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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她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可是从来都没有让她如此惊艳过,一时之间居然弄不清状况,半天没有看出眼前的女子就是陈默,就傻愣在那里。
正玩水玩的高兴的陈默转身看到李秀宁上来,欢快笑道:“你速度也不慢嘛。”李秀宁却被她一句话惊的猛然醒悟过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讷讷的说道:”我……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洗澡?这野地里,万一撞上人怎么办?”
陈默发觉她竟然没了一贯的镇定自若,不由心中犯起小九九,琢磨着难道李秀宁被自己惊艳到了,难道她对女人的身子还是有感觉的?想着便心中一动说道:“你看;这水多清;不如你也下来洗洗吧”。李秀宁眼神慌乱的躲避着她;说道:“不用了。”陈默看着她狡黠的一笑,赤着脚走上潭边伸手拉住她道:“洗洗吧;很舒服的。”
李秀宁低了头;说道:“不洗了;不洗了。”一眼却看到了陈默赤着的脚;那双脚娇巧玲珑;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显出脚背上皮肤下一根青色的血管,脚趾个个玲珑圆润;犹如葡萄一般。看的她不觉又呆了。这时陈默又拽拽她说道:”来嘛;不洗浪费了”。李秀宁猛的回过神来;竟有些急恼起来;一把推开陈默的手臂道:“都说不洗了;你怎么这么烦。”
她说着,带着一脸恼意,探头对着崖下打了一身口哨,崖下她的马听见声音顺着声音往上跑去。李秀宁转身往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快走吧;我不想在等你了”;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焦躁。
陈默望着恼羞成怒的李秀宁;来这么多日子;李秀宁真真和她翻脸这还是第一次;而且是为了不值一提的几句话,陈默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险的笑容。
李秀宁走出几步;她的马已经从树林中跑了过来;陈默穿好衣服,抢先过去,便上了她的马,冲李秀宁做了个鬼脸。李秀宁看她淘气,皱了眉头打一声口哨,那马立时人立而起,就要把陈默掀下去。陈默马术不精,这一来真被掀了下来,不过好歹仗着身手好,站稳在地上。
那马再不理睬她;径直跑到了李秀宁身边;陈默学着李秀宁鼓足气吹了一声口哨;马儿还是不理睬她。陈默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在吹一声;转眼却看到李秀宁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看着显然是在笑她。
不过陈默理解错了,李秀宁可不是笑话她;只是觉得陈默这个举动充满了孩子气的争强好胜;所以才笑的。陈默却以为是在笑她;”哼”了一声;再次鼓足了气;气运丹田;一声尖锐的啸声划破长空;直穿云霄;只震的李秀宁的耳膜嗡嗡作响;马也惊的人立起来;嘶鸣不已;陈默得意的对马儿笑道:“看你还跟我牛。”李秀宁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边安抚马儿;一边说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跟匹马较劲。”
陈默鼓嘴望着她;不服的说道:“谁是孩子小看人。”
李秀宁伸出一只手;说道:“你要不打算走回去;就快上马。”
陈默拉住她的手一跃;却没有坐在李秀宁身后;而是坐在了她前面;这样一来李秀宁拉着缰绳;就把她环在了怀中;陈默好不惬意的窝在李秀宁的怀中;李秀宁身子僵了一下;说道:”怎么不坐后面了。”
陈默笑嘻嘻的道:“前面舒服”。李秀宁拉着缰绳;却显得异样起来,胳膊僵僵的;只小心的环在陈默身体的周围;不敢触到她的身体;打马下了山。
陈默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越发往她身上靠;然后作出一付天真烂漫样;装做根本没有注意到李秀宁僵僵的身体和僵僵的表情;悠然的吹起了口哨;却是;节奏欢快紧凑。李秀宁在她的哨声中放松了些;在她耳边问道:“这是什么曲子;挺好听的;从没听过。”
陈默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西班牙圆舞曲。”“哦?”李秀宁疑惑的说道:“好怪的名字。”;陈默道:“这是我们那里的曲子;你当然没听过。”说着继续吹了起来。李秀宁在身后见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尴尬;不觉放松了很多。只觉得鼻中丝丝缕缕女孩子特有的香气钻了进来;靠在自己身上的身子也软软的却又极富弹性;耳中听着清脆的哨声;也不禁觉得享受。不知不觉将鼻子凑近了陈默的脖子;呼吸着那芬芳的气息;却不想靠的太近被头发扎到了鼻子里;痒的打了个喷嚏。陈默回过头来。一脸的关心。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狡黠的笑意问道:“怎么了;不会是受凉了吧。”
她野地里脱光了洗澡的人没受凉,李秀宁倒是受凉了?李秀宁被她问的尴尬起来,掩饰道:“没什么。”
陈默嘟起嘴对着她的脸吹了口气。这下搅的李秀宁脸更红了;李秀宁心虚的转过脸望着旁边的树木说道:”别闹。”
听着像是在斥责陈默;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斥责的意思。陈默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我那有闹;倒是你;作什么亏心事了;脸都红了。”说的李秀宁越发尴尬,嗔道:“你别持宠而骄,没大没小的。”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
40
40、第三十六章 。。。
陈默觉得有戏了,只要李秀宁不是冷漠无动于衷的那种人,迟早会被她打动的,成功不过是时间问题。
初生牛犊不怕虎。
在眼下战事紧张,人手紧缺之际,李秀宁抽出了亲兵队中的严正提其为校尉,统管凤县所有事物,李秀宁嘱咐他的首先一件事情,便是清查关押在大狱中的囚犯,叫他详细问询百信,一件件查清楚。
隋末乱世,昏官当道,下进狱中的多是老实好欺负的平民百姓,但也不能排除真有那罪大恶极之人,李秀宁才嘱咐严正细查,冤假错案固然要放,恶徒也该惩戒才是。
处理完凤县的事物,班师回了鄠县,到了城里,陈默又见到了那个羞羞怯怯的小妇人来接穆清。穆清在别人的起哄声中,及其不好意思的把小妇人扶上马,自己一边牵着马,一边骂身边那些损友道:“一群损货,闭上你们那臭嘴能憋死你们不成?我跟她又没成亲,你们胡说八道,耽误了她的终身你们担得起么?”
赵亮接口道:“好说,我倒是想担着,你让我呗。”
马上的小妇人红了脸,低着头,根本不敢啃气,穆清也气的火气上涌,涨红了脸,松了马缰,挥着马鞭去追打赵亮,马儿失了束缚,在哪停蹄不前,阻住了队伍。
陈默看他们闹哄哄一团,顺手牵了缰绳,牵着马往前走去,一边转眼去看李秀宁,见她对手下胡闹视若无睹,心说李秀宁这个主帅当的,平时不言不语自有一股威严,所谓不怒而威,不过威归威,从来不是个无趣的人,她的军事才学文学功底如何且不说,这情商绝对是高的响当当的。
陈默再看那小妇人,一直用袖子遮着脸,一双眼睛乌黑明亮,不时张望向穆清,及其羞怯,看意思是想喊穆清回来,却又怯怯的不敢开口,陈默看她娇娇软软,含羞带俏,不禁有些怜香惜玉起来,于是转头扬声喊道:“穆崽儿,你媳妇叫你回来呢,别闹了。”
穆清回来,接了缰绳对陈默说道:“我都说了我们没成亲。”
陈默看到小妇人的眼神明显沉了。不过陈默没多想,策马去追李秀宁,耳中就听到小妇人正和穆清说着什么,语气极其不快,带着嗔怒,陈默好奇下不禁侧耳朵去听。
哪知她才侧了耳朵,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却是李秀宁伸手拉了她的耳朵,叫她转过来。陈默转头看去,就见李秀宁面无表情,淡淡说道:“你管别人闲事做什么?管好自己就是了。”
“哦。”陈默委委屈屈的答应了一声。
那想陈默跟着李秀宁才踏进守备府,裳儿随后就通报道:“小姐,穆清媳妇求见。”
李秀宁疑惑了一下,叫人带她进来,不多时穆清媳妇莲步款款走了进来,李秀宁和陈默兀自疑惑着,小妇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低头说道:“小妇人斗胆,求元帅为我做主。”
李秀宁吃惊之余,急忙说道:“快快请起,有事直说便是。”
小妇人却道:“求元帅做主,让我跟穆清成亲,元帅若不答应,小妇人便跪死在这里。”
正说着,穆清急急就闯了进来,一眼看到小妇人,神情焦急,又碍着李秀宁,只好先单膝跪下给李秀宁行礼。李秀宁诧异道:“穆清,原来你们真未成亲?”
穆清急忙说道:“没有,我与她。。。。。。”
穆清本想说:“我与她清清白白的。”谁知才张口小妇人就说到:“你照顾我数年,你我二人常来常往,你说清白,还有谁信?”
陈默觉得蹊跷,看眼前这个小妇人虽然荆钗布裙,但是看她形容举止颇有教养,虽然羞怯,说起话来倒也不亢不卑,不像是个普通村妇,再看李秀宁,就见李秀宁犯愁道:“你们这又是哪门子官司?”
穆清急忙说道:“她本是我家小姐,被官府逼得家破人亡,才流落到此,属下本不过是。。。”他说到这顿了一下,稍加思忖才说道:“本是家里长工,她是主子,我是奴才,怎配的起她。”
李秀宁挑眉说道:“你心中可有她?”
穆清愣了一下,半响无语。李秀宁细端详她的神情,说道:“看你也不是对她无意,英雄不问出处,你还有这等顾虑?硬是逼着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来求婚,迂腐!“
穆清还要说什么,李秀宁却已经说到:“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把婚事办了。”小妇人闻言喜不自禁,急忙磕头谢过,陈默看她磕头时,偷眼看着穆清,颇有得色,穆清却苦了一张脸,似乎要哭出来了。
李秀宁又道:“罢了,你也跟在我身边数年了,今日我就给你一手办了,裳儿,你带她去打扮收拾一下,陈默,你去叫赵亮那些人过来备一下婚礼,今晚就送他们进洞房。”
元帅就是元帅,果然雷厉风行,当夜就把两人送进了洞房,婚礼一切从简,连嫁衣婚服都没有,唯有李秀宁选了几件自己以前的旧衣,几件首饰,连带裳儿做的一副绣帐给了小妇人,做她的嫁妆。
这下不知道羡煞多杀光棍汉,李秀宁的亲卫队里,个个都是光棍,且都是年纪老大不小的,其实放眼整个军中,有家室也只是少数而已,多数不是在这战乱中根本没机会找老婆的,要不就是战乱中家人死于匪祸灾乱的。
穆清居然娶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自然是引得那些人个个嫉妒羡慕恨,当夜便守在洞房门口要闹洞房。可怜瘦小的穆清死命拦着,险些在拥挤中被踩死。
陈默自然也参加了婚礼,意思一下抿了口小酒,就跟着这帮粗豪的大老爷们来闹洞房,此时坐窗口看着,幸灾乐祸不已。
正闹着,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是不是?”陈默看去,却是李秀宁来了。李秀宁穿着一身铠甲,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乌黑的眉微微挑着,眼中却带着笑意,却是刚刚巡视回来。
众人一见是她,立时鸦雀无声,齐齐行礼。李秀宁却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没一个安好心,特地过来看看,要闹洞房是吧,先过我这关。”
她说着随手摘下了披风,随手一扔,扔给了坐在窗边的陈默,走过去,随手抓起一坛放在桌上的酒,走过去站在洞房门口,背靠着门框,一脚踩在另一边门框上,完全堵了洞房的门,说道:“放倒我,我就让你们闹洞房!”
闹腾的那些人傻了,闹归闹,没脸没皮去灌李秀宁,还是心存忌惮,但是总不能这样就认输而归,赵亮沉默一下,张口叫道:“陈默,你先来!”
陈默呢?陈默却没回应,她还在那里发花痴,一手抓着李秀宁的斗篷,痴痴抚着斗篷,看着李秀宁,心道:“好潇洒,好有型,好拽,好。。。。。。。”
“陈默!”
就在陈默还在花痴的时候赵亮又大喊了一声,陈默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蹦到李秀宁身边,大言不惭道:“别叫我,我跟她一家。”
临阵倒戈,很难说这些混蛋会不会回头整陈默,不过陈默知道,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自己的立场。
“喝!”气愤不已的亲卫队一众人恨恨瞪着陈默,抱过了酒坛。
“喝。”李秀宁举起酒坛,和赵亮手中的酒坛碰了一下,清脆的瓷声中,李秀宁仰头举起酒坛,清凉的液体倾泻而下,注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