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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铭源的话,戳到了南宫舞天的痛处,她喜欢不了任何人,一想起这个,真是‘旧伤复发’,无限感伤。
左铭源看了看南宫舞天,又向韦璧云扫了几眼,韦璧云正好向这边看来,见她在注意她,又转过头去,眼里有郁闷,伤心,也有不甘心吧。
南宫舞天身畔的位置,原本是她的,是她让出来的。容袖里让韦璧云回神,别再往后面看了,看多了,贤王该有所怀疑了。
“我不怕她。”韦璧云道。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我们亲爱的韦大人从来不是一个因为感情这种小事,就放弃职责的人是不是?走吧!再看,小心脖子被扭到,眼珠子从眼眶里掉下来,你不会想这样吧?很难看,我可不要靠着你。”容袖里催促着队伍前进。夹道两旁鲜花无数,呼喊无数,震耳欲聋。
车子绕国道而走,这岛国就像一个圆环一样。路上南宫舞天的表情似乎好了许多,她一直像是逃避什么似的,把脸埋在手掌里,只留个脑袋给左铭源,而她一抬头就见左铭源看着她。
“怎么,觉得妾身无人可比是不是?”
“是,我看见一个别扭的国王,不过算了,不说了,管别人的闲事什么的,不是我的爱好。”她摸了摸南宫舞天的头,“你这个小妹妹真的很会逞强,不过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也说不定。”左铭源在南宫舞天要叫喉咙,放冷箭之前收回了自己的手,叠起了二郎腿。
“说什么呢,谁是小妹妹,妾身可是比你年长七岁,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谁知道谁长,很多事不是眼睛看到的不是么?陛下,我听说这次有很多外国使臣来参加婚礼,我怎么这些天都没有看见她们呢?”左铭源在人群里寻一回,没有发现衣着不同的人。
“她们都在前面,见过妾身之后,就会暂时居住在驿馆,我们待会儿会在驿馆附近的行宫休整,到时候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忙,殿下之前应该没有这样辛苦过吧?”
确实没有,因为现代的汽车,显然比马车舒适很多,而且路面也比这里平坦许多,速度就更不用说了,环境也好,没有这样吵。
女儿国的臣民到底得多爱戴国王,才会沿路夹道欢迎,吵吵闹闹的,不过另有一股气象,吵闹的人心都静不下来。
眼见着行宫就在眼前,忽然花瓣雨里冒出许多不和谐的身影,那些黑色的身影从人群里腾跃而起,惊呼了很多人,大家看的看,蹲得蹲,来人行动太快,容袖里在马上看见,忙举剑,喊道:“保护陛下和皇夫!”
刺客在亲兵里打出一条路,容袖里从马上腾起,杀入人群,一边高呼,“保护陛下和皇夫!”转身就见韦璧云坐在马上,被吓得忘记藏了,“这个女人在犯什么傻。”她翻身回去,去护住韦璧云,把剑花武得密不透风,人坐在韦璧云身后,催着马行。
南宫舞天见刺客要去伤韦璧云,早要杀过去,却被容袖里抢了先,心下略安,料想有容袖里保护韦璧云,韦璧云应该不会有事,一面指挥现场,“镇定,一个都不要放过,记得留活口。”
有国王镇场,亲兵很快恢复了慌乱,拧成了一股绳,护在国王和贤王左右,把飞来的暗器,兵器一一击落。
她们护得精心,不料这次刺客有备而来,在人群中,有一□□对准了左铭源,她们的目标:大左的贤王!更有许多弓箭,对准左铭源,为了掩护这只专门打造的长□□,发射器也比以往的大了三四倍,劲力十足。
一扣动扳机,长箭有了箭阵的护卫,直向左铭源的方向飞来,左铭源发现,身子不由向后,却被靠背挡住了,避无可避,眼见着那箭来的很快,她伸出了手抓住了,在箭头离额头还有二厘米的地方。
没有受伤,实在是太好了!左铭源呼出口长气,将箭扔下,周围的群众也被贤王的身手惊艳到,一直定格的面画,像结了冰的面画,在某一瞬间被打破,流动起来。群众的气势高涨,南宫舞天用剑拨开不断向左铭源射去的箭,赫然转身发现左铭源吓得脸色发白,鼻中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个贤王还真是娇气,目光却被她发黑的手掌给吓到了。
这个人!她受伤了!中毒!那支箭上有毒,左铭源却还没有发现,南宫舞天的眉毛不由控制的皱了一下,这得多大意,南宫舞天走过去,拉起左铭源的手。
左铭源本能的缩了一下,她不明南宫舞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拉拉扯扯做什么。
“你的手。”
左铭源看了一眼,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她的手掌什么时候变成这个颜色了,黑色的,刚才那支箭上的么,不由冷汗涔涔。南宫舞天在她的手腕处点了几下,先封住了她的穴道,坐在了她旁边,冲着队伍道:“启程,加速去行宫,就说贤王中毒,让太医准备。”
刺客几乎被抓了活口,容袖里负责审讯工作。她看了一眼怀里的韦璧云,韦璧云还在看着宝盖香车的方向,她摇摇头,拍了拍韦璧云的肩膀,“韦大人坐好,我要下马了。”爱情真是害人匪浅,容袖里见韦璧云不理她,摇头晃脑的走了。
韦璧云看着的目光,慢慢的收了回来,在刚才危险的时候,南宫舞天并没有来到她身边,是否该说,这就是她的决定?
第五九…六十章
第五十九章
所有人员重新整顿,原本缓慢的步调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打乱,护卫亲兵一路手执兵器一溜小跑,前面又有骑兵跟随。
大家吆喝着,鸣锣开道。南宫舞天斜坐在龙椅上,一手搭在椅背上,尽可能近的观察左铭源的身体状况,两只眼睛聚光灯似的盯着,有些焦心,手指不断的叩着椅背。
“殿下,你可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行宫了,妾身已让人喊太医准备,你的情况,已派人说了,那支箭已送去让她们研究。”
左铭源想多谢她,可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睁开、闭上,嘴唇像失了水分似的,有点发灰。
尽管毒没有让她直接挂掉,那脑袋的眩晕,也非一般词汇能够形容,左铭源想到死。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死亡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一次,是系统出错让她回去了?那敢情好,只是能不能死的痛快点,她这样很难受,眼皮像是挂上了一千斤的黄金,重得睁不开,念起生死,左铭源不免乱想。
南宫舞天在旁,看她极力忍耐,虽是娇好的面庞,此刻却像是浸了水的纸,好像轻轻一戳就要破。
南宫舞天看着她,极其爱怜的,充满了同情,她虽面无表情,可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在乎这位异国而来的婚约者。
尽管左铭源不会说漂亮话,又常常惹她生气,而且连足以臣服众人的美貌,在她这里也连连失效。总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平时淡得就跟无味的水似的,可是她仍然希望她好好活着。
别死在她眼前,别留下她一个人,别让她成为‘寡人’,她这样想着,期盼着,眼中噙了泪。
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南宫舞天抬头向后看去,看不见,看不清楚,到底是谁?马蹄声越来越近,模糊的可以看清楚一个渐飞的身影,整个身体卧躺在马背上。
南宫明秀扬鞭,抽打着马屁股,让它快跑。听说左铭源出事了,死了吗?都怪她,把左铭源领到这个国度来,让她受伤,她怎么可以喝得醉醺醺的,不来参加女儿的婚礼,太大意。
南宫明秀的马追上了宝盖香车,她在马背上,看着左铭源,问南宫舞天,“贤王如何了?死了吗?贤王,我的儿啊,我的肉啊,你可千万别有事……”她这一嚎,可把人给弄糊涂了,不知左铭源怎么着了,大家面露伤心。
国王才成亲,就出了这档子事,莫非皇夫有个好歹?岂不是红事变白事?臣民一经南宫明秀乱伤心,便以为左铭源身死,各个含泪举哀。
南宫舞天火起,不准众人乱嚎。
“人还好好的,哭什么,没死。”她瞪她母亲一眼,这个中年妇女就会乱夸张,煽动人心。
“没死?”可是都这样了,连她也不看一眼,南宫明秀不信,这样有出的气,没进的气,就算不死,离死也不远了。
南宫舞天的脸色不大好,对左铭源道:“妾身不准你死,听见没有?”哪里有人应她,又让人把她母亲的马牵走,“别让国母在这里生是非。”
“我……”南宫明秀很不平,她没有。但还是被拉走了,走时还不断回头,舍不得,又再多看两眼,多好的女婿呀,和她说说笑笑的多快乐!往事像电影回放似的,说不出的感伤。
队伍走不多时,到了行宫。
前面人停下,排成两排,列队迎接,太医们早在门前等候,长着脖子,弯腰觑眼。南宫舞天在香车之上,轻推左铭源,唤她,“你可怎么样,能下来吗?”看样子,实是不能了,她不做多想,抱起左铭源,也顾不得众人的目光,一径跳下马车,喊过人来带路,“别杵在这里,快去治病。”南宫舞天直把左铭源送进屋内,让太医们诊脉,去毒。
她心中乱跳,坐立不住,就站在门口。韦璧云过来,请她别屋里坐,南宫舞天本是不肯的,但是韦璧云道:“陛下虽是担心贤王,可是您在这里,太医们光顾着紧张您,难集中精神,不如旁屋坐坐。”
南宫舞天想这样也有道理,便去了旁屋,一面让人把容袖里叫过来。容袖里进门时,南宫舞天正等着她,不知道有什么话叫她。
“陛下。”
“人犯在哪?是哪国的,问清楚没?”南宫舞天的目光慑人,里头有恨意,好好的婚事,就成了半丧事,敢动她身边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一点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到要看看是谁。
“回陛下的话,查清楚了,是云海国。”
“云海?”
韦璧云诧异道:“怎么会?云海国向来和我国关系好,怎么一反常态,做起这样的事来。”南宫舞天只是冷笑。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把人先带上来,妾身要亲自问话,伤我皇夫,如同扇妾身的面孔,这不过是初次试探,要是纵容他们随意妄为,将来怕是连国家都被他们得了去,小看女人的话,妾身会让他好好吃苦头。”
容袖里出去将人带过来,有二十多名之多,所有人穿紧身黑衣,都揭了蒙脸布,一看,都有些面熟,这不是云海国来贺喜的使者和侍从么。
南宫舞天笑道:“多谢你们给妾身一份大礼,不知这次指使你们来行刺皇夫的到底是谁?”她脸还笑着,话却变成了一把冰刀,散发出涔涔冷气。她不待人回答,自己却先说了,“你们不说,妾身已猜得到,是李云海么?”她直呼李云海的名字,三年不见,做了国王,越发出息了,连她都不放在眼里,他父亲在时,尚且对她毕恭毕敬。
她一人说着,全体竖着耳朵听,不做声,算是默认。“妾身不想在新婚这日开杀戒,回去告诉李云海,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指不定哪天,妾身要去云海国当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听说不杀,个个脸上都轻松了不少,她们只负责给女儿国的新任皇夫一点苦头吃,还有一封信让她们带到,交给南宫舞天算是任务完成。
原本以为此次行动必死无疑,素闻南宫舞天杀人如麻,最不把人放在眼里,为着这特别的日子,到原谅了她们。
刺客中带头的一个,向前几步。容袖里当下拔剑挡在前面,喝她,“你要干什么?”
“奴婢有我国国王的信要交给陛下。”
“信,在哪里?我来拿。”刺客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藏在怀里,容袖里小心翼翼,恐她有诈,将衣服挑开,从里面拿出信,交给南宫舞天,并且提醒她,“陛下小心,别在信上有什么诡计。”
南宫舞天便不接,道:“给她松绑,让她把信拿起来读。”容袖里用剑挑开刺客身上的绳子,用剑指着她的后背,要是有什么异动,就直接杀了她。那刺客拿起信念了,是问候的话。
“南宫陛下,多时不见,别来无恙,您的邀请礼炮,本王已经看到了,恭喜恭喜。不过陛下说过,不管是谁都可以挑战皇夫,成为陛下的爱郎,本王早年做太子时,曾有幸与陛下面见,那日一见之后,一直念念不忘,若是陛下允许,是不是安排个时间,让本王也见识一下皇夫的武艺呢?现下,本王的云海号就在平静海域外,会一直等待陛下的答复。云海国国王,李云海。”
刺客头儿念完信,看着南宫舞天答复。
她只是呼了几口气,扬了头,对面前站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