来到了山脚下的刘府,而就在此时,陈辛发觉有人走到了刚刚他们停留的地方,随即一阵阵二胡的声音传了过来,陈辛挑了挑眉毛,这老家伙总是要这么别扭吗?!
翌日,陈辛正在刘府大殿和刘正风、曲洋话别,但是却把一众弟子留了下来,说是怕嵩山派之后发难,遂留下徒弟们也好多一份胜算。
“三妹,你就不说说你要去哪里吗?”曲洋抓住陈辛的手有些不舍的问道。
陈辛摇摇头,看着地板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 唉~”曲洋吐了一口浊气:“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你走吧,想大哥和二哥了一定要回来,这里,就是你的娘家了!”
陈辛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曲洋,这个老家伙是在给她找茬是吧?!看着大厅里面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十四匹小狼,陈辛十分没有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别告诉为师,你们信了你们曲师伯的话,打算套出你们师傅喜欢的人是谁?!”
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一帮徒儿迫不及待的点头,当然除了林婉瑶,陈辛朝林婉瑶招了招手,只见林婉瑶又是莲步轻摇的走到了陈辛的面前。陈辛翻了一翻白眼:“我说婉瑶啊!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不用装了吧!”
谁知得到的回答却是:“为了形成习惯,婉瑶一定要时时刻刻这么做。”
“好吧好吧……”这个大徒弟心机深沉的很,就连她这个当师傅的都不敢轻易招惹,所以,“婉瑶啊!为师不在的时候,你帮为师好好的招呼招呼这群小兔崽子,不要给为师留什么情面,不然你师傅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林婉瑶十分贤良淑德的福了一个身:“弟子听命。”
得到林婉瑶这个答案,陈辛一脸得意的走了,丝毫不在乎后面那几个兔崽子的鬼哭狼嚎,哼哼,敢打探她的隐私……
话说离开了刘府的陈辛立刻动身前往五毒教的地盘,她的一切都在那里,长时间没有回去,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啊!
可是出门没多久,陈辛就看见前面的令狐冲,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等人等很久了。
“令狐兄,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咦?陈兄?难道董兄弟也约了你?”
“董兄弟?董方伯?”
“对啊对啊!董兄弟昨晚提了一坛子酒给我,然后约我今日在此相见。”
陈辛隐忍着心中的怒火,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是吗?董兄弟并没有邀请陈某,以陈某看,我还是不要打搅二位培养感情的好!”说着,陈辛就想离开此地,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没曾想,自己的脚还没有卖出去呢,就听见了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
“令狐冲!陈辛,你怎么也在?”
“是啊!我怎么也在?我很快就不在这儿了,你们请便。”一甩衣袖,陈辛就迈开了步子。
“陈兄,既然我们碰见了那就是有缘分,还是先不要走吧,我们一起喝喝酒叙叙旧如何?”一旁的令狐冲见陈辛真要走,不知为什么,就是很不舍,于是出言挽留。
“叙旧?!”陈辛一脸看怪物的看着令狐冲,这张脸,这张和她有七分像的脸,她恨不能变成一只野兽,用手里的爪子把它毁了,只可惜啊!这辈子穿越成了人,不是野兽!
令狐冲被陈辛眼中的凶狠吓得倒退了两步,为什么,为什么面前这人一直对自己不友善,为什么自己一只一只的想要靠近她,就好像,那是自己在这世上仅剩的亲人一般。
一旁的东方不败看见两人这副模样,心里不禁火大,她不过就是想向令狐冲打探打探蓝凤凰的下落吗?为何每次都会半路杀出陈辛这个程咬金?!于是,东方不败只是狠狠地瞪了陈辛一眼,提起令狐冲的领子就飞离了原地。
陈辛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觉得心口一紧,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这么被陈辛吐了出来。陈辛忍着疼捂住胸口,本来伤已经好了七成,昨日却消耗许多的功力施展了摄魂大法,如今更是气急攻心,为什么?不就是一个伤自己至深的女人吗?令狐冲,你最好不要辜负她,不然,十年前没有杀了你,他日也会将你斩杀于剑下!!!
被带离了现场的令狐冲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东方不败:“董兄弟,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东方不败没好气的看了令狐冲一眼,不爽的把人扔下了地,自己也回到了地面。
“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长相与你差不多的人?”
“长相与我差不多?有这样的人?”令狐冲问道。
“是我在问你问题!”东方不败暴怒。
令狐冲被吓得缩了缩脖子,今天一个两个都是怎么了,火气一个比一个大,可怜他就是那个出气筒啊!
“令狐冲真的不知道董兄弟是何意思,长相和我差不多?这样的事又怎会发生?况且我本身是个孤儿,所住的村子里面的村民还有我的家人都因为得瘟疫死了,就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机缘巧合之下被当时在外游历的师父师娘收养,更是收我为徒,教我习武强身……”
眼看着令狐冲还要接着说一些她不感兴趣的废话,东方不败不耐的瞪了令狐冲一眼:“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有见过和你长得差不多的人?或者给你感觉特别亲近之人,这也没有?”
感觉特别亲近?令狐冲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陈辛的模样,那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十分亲近,可是……令狐冲看了一眼东方不败,每次这人在的时候,陈辛都是黑着一张脸对着他的,如果告诉人家他觉得陈辛给她一种亲近的感觉,也不知道东方不败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认为他是受虐狂?!(事实上是就算,没有东方不败在场,陈辛也没怎么给过令狐冲好脸色看,当然,如果东方不败在场,那就更加不可能了,综上所述,令狐冲应该是当之无愧的抖M。)
第三十八章
看着令狐冲半天不说话,东方不败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眼中寒光一闪,右手举起掐住令狐冲的脖子:“令狐冲,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你到底有没有见过蓝凤凰!”
被东方不败掐住脖子不得动弹半分的令狐冲此时眼中满是骇然,为何一个二个都看着他、眼中杀机毕现?!难道他令狐冲技不如人就要成为人家案板上的鱼肉吗?就连一向待他甚好的董兄弟也成了如今的模样,令狐冲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绝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要我令狐冲有半分的挣扎,那就算我孬种!”一时间,令狐冲灵魂里面的血性被完全的激发了出来,他就是这么坚毅的看着东方不败,看的东方不败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这张与那人七分相似的脸……当年,那人也是如此的看着自己的是吗?!一时间,东方不败松了手,看向令狐冲的眼里满是眷念愧疚,看得令狐冲一阵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的令狐冲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给自己顺顺气,刚刚他的眼睛都黑了,还以为这辈子就如此完了,没想到对方松了手,而且还是一副这样的表情。虽然说和这人有着喝酒的情谊,可是令狐冲还是不敢在此多加逗留,自己虽然命贱,但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丧命于此,还未想完,令狐冲就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几里地了,令狐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自嘲一笑,终究还是怕死啊!
回过神来的东方不败哪还看得见令狐冲的身影,只见她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蓝凤凰,纵然你躲在天涯海角,我东方不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你挖出来!
那边厢,陈辛只是拿出锦帕将身上的血渍擦了个干净就又上路了,只是原本的好心情全然给破坏了。
走在官道上的陈辛欣赏着周围的美景,真真是好山好水好风光,端的是一处旅游胜地,可是,怎么怎么看那湛蓝的天空,就怎么觉得心中烦闷呢?抬头望天的陈辛全然没有看见前面有人,直直的就撞了上去!
“唉哟~”撞了人的陈辛居然率先叫了出来。
“哟呵,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撞了我,还贼喊捉贼在那里叫疼?!”
闻言,陈辛抬头,却是见一个佝偻着的后背,那背就像是背了一个锅子一般,瞬间,陈辛就后退了数丈远,真是倒霉,怎么就撞到了木高峰这个硬茬儿?!若是今日没碰见那两人、没被气到,自己或许还有与之一战的实力,可是如今,除了逃,陈辛想不出别的法子。
可是功力大打折扣的陈辛又怎会是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过来的木高峰的对手?!刚飞出去没几丈远,陈辛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原来是被那木高峰拉住了衣领的后沿,如今却是把脖子勒得紧紧的。
“臭小子,跑什么跑啊?!我木高峰有甚可怕的吗?!”那木高峰抓回了陈辛,明明是笑着在说话,可是眼睛里面却充满着杀气……
陈辛有些局促的赔笑道:“木大侠,刚刚撞到你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您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离开吧!”
“是吗?”只见那木高峰松开了扯着陈辛后颈衣服的手,却又在一瞬间扣住了陈辛右手的命门:“呵呵,想要使暗器?!竟然敢在我这个暗器的鼻祖面前班门弄斧?!”
被扣住命门的陈辛却是没有一丝的慌乱之色,她一个转身就避过了木高峰的钳制,然后使劲的打了打木高峰的脸:“没想到小生还是使毒的高手吧?!”过了一会儿,陈辛望着木高峰那渐渐变红的脸色,装作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木前辈、木大侠,小生刚刚忘记告诉你了,这毒本身没什么毒性,就是和定身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能动就好了,可是……你不该运功逼毒的啊!这毒是一遇到内力就会强力的反击,直接深入您的五脏六腑,你说皮囊两个时辰不动或许不会有什么事,可是五脏六腑呢?!”说完,陈辛也不敢在此多做逗留,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下走在官道上的陈辛可不敢再不专心了,万一等下在撞到个什么水高峰、金高峰的,自己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