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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
李秀宁急忙点了点头,秀兰想了想说:“她长什么样,我或者可以帮到你。”
李秀宁突然抓住了希望,急忙说:“我可以画给你看。”
她的眼前放上了纸和笔,秀兰在一旁等待着她画出陈默的容貌来。李秀宁看着笔,呆了一会,说:“我需要一支笔。。。。。。”她不认为那只金属的东西就是笔,所以她说:“毛笔。。。。。。”秀兰错愕的看看她,思忖片刻后,说:“不要紧,我马上叫人去弄一支毛笔来。”
找来了毛笔,当然还需要墨汁,颜料,当把这一切弄齐时,已经是五个小时后了。这五个小时里,李秀宁就一直在天台上静静坐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用充满警惕的眼神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女管家拿来了那些东西,摊开的纸上,李秀宁用毛笔描画出了陈默的容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清丽秀气,在纸上笑的张扬,样貌栩栩如生。她画完这张画,在画下写下陈默的名字。这两个字也是劲瘦飘逸,一派大家风范。
秀兰看着画像和字,再看看李秀宁,说:“你不是一般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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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一百六十六章 。。。
仅仅一张画和两个字也许传递不出太多的信息;但是能看得出李秀宁接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还有敏捷的身手;都在说明她不是个一般人物;然而秀兰仅凭揣测;还是无法知道她的来历。她看着李秀宁画好的画像,说:“她除了叫陈默以外看,你还有别的信息提供给我么?”
“信息?”李秀宁疑惑的想了又想,说:“她是我的军师。。。。。。还是。。。。。还是。。。。。”李秀宁犹疑了;秀兰问她:“还是什么?”李秀宁急忙说:“没什么了?”
“军师?仅此而已吗;我是问她出生在那里,毕业与那个学校,现在又从事哪个行业的工作,有这些很容易找到她的。”
“这。。。。。。。。。。我不知道。”
“那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非要找到她吗?”
李秀宁犹疑了许久;说:“我担心她,她还没有能突围出来,我希望她没事,可是其实我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突围?”秀兰轻轻挑了挑眉,说:“是战争吗?难道你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军人?更不可能,军人因该更加熟悉这些现代化机械,帮我接通普鲁斯律师。”
后一句话李秀宁并不知道她是对谁说的,但是话音方落,刚才那个闪着红光的金属装置就投射出一个影像来,那个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性,李秀宁又吃了一惊,马上站了起来,向后躲去。秀兰急忙说:“嗨,没事,我只是在跟我的律师通话。”
李秀宁闻言,稍微镇定了一点,抬眼去看突然出现的人影,那个人说:“秀兰小姐,你说的那件事我已经去调查了,不过我现在还在瑞士,后天回美国,也就是说大后天才能帮你去处理这件事。”
秀兰举起手里的画像,说:“除了这件事,你还需要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这个人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个名字,我需要她的详实资料,我想你明白的,越详实越好。”
李秀宁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言不发。秀兰笑了笑,说:“因该很快就会查到她的,要不要我带你去走走看看?”
看着从放着族谱的房间里出来的陈默,正在打电话的夏凌挂断了电话,说:“我们已经动用所有的渠道去找她了,但是毫无所获,现在唯一能肯定的一点就是,她不在国内了。
“你们通知警方了吗?”陈默不快的挑着眉头问她。
夏凌说:“这件事属于国家一级机密,警方无权介入,但是你相信我,我们这个部门的能量比警方要大很多,一定可以找到她?”
陈默毫不避讳的说:“相信你?在你出卖我一次后继续相信你吗?”她说着径直向外面走去,夏凌急忙跟上了她,说:“你去哪里?”陈默没有说话,夏凌只好说:“小默,我对你真的没有半分恶意,现在只想弥补一些过失,不要如此敌对我好嘛?”
陈默冷眼看了她一眼,叹了一下,说:“我要去麦积山。”
麦积山常年烟雨蒙蒙,再一次踏上麦积山看着山上的庙宇和峭壁上的石雕,恍如隔世,隋末时麦积山上尚未修建寺庙,那一排排雕刻的佛像,石窟在陈默的脑海中,时空交替中恍惚起来。千余年沧海桑田的变迁,那些姑娘们的坟墓早已夷为平地,空旷的地上修建起了停车场,茶亭饭庄,寺庙里香火缭绕,游客络绎不绝,但又有谁知道千余年前那段惨烈的战事,还有那一段凄美绝望的爱情。
天色渐渐昏暗,游客山上人越来越少,陈默寻到了当日葬下那四十九个姑娘的峰巅,站在那里,伸开双臂仰望着天空,等待着月亮东升。
“开灵气之门,须得日月交替之时,以心感之,摒万物与界外,心与天地相通,即与精魂相连,于是可洞察天地之万物,所想即所见,所念必感念之。”
这是族谱上所记述的一段话,陈默在千方百计寻找李秀宁无果后,便想试试能否通过这几在中神秘的灵气之源找到李秀宁。记载上说开灵气之门须得有缘之人,陈默觉得这个有缘之人只能是自己。
月亮的在东方悄然露了一头,陈默仰望着天空,放空自己的心扉,去感受天地万物气息,记载上说要摒弃万物与外界,就是要她抛开一切外界事物形态,只用心去感受他们的无形的信息,物理学解释是它们本身所带有的电磁场。
她看到了一团明亮的事物久久漂浮在空中,那一团亮光就在曾经埋葬了那四十九个女孩子的墓地的上空。
夏凌是跟着陈默一起来的,她此时就站在远处,怕干扰陈默,她只看到陈默静静站在峰巅,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万籁俱静,和谐的就像是一幅意境幽远的油墨画。她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眼神越来越疑惑,是在搞不懂陈默跑来这里究竟是来看什么的。
那一团光亮在陈默眼前放大,陈默这才看清楚那一团光亮其实是无数个光体聚集在一起形成的,那一个个光体形似团身而眠的女体,每一个都恬静,寂然。
陈默喃喃自语:“我和秀宁失散了,我带她来到千余年后的时空,却没有想到把她搞丢了,我想在只想知道她在那里,你们能帮我吗?”
那团光体突然迸裂,而后重聚,重聚的后的光芒埋没了陈默,陈默站在光芒中,几乎睁不开眼睛。恍惚间,她猛然看到身边疾驰而过的车辆,看到四周的高楼大厦,看到远处耸立的一座雕像,那是自由女神像。陈默光芒中看过去,她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俯瞰大地。
她的目光穿过街市,透过一个诺达的玻璃罩,投进一个窗户中,窗户中,一个女人坐在床上,显得局促不安,她乌黑的长发有些打结,凌乱的披在她的肩上,乌黑的剑眉紧紧皱着,似乎在想一件让她非常伤神的事情。
那是李秀宁,李秀宁出神的坐在床边,抱着双腿努力试图理清现在混乱的大脑,然而就在此时她突然感到莫名的忧郁,大脑一时被人切断了线一般,思维停顿在哪里。秀兰轻轻推门而入,说:“要吃晚饭了,下去吃好嘛?”
李秀宁没有任何反应,秀兰又说:“你怎么了?听到我说话了么?”
李秀宁还是没有反应,秀兰走过去,轻轻推了推她,说:“一起去吃晚饭吧。”
李秀宁猛然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大眼睛看着秀兰,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喜悦,说:“是小默,小默来找我了。”
秀兰愣了一下,说:“她来找你?就是那个陈默?在哪里?”她看看房间,房间里只有她和李秀宁,但是她看着李秀宁认真的神情,心底不觉发寒,勉强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他来找你了?好惊悚。。。。。。。。。。。”
夏凌听到陈默自言自语说:“她原来被人带到了纽约,难怪找不到呢。”夏凌好奇的问了一句:“你看到什么了?”陈默说:“我看到了秀宁。”她对这夜空大声喊:“谢谢你们。”夏凌奇怪的问:“你在对谁说话?”夜空中却传来一阵清灵的笑声,笑声似有若无,又像早晨的露珠滴落与地的声音,很快随风而逝。
晚饭的时候,李秀宁很不习惯用金属的刀叉吃饭,她拘谨的看着秀兰优雅的切下牛排放进嘴里,她舔了舔嘴唇,放下手里的刀叉,伸手捉起肉块,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然后说:“为什么会有奇怪的酸味?”
“那是番茄酱。”
“哦?”李秀宁用手抓着肉,重新咬了一口,秀兰也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刀叉,一手托了下巴看李秀宁大口吃肉。她笑了起来,李秀宁意识到她在笑什么,于是说:“这样吃起来比较方便。。。。。。。”她说着把最后一块肉放进了嘴里,秀兰问她:“味道怎么样?”
李秀宁吮了一下手指,说:“味道怪怪的,不过总比没有东西吃好。”她的目光却一直盯着秀兰放在桌边的一个小东西上,李秀宁看她一直把这东西带在身边,随时可以用这个东西叫出一个人来说话 ,所以对这个东西充满了好奇,秀兰看着她的目光,伸手拿起那个东西,说:“这是我的电话,你没有见过么?”
李秀宁摇了摇头,说:“它是干什么用的?”
“电话,就是和别人联系用的。”秀兰看着李秀宁的目光,看她似乎还是不理解这个东西的功用,于是说:“我和我的朋友不管相隔多远,都可以通过它来见面和聊天。”
李秀宁忽然说:“小默说,她出生的那个地方相隔万里也能听到对方在说什么,可以看到对方在干什么,她说的其实就是电话?”
秀兰点点头,说:“她说的因该就是电话。”
“她还说,人可以坐在飞机上,在天空中飞行,还可以坐在铁做的东西里潜进水里,在水下面待很多天,是这样吗?”秀兰疑惑的点着头,说:“那是潜水艇,最新一代的潜水艇,在水下待好几个月都可以。”
李秀宁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东西,想了很久很久以后才说:“难道说这里是小默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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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第一百六十七章 。。。
这里当然不是陈默的故乡;这里距离陈默的故乡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李秀宁至今对身处的地方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她以为她现在离开了她的故乡;抵达了一个别人从不知道的地方。这个地方很神奇;这里的人不必出门,便可以知道外面发生的一切,他们也不用从事任何形式的体力劳动,这一切都有机械搞定;他们随时可以跟远在天边的朋友聊天;有四季都绽放的花卉,他们坐着不用马拉的车子,用奇怪的笔写东西,说着奇怪的语言;穿着奇怪的衣服。
初始李秀宁都无法接受自己衣着不整的出现在别人眼前—因为这里所有的人只穿着短小的衣服和裤子,或者是露出腿的裙子。毫无疑问这种穿着打扮在古代等同于裸奔,因为在那个即便是男人也要在裤子外面穿裙子的朝代,女人更是包裹的复杂,就算是李秀宁的战袍,也有护甲裙。。。。。
李秀宁许多天以后才能接受只穿着裤子和上衣出现在别人面前,她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好奇,或者说她急切的想了解陈默的故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当然秀兰也对她充满了好奇,她从李秀宁的只言片语中揣测李秀宁可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很可能是重伤然后被迫离开战地治疗,她以为李秀宁的脑部神经受到了损伤而导致失忆,但是李秀宁看起来思维又很清晰,所以她小心的探问李秀宁:“你所属的军队,是不是雇佣军?”
李秀宁有些疑惑,说:“雇佣军?小默建立的那支军队?”
“她也是军人?噢,不,你知道雇佣军是什么意思嘛?”
李秀宁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于是秀兰继续说:“雇佣军就是被别人雇佣,而卖命的军队,他们不属于任何体制或者是个人,只是拿钱办事,这个世界上还在战争中的地方不多,你是从哪个地方来的?中东?或者是非洲南部?”
李秀宁又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没听明白你说的这些话。”
秀兰只好说:“那你能告诉我你在军队里是什么职务嘛?”李秀宁思忖了一会,说:“我?陕西军督帅,后来奉命镇守太原,暂代太原太守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