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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十指相扣。阿Bei静静地盯了一会儿,深情吻入。
(老天爷啊,给条出路吧,这一段又删除了471字。这会儿删除的内容还跟后续的故事发展有关,简单说就是,严晓娉跟阿Bei爱爱的过程中,恍惚间有了跟男人爱爱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女生宿舍
小麦一早打来电话,说是宿舍被撬了,不单单是她们一间,整一栋女生宿舍足足被撬了十余间。辅导员打来电话,让能赶得过去的同学回学校一趟,清点盘算,看少了些什么。
丫丫和胖妞都是外地的,小麦是本地人,却正好在北京旅游。
起初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再想想,宿舍里剩下的也就是些被子被褥,衣服裤子,书籍文具,脸盆饭盒之类的东西。这么一想,心倒是宽了。
搁下电话,严晓娉小心翼翼往下躺了些,侧卧着,静静地端详着熟睡的阿Bei。她应该是听见有手机在响,又听见了她跟小麦的通话。可依旧是闭着眼,眼皮子却不由地跳了一下,眉头紧锁,睫毛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吵着她了,还是做了噩梦。
眉梢峭立,眉心微紧,眉头沉沉地压着眼睛,也因为皱着眉,眉宇更显英气。
严晓娉痴痴地看着,也从阿Bei皱紧的眉头中看出了隐隐约约的痛楚。不忍心,这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阿Bei的眉心。好一会儿,这才舒展开来。
阿Bei呢喃了一声,一把揽着严晓娉紧紧地搂在怀里。
身子贴着身子,头挨着头。严晓娉斜着眼珠子数了数阿Bei左耳上的耳洞,足足有五个之多,沿着耳廓排成了一线。联想起阿Bei右耳上缺的那一块,想想:她在十五六岁、十七八岁的时候该是一个多么叛逆不受教的女孩。现在也是,只是再不会把叛逆显而易见地刻画在脸上。
手机又陆陆续续响了几声,都是宿舍里的女孩们给发来的短信——物品清单。除去那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也没有几样能说得上是贵重的。
优哉游哉地起床,优哉游哉地出门,优哉游哉地吃了午饭,优哉游哉地坐着公交车回到学校。
到宿舍楼下,果然是围了不少人,宿管科的宿管,保安科的保安,又停了辆警车。有人在登记,有人在盘问,又有一群女孩围着辅导员一脸羞愤地说着什么。辅导员认出了严晓娉:“怎么才来”这又让她赶紧回宿舍看看,看少了些什么。
门开着,门锁却是完好无损的,也不知道小偷使了什么工具。推开门,也似乎没有感觉。跟离开时的一样,干干净净的,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难道是自己走的时候忘了关门?
正想着,又忽然发现小麦的衣柜门没有锁,连同自己的,丫丫的,胖妞的也都没锁。跟大门锁一样,柜门锁也没有撬动的痕迹,但每一道门都只是虚掩着。一一拉开,里面本是整洁的还是整洁,里面本是脏乱的还是脏乱。依旧是看不出什么。
不管太多,这又翻了手机根据短信上的清单一一核对起来:被子被褥在,衣服裤子在,书籍文具在,脸盆饭盒也在。便连稍微值钱的:丫丫的烟晶手链,小麦的化妆品,胖妞的MP4也都在。大致看了一眼,好像都在;仔细翻了一遍,也都在;可心底里又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可愣是想半天也想不起来。
天气闷热,严晓娉从书架上取了水杯,又从饮水机里接了半杯水。一边喝水一边思索: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喝了两口,猛然觉得不对劲,又骚又臭。也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涮杯子的关系,还是饮水机里的水过了期?
倒了水,严晓娉在自己桌前坐下,撑着下巴仔仔细细地想了又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看相框扑倒在桌上,严晓娉给重新立正。相框里夹着的是自己的照片,而照片上模模糊糊像是粘着什么东西。已经干透,白白的一滩玩意儿。严晓娉拿指甲抠了抠,感觉像是牛奶干透后的效果,又凑近了鼻子闻了闻,有点腥臭,倒跟刚刚的矿泉水有点像。
“你们也被偷啦!”门口突然窜进来一人,是隔壁宿舍的:“我操,见过变态的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嗯……什么意思?”
“你还没发现吗?你没发现你的内衣内裤都不见了吗?还有你们宿舍的,这也不偷,那也不偷,就偷内衣内裤。我操,什么变态啊!”女孩愤愤不平地骂着,又一把抢过严晓娉手里的相框:“我去,还射你脸上了!”
女孩才说着,严晓娉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她飞一般地冲去厕所,对着蹲坑一阵干呕。也只是干呕,根本就吐不出什么东西,可喉咙发痒,胃里还是一阵阵的反酸。这又冲向水槽,拧了水龙头拿嘴接着,接两口,吐两口。
“只是射你照片上了,又不是真射你脸上了。”隔壁的女孩看不出门道,弱弱地说着。
跟宿舍的女孩们汇报的情况,跟警察讲明了丢失的物件,又等师傅换了新锁,领了新的钥匙。可心里胃里依旧跟翻江倒海似的,又或者如这一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见不着太阳,不算太热,可空气里没有一丝半点的风,沉闷地让人透不过气。
校门口就有公交车站,可严晓娉却还是选择了走路。走两三站路,或许种种不快就会渐渐淡去。
有车子从身旁驶过,驶出二三十米,又缓缓地在路边停下。
严晓娉耷拉着脑袋,双手提着包,直愣愣地迈着步子,亦步亦趋,慢腾腾地走着。严晓娉从车旁走过,车子也慢腾腾地起步,极慢,和严晓娉的步伐保持一致。
留意到了异常,严晓娉瞟了一眼,看见车里的江山正冲着她幽幽地笑着。
“跟男朋友吵架了?”
严晓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上次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走了。”
“说什么?”
“你有没有男朋友对我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没有老婆。”
“管我什么事!”
严晓娉说得干脆利落,江山也就跟吃咽了鸡蛋似的,一时无言以对。跟了一回儿,又说道:“你去哪?要下雨了我送你。”
“不用!”严晓娉依旧是肯定且坚定地说着:“我就随便走走。”
正好路边停了几辆车,江山往外打了个方向盘,往正路上驶去。
严晓娉哎了一声,心里一下变得空落落的。想想,江山不就是个商人吗?商人不就是趋利吗?见着利益了就扑上去,见不着利益了就立马拍拍屁股走人。或许,不单单商人是这样,男人都是这样。便连老天爷也是,越是见不着你好就越是给你添堵。
先掉了些豆大的雨滴,紧跟着,便是噼里啪啦地一阵,连躲都来不及躲。严晓娉环顾了一眼四周,没有公交车站,没有报刊亭,没有电话亭,连同一旁的行道树也是新移栽的,就巴掌大的树冠,根本就起不到挡雨的作用。雨越下越大,哗啦啦地直往身上砸。严晓娉把包包顶在头上,这又缩着脖子急匆匆地往前跑去,刚跑出十来米,竟一头栽进了旁人的怀里。抬起头,看是江山。
江山没有打伞,就顶了件西装,顺势拨了西装盖着严晓娉的脑袋。没见搂着抱着,江山的双手也还撑在西装下头,尽可能地撑着大大的,不然雨水淋入。这又加快了脚步,领着严晓娉往车那边跑去。
上了车,江山抖了抖西装,顺手丢到后排,又递过来一包纸巾:“擦擦。”
严晓娉接过,嘴角不由地浮起一丝浅浅的笑:他也没有走远,他只是绕开那些停在路边的小车而已。想到这,又在心底里猛抽了一记耳光:想什么呢!
“你去哪?”
“就前面有个公交站,你在那把我放下。”
“都上我车了,你还想去坐公交?”
“不行吗?”
“真不行。这事要传出去了,太影响我声誉了。”
“跟你待在一起,还影响我的声誉呢。”
看严晓娉鼓囊着嘴,小声地说着,江山倒是莞尔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天是我不对。其实吧,我也没想把你怎么着,只是那天的感觉太好,怦然心动,情不自禁。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比你大出一轮多。就算不考虑结婚生孩子,就算只是玩玩,那也就是玩玩模特,泡泡演员,或者跟公司里的女职员,跟生意圈里的朋友玩玩暧昧。”江山说着,又转过头,冲着严晓娉痞痞地一笑:“像你这种女孩子吧,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要真打你主意,跟你好啦,指不定哪天把你甩了。没准你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甩都甩不掉,那我不是死翘翘了?”
严晓娉噗地笑出了声,又挤了挤鼻子:“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可以追你,追了你可以甩你,甩了你可以不负责?”
“不是!”严晓娉大声抗议,却也经不住江山一逗,咯咯地乐着。
“明白的,你有男朋友的,你很爱很爱你男朋友,我懂。至于我这种糟老头子嘛,充其量就是你遇着心烦的事情了,我帮你开导开导。”江山说着,又看了严晓娉一眼:“做你的良师益友,这个可以不?”
“这个可以,狐朋狗友。”
“狐朋狗友也行。那么,你今天是怎么了?”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还有我生日的?”
“说真的?”
“说真的!”
“咳咳,好吧。”江山顿了一下,又皱着眉头想了想:“年前的时候我让人事部重新整理了人事资料,包括这一两年离职的,也包括临时兼职的。所以,我有你电话,也知道你生日,还知道你的特长爱好,知道你年年都是三好学生。”
噗嗤,严晓娉憋不住,咧嘴笑着。想想又觉得脸红:“是不是你们看到这样的简历就觉得特别幼稚?”
“还好啊。我还见过有人在获奖一栏中填:幼儿园大班获小红花一枚……”
“哈哈哈!”
“还有,买双色球中伍佰奖金……”
“哈哈哈,还有没有?”
“影响比较深的是这两个。那会儿乐得,也就跟你现在一个摸样。”
听江山这么一说,严晓娉赶忙收了笑,挺直了腰杆一本正经地坐着:“你们就拿别人的隐私乐着吧。”
“恩,也说说你今天的事,让我再乐乐。”
“噗…”严晓娉笑着,想了一下:“今天宿舍被撬了。”
“丢了什么?”
“也没丢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变态,把宿舍里的内衣内裤都给偷了。”
“呃,恋物癖。丢了就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然后……还留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算了不说了,想想都觉得恶心。”
“呃……不是……哈哈哈哈哈哈……”江山显然联想到了那恶心的东西是什么,扶着方向盘哈哈大笑,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侧头瞟了一眼,看严晓娉黑着脸,又接着笑。好不容易缓过气,看情况不对赶忙刹车,却又听到嘭地一声——追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梦靥
严晓娉最后还是坐了公交。江山跟人追尾,前头的别克车上下来两个精瘦的男人,指着江山破口大骂,又冲着越野车的左前灯飞了两脚。
江山让严晓娉呆着别动,自个儿下了车,只三言两语便平息了男人的怒气。给前车的男人发了烟,自个儿也点了一支,抽了一口,拿在手上,这又从车尾绕过,倚在车窗位置:“我送不了你了,不好意思。”
“没事吧?”
“没事。”江山摇了摇头,淡然地说着,嘴角微扬,很好看的弧线。
正好雨停了,倾盆大雨也只是一阵子的事儿。
严晓娉到家的时候阿Bei正在厨房里做饭。想着之前出了汗、淋了雨,身上湿漉漉的,有些痒,又冲了个澡。
黄瓜炒蛋,青椒炒肉,又熬了点冬瓜汤。汤已经熬成了奶白色,撒了点葱花,撒了点干虾米。颜色正好,可严晓娉却是索然无味,夹了口鸡蛋,漫不经心地嚼着,又挠了挠脖子。脖子靠近锁骨的地方还是痒,洗澡的时候也发现红了一块。
阿Bei微微靠上前,捻起严晓娉挂在锁骨中央的硬币项链,翻看了一下,看上面起了少许的铜绿,跟着又将双手弯到严晓娉的脑后,摘下项链。
“怎么了?”
“都生锈了,别戴了。”
“真的哎,我还以为真的硬币不会生锈呢?”
“又不是金子,只是铜。铜绿有毒,瞧你脖子,都开始发炎了。”
严晓娉拉开衣领,往下瞄了一眼:“我说怎么这么样呢。你的也别戴了。”看阿Bei也取了项链,似乎又有些焦虑:“恩,那我们就凑不成一块了?”
“只是形式上的东西,没必要在意。”看严晓娉依旧是闷闷不乐,阿Bei喝了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