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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问赫连道:“赫连,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出城?”
赫连叹了口气,道:“各个城我都不知跑了多少趟了,这种事还搞不定吗?放心好了。搬得差不多了,我们撤吧。”
他正要下令离开,忽而改口道:“住手,刚不是说了不许动叱干阿利的尸体吗?你怎么有点眼生?”
那打扮得一身白的人听罢不但没有停手,反而一把拔下大夏龙雀,扭过头来恶狠狠做了个鬼脸,竟是个赫连从未见过的人。
赫连手中短匕首出鞘,急攻他身上诸软肋。
那人一刀将他逼退,喊道:“你们拿到宝藏了,刀还我不行吗!这是我家的东西!”
银锁忽然结巴道:“你、你是黄青!”
“不错,我是朱燚朱黄青!这刀对你们无用了,我也不要宝藏,让我把刀带回家便是。”
“影月,这是怎么回事?”
银锁正待答话,忽而地动山摇,她勃然变色,道:“糟了,先出去。喂!朱家小子!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马上要塌了!”
她说完就拉着金铃往外疯跑。赫连面前砸下来一块条石,他往后一跳,差点撞在墙上,喊道:“怎么就塌了!!”
银锁道:“叱干阿利的本体是那触手,已和这地宫化为一体。那蠢货动了大夏龙雀,他的尸身散化成灰,没有触手支撑,地宫摇摇欲坠,只怕马上就要塌完了!”
他们一路奔跑,不多时便跑到井边,见那几个弟子还在往上吊黄金车,赫连甩出一把飞刀切断绳子,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快上去!”
那两个弟子见他神色如此严峻,忙尊号令,自己挂在绳子上,快速爬了上去。
黄金车落入水井底软泥沙之中,因为太沉,立刻没入一半。
赫连又对旁边两个弟子道:“先把这汉人捆了丢上去。”
那两弟子也丢下黄金车,把黄青和大夏龙雀捆成一捆,拉拉绳子,让上面的人吊上去。
金铃低头看了一眼水面,只见方才的车已经一点不见,忽觉不妙,对赫连道:“你先上。”
赫连在她的威压下,一瞬间只有听话的份儿,他扒着井壁窜了上去,上到一半,蓦地听到下面传来一阵闷响。他们走出来的通道已然塌方,再低头一看,下面黑乎乎的,刚才的辉光已经半点见不到了。
他探出手去照亮,却见下面一片水光。大地晃动,周围房子都在摇晃,有个弟子喊道:“辉日左使!这里太危险,你退后吧!”
“影月还在下面!”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摇晃。俄而喊声四起,城中居民被晃动吵醒,都从屋里跑出来大喊着“地震啦”“地牛翻身了”!
那弟子道:“恕属下直言,这一车货耽搁不得,前哨已说有信鸽飞回,怕是带着我们还在城里的消息。如今有异动,定然会引起警觉。现在不趁乱出城,何时能走?”
赫连道:“不行,你快快把我吊下去,我怎么也得下去一趟。”
那弟子拗不过他,就在他身上捆了两条绳子,与另一名弟子一道分别捆在自己身上。赫连看两人捆好,跃入井中,不料井下再没平路,取而代之的是一滩湍急的水流,他连忙撑住井壁,向上喊道:“你们拉住了!”
他说罢便拿着夜明珠猛地扎入水中。这水流湍急浑浊,他刚一下水就被冲出去一段,水路幽深漫长,光照不了多远,更不知通向何处,忽然后面冲出来一块大石,他躲闪不及,被砸中后背。两名弟子只觉得手中一沉,急忙往上拉,见赫连浑身湿透,赶紧一起帮他脱了衣服,拿来毯子给他裹着。
赫连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道:“装车了?现在走!”
正说着,房顶跳下一人,道:“辉日左使,天助我也,西方藩篱震塌了,守军尚未出动!”
“事不宜迟,先去我们集合地点等影月半日,鎏金旗与妙火旗弟子去附近各处湖泊水源搜一搜。傍晚还见不到她,我们就立刻上路。”他裹着毯子跳上马车,又打了个喷嚏。
马车装作被惊扰的样子,在方才回报的弟子带领下,往城西行进。
朱黄青追着他们跑出来,唤道:“你们去哪儿!你们就这么丢下我了吗!”
只可惜无人理会。
拜天黑和地震所赐,一路上到处都是惊扰的牲口和乱跑的人,马车顺利地从破损的篱笆处开了出去。赫连松了口气,又往毯子里缩了缩,交代道:“补给都准备好了?”
旁边的弟子道:“好了,请左使放心。影月右使有明尊庇佑,净风明使护体,那么可怕的妖怪都让她打死了,她不会有事的。”
赫连喃喃道:“希望明尊不是心疼她在十天八地之中受黑暗血肉煎熬,把她招回光耀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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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乎是灭顶之灾。
与金铃所料一致,那井下确乎是一条地下暗河,本只是渗了些水到沙子外面来,不料旁边地宫震动,将暗河之上薄薄一层泥沙震碎,周遭一切都顺着这空洞陷了下去,纵然以银锁这等反应力,也不及呼救。
银锁落入地下暗河中,头一个反应便是“金铃去哪了”,她感觉得到金铃,但左右前后都不见有人。
她的手在水中胡乱了扒着;捉到—物,只是摸起来硬硬的不似活物,她只得松了手再去抓。水中倒并不太冷,只是浑浊不堪,她睁开眼,就算有夜明珠照亮,也只能看见面前丈许的情形。
水流来得很急,也幸而很急,水里裹了大量的气泡,在稍平静些的路段里,泡泡聚少成多,成了大股水泡,她挣扎着把头伸出水面,大口呼吸一阵,又潜入水中寻找与她一同落水的活人。
她不知金铃水性如何,心里只有更加着急。
然而她自八岁起就在大漠之中长大,水性不过在绿洲中练练,遇到这么湍急的水流,可全然无法对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收下了基本演绎法的安利。
说好的要写的姐妹互换身体的梗没有写因为今天被人拽出门了叽叽叽就这样拖延着吧orz
☆、第220章 重见星光
很快;她挣扎得筋疲力尽,只能随着水流载沉载浮。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后面揽住她;将她不住往水面上提。银锁已无力挣扎;见来人不是要淹死她,就放心地交付性命。
蓦地一阵冷气扑在脸上。她睁开眼睛;却见周围还是幽深的石洞;金铃的声音在耳旁道:“摈住呼吸;马上就要出去了。”
银锁心中一阵狂喜,紧紧抓住金铃的手;随即摈息凝神。
金铃带着她往上游去,水渐渐变凉;头上透出些许亮光,金铃要银锁抱着自己的腰,她蹬住动壁,微微使力,推开堵在通路之上的石头,流速忽然大增,两人被推了出去。
银锁只觉得肺都要炸了,金铃托着她,把她送上水面。寒冷刺骨的风扑在脸上,刀割似的疼,她却忍不住大口呼吸着。
金铃镇定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我是谁?这是几?你冷不冷?”
银锁刚要开口,却打了个哆嗦,“大师姐,我没事,可是好冷……”
金铃道:“我去生火,你先在水里呆着,否则风吹了要着凉的。”
银锁一把捏住她,道:“我没事,我和你一起去,我们现在不能分开行动。”
她从水里站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回去,金铃扶着她上了岸,才发现她的靴子丢了一只,微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不走远,就在你看得见的地方。”
金铃从怀里摸出火刀火石,丢到银锁旁边,又迅速在树林边上捡了些干草树枝,搭成圆台起火。
亮起火光,银锁觉得打心里暖和起来,只是夜风刺骨,很快又压过了微弱的火焰。
金铃在火边一言不发,忽然开始脱衣服。银锁显然为她所惊,结巴道:“大、大师姐,你做什么?”
金铃道:“晾衣服。总不成穿着湿的?那马上就要冻死了。你也快脱。辉日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都到城西沙漠之中找他吗?衣服晾干之后,我们马上出发。”
银锁还因为在水下憋气太久而昏昏沉沉的,内心却早已鼓噪不安,一动一静,一凉一热,她早就觉得非常难受,难以专注外物,听金铃这么说,便随口道:“哦……没错……辉日定然要等我的。”
她说着就扒自己的衣服。明教制式服装制作颇为繁杂,沾水之后难以剥离,金铃费尽心机把衣服脱下来,挂在树枝上烤着,又来帮银锁脱衣。两人折腾一番,几乎j□j。为冷风一激,银锁哆嗦一阵,金铃道:“水里暖和些,你下去呆着。”
银锁听话得很,鱼一般又钻了回去。
她方才在水中呆的久了,已熟悉了水对人的承托之力,刚刚从水中出来,反而东倒西歪,又在地下潮湿闷热的空气中憋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被冷风吹了一阵子,终于清醒一些。
她叹了口气,出声问道:“大师姐,你不来吗?”
金铃只穿了贴身小衣,正在火堆边上整理银锁的衣服,最后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只见她抖了一抖衣服,一层冰壳落了下来。
借着星光,只能看清她身上白的地方极白。但纵然只是惊鸿一瞥,银锁也立刻想起来她身上何处是什么样子,甚至什么手感。她脸上一红,偏开头去,假装观察四周,可是看到了什么,她半点也记不住。
金铃赤身滑入水中,朝银锁这边走来,道:“你好些了?”
银锁缩在水下,恐她觉得寒冷,想去揽她的肩膀,心中却陡然一动,强行将她伸开一半的手臂冻住,她只得收回手臂,缩成一团,搂住自己的膝盖,开口道:“好些了,大师姐,为何你在地下河里漂了那么久,却看起来一点没事?”
金铃笑了一下,道:“内功高到一定的程度,本就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
银锁撅嘴道:“大师姐欺负人。”
过了一会儿,见金铃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又凑过来,讨好道:“大师姐,你又救我一次。我没想到你还会水。”
金铃淡淡一笑,道:“山中多得是溪水河水,我自然会水。”
银锁又道:“不知我们现下在何处……待会儿衣服晾干又要怎么走。”
金铃道:“你且看看周围。”
银锁因而环顾四周,见水面上腾起阵阵雾气,颇有云蒸霞蔚之感,遂奇道:“何以这么大的雾?”
金铃道:“你不觉得此地眼熟吗?”
银锁皱眉道:“这是哪里……啊!是之前扎营的地方!怎么会在这?”
金铃道:“看来我之前判断得有误,此处并非是堰塞而成,而是地下水上涌出来。水从地下而来,水温比气温高上许多,水汽因热力蒸腾,遇上冷风,凝结成雾。”
银锁抱着肩膀背过身道:“原来如此,幸好有此湖救命,否则怕是要憋死在地下。”
金铃见她如此,奇道:“你觉得冷吗?”
银锁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金铃微微一笑,道:“知你爱脸红,我去石头后面洗一洗,待衣服干得差不多就上岸。你有事就叫我,好不好?”
银锁点头,心中却骂道:何以此时大师姐这么明白了?莫非她以前都是装呆?
只是金铃走开去,她的心又不禁跟着金铃也走了。
第二重焚心诀心法便可开耳神通,银锁耳朵很灵,这时却成了沉重的负担。金铃在石头后面洗澡,水泼在身上的声音,已让银锁情不自禁肖想起她的身体来:清水舔过她柔软滑腻的皮肤,不知会不会和我一样心跳加速……
银锁忍不住偷偷扭头,躲在石头后面悄悄探出脑袋来。
金铃侧对着她,正捧着一瓢水浇在脸上。腰身反弓着。星光将白的部分涂上了光,黑的部分越加深刻,那身体充满了张力,极力诱惑着银锁。
水珠从她的发丝上连串滴下,顺着胸口向下滑落。
胸前两点玫红,烧得她面红耳赤。
她几乎要忍不住现在走过去,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在她j□j的身上,好熄灭周身的火焰。借口她都已想好了:这么冷的天,自然要帮怕冷的大师姐暖着。
可是不行。
大师姐已经识得焚心诀要义,随时可将心中淤积的情绪清出心头,再也不会像她这样无法自控。无论是对银锁还是对龙若的那一点像是占有欲一样的眷恋,大约也随着这些情绪,被毫不留恋地赶出心底。身为影月右使,此时若不斩断情丝,屡犯戒律,岂非自讨没趣,失了明尊使者最后的底线?
金铃的侧脸犹如玉像,全无喜怒哀乐。
银锁明知如此,仍旧忍不住贪婪地打量着她,目光缠绕在她身上,不可抑止地想起以前交欢的场面来。
她咬住下唇,难受地眯起眼睛,一只手已伸进水里,探到身下。顺着秘缝滑下去一些,触到了已经硬挺的豆蔻。
她无声地舒了口气,手指慢慢在两腿之间抽动起来。胸口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