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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谁让你冷落人家张春华的。”
看来这位还是个张春华支持者。其他人在愣神一会儿后,也纷纷谴责起司马懿的多疑狡猾起来。本想让张莎帮自己抱一下不平的,谁知她竟然打字说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原来她用的是吕蒙。
☆、好朋友是林秋言
“哦,知道了,明天我会尽量早一点去的。”
“对了,琦蓝姐,感觉你说话语气好像很冷的样子。”
“可能是空调忘记关了吧。”白琦蓝平静地说着谎话。
“哦,是这样呀,呵呵,那我挂电话了,明天见。”明知道对方在说谎也不要去继续追问,这是张莎和白琦蓝相处所遵循的相互尊重原则。
“嗯,明天见。”
挂掉电话,白琦蓝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往建康路走去。到达她家附近那家金中鸭血粉丝汤店的时候,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看到店门前的人龙,她后悔今天来的有点早了。因为今天没有节目安排,她在家里反而有点呆不住了。经过大约十五分钟,终于排到柜台前买了份鸭血粉丝汤和鸭油饼,然後找到空位坐下用餐。
不愧是要排那么久的队才买得到的鸭血粉丝汤,味道确实不差,不过她却高兴不起来。
上个星期的女出租车司机被杀案是发生在雨天晚上吧?下雨的日子比较不容易听到尖叫声,所以适合在路上杀害陌生人。电视上这几天并没有播报太多关这起案件调查的消息。被害者的家属也理所当然地拒绝了采访,也没有记者会白痴到去对刚失去亲人的家属作突击访问。虽然这是个骇人听闻的案件,但媒体的报导好像有点马虎。
不过她突然想到自己再着急也帮不上警方的任何的忙,简直就是在自找烦恼。普通人就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对于自己分内以外的事情可以有些感想有些意见,但是也仅到此为止了。一面这样想着,白琦蓝一面端起碗咕嘟咕嘟地把汤喝得一滴不剩。虽然不算粗鲁,但她的吃法有如小孩子一般充满稚气。虽然外表会给人一副天真烂漫的错觉,不过这只是表面而已。
吃完东西,她本来想立刻动身,但到处都是人挤人,看不到有能钻出去的空隙,因此只好先暂时坐在椅子上等。当梅雨季节正式来临时,天空总是乌云密布。每年一到这个时期,她都会因为湿气太重而沉闷郁卒。
她安静地一个人走在街上。汽车急驶时发出的轰隆声、商店播放的多种流行音乐声、走过身边的路人踩在柏油路上的脚步声、谈话声,形成一种没有规律的声浪。一开始她还能辨认其中的差别,但渐渐就混浊起来而认不清了,连平日习以为常的空气味道和感觉也变得不同。
人在沉默的时候思绪会转个不停,而在说话时则会把心里想的事情泄露出去,这二者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点。虽然它们会不断地重复,但是总而言之,人一定会思考着某些东西,它可能是一个道理、可能是过去的回忆、可能是想过就忘的妄想。
不过一个人的名字总是会在她脑中不时的出现。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的那些回忆说不定就会渐渐消退,而那个人在她心中的比重也会渐渐变轻。但是她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乐观了。有些感情会随着时间反而越来越深刻,有些人努力想忘记却发现越是想念。
三年的时间,太漫长了,漫长得她有时间在思念中把从前的事一件件的想清楚、想明白、想透彻。在她最伤心最迷茫的时候,小沫总是会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即使得不到自己的任何回应,萧声沫仍然不离不弃的陪着她。可是她呢,对于小沫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关心过。
小沫的伤心、小沫的快乐、小沫的努力。。。。。。这些她完全不去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自私的人。她觉得就是因为这样,自己的性格才会如此扭曲。有些时候她的所作所为甚至会让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对于这种问题,她一般都会归咎于自己本来就是这种人的这个结论。她觉得自己对小沫亏欠的太多了,多到她无法去偿还,多到她不敢去面对。以至于现在白琦蓝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自己不再继续伤害萧声沫,那就是永远不在萧声沫的生活中出现。
这不是一个好决定。最起码白琦蓝自己现在也是如此觉得的。虽然知道萧声沫已经回国了,而且住在北京,但是她却不能去找她。这种压抑自己思念的感觉就像每天被针刺一样痛苦。
现实生活中的故事和电影电视中的故事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都有观众。观众虽然对于故事中的人物的悲欢离合有一定感触,但是他们永远只是以局外人的态度去看待故事,而无法真正体会到那些也许就是和你一样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人的悲伤和快乐。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若是每个人都对于其他人的故事感同身受感触多多的话,那么他的本身的情绪也许就变的无处安放了。
发现自己又在想一些看似无聊的事情,白琦蓝觉得自己应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要和张莎一起出去玩,应该也会很无聊吧?她不禁有点烦恼地叹了口气。倒不是说跟着张莎出去会让她很无聊,毕竟张莎和萧声沫一样是性格很活泼的那种人,这让她对于这个朋友倒是没什么坏评价。不过听张莎说还有两个人会跟着一起去,这就让她有点反感了。
正好出门的时候心情有点阴郁,现在回去的时候也是在烦恼中。看来出来散步的目的是没达到了。在这份违和的心情平衡转换中,白琦蓝接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
说是熟人,而不是朋友,是因为这个人跟她的关系复杂到已经不能用是不是朋友来衡量了。她们是从小就认识的玩伴,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不过两人之间还有一些不能忽视的恩怨,那就是因为对方的父亲的原因白琦蓝很小的时候开始变成了孤儿,多年之后因果报应圈连上,对方的父亲又因为她而死。
“。。。。。。”将手机放在耳朵旁边,白琦蓝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作为开头。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依旧还是熟悉的那个声音。白琦蓝怀疑就算十年不见面,她仅从声音就能认出林秋言来。和对萧声沫的感情不同,她对林秋言就像是对待至亲的亲人一样。
“没什么,只是不太想说话而已。”白琦蓝笑了下。
“你的意思是和我没什么话说吗?”林秋言生气地说道。
“没有啦,你知道我又不是话多的人。”白琦蓝争辩道。
这句话其实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经常拿来敷衍林秋言了。经常听见有人说,会吵架的朋友才是真的感情好。可是,吵架始终只是两个自我的冲突。毕竟,人不是只要说出真心话就可以互相了解。想要一辈子不受伤,虽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一定要努力不伤害身边的人。白琦蓝真的深深这么认为。
“也许吧。”林秋言说了句不置可否的话。“最近过得怎么样?又没有想过回日本来陪我。”
“还是不要了,我好不容易已经熟悉了国内的生活了,不想再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了。”白琦蓝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会是因为那个萧声沫的关系吧?”林秋言冷哼了一下。“我就在想呢,她怎么念着研究生好好的却回国了,估计是知道了你在国内的消息吧。”
“这点你就猜错了,小沫她回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听说是因为家庭原因。”
“家庭原因呐,这个词还真是可以含义多多。”林秋言恶意地笑了下。
“她爸爸去世了,所以她回国打理家里的企业而已。”白琦蓝知道她嘴上不饶人,所以并没有多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这不是跟我的情况一样嘛。没想到我和这位曾经的同学还有如此渊源,有点后悔当初没和她好好处一下关系了。”
“。。。。。。”白琦蓝沉默了几秒钟。“我想问一下,秋言你,究竟是怎么看待你父亲的呢?”这句话白琦蓝一直都不敢问,但是却不得不问。但是如果她和林秋言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她不希望这件事会成为造成心结的原因。
“呵呵,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呢?”林秋言有点困惑地笑了,不过笑过之后,她又用认真的语气说道:“我不是很喜欢我父亲,所以我们从来没有真正交谈过。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讨厌他。”
“那个。。。。。。”白琦蓝突然声音异样地问:“人死了以后,会怎样?”
林秋言愣了下,然后慢慢说道:“首先,会去一个叫做炼狱的地方。《神曲》中对其是这样描述的,第一级,那是一块光可鉴人的白云石,我一走上去它就映出我的身影。 第二级的颜色,比蓝灰深一些。。。。。。横在上面的一大块是第三级,似乎用斑岩砌成,发出红的火光,就象从血管里喷出的血一样。上帝的天使就在这一级上面。
“炼狱?为什么不是天堂呢”
“去天堂可没那么容易。。。。。。”林秋言说道:“而且我父亲也不太可能会去天堂吧。”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林秋言突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到底为什么想哭,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琦蓝,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在公园玩的事情了?那时其他小孩都不和我一起玩,只有我们两人人整天到处乱逛。”
“我记得啊。。。。。。”白琦蓝说道。
她还记得在雨中自己流着眼泪逃出家门的事情。犯过的错、受创的伤口,不是堵住就会消失的。
“可是我们却永远无法回到当初那种关系了,刚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好后悔。。。。。。想着这也许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也说不定。不过现在我的想法又改变了,不管你跟谁走人生的道路。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够了。即使我没办法做到,打从心底去祝福,却仍然希望你眼中看到的我,又坚强又潇洒,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我一样。”
“嗯,我会记住你的这句话的。还有。。。。。。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这点永远不会变的。”白琦蓝轻缓地说着。
这个世界最难的事莫过于在多变的世界里维持不变的关系。
“琦蓝,谢谢你。”林秋言发自真心地说道。与此同时,她意识到自己或许从此就会从白琦蓝的故事里消失了。她的泪水不知觉地流了下来。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也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我听别人说过,人活得越久,包袱就越重。没有办法想怎样就怎样。所以,需要愿意一起承担的对象,才能继续走下去!你跟她。。。。。。不可以一起承担吗?”
白琦蓝当然知道林秋言的好意。无论别人对林秋言有多少偏见,但是只有她知道,林秋言是一个比那些说着表面好听话的人要可爱的多的人。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秋言你既然懂的那么多,为什么不也找个人去恋爱呢?”
“啊,是吗?。。。。。。我啊,大概不会恋爱吧。”林秋言淡淡地说道。
对于白琦蓝来说这实在是冲击性的发言,她惊讶地说道:“为、为什么?”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啦,我也许是个天生缺乏恋爱细胞的人。不管怎么说,我无法想象那种自己会和一个人沉侵在甜蜜的恋爱氛围中情景。超、麻烦的!话说回来,把爱这种感情分出类别,取上恋爱啦之类的名字这件事本身就麻烦得要死。”
“呵呵。”白琦蓝已经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呀!”林秋言厉声说道。
要是别人听到她这句话,已经会认为对方已经很生气了,而且是个不能招惹的人物。不过白琦蓝却根本没有感到任何的异样。她笑着说道:“感觉很像秋言你的作风,你总是给人很强势的印象,很难想象你会小鸟依人的依靠着别人。”
“可不是嘛。”林秋言也笑了。“要是我找恋人,就要找个小鸟依人依靠我的。怎么刚才还在谈论你的事情,却转移到我身上了呢?真是气人!”
“谁知道呢,呵呵~”
“呃。。。。。。电话里总感觉说不清楚呢,这样吧,过两天我去南京找你去,这几天跟着美国公司开会,忙不过来。”
白琦蓝立刻感觉到一种被骗的感觉。她试探着问道:“那个,秋言,我也许听错了。。。。。。你不会现在在国内吧?”
“是呀。”林秋言一幅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要来?还有,你现在在哪个城市呢?”白琦蓝问。
“哎,我没说过吗?”林秋言继续装傻。
“对呀,你没说过。”白琦蓝肯定的语气说道。
“呵呵,那就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在国内了,现在在北京呢。”
“为什么会回来?”白琦蓝问。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在美国有几个友好合作公司,他们本来想对国内的联新集团进行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