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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走了过来,俯身看着电脑,皱起了眉头,说:“在这样下去,门真的会被她砸破的,排一队人上去,用麻醉枪麻醉她。”
哗啦一声,玻璃门碎裂了,李秀宁身后也跑上来一些人,李秀宁转头看看这些人,越过满地的碎片,跑走了。李秀宁现在比较像惊弓之鸟,她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所到之处都能听见别人在对她说话,可她看不到人,她也感觉到自己没一个举动都在别人的眼皮下,别人把她看的清清楚楚,而她依旧看不到监视着她的这个人。
她手里还拿着抢来的那张卡,她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她见到了这张卡在某个东西前面晃一晃,就可以打开门,所以在她看到刷卡机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把那张卡放了上去,一扇银色的通亮的门打开了,李秀宁走了进去,这才发现这里面只是一间狭小的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东西的房间。
门却在她身后关上了,她看到了一排按钮,她无错的看着那些按钮,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按下了最下面的一个按钮,随即她马上有些失重,突然起来的失重感吓得她紧贴在了后面的墙壁上,这个小房间在她的慌失措中沉了下去。
再次打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敞亮的巨大的大厅,大厅里有很多人,这些人来来往往,自如行走在这里,没有人注意到从电梯里出来的李秀宁。李秀宁一眼看过去,她看到各种各样的人穿着各种各样奇怪的衣服,有穿着刚刚裹住臀部的裙子的女性,有包裹着硬挺的黑衣的衣服的男性,当然这些其实以她的目光看来起码还有性别的区分。
在她还在打量着一切的时候,一个红发的人走了过来,说:“嗨,麻烦你让一下,我要进去,你是做这个电梯下来的?这是工作人员专用电梯,我也在这工作,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他说了很多,可是李秀宁一个字也没有听明白,因为对方说的是英语,她看着这个满头红发,身上紧裹着蛇纹皮衣,穿着有着很高的后跟的鞋子的人,她以为是个女人,声音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错愕的看着这个人一直到他喋喋不休的走进电梯,然后消失。
然后她眼角瞥到了一队穿着制服的人,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了,刚刚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的人,想把她抓回去。李秀宁转过身,飞快的向大厅的那个门跑去。
门是旋转门,她看着旋转的门愣了片刻,后面那些人追了上来,李秀宁转过身,看着旁边的玻璃窗,冲了过去。这个透明的玻璃窗很脆弱,又不同于她在上面时看到那些透明而坚固的东西。玻璃窗碎裂了一片,李秀宁从窗户中跃出来,轻盈的落在了地上。
她向四周看去,又一次惊讶的难以言明,眼前是高耸入云的高楼,还有闪烁着各种颜色,映出各种各样的人的广告牌,在她的正前方,一个巨大的广告牌,牌子上是一个内衣广告,牌子上那个美艳的女人只穿着内衣,正对她微笑。
李秀宁的头脑此时是混乱的,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她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看去,一辆小轿车停在她身后,不停的按着喇叭。李秀宁放眼看去,眼前有无数这样的东西,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停在她身边,尖锐的声音在她身边此起彼伏,冲击着她的大脑。
李秀宁完全混乱了,她转过身,茫无目的的向前奔跑,耳边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让她觉得危险。她不曾停步,一直往前跑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流浪汉从一只垃圾桶里翻出几个瓶子,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后又继续在垃圾桶中翻找,找着找着,他忽然看到垃圾桶边有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正在看着他。流浪汉愣了片刻,然后绕到垃圾桶一边看了看,随即他的眼神亮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一个女人,蜷缩在这里,女人有着漆黑的长发,玲珑的身材,还有一双乌黑而犀利的眼眸。
流浪汉止不住笑了起来,说:“嗨,小宝贝,只有你一个人嘛?”
他的脖子却突然被人卡住了,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就被人拖进了狭小的巷道,按在了墙上。拖他进来的正是他口中的小宝贝。
李秀宁厉声问他:“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流浪汉挣扎着,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们谁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是李秀宁不明白,她又一次厉声质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流浪汉叫着说:“快放开我,我要报警,马上报警,你放开我!”
陈默跟着父母回到了老家,远在中国西北部的天水,陈家在这个地方是个大家族,因为陈默的回归,陈家的几个长辈都来了。陈默急于寻找了李秀宁,但是她毫无线索可循,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只是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父母带着她去了放着族谱的那间房间,告诉她她想要的答案,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夏凌也一起来了,她本身的确没有恶意,但是她的作为导致了李秀英被劫持,陈默久久不能释怀。所以当她也想跟着陈默进去的时候,陈默冰冷不快的眼神阻挡了她的脚步,夏凌只好说:“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陈默默走进了房间,看着她一直想要看的那些书籍,书籍整整齐齐排列在书架上,陈默下意识的,伸手拿起了曾经拿起过的那本书。
从右而至左,古时的书籍就是这样翻页的,她翻开第一页,一行字占据了整个页面,这行字一开始就是她的名字。
“陈默,你这晚辈后生,居然哄着你老祖宗叫你姐姐,大逆不道。”
陈默愣了片刻,看下去,落款是两个字,陈芝。
陈默心情再是不好,也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冥冥中似有天定,她在古代那个莫名其妙的爹似乎是注定要出现的,历史就是一个轮回,她的穿越是陈家这个神秘家族出现的开端,她穿越回古代,教导陈芝,开始了对那些神秘事件的研究,并且逐渐形成一门丰富的综合学科,在延续千余年后,她出身了,并且从家族中学到了这些东西,之后穿越,用这些东西去教导陈芝,这似乎是一个完满的圆,但是这个圆无人能解。
所以陈默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关于李秀宁的命运,究竟是她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欺骗了她?如果她不回到古代,李秀宁的命运真的就是突然死亡?她回到了古代,带走了李秀宁,才有了史记上那突如其来的一笔,历史的每一点改变,都会引发一系列的蝴蝶效应,而她的穿越似乎并没有对历史造成任何的改变,那么她的穿越似乎也是命定的。
但是她还记得东方涵带着她看到的那一幕,如果最后关头她没能阻止李秀宁自杀,又会是什么结果?这些问题,她想的头疼,最终决定不去想了,现在把李秀宁找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天水以西,有麦积山,麦积山葬忠魂四十九人,精魂久久不散,乃聚天地灵气之地,此地若开启,必能洞察天下万物,然,开灵气之门非常人能为,须得机缘之人,以心感召。”
这是陈默在族谱上看到的一段记述,这段记述是明朝嘉庆年时留下来的,也就是陈芝的后裔经过数个世纪的观察和研究才发现这个地方的精魂久聚不散,这便是当日李秀宁亲自埋葬的女兵营四十八名女兵,和穆清的爱人朱如琴。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不止是科幻,玄幻,神异之类的可能都有,本来穿越这会事就很玄,我一直觉得那些神异事件和现那些科学未解之谜根源都是一会事,这些东西好有意思。
170
170、第一百六十四章 。。。
“刚刚接到报警;有人看到在十九道麦士威尔街区发生殴斗事件,一名流浪人员被人殴打;施暴者为女性;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黄种人,身高大约在165到168之间,黑色长直发,身着病号服装;请十九道巡逻警员赶往事发地点。”
一辆警车内;坐在驾驶位上的警员发动了车子,对后面打盹的警员说:“喂,伙计,有活干了。”车后的警察打着哈欠做了起来;带好警帽说:“不用叫了,我听见。。。。但是。。。。。。。等等,我好像看见她了,长得很漂亮。”
他们向车外看出去,一个女子低着头走了过来,黑色的长直发,病号服,黄种人,她低着头匆忙的往前走去。不远处就是蜷成一团的流浪汉。
李秀宁紧张的往前走去,她没能从流浪汉嘴里问出任何东西,只好扔下她,但是她还没有走出几步,眼前一辆铁壳的东西停在了她的眼前,她立刻停步,眼中充满了警惕。眼前的东西开了一扇门,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说:“嗨,女士,请你等一下,我有些问题需要询问你,请你上车跟我回去好么?”
另一名警车也下了车,去检查那个倒卧的流浪汉的情况。李秀宁完全听不懂眼前的人在说什么,但她直觉让她觉得这个人对她构成了危险,她转开身,向另一边走去。那个警察急忙抢上一步,伸手拦住了她,说:“女士,请你配合。”
李秀宁警惕的看着这个拦住自己的人,突然出手,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随着一声惨叫,去查看流浪汉的那个警察回头看去,就见自己的同伴摔在了地上,一只手臂自手肘以下断裂,骨头戳破了皮肉,露在外面。
这名警察大吃一惊,立刻拔枪对准了李秀宁,李秀宁正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他历声说:“举起手,转过身去!”李秀宁看到了对方手里的那个东西,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虽然她到现在大脑依旧处在混乱中,但是还是忍不住鄙视了一眼眼前这个警察,看他一步步向自己走过去,她猛然纵了过去,身影动处,她已经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这名警察也在这一瞬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李秀宁竟然如此敏捷,他们之间大约有两三米的距离,李秀宁却一瞬间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砰然一声枪响,子弹打进了地面中,在坚硬的柏油路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他吃了一惊,李秀宁也吃了一惊,她不知道对方的武器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在这一瞬,如果不是她拧住了对方的手腕,迫使他枪口对准地面的话,那一枪,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
就在她吃惊的一瞬,地方猛然一拳向她打了过来,李秀宁躲了开去,对方却已经挣脱了她的手,重新举枪对准了她,厉声说:“我再说一遍,举起双手,转过身去!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如果你继续反抗,我有权击毙你。”
李秀宁愣了片刻,看着对准自己的乌黑的枪口,她忽然转身抢了出去,随即跃了起来,一脚蹬在旁边的墙壁上,随即一翻,轻盈的身影已经跃上了街道上面的一个广告牌,然后在广告牌的接力下,跃上了更高的楼顶。
她敏捷的身影就像一只猫,在众人的视网膜上一闪即逝。那名警察眼睁睁看着逃掉的李秀宁,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是现实版的猫女吗?”然后走过去,去扶他的同伴,一边对着对讲说:“十九道发现危险人物,女性,黄种人,穿病号服装,黑色长直发,中等身高,有暴力倾向,具有极强的攻击性,我的同伴受伤,请求援助。”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李秀宁还在街上游荡,她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她从没有过像现在这么恐慌,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知道陈默在哪里,这里所有的人都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从她眼里看去,似乎每一个人都对她抱有敌意。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场战争中,停留在她昏迷之前,她还记得陈默还没有逃出来,等她醒来时,眼前的一切面目全非,而她的陈默是死是活她都不知道。她穿着单薄的病号服,游走在街头上,晚风吹来,便冻得她瑟瑟发抖,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但是她的记忆中,明明还是冬天,比现在冷了很多,现在虽然有些冷,也不过是秋日罢了。一滴水滴到了她的脸上,她抬头看去,看到灰蒙蒙的天空中落下雨来,雨开始越来越大,在深秋季节,雨水本来就多,但问题是她现在无家可归。
她站在了一个屋檐下,抱着双臂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她旁边还站着一个东西,这个东西移动的时候,吓了她一大跳,因为那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黄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她本能的后撤了一步,一掌外切,一掌护胸,拉开架子,警惕的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