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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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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铭源扯自己身上的绳子,让跪在地上的两位也赶紧帮忙,“你们别傻跪了,赶紧帮我弄绳子,免得那位‘妾身’又转回来找我麻烦。”

    “好好。”莲蓉和丝蕴将她身上多余的衣服脱了,替她罩了一件外袍,稍微理了理头发,发髻不乱,就是几根毛不服帖的冒出来,左铭源对着镜子撸一撸。

    “不管了,回来你们再帮我弄。”

    她一溜小跑的追去了厨房。

    左铭源跑去厨房,在门口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南宫舞天的身影,嘴里嘀咕了两句,“说要一起吃早饭,自己却先跑了。”她也不说自己‘磨磨唧唧’到底多少时间。她问厨娘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国王?”

    厨师长回道:“禀贤王,陛下来过,已在厢房。”

    “她的厢房在哪里?”厨师长出门用手一指,左铭源道:“原来在那,多谢你!那么你们国王有说做我的早餐吗?”

    “有。”

    左铭源嘀咕道:“看来人还不是傲慢的无可救药。”她说着,向厨师长指着的房间走去,这房间就算船上的人员爆满,也是空着的,看来是国王的专属间,她走去时,门并没关,只露出条不大的缝,透过缝隙,她见着南宫舞天正以其独有的坐姿在那耀武扬威,打她鞭子的容袖里就站在一边。

    她推开门,向里面的两人点个头,算是招呼过了。南宫舞天偏过头来看看,道:“贤王的动作还真是慢,让妾身等了这样久。”

    “没想让你等,就是来之前稍微打扮了一下。”

    “打扮?”南宫舞天上下的打量她,道:“可不是,连头发都散发着勾人的骚样儿。”左铭源差点被她这句呛到,这什么话,她的头发那是没来得及收拾所以走走蓬松浪漫风,怎么到南宫舞天的嘴里就变样儿,刚还觉得她人不坏,但是一见面,她就觉得有些人是不能过于期待的。

    “那我勾着人没有?”左铭源也不顾了,往南宫舞天对面一坐,跟她一样翘着二郎腿,她腿不够南宫舞天修长,但是也不短,这身材的主人怎么得也有一米七几的样儿,还不至于在南宫舞天面前落怂。

    左铭源又让南宫舞天惊讶了,她还没让坐,左铭源怎么又坐下来,一点儿规矩都没有,真是让人厌恶!南宫舞天挤一挤眉头,露出鄙视,可看见左铭源气定神闲,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眼睛还四处打量她的住居,她就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嗯嗯。”某人回神。

    不知南宫舞天是不是磁场更强一点,所以她心里的话马上灵验,左铭源的目光在屋里溜了一圈,又回到了南宫舞天的脸上,“你不是有话跟我说么,说呀?”

    “你们大左的人都这样没礼貌?见到国王都不参见?”无礼之人,看来她打入冷宫是正确的选择。

    “我怎么没礼貌,我在大左是贤王,你呢,是你们女儿国的国王,我们一般等级,大家都是王,反正以后天天都要见面,老是打招呼,嘴巴会说薄的,大家都省着点力气,悠哉悠哉多好!”

    南宫舞天出口讽刺,“你还是真悠哉悠哉,冷宫之人哪里都不许去。而且我们的等级哪里一样了,别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你是皇夫,只不过是妾身没有地位的宠物之一,竟然妄想跟妾身平起平坐,活得不耐烦了吗?”还敢在私底下偷偷的嫌弃她,想起这个她又要磨牙了,大胆刁民。

    左铭源又怎会在乎她的一两句威胁,国王嘛,总有一些刁钻的,古怪的,骄傲的权利,说两句重话她不会放在心上,好比一个小孩儿跟你嚷嚷什么权什么权的,谁见过哪个大人没事去吵嘴了,大人就这么双手抱胸,冷眼旁观,左铭源此刻便是这样,顺便目光斜睨着,完全不把国王的各种嘲笑放在眼里。

    说白了,她不在乎,南宫舞天能拿她怎么样?

    确实,南宫舞天见对方根本不理她,就一个人低着头生闷气去了。容袖里站在那像一座会动的石头,她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溜来溜去,没想到国王会让左铭源过来用餐,她的目光停留在南宫舞天身上,现在越来越不知道国王的心思了。

    国王到底是厌恶皇夫,还是喜欢皇夫?说厌恶吧,她整个人看着都不像,谁没事找个倒胃口的人跟自己一起用膳,要说喜欢吧?她看也不像,瞧瞧今儿国王的脸都黑了几次了,这还是一早上,这不,还有一整天要过。容袖里在心里偷偷的咂着味儿。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南宫舞天和左铭源在沉默中内耗,以一种独有的静默的气场压迫着对方,直至门吱呀了一下,有颗脑袋探了进来,她看了看,然后推开门,招呼了一声,“陛下,早膳来了。”厨师长亲自端来的饭食。

    “进来。”厨师长将托盘上的饭食摆好,提着空空的托盘,退着出去了,离开前将门带上,转身时吐了吐舌头,里面的气压真低,她的心脏刚才好像都跳漏了几拍。

    厨房为南宫舞天准备了各种鲜美的海鱼,品种繁多,刀工精湛,切的薄的都能透过月光。反观左铭源面前的那一团海带紫菜,真是逊色多了。

    南宫舞天看着,皱了眉头,她以为是厨房‘见人下菜碟’,她可不希望被特殊对待,尤其是在左铭源面前,这样显得女儿国的人很没礼貌,对待异国人,又是一副嘴脸,她却不知道,厨房的人这是特地为左铭源做的,谁叫这位大左的贤王:只吃素!

    南宫舞天动了身,将自己的那盘鲜鱼推给了左铭源,又把左铭源的那盘海带、紫菜端自己面前来,正要用筷子用餐,左铭源却也动了,如一股风似的,用筷子过来抢。

    这位国王连吃饭都不肯放过她吗?还要跟她抢伙食,左铭源整个儿身子都倾过了两人中间的小书案,一边拼命的往嘴里塞。

    左铭源的嘴边挂满了长长短短的海带,而且那些海带慢慢的被她吸进嘴里,南宫舞天看着,嫌恶的呸了一声,“不识好歹,竟然敢抢妾身的早膳。”

    “你胡说什么,这是我的。”左铭源嘴里塞满了,说话也不清不楚。一边怨南宫舞天不讲道理,随便拿她的早饭,还说的如此‘义正言辞’,这个国王是不是把傲慢当日常,看来她得好好教训一下才是。

    左铭源说的含糊不清,但也不妨碍南宫舞天明白。南宫舞天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就喜欢吃贱食?为什么有人有好吃的在面前,却还要跟她抢,难道左铭源这是故意在跟她作对,不屑于她的‘交换’?

    “不要搞错了,妾身可不是要吃这种东西,不过既然你觉得妾身抢了你的,要是妾身不这样做,岂不是让自己受了冤枉。”南宫舞天也有了抢食的兴致,两人的筷子加速的对盘子里的‘蔬菜’下手。

    容袖里一直在旁观,不知这两人跟个饥民似的到底是为何?她到现在都没有看懂,只是惊讶于:国王竟然将自己心爱的食物推给了九贤王,再次惊讶于:九贤王似乎对此行为表示不满,要抢回自己的食物,最后惊讶于:两个有身份的人为了一盘海带和紫菜竟然‘抢’起来了,真是‘有辱斯文’,容袖里扯过披风遮眼睛,可是仍忍不住留边儿偷看。

    在容袖里的惊讶中,那一盘小食终于到了‘最终话’。南宫舞天和左铭源咬住了最后一根海带,在纷乱里,找到了共同点。左铭源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动嘴,不断的咬,把大部分收进自己的嘴里,不管是用目光秒杀,用士气获胜,她当仁不让。

    左铭源慢慢地缩进彼此的距离,哪怕只有三公分,只要鼓起勇气,毫不退让,获胜的人就是她,但是她耍赖了,直接一口咬过去,趁其不备,咬断海带,吸进嘴里,嗯啊嗯啊的嚼着,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南宫舞天。

    似乎在说:“小样儿,认输了吧?”不过吃了三分饱,也不好在这不识相的杵着了,怕南宫舞天突然发作,不是‘打入冷宫’,而是改‘杀头’,她好怕的,她站起来,跟南宫舞天挥挥手,“陛下再见,你慢吃啊。”

    她竟然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南宫舞天目送着她出去,见她在门缝时还冲她招招手把门给带上了,南宫舞天转过头来,顿觉自己的脸微微的发热,她刚才屏住呼吸,就怕自己的脸升温升得太快,被左铭源瞧出端倪,一个女帝怎么能在别人面前随便脸红。

    可是那样的行为真是大胆,吓得她一动不动,嘴唇却还是被擦了一点儿,这个左铭源是不是故意要跟她抢食物的,然后趁其不备……

    她摇摇头,实在不能想下去了,这样想多害羞。她捧着脸,用失温的手给自己降降温,撇头却见容袖里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那眼神——太八卦!

    南宫舞天恼怒,眉头一皱,脸也冷了下来,她下着逐客令,“你怎么还在这里,刚才妾身不是有事让你去做了吗?”她维持着坐姿,和冷气场,在心里想着自己脸红的表情是不是被容袖里看见了,应该是看见了吧?瞧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

    容袖里懵懂的看着南宫舞天,心道:“国王刚才有让我去做事吗?没有呀!哦,她是要我滚出她的视线,了解了。不过难得看见国王害羞,这种美景,就算现在立马躺棺材里也值了,韦璧云我总算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陛下了,嘿嘿嘿嘿。”

    南宫舞天见容袖里磨磨蹭蹭,浑然不知犯了什么错,下令道:“出去!”

    容袖里双腿一并,道:“是。”出去的时候,踢着腿,噼啪噼啪,然后头斜向南宫舞天,她还在偷看,见南宫舞天抬头看着她,她转过头去看门了。

    总算离开了。南宫舞天身子一软倒在椅子上,

    她手撑开盖住脸,真是丢脸死了,在部下面前做出‘陶醉’的女儿姿势,不过她会犯这些错,都得怨左铭源,突然做出那样的动作,换作谁都会不知所措的,嘴唇吗?

    虽然只是擦过,不过左铭源突然一下咬过来的时候,她真怕她会咬到自己的嘴唇,心脏吓得都忘记跳了。还好,算那个女人懂事,要是咬破了她的嘴唇,看她怎么收拾她,不过话说回来,她之前不是找她来算账的么,怎么忘记这茬了,难道是年纪大了,人也开始变得善忘了么?

    应该不是的,她记得的,只是还没来得及找左铭源算账,她就溜了,算她溜得快。南宫舞天的手指擦过自己的嘴唇,只是被碰触了一下,自己就这样在意了,不过‘亲吻’到底又是怎样强烈的感觉,看来她是无从得知了,只能凭借着想象,想象着它的触感吗?

    她的脸阵阵发红,似乎比刚才还烫。她原来是这样害羞的吗?她起了身,去找镜子,在铜镜前抚脸自照,自觉妖冶胜过桃花,人会脸红真是奇怪,一红起来会变粉,嫩嫩的,仿佛要滴下水来。

    啊呀!她好没意思,又在做这种小女生的事了,她现在这样子跟国中的那些愚民有什么不同,自恋什么的,怎么能败在这区区的色相上,她应该骄傲的是她的智慧,她的胸襟,她的情怀,那才是胜于一般女子的地方,怎么能在美貌这种庸俗的东西上自以为是,谁都可以,独她不能。

    她看一回,便低头扶在双臂上,她不看了,都怪左铭源,干嘛要做那种事,对,那种事……

    左铭源刚走到自己船舱门口,就‘阿欠阿欠’打喷嚏打个不停,她从袖子内拿出帕子捂住了嘴,省得唾沫乱飞,一面想着:“到底是谁在念我?”

    她出了声,惊动房间里坐立不安的两位。莲蓉和丝蕴自她走后,便‘啊呀啊呀’的叫个不停,坐也不肯坐,只是手背拍在手心里,两人一见就皱眉头,都想到同一件事上去了,就怕左铭源这一去,不知吃什么苦头,听见她的声儿,两人的脚跟‘风火轮’似的,嗖得一下窜到门口。

    “殿下您总算回来了。”两人把左铭源围定,上下左右拉扯一番,看她受伤没有,她却在这时打了一个嗝,把两人唬得跟什么似的。“哪里有不舒服吗?”

    她好得很。左铭源剜了两丫头一眼,怎么说话的,关心过度,乱紧张。“我好得很,刚和国王吃了些东西。”想到南宫舞天呆愣的样儿,她就想偷笑,嘴角溢出笑来。

    莲蓉眼尖瞧见了,问道:“殿下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好事,你们想不到的大大好事,要是你们不介意让开路,让我进去,我或许有兴致跟你们讲讲也未可知。”两人嗖得弹开,颇有默契,左铭源佯装生气,“吼,知道有八卦故事听,动作就这样快。”都不知道上辈子是做什么职业的,也许是:记者?也许是:长舌妇?左铭源畅快的笑一回,提着脚道:“走!讲故事去。”

    外头有厨娘送了早膳过来,莲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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