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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心思,莫不是被她们收买了?”
敢欺骗陛下,那就是活得不耐烦,她容袖里可是精忠报国的反派,绝对不会因为别的什么人,而违背了陛下的意思。容袖里被这一问可吓得不轻,忙忙跪下请罪,“陛下,没有的事,真的没有,微臣真的用力打了,是贤王的衣服厚,是微臣的鞭法不精明,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她真不是怕那两人某一天好上了,国王会和她算账。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也许从一开始国王就是睁只眼闭只眼,既如此,容袖里也就放心了,既然当时没有揭穿,现在莫不是在试探她?她大了些许胆子。
南宫舞天自然不信容袖里会背叛她,南宫明秀也为容袖里求情。
“舞天,你就不要计较了,容大人又跟九贤王不熟,她怎会手下留情呢?”
容袖里忙道:“是呀,陛下!微臣永远都是向着您的。”
南宫舞天才没有计较,是这两人把话扯远了,不知她想探听什么,不说也就罢了,还扯得那样远,只是她这位中年妇女的母亲来了,少不得要问问是为什么来。“母亲呢?您为何而来?”容袖里见不再问她的罪,乐得喘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是国母就可怜了,帮自己却惹火上身。
“我?”南宫明秀手指着自己,眼睛眨个不停,她是来八卦的,来取笑女儿的,可是现在的情况跟她预想的似乎有差别,这可怎么说呢?南宫明秀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忽然想出一个来,“我是来说正经事,怎么?你以为我是来八卦你和贤王的?哦呵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南宫明秀手里甩着帕子,目光乱闪,想要掩饰她的真实意图,但是不消说,她这样一说,南宫舞天就全明白了。
她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不安分,真是榴莲还没吃多久,就又得意忘形了。南宫舞天死死的看着她,她不再笑了,“我是来说正经事的,刚亲兵来报说是海上有许多贤雅国的船只,你也知道那国王对你一直都爱心不死,他打听得你的所在,又来见你了,不过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知的消息,知道你有了皇夫,所以派人在船上叫喊,要和皇夫决一雌雄,舞天这事你怎么看?”
那个死胖子来了。南宫舞天的嘴撇到一边去了,她努着嘴思索着该怎么办,又见南宫明秀急得直搓手,南宫舞天心生一计笑说:“这样也好,妾身正要试一试贤王的身手,素闻贤王:文武双全,正好派上用场。”这一说可差点把南宫明秀的眼珠子惊得掉下来,她家的舞天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左铭源是‘文武双全’,那分明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子,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分明是让她去送死。
南宫明秀绝不肯答应,“贤王根本不会武功,舞天你不要胡来,万一有人伤了她,你该知道大左绝对饶不了我们。”南宫明秀是严肃的,她越严肃,越紧张,南宫舞天就越是调皮,越是不服她。
“嫁出来的都是泼出去的水,母亲也太紧张了,太爱惜过头了,您这样会让妾身觉着您动了‘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啧啧,母亲这样大年纪,老毛病还是没改,于‘贪财好*色’中也算得翘楚,拔得头筹了,厉害厉害,宝刀不老,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您连妾身的皇夫都有心抢一抢,做女儿的实在是惭愧。”
南宫舞天嘴里说惭愧,脸上可没有半分惭愧的意思,当着其余两人之面,竟这般数落自己的亲母,南宫明秀羞红了一片儿,她争辩说:“我怎么可能老牛吃嫩草,你知道我就是欣赏欣赏,就像看到一朵美丽的花,每个人都想俯下身子来闻一闻,我怎么会跟你抢呢,这样丢脸的事我才不做,况且我们年龄有差距……”
南宫舞天挑着眉接她话道:“要是没有差距,您是不是就立马行动了?”这个中年妇女,果然是拜倒在美色的石榴裙下,她就说她怎么这么好心给她找什么皇夫,这根本就是‘以公谋私’,便宜自己,那左铭源又有几分姿色,母亲就动了凡心了。
既是如此,这出战之人就非左铭源不可。
她就是爱与母亲作对,看母亲心疼不?
南宫明秀千百个不愿意,但都抵不住南宫舞天的‘心意已决’,她们在这里互掐,旁边的两位看官可十足看了一出好戏。“容袖里。”
“嗯?”她还在戏中。
南宫舞天不悦,她可不是猴子,不是给人看热闹的。“去告诉左铭源,让她出战。”
“是。”容袖里去了,很不情愿的,她还想看接下来的精彩内容,国王与国母的母女斗气打嘴仗!只是南宫舞天一再催促她去,她少不得跑个腿儿,一边晃着脑袋,心道:“左铭源这次要玩完了。”她可有些了解那贤雅国的国王,是个十足的大胖子不假,不过就光人家的腰围就足够压死左铭源的,何况人家还弓马娴熟,这可怎么比?
她哎哎的叹了几口气,要怨就怨左铭源来的不是时候,一切早已注定好,不必太强求,大不了左铭源死了,她到海边给她烧点小圆纸就是了,再不然哭几声,也不枉费她是世上最佳好情敌。啊呀,她最近做的好事太多了,简直就是最佳好反派。
容袖里去了左铭源那,敲敲薄门板。
“殿下,是容大人。”莲蓉提醒左铭源。
左铭源伸过头来看看,“容大人怎么站在门口,进来呀!”
容袖里请安毕,这才说明来意。“九贤王,陛下让小臣来告诉您一声,船外有人搦战,听说找您单挑,陛下让您出战,说是不要失了我女儿国的威仪。”
左铭源的心瞬间凉了,她哪会单挑,她不过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不过偶尔吟诵几首唐诗宋词,怎么这样武力的事让她做,她忙拒绝,“你们这里精兵良将,为什么不派出去,反而派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你就回去告诉陛下,就说我不会打架,让她另请高明。”
“那可不行,我们陛下说了,就让您去,人家单挑的是您。”
左铭源都哭了,谁这样没眼色劲儿,她要跟这人谈谈人生哲理,化学物理,科学道理。“什么人这样跟我过不去?”
“说是贤雅国国王,很爱慕陛下,对您身为皇夫的事,人家有点儿不满意,所以要亲自跟您过过招。”
原来是拈酸吃醋,为了这点小醋,她就要去拼命?开什么玩笑,她才不应战,“你就出去跟他说,我认输了,算他赢好了。”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容袖里好生为难,这事又不是她说了算,再说那国王都吃醋找上门来了,怎会就此简单一句‘认输’罢手,她心中觉得左铭源‘怕死’又‘迂腐’,嘴上不说,心中不乐,到底是女儿国的女子,自强自立惯了的,猛见着一个怕死的男人,心中便十分不屑。
别说那国王不同意,便是她也有几分瞧不起。
她说:“好吧,小臣先去通通气,先问问人家同意不同意,问了再说。”她也没法了,觉得这根本行不通,也少不得为此跑跑腿。
容袖里一出,莲蓉就炸开了锅。
“殿下,大事不妙了,要是人家的国王坚持让您出战,您是出,还是不出?”
“不出,你们也知道,我什么都不会,人家既然为吃醋而来,不杀死我心里不甘,为这种蠢事,我才不要去死,司马迁说,‘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要是这么死了,就枉费在这世上活一遭了。”她坚决不同意,不就是口头上认个输,就是伤了脸皮被人说几句也无妨的,她脾气好,不赌闲气。
她这里自在,莲蓉却急得不行。
“您说的何尝没有道理,可是这是陛下的意思,她让您去,您能不去吗?现在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总得听人家的意思,她要是坚持,您能不去吗?您要是不去,留下个‘贪生怕死’的名头不说,还要连累大左的一干人被说得贱如蚂蚁,他们要是抬不起头来,心中得多怨您,就算那什么国王不出手,奴婢看,咱们就要窝里斗了。”
所以这做殿下的千般不好处就来了,做什么事不单代表你自己,还代表着整个国家。
“那你总不能让我去送死吧?”
“谈判呀!让陛下取消您出场,什么事都完结了。”
左铭源觉得莲蓉还是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她和南宫舞天过过招,那女人没有机会还要找出机会来整她,况且还有一个自然的机会,她会舍得错过?她们这里正讨论着,容袖里来了,耸着肩膀说:“殿下,事情谈不成,人家国王非要和您过招,一决雌雄。”
莲蓉说:“殿下,要不要您就先去应战,至于其他的,奴婢和丝蕴来想办法就是。”少不得护左铭源周全,她们不能明着干,还不能对那什么国王暗地里下黑手?莲蓉是要考虑左铭源的处境的,主子好,她们奴婢的未来才有前程,如此这般坐以待毙,她才不要。
若是还没有出战就被人看轻了,以后要想在女儿国立足那就更难了。
左铭源看着莲蓉坚决的面容,叹了口气,她是今人,在和平年代里待久了,惜命的很,可没有古时的那种朝生暮死之觉悟,只要为了活出生命的意义什么的就去送死,但是她现在拒绝,似乎也得不着什么好处,一切都是命啊!
她起了身,“好吧,试试吧。”死了,算她倒霉。莲蓉和丝蕴脸上都现出笑来,她们跑去开檀木大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套金灿灿的铠甲来,那凤翅盔,黄金锁子甲,明月照心镜,狮蛮带,许多种种一发拿出来,拉着左铭源就往她身上穿,那一只头盔上去,左铭源就觉得自己的头都重得抬不起来了,心道:“是纯黄金吗?”还真是奢侈的套装,这一套穿上去,只露出两只眼睛,其余地方护卫得绵绵密密,就连手上都带着金蚕丝手套。
莲蓉看着就欢喜,“这都许多时候不穿了,难得穿出来还是这样好看。”
左铭源问道:“这铠甲好像很重。”
“不重呀,就七八十斤。”莲蓉语气明快,给她整理了衣领,就见左铭源的两只眼睛成斗鸡眼了,僵着不动,她被吓着了,莲蓉还在那说‘走两步’,她现在能走吗?一走,铠甲就卡擦卡擦的响个不停,她连小腿都抬不起来了,以前的左铭源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弱女子,还需要这种高级重装备么?
容袖里见着,也是欢喜异常,就等着九贤王露两手了。
“既然九贤王都准备好了,那么拿上武器走吧。”
莲蓉又拿出一把□□来,黄金的尖头,红缨,且是机括的,三节连在一起,全是上好的玄铁,别看着身细,可是实实的重量,左铭源拿在手里,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多少斤?”
“不重,四五十斤。”
左铭源呼气,心道:“天啊,这别还没有打,就已经‘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了。”拿这样重的东西她还走得动么,莲蓉和丝蕴只顾着喜气洋洋,容袖里又在催她们快去应战,别让贤雅国的国王小瞧了。四个人一同上去,三人在前,左铭源乌龟一般移动,她抬不起脚,更是拿枪当拐杖在使。
莲蓉等三人已准备爬楼梯,回头一见,却没看见左铭源,莲蓉只好下来,喊道:“殿下,您快点儿。”她看不过,拉了左铭源过来,左铭源不得不迈开两条腿在那拖拖拉拉的走。她一方面是:觉得害怕!万一死了,她还有机会重生不?一方面是:她既然是为了有人吃醋而死,太冤了。一想,两条眼泪就下来了。心道:“系统君,你平时来得蛮勤快的,为什么现在不来了?”她心中‘千呼万唤’,系统君就是不出来。
好不容易出了楼梯,见了阳光,左铭源更是金光闪闪的亮相,她这出来了,死到临头了,反而淡定了。还有闲情打量一下周围的船只,细细的数一数,也有十几只的样子,上面都挂着别国的王旗,她已从容袖里口中知道这是‘贤雅国’,她左右的寻着,到底那个拈酸吃醋的家伙是谁?
目光扫来扫去,终于发现了一个有点儿像国王的人,腰围宽阔,身穿黑金的铠甲,腰间配一把长剑,那长剑的模样有几分熟悉,左铭源嘴里嘀咕道:“我就说那把剑的款式怎么有点儿熟,这不跟南宫舞天的那把差不多。”看来这位可真是‘心系真爱’,满脸横肉,脸有点儿黑,可是看着威武,人也高大,更像是一座肉山,再看他周围的士兵,均是高大魁梧之身材,排排站就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贤雅国国王朱多俊见左铭源出来了,身穿着黄金铠甲,不由面露讥诮,这样消瘦的一个身板,经得起他这一掌么,难怪不肯出来应战,还要说什么主动认输,小看他到这种地步,他是那种被人说‘你赢了’,就得意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