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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少抽点烟的好,”不知什么时候王韵走到了她身后,“收拾下吧,我要出门。”
听到这话安易锁紧了眉头,她要出门,所以她作为客人也不能再待下去了,该走了。轻笑出声,吸了最后一口烟,吐出,缭绕。“好。”
“别又酒后乱来了。”这是安易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略带调侃。
离开王韵的家之后,安易觉得心里憋屈,掏出电话,“洋洋,老地方见。”
余洋接到安易的电话很是意外,毕竟这是那天她们闹掰了之后安易第一次主动联系她。余洋向来把安易宠着,尽管现在她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她还是匆匆掏出车钥匙前去。
所谓老地方便是初识的地方,酒吧街里唯一的一个les清吧,进去,见安易坐在老位子。不自禁扯起嘴角,其实,习惯果然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改掉的,如同她这几年的陪伴,也如同安易多年的守候。感情这东西,偶尔也分了个先来后到。
走过去面对安易坐下,桌上已经空了两个红酒瓶,余洋夺过安易手里的杯子,柔声道,“就不能改改这坏毛病啊,出了回血,你还等着穿回孔吗?离了我你还过不过了,最近吃药没?”
安易对余洋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她身边来。
“对不起,”靠在余洋肩上,借着几分醉意,安易才敢又说出这三个字,明显感到靠着的肩膀有些许颤动,安易握住余洋的手,“别傻了,别跟我这儿再耽误了,你值得被爱,一定会找到那个人的,但那个人一定不是我。我的心意,丢在教室里了。”
“安安,别说了,心不由己。”
王韵今天也是出去跟人吐槽心事了,这一阵发生的事情太多,分手和安易的闯入都让她措手不及,需要一个垃圾桶来消解内心的苦闷。啰啰嗦嗦跟朋友说了半天也没说个重点。最后也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把车开到了安易楼下。
“安安你注意点。”
安安?王韵摇下车窗,往出声方向望去,此时余洋正扶安易出车子,好死不死,余洋正是被世人唾弃的富二代,开的是老爹刚给换的保时捷。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们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王韵启动车子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 在云南呢 这是存稿~昨儿忘了设置发送时间 。。。
可能这几天有更新,也可能没有 。。 我也想好好玩 。。
☆、5。 你凭什么问
一觉醒来安易发现她和余洋躺在自家床上,揉了揉眼睛,瞪着余洋的睡颜,努力回想昨夜都发生了什么。可能是过于专注,她并没有发现余洋已经醒来。余洋看着她思考的样子,轻笑,坐起来弹了安易的脑门,“得了,我可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你今天不上班吗?”
余洋甩甩手臂,下床,从衣柜翻出套衣服往浴室走去,“营业执照下来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进货吧。”
安易如梦初醒,拍了下自己的头,暗叫不好,这几天黏着念着王韵去了,正事儿都忘了,“知道了,今天我就列个单子。”
安易安静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爬下床,打开衣柜,皱眉。满满都是余洋的痕迹。
待余洋从浴室出来,安易拉住她,但又不开口言语。余洋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擦头发,“我明天就叫人把我的东西收走,不用担心,我不会缠着你的,再也不会了,我又不是真傻。”
“我……我没有要赶你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余洋停住动作,将毛巾扔到地上,靠近安易,用力托起她的下巴,“安安,什么叫做不太好?你告诉我,你觉得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想着另一个人就好了?你觉得你就这样抛开我们几年的感情就好了?嗯,你告诉我,什么是不太好,什么?不要毁了回忆好嘛,得不到了,也不要这样毁掉。我也是有心的!”
安易抿着嘴含着泪看着余洋暴怒的神情,“说出来好了吗?憋着不难受吗?知道嘛,洋洋,我倒挺乐意你发脾气,而不是故作无所谓,我们的生活已经有了太多重叠,想抽离似乎不可能,我知道我自私,绑住了你,可我真的有努力过啊,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你不是她的替代品啊……我不想在骗自己了,也不想让我们再做戏受苦了……放了你,放了我……我们才能好好过,洋洋,你懂吗?”
“呵呵呵呵呵,”余洋笑着放开安易,拿起自己的包,“安安够了,正面角色已经不适合你了,竟然决定放手,就不要有太多理由,放开去追逐以前你想要却不敢要的。不要管我过得好不好,你打定主意离开的那刻,就已经没资格管我好不好了。”
说完余洋潇洒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安易站在原地久久,不断喃喃着“对不起”,抬头,收住眼泪,擦掉。找来个纸箱子,把余洋的东西都放了进去,封好,告别过去。再见了亲爱的,不是你不好,是我太人渣,是我舍不得放掉这个能抓住她的机会,我等了这么久,怎么能看着她倒下,怎么能让她又把那笑容对着别人开放。
王韵一晚上辗转,细细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细细回想安易出现的每个细节,翻身,深感无奈,果然……需助期的人容易抓住救命稻草吗?
第二天回家,安易一如既往出现在了王韵的家门口。王韵一看到安易脑子里就想起了昨天看到的画面,冷冷没有回应安易喳喳叫饿,自顾自进了屋。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是吃醋倒也不至于,才认识没多久,感情没有深刻到那种地步,好像对这个孩子有了依赖了呢,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很久了嘛,那那个人是谁呢,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深夜喝得烂醉呢……王韵心里有一大堆话,可是她说不出口问不出口,毕竟,她们,现在什么也不是啊……凭什么这样问呢?
作者有话要说:
☆、6。 谁刺激谁呢
“亲,问你个问题呗。”安易一脸讨好地凑到了灶台边正经做饭的王韵跟前。
王韵淡淡撇了她一眼,“怎么,想着交伙食费了?嗯,很有觉悟!”
嘎——天杀的黑啊,刚刚不是还死相一副么,怎么出口一语就如此惊人了呢?谈钱就生分了嘛!真是……“嘿嘿嘿,这个容我们以后再议,你能不能打听一下我大母校现在各个年级都需要什么教辅啊?现在学生的口味是什么呢?嗯嗯嗯?王老师……”
王韵狐疑地看着她,“你……无德盗版书商啊?”
天雷啊!安易多年来头一次对着王韵翻了回白眼,就不能想她点好吗?“我跟朋友打算在学校门口开一家书店,这么多年了,这块宝地一直空缺呢~”
王韵审视了安易几秒,继续忙活,“你知道开一家书店前期投资要多少嘛?算好成本和回收率了么?”
“嗯哼,别小看我,这不是空谈,执照都下来了,你没注意学校门口有家店刚装修好吗?那就是我的地盘!”
王韵哼哧一声,“得,富二代,折腾吧。”
“你才富二代呢,我只是小股东加打工的,大boss又不是我!”说着,安易洗干净一个西红柿啃起来,“您就帮帮您学生加炮,友呗,不会亏待您的,找机会会好好伺候您的!”
哐当,王韵把菜刀戳进了菜板,安易抿了抿嘴,默默逃离了厨房。
此后王韵把切菜声弄到最大,以此警告安易不要乱说话。死小孩,大boss是昨儿那个保时捷女吧,哼,跟我这儿转悠啥,傍大款不是挺好的么!有吃有喝有接送,还有生意做,无风险有保障!真没责任感,搅乱了人家的生活还依然悠然自得,莺莺燕燕不少啊!伺候,伺候你妹啊!老师我受嘛?受嘛?
王韵越想越不解气,扔下刀,出了厨房,拿起包准备出门。
“哎哎,去哪儿呢?亲爱的,我饿了……”安易见势不好,跳起来三步两步走近,拉上换好鞋子的王韵。
“当我是你老妈子还是保姆啊,再怎么我也是你老师啊,有礼貌没啊!就知道蹭饭,也不知道帮帮忙!你以为你谁啊,要不是……要不是把你给上了你以为我乐意这么憋屈啊!”
安易贴近王韵,搂住,在王韵耳边轻轻说,“嗯,我觉得你要是能让我上呢,我就心甘情愿给你做饭洗衣,怎么样,考虑考虑,成不?”
王韵推开安易,暗骂尼玛卧槽,一个包甩过去,现在的孩子真没大没小的!十几年书读哪儿去了,怎么就学会地痞流氓那套调戏的招数呢!
安易也不怒,接过王韵扔来的包顺手甩到沙发上,上前又用力抱住王韵,任凭王韵怎么挣扎都脱不了身,等王韵安静下来,安易咬住王韵好看的耳垂,慢慢道,“亲爱的这么激动,是为什么呢?不过……这个样子……好可爱的呢!”
王韵握住安易大有向下趋势愈加放肆的炙热的手,“我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和不同的人做。”
剧情陡转,这下换安易暴怒了,闭眼,深呼吸,把王韵圈紧,好不怜惜吻上刚刚说出那伤人的话的口,深入。
王韵你好样的,本来还想慢慢玩一下柔情似水的戏码,你这是逼我对你动“粗”啊!你说这话是变相告诉我你跟你前任都多疯狂甜蜜吗?到最后她还不是把你给甩了,要不是那天我在酒吧把你捡到,也不知道你会被谁糟蹋了!我都把人献给你了,没给几分好脸色就罢了,还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亲爱的王老师,我会让你在你们做过的每一个地方因为我高了的,是不是很期待啊。”
安易邪邪笑,手钻进了王韵的衬衣……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着填志愿
不好意思
☆、7。 都是痴情司
王韵可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见局势已经走偏了,安易的表情也渐渐浮上征服的味道,柔声到,“小安,放手,别闹!”
安易可不乐意了,你逼的啊!你说话刺激的啊!怎么着这时候怯了不成,晚了!
“亲爱的喜欢在上边还是下边呢?都依你好吧?看我是不是对你特体贴呢?亲爱的,我也好想要呢!人家好想你的手指呢!”
我靠!这丫头是个什么物件儿啊!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的呢!什么话都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害臊! “小安,不闹了,我饿了,今儿你做饭吧,我想尝尝你的手艺了,上次吃了觉得很不要错呢!”
安易哪儿能不懂得这劣质的戏码呢?“好啊,”安易放开王韵,“就怕你到时候吃不下,呵呵!”
看着安易上浮的笑意,王韵有不好的预感,难不成这丫头还想拉她殉情毒死?可别啊!人生才刚刚重新开始呢,就这么挂掉了太可惜了!
安易进厨房看了看王韵买的菜,呵呵,看你能招架不! 真以为我说喜欢你八年是闹着玩儿的嘛?
菜一上桌,王韵小惊讶,都是她爱吃的呢!
一时间王韵没了胃口,侧身看着安易,“给我点时间,好吗?”
“窥视了您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您吃啥不是,”安易拉开王韵旁边的凳子,坐下,“您觉得您对得起我深深深深的爱恋追随吗,王老师?”
“仰慕也好,爱恋也罢,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厢情愿,你敢说你没有你的计划?这么多年都忍了,这次的大胆不过也是因为我跟她分手了,不然恐怕你还是一只蜗牛。趁虚而入真的好吗?如你所说,你的目光追随了我这么多年,必定是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子,学生们私底下也吐槽过了吧,当年我有多么花心。我的现在都是她改变的,不然我还是那个滥情的王韵,她对我的影响很大,纵使是她离开了,我也不会忘记她。这几年,她是我的命。”
深夜安易死死盯着天花板,耳边回荡着那句“这几年,她是我的命”。她改变了你,然后不要你,你说她是你的命,你觉得她是你的命,但她还是劈腿了,还真是自以为是的深刻呢!王韵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一厢情愿?怎么不说我自作多情呢!更带劲儿不是吗?更廉价不是吗?
王韵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语重心长的话,不信任感和害怕在心里滋生,她可以对突如其来出现的安易产生依赖,甚至是不排斥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她还是无法放下过去,接受安易成为自己的恋人,也不能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