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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即位,以功给赉不涯。武德六年薨,葬加前后部羽葆、鼓吹、大路、麾幢、虎贲、甲卒、班剑。太常议:“妇人葬,古无鼓吹。”帝不从,曰:“鼓吹,军乐也。往者主身执金鼓,参佐命,于古有邪?宜用之。” ——《新唐书诸帝公主》
从故宫出来以后,李秀宁的情绪又低落了很久,想她离开以后,李渊一直不肯相信她死了,于是有个这个衣冠冢招魂葬,大约一直希望她能重新回到身边,但是现在她和她的父亲相隔了千余年的时空,徒对空惆怅,而不能再见,再想想残酷的血淋淋的历史,李秀宁愈发怅然。
陈默看她闷闷不乐,有些后悔带她来看这些,但是想想她在这里待下去,这些东西迟早总会知道的,遮掩也遮掩不住,只能想办法让她过的开心一些了。陈默牵着李秀宁的手,说:“秀宁,有些事人力从来决定不了什么,所以我们只能学着释然对不对?”
李秀宁点了点头,但是表情还是郁郁的,陈默也不知道怎么开解她,只好牵着她的手,默默在旁边陪着。两个人就在街上慢慢走着,天空微微有些阴沉,似乎要变天了。陈默说:“你冷不冷?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正说着,前面忽然传来一声叫声:“嗨,好巧,在这里遇上你们。”陈默抬头看去却是一群年轻男女,说话的是于幼怜,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于幼怜已经指着李秀宁说:“我说的就是她,她真的好帅。”
她们还没反应过来,于幼怜身后的几个年轻人已经围了过来,有人叫:“嗨,一起玩啦。”于幼怜也开心的说:“一起玩吧,他们都很想见识一下你的身手呢。”李秀宁看到那些人突然热情的涌过来,有些错愕,马上警惕起来。
陈默怕她不适应,赶忙把李秀宁挡在身后,挡住了那些人,还不等那些人说话,就说:“嗨,我们正准备回家呢,改天吧。”
她话音未落,就听到几声尖锐的口哨声传来,又有几个踩着滑板的年轻人拥了过来,围着她们转圈。于幼怜热情的说:“一起玩啦,他们都是我朋友只是想认识你一下。”踩着滑板的那几人一直在两人身边打转,李秀宁不知所措,问陈默“小默,他们这是干什么?”陈默不屑的看着她们说:“这是挑衅。”李秀宁更加不解,说:“他们干嘛跟你挑衅?还这么奇怪?”陈默笑起来,说:“你想玩我们就玩一会。”
李秀宁还是不解,陈默已经说:“那就一起玩一会啦,要怎么玩?”说话间于幼怜的一个朋友已经踩着滑板冲了出去,向前滑出一段距离,脚尖挑着滑板一跃,滑板在她的脚下转了一圈,落在地上,她也稳稳落在了滑板上,又一个起跃,带着滑板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 ,落到地上,又向前滑出一段距离,到了商场门口的台阶前,带着滑板跳上了台阶,一直到最上面一层,踩着滑板滑了几步,一跃而起,带着滑板跃上了台阶边的栏杆上,从栏杆上滑了下来,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了地上。
那些年轻人们,口哨声掌声不断,给她助威,陈默笑说:“我已经很久没玩过这些东西了,不过。。。。。。。”她转头对李秀宁说:“秀宁,今晚我给你做个专场表演。”
李秀宁闻言说:“好啊。”陈默要了一个滑板,用脚尖挑起滑板,抓在手里,把滑板扔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箭步跃出,跃上了滑板,紧跟着带着滑板一起跃起,半蹲着一手抓住滑板的边缘,在空中来了个飞旋的动作,这一下就赢得周围人一阵鼓掌,她重新落回地上,又转了回来,下下踩着滑板,穿进人群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空间并不大,陈默一圈穿插过来,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人,连他们的衣服都没有碰上,一个年轻小伙叫了一声:“酷。”
李秀宁不禁惊叹:“小默,你好厉害。”陈默听到李秀宁这么说,顿时心花怒放,溜出人群,只用一只脚踩着滑板的一头,让滑板一头着地,张开双臂在地上旋转了两圈,散乱的发丝轻抚着她的如花笑颜,那种恣意不禁让李秀宁心醉,从一开始她被陈默所吸引不就是因为这份恣意么?。
陈默从小习武,平衡感,爆发力,和灵活度都比一般人要好很多,从一开始学玩这个,就比别人轻松很多,玩熟后,她会的一些技巧一般人根本不能比,起先还只是玩了些对她来说很简单的花样,这时,这会玩得兴起,再次带着板子跃起,半蹲着抓着板子,在空中一个空翻,顺带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又赢来一片掌声口哨声。
陈默在口哨声中,还有李秀宁的赞叹声中颇有些洋洋自得,不禁忘形,踩着滑板溜到李秀宁面前,伸手一把搂过了李秀宁,吻住了她。
李秀宁大吃一惊,顿时面红耳赤,急忙想要推开她,却被陈默紧紧搂着,挣脱不开,也顿时炸了锅,起哄声一片,李秀宁那里适应得了这些,只觉得尴尬的无地自容,用力推陈默又推不开,情急下咬了陈默的舌头,陈默痛呼一声,松开了她,李秀宁恼火不已,说:“你也太不像话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因为她发怒,刚才还火热的气氛一下冷场,陈默微微有些尴尬,急忙追了上去,但是没走出几步,她忽然发现街边似乎有人在拿着手机录像。她心中疑惑了一下,不过那人马上就若无其事的走了,陈默以为自己想多了,急忙追李秀宁去了。
陈默是得意忘形,但是对于李秀宁来说,陈默做得实在过分了,大庭广众之下接吻,完全就是挑战她的道德底线,所以一路上都阴沉着脸,陈默说什么都不理,陈默看着她的脸色,知道自己闯祸了,一路小心翼翼陪着笑哄她,李秀宁还是气得不轻。
回到家里,李秀宁径直进了卧室,然后关上门,把陈默关在了外面,紧跟着想要进去的陈默几乎被夹到鼻子,无奈的敲了敲门说:“秀宁,别这样啊,我认错还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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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第一百八十三章 。。。
李秀宁生着气;任陈默怎么低声下气的哄她,她都不理会。陈默真是悔不当初;懊悔自己一玩起来就忘形;李秀宁一个千余年前的古人;能不气死么,陈默只好守在门口,说:“秀宁,开门啦;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了好几遍,李秀宁还是不肯理她,看来今天这个气生大了。陈默靠在门上唉声叹气,手机响了起来;陈默拿起一看,却是夏凌的,她接通电话,夏凌说:“这两天你玩也玩的够了吧?明天正式开始工作,明天早上八点半报道。”
陈默丧气说:“我来北京也不过才三四天而已,这么快就要工作啦?”夏凌说:“难道你还想接着玩?”陈默说:“玩什么啊,我把秀宁惹生气了,哪有心情玩。”电话里夏凌笑说:“怎么惹生气了?”
陈默沮丧不已:“我在街上吻了她,她就大发雷霆了,至于么,就是接个吻嘛。”电话里,夏凌还没说什么,陈默身后的门刷一声打开了,门后是愤怒的李秀宁,李秀宁一把把陈默抓过去,抢走了电话挂掉,恼羞成怒的说:“你居然还告诉别人,真不知羞!”陈默闻言,笑说:“咦,我不说,你还不给开门呢。”李秀宁气结,嗔她说:“你还有理了?”
陈默拉了她的手,说:“好了,别生气了,我就是申明一下所有权,赶走那些蜜蜂蝴蝶,你这香喷喷的一朵花,要是挂个没主的标签怎么行,个个都蠢蠢欲动的想把你摘下来呢。”李秀宁依旧没有消气,冷着脸一语不发,陈默软软的祈求说:“别生气了,你罚我吧,想怎样我都配合,别不理我就行。”
李秀宁托着下巴,想了想说:“这可是你说的,好,你等着!”说着李秀宁转身出了卧室,不多时回来,手里端着摆在客厅里一个一尺见方的鱼缸,几条金鱼还在里面游动,陈默好奇的看着她问:“你拿鱼缸做什么?”
李秀宁这时却笑起来,笑的有点阴险,手里捧着鱼缸走过来看着她,看着李秀宁不怀好意的笑容,陈默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寒,急忙说:“秀宁,你到底要干嘛?”李秀宁走到床边,上下左右的看着陈默,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陈默不由自主拽进衣服,说:“秀宁,别这样看我,你看的我心里发毛。”李秀宁却突然板起了脸,对她说:“你过来。”陈默真被她弄得心里发虚,老老实实站起来,李秀宁努努嘴,示意她站到旁边床和桌子间的的地方,陈默乖乖站过去。
李秀宁又说:“把衣服脱了。”陈默意外的“啊”了一声,不解的看着李秀宁,李秀宁美目一瞪说:“说话不算数?”陈默赶忙解开衣服往下脱,一边说:“秀宁,你到底要干嘛?”李秀宁却莫测高深的站在那里一语不发。
陈默很快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就穿着内衣内裤,站在那里,双手抱着胸口,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秀宁,李秀宁却说:“都脱了。”陈默再次“啊”了一声,看李秀宁瞪着她,只好战战兢兢脱下了内衣,李秀宁这才满意的笑笑,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看着她赤裸的身体。
陈默被她看的有些窘,左手抱着右手胳膊,不自在的站在那里,腆着脸笑:“这回怎么不说不知羞了?”李秀宁“哼”一声,说:“外面是外面,回家关起门又是一回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可怜巴巴的陈默,李秀宁脸上的笑意越深了,笑的邪邪的,对陈默说:“扎马步。”陈默再次“啊”了一声,这会她也脸红了,赤条条的扎马步,情景可想而知,她只好可怜巴巴的对李秀宁说:“秀宁,这样很难为情啊”。
李秀宁又冷下了脸,陈默看她又生气了,只好说:“好了,好了,我扎就是了。”说着双膝并拢,小腿分开,半蹲了下去,李秀宁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扎的这是马步吗?”陈默有些小得意,说:“这叫二字钳阳马,你不知道了吧。”
李秀宁轻轻唾她一口,说:“还二字钳羊马,信不信我叫你扎一字马?”陈默闻言,赶紧赔笑,说:“不要不要。”李秀宁说:“那还不赶快扎好?”陈默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望着李秀宁,眼睛带着一抹水色,李秀宁看着她似乎有些心软,但是想想刚才陈默的可恶,说:“你刚才说的什么说怎样你都配合我,不配合了是不是?不配合算了。”
陈默看她真生气了,乖乖分开双腿,老老实实扎开马步,李秀宁这才脸色好了些,看着她吃吃笑了,陈默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娇声说:“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李秀宁却把鱼缸放到她头顶上说:“扶好了,可别摔了。”
陈默看着她,双手扶着鱼缸,李秀宁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不时动动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脸蛋,笑着说:“我发现以前看你,都没这次看的清楚。”陈默几乎晕倒,看的能不清楚吗,一丝不挂的扎开马步,该看不该看的全在眼前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秀宁能想出这样的招数治她。
陈默祈求的叫了一声:“秀宁。”李秀宁看着满脸通红,表情楚楚可怜的陈默,怜爱不已,抚着她光洁的手臂,在她耳边说:“你也会知道害羞啊?现在的样子好招人心疼啊。”陈默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红的找不到一点白的地方了,窘的无地自容。
李秀宁却吻住了她的耳垂,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上扩散开来,陈默不由“嗯。。。。。。”了一声,手一颤,鱼缸里的水洒了一些,李秀宁坏笑着在她耳边说:“扶稳了,掉地上可就摔碎了“,陈默羞急的说:“秀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李秀宁却吻着她的脖子,不理会她的哀求,陈默感觉她的手抚摸着自己,慢慢滑到了胸前,握住那团丰润揉捏着,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吮吻。
陈默喘息起来,只觉的身酥骨软,那里还扎得住马步,不由向李秀宁身上靠去,李秀宁却在她耳边笑着说:“别乱动,站稳了。”陈默又羞又急,双腿发软,只能勉强站着,软软的对李秀宁说:“秀宁,别折磨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秀宁听她软软的祈求,在她耳边说柔声说:“我那里舍得折磨你,我只想好好疼你。”她嘴里说着,手却已经滑到了陈默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继续对陈默说:“我最喜欢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了。”陈默真要哭出来了,说:“所以你就欺负我?“
李秀宁柔声辩解说:“我那有欺负你,要欺负也是你欺负我在先好不好。”李秀宁说着话,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