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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以手腕挡着嘴角,怒道:“我亲你,你不许还嘴。”
金铃愕然道:“这是什么亲法?”
银锁愤而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来,触到一起,又是良久才分开。银锁气喘吁吁,道:“大师姐说话不算话,说好不还嘴的。”
金铃莞尔一笑,心道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呢,见银锁气鼓鼓的样子,温声道:“糖是挺好吃的。”
银锁一愣,“什么糖?”
金铃微微一笑,“你很甜,我忍不住么。”
银锁终于醒悟到接吻一事上,她着实吃亏,当下避其锋芒,扯开金铃的领子,落下雨点般的吻。金铃已不知何时摘掉了手套,冰凉的手钻进她胸前衣襟里,银锁捏住她的手腕,本想拉出来,但这双手凉得叫人心疼,终究只是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任她贴着自己的皮肤肆意妄为。
金铃身上衣衫已被她褪了一半,光裸的肩膀露出来,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斑痕,银锁看着她一身的痕迹,不由得又想起前两日交欢的场面,呼吸又变得粗重了几分。
☆、第286章 寒露明光十四
两人方才不在屋中,是以屋中已不如先前暖和;金铃肩膀最是怕冷;冷风一吹;不由得缩了起来。见她如此;银锁停下啃咬,将她拥入怀中;抱起往床边走去。
有了银锁的温暖;金铃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轻叹道:“小胡儿,你为何这么暖?”
银锁除下自己身上已被扯得松散的衣服,随手甩在一边;遂对金铃笑道:“少主,你自己脱还是我来服侍你?”
金铃捏一把她的鼻子;道:“小胡儿不害臊,我自己来脱。”
银锁想了一想,道:“这等乐趣,我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不劳大师姐费心。”
她身上的衣服本也被银锁脱了一半了,银锁伸出小指,勾住腰带,轻轻一拉,就将繁复的结解开了,金铃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手,银锁取笑道:“怎么大师姐,看着我的手做什么?”
金铃握住她的手,抬头道:“你瞧,你弄腰带的时候,最是喜欢用小指勾着。”
银锁不由得脸上一热,忙道:“外面冷,你快钻进被子里,我把你暖热了,免得你受风寒。”
冬日里抱个小胡儿,简直再舒服也没有了。这胡儿一身白皮光滑无比,摸上去软软的,正因为从小便是这样,金铃自某个雨夜里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常常找机会把她拉过来抱着玩,只可惜两人之间吸引力不同凡响,每每如此,便要激化成更为猛烈的感情。
金铃缩在她怀中,带着淡淡的笑容,银锁睁眼便看见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甜甜问道:“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
“哦?大师姐做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我笑我自己笨。在建业也不知抱过你多少次,为何没察觉出来你和小时候一般的手感。”
“什么手感?”
金铃轻吻她的下巴,低声道:“软软的,按下去带点韧劲,我那时觉得‘这大约就是塞外剽悍之气’。”
银锁笑道:“大师姐就算觉得一模一样,也只会问‘你们西域的女孩子,是不是抱起来都是这样的手感’。”
金铃咬住她的下巴,以示抗议,伸脚踢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有些凉的双脚缠了上去。贴着银锁温热的皮肤,她心中万分满足,又一次忍不住祈求时间不要走,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她贴在银锁颈边,喃喃问道:“这是人生的顶点吗……”
银锁不明其中含义,嗯了一声,问道:“什么顶点?”
金铃摇头道:“我活了一十九年,没什么特别开心,也没什么特别不开心的事。可……可这几天不一样,我好像要飞起来了……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比这几日更加开心了……”
她抬眼看着银锁,几乎要求她赶快开口否认这句话,银锁一开始也露出笑容,只是笑着笑着便不笑了,她亲亲金铃的额头,亦低声道:“大师姐……日后你我二人……定然有比前天昨天今天还要开心快乐的日子。”
两人都是一方少主,一诺千金,银锁能说出这等话来,已是良心的极限,即使是说了,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有这一天。
人在乱世,活得越久,便越是明白,每个人的命运多多少少都掌握在老天手中,不由得自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
金铃扯了扯嘴角,笑道:“但愿如此,但愿长长久久……”
银锁不安地抬起手臂,按在金铃腰间,让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的肌肤感觉到灼热,金铃轻轻哼出声,亦搂紧了银锁,两人细微的动作牵扯了大片的摩挲,胸前的深红色的软肉在推挤间变得硬挺,凸出表面,在狭窄的空间里不期然相遇,立刻便像是仇人见面一般分外眼红,相互推挤定要拼出个你死我活来。
银锁并非不解风情之人,花在观察金铃上的时间亦远远超出她对别人的关注,此时审时度势,将两只手按在金铃纤腰两侧,只那热力,就让金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若说金铃平时像一头猛虎,现在就像一只猫儿,眯着眼睛,自喉咙里发出愉悦的轻哼。银锁低下头,很快在她胸前涂上了水色,凉风引起了战栗,又被温热的舌尖熨得平顺。她曲起一条腿,强行挣脱开金铃的束缚,抵在她两腿之间。金铃只松开了一瞬间,又重新缠上来,轻摆腰肢,似是在鼓励她。
银锁大受鼓舞,双掌从她背上抚过,那双手带着点模糊的虔诚,像是抚摸着羊皮纸经卷,摊开了她的身体,额头贴了上去,嘴唇也贴了上去。
她滚烫的双唇吓了金铃一跳,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捧起她的额头,自己贴了上去。复又松了口气,道:“幸好没事……”
银锁奇道:“什么没事?”
金铃道:“我怕你染风寒……你好烫,滚烫滚烫的,烫得我要化了……”
银锁渐渐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嘴唇仿佛是真的想将她一寸一寸融化,认真地在她身上到处来回,连手腕也遭到了她的进攻,这胡儿像一头新生的小野兽,毫无畏惧又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偏偏每一撞,都撞在她心头最是火热的地方。
她当真是要化了,却不是化在银锁满身火焰下,而是从心里慢慢融掉,熔融的水包裹着一颗跳动的心,最后却跟着心一起跳动起来。来自体内的跃动很快充塞了她整个身体,耳膜也随着心脏一起鼓动,渐渐地,它自己鼓动的声音几乎盖过了所有声响,而心也几乎要跳了出来。
搏动的心脏给了她跃跃欲试的力量,内息在经脉中鼓荡,起先着实吓了她一跳,但内息一直老老实实地流动着,冰心凝神为焚心诀紧紧束缚住,想要作乱之时便被焚心诀散去。银锁温吞吞的动作已叫她无法满足,她仰起头找到那胡儿的脸,只是约略示意,小胡儿便懂了她的意思,凑过来遂了她的心意。
金铃爱煞了这等心意相通的感觉,两人不知走了多少弯路,脱掉了多少层伪装,才有这样的默契,才能在心上人面前完完整整地袒露自己。
心头热血沸腾,催促着她回吻银锁,两人之间不复方才的哀戚和方才的温柔,都似是化身成了野兽。银锁尖尖的虎牙在她身上咬下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印子,而银锁身上也早就被一层又一层的吻痕覆盖,一片青青紫紫的斑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明显。
那胡儿似是受够了有人在自己吻得忘情之际不时打扰她,恨恨地咬住她的嘴唇,含混不清地抗议道:“大师姐……你就不能老实点躺着吗?”
金铃道:“明知我恨不得吃了你,还在我眼前晃,反倒怪我不老实么?”
银锁嫌她罗嗦,低头便咬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撩拨着她。
有道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金铃勾着她的下巴与她吻在一处,贴住她出城迎敌的大将近身游斗,银锁并非不想退回来,只是贪恋那甜蜜的感觉,一再延误撤退的时机,等到哼着哼着鼻头一酸,就已经来不及了,她无法控制地闷哼出声,多余的声音消失在金铃口中,但就是这样一闪即逝的声音里,已带着藏不住的哭腔。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等她重整河山继续作恶,腰间陡然一软,金铃只是循着时机在她腰间按了一下,便找到她的罩门,让她整个人软了下来。金铃笑着拥了个满怀,但只一会儿就伸手在她臀瓣之上肆意揉捏起来。银锁眼角飞红,控诉道:“大师姐,你干什么又不守规矩了?”
金铃笑道:“我喜欢瞧你哭,自然要瞅准每一处破绽着力进攻。你我各凭本事,怎可说是不守规矩?”
银锁偏不信邪,又支起身子去够金铃的嘴唇,金铃笑着去接应她,温柔地吮吸着那红艳水润的唇瓣,冷不防胸前柔软被人捏在手中,两粒硬物底端被指腹磨蹭。她颤抖了一下,可两人贴得太紧,银锁立时察觉,加重了力道。她难耐地扭动起来,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银锁反手握住根部,手指挨个从两颗硬物之上碾过,两颗红得透亮的果儿次次不屈不挠地挺起身躯,对抗银锁的按压。
目下站着上风,银锁不由得窃喜,蓦地双腿之间有异物滑过,那触感正是金铃的指尖,也只有金铃如此了解那里的弱点,起起伏伏几个变招便让她腿脚酸麻,又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睁眼去看金铃,见她眼中笑意盈盈,正得意地望着自己,方知刚才摆动喘息也只不过是诱敌之计,而她轻易地就上当了。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金铃又一次忍不住潜进去,银锁压住她作恶的手,顶起她的下巴,来来回回在颈窝中捣乱。金铃由着她胡闹,在她吻得忘情之时忽施偷袭,顿时攻守之势逆转。
银锁先是一惊,俄而皱眉道:“大师姐,我肚子都给你弄湿啦,你乖乖躺下来享受。”
金铃跨坐在她身上,奇道:“享受是怎么说的?”
银锁道:“我现下给金铃郡主当差,自然要尽心尽力侍候,侍候得主人家心情舒畅了才算是尽心尽力。”
金铃听她油嘴滑舌,只笑不答,一张俏脸越靠越近,银锁惊恐地睁眼,过一会儿便无力地合上眼睛,只能从鼻子出气。半晌,金铃才将她松开。两人目光相触,视线纠缠在一起便放不开,非但放不开,还隐隐相互拉扯,渐渐又吻到一处。
狂野之气暗暗涌动,两人似是说好了一样格外放纵,似是要将未卜的前途统统忘掉。
☆、第287章 寒露明光十五
两人虽吻得忘情;却并未停止相互探索;银锁曲起一条腿,似已放弃了抵抗。□□的肌肤似触非触,未满足的那个人便要追逐着对方;直到紧紧相贴为止。金铃又一次强行挤入她双腿之间;指尖在山谷之间来回滑动,幼芽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怯生生地等待着她的爱抚。银锁微微反弓腰身;准备迎接她又一次进入;却不料一条腿被人抬起来。
她猛然惊起;双眼圆瞪,哀求似地轻声唤道:“大师姐……大师姐?”
金铃慢慢吻在她膝盖内侧;懒懒地抬眼问道:“怎么?”
银锁一只手伸出来,似要去够金铃,金铃亦伸出手接应,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把她的手掌扣在掌心,拉到嘴边一点点吻过。银锁心中又羞又急,微微使力想将手抽回来,可是金铃的目光注视着她,望过去温柔如深海,她又舍不得挣扎了,反倒恨不得溺亡其中。
虽则两人已没羞没臊没日没夜地过了三天,但被人如此注视着私密之处,银锁还是忍不住伸手捂住□,金铃扣住她另一只手,凑得越发近,她的目光恍若实质,银锁盯着她的眼睛,不断猜测着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呼吸不受控制,粗重的气息越来越短促。她不断地吞着口水试图平复心情,说是惧怕,却更加期待。热流缓慢地自溪谷深处溢出,无论多少次经历,银锁还是只能迷迷糊糊想到“春潮泛滥”这几个字。
金铃一定看到了,她在笑……笑得真可恶……
肉身的欢愉最早便是由金铃教导她而习得的,她最初的导师现在正吻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似乎还要再教她一些新奇的东西。
银锁咬着下唇,挣脱了她的抓握,捂住了她的眼睛。金铃失笑道:“小胡儿,这便放弃抵抗了?”
“要杀便杀,总看着我做什么?”
金铃温声道:“看着你,想着有一件事我是不是该告诉你。”
银锁道:“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金铃更加放低了声音,那音调不知何时变得低沉而缓慢,像是在夜里发酵了十天十夜,媚得醉人。“我想起我还有一仇未报。”
银锁好奇,捧着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问道:“是什么仇?”
金铃便顺势支起上身,扳起她一条腿,直直撞了过去,银锁浑身最脆弱的地方受此一撞,忍不住急促地悲鸣了一声。金铃紧接着晃动腰身,一下一下,不容她有半点喘息和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