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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凌墨愣了下,心里念的那个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到阎王殿里报道?她的意思是说……女魔头要死了?女魔头要死了!女魔头要死了!女魔头要……
“你给我等一下,为什么她要死?”她不是吩咐过国师,一定要救她的命吗?为什么好不容易抱住的命就要……
“你这话真好笑,为什么不死?人总是要死的啊?她又不是神仙。况且之前不是就告诉你,她命不久矣了么?杀了那么多人,她本来就是地府要定的人了,死也不过是很正常的事嘛。”摆摆手说。
“可是……可是……”
“别可是啦,我忙着去找我媳妇,先走了,我会再来的,到时候再说吧。走咯!”说着哼着曲子一蹦一跳的找媳妇去了,留下凌乱的凌墨还在纠结生死的问题。
凌墨起身踱着步,走走停停,怎么想心都不心安,她怎么舍得女魔头死去?可能吗?那个她喜欢的女魔头,那个明明很嫌弃自己却一再包容宠溺她的女魔头就要死了,真的可能吗?
她还记得她那冷漠得让人心疼的眼神,她记得她说过,这个世上,她杀了太多的人,如果到了地府,肯定会进十八层地狱的,一定会受尽各种煎熬,她怎么舍得?
虽然她还在介意她对自己的无情,可有些东西,包括感情,即使对方对你伤害再大,你还是会记得她曾经对你的好。因为烙印在心里的东西是不容易被抹去掉的,你可以恨她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同样也不能否认,她曾经给你带来的那些美好……
可是现在重回天庭的她,又怎么做什么?她再也不是那个猫妖臭皮,能在女魔头一次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陪伴着她,已经做回以前自己的她,还能为她做些了什么?
一个闪电惊雷而下,外面滂沱大雨,香炉里的烟萦绕在大殿之中,烟雾缭绕。软榻上,国师闭目养神,低着头打着瞌睡,手中的折扇慢慢的就从手中脱落,“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猛的惊醒,睁开眼,打了一个哈欠,慢悠悠的弯着腰捡起了折扇。手刚碰到折扇,他就愣了一下,然后捡起,嘴角挂着笑。
“凌上仙,冒昧的打扰别人休息,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麻烦你下次出现的时候找个好时间,别每次都挑在我睡觉的时间,行吗?”打开折扇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又开始装了。
黑暗中的凌墨扯了扯嘴角,这个老狐狸……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来了,那我来的目的,你应该也知道了吧?”从黑暗中出来,凌墨也不客气抱着双肩瞅着他。
“呵呵,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露出眼睛瞅着凌墨,眼里的感情不明。
“你能不能别这么欠揍,我好脾气跟你说话,你别给我卖关子,我是趁机从天庭偷跑出来的,时间长了会引起怀疑,你快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急促的催着。
“好,既然你这么赶时间,我也就实话实说,你放弃希望吧,没救了。”国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的笑意已经停住了,转而换上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凝重。
“什么?”凌墨再次愣住,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再说一次,她……没救了。”
此话一出,凌墨彻底的……愣住了,她怔怔的看着国师,没有说话,站在大殿上良久……真的……没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好吧,我果然不适合写虐……哎,感叹一句,最近各种抽风,其实……其实人家没放弃治疗啊,就是……就是找不到治疗的方法嘛,所以无下限抽了……
☆、悲剧史的悲剧史之天上人间(二)
天庭;阎王蹲在花园的一角;不停的刨着泥土,一副及其哀怨的模样。刨了两下;然后扭头可怜巴巴的瞅着椅子上风情万种,裙子露出大半条玉腿出来;连个眨眼睫毛的动作都透露出别样风情的女人。
阎王的内心快被委屈充斥得无处可发泄,刨了两下土,又瞅着她;终于在这强大的哀怨下,椅子上的女人睁开眼了。
“看什么看,我没喊停;你给我继续刨。”
听到这话,阎王顿时垮下了脸,嘴里碎碎念着“不就是一不小心打碎了你珍贵的花种么,至于嘛。本阎王地位居然还抵不上一朵花,你这是j□j裸的差别待遇,我要抗议!”
“嗯哼!下次有意见的时候,劳烦你老人家别说得这么大声。没听到我的话啊,给我刨!不刨,我去让你家小判判多给你点工作,让你好好的尽一下阎王爷的工作!”
此话一出,阎王赶紧扭头辛勤的刨土,心里哀叹,哎,阎魔爱啊阎魔爱,你怎么这么悲哀,天庭那么多姑娘,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个这么强势的女人?
“嗯?凌墨?你是来找我家小屁孩吗?”睁开眼看着气喘吁吁的凌墨,小雪问。听到小雪对自己的称呼,阎王不满的举着抗议“喂,我才不是小屁孩”,直接被小雪无视掉。
凌墨点了点头,阎王起身看了看凌墨,摊开手又瞅了瞅小雪,等小雪的答复。小雪看了她一眼,闭上了眼,开始假寐起来。阎王顿时喜笑颜开,太好了,再也不用干刨土这种事儿了。于是拉着凌墨就飞奔离去,在离去的时候,小雪闭着眼开口了,
“记得谈完了,继续来受罚,我等着。要是耽误了……”
飞奔而走的阎王脚步一顿,浑身打了个颤,然后拉着凌墨逃命般离开了。
“小凌凌,你这次可算是出现得及时,够哥们。是不是因为看我落难了,特地来救我的呀?看不出你这么有义气诶,我决定了,你要是真逃不开本阎王强大的魅力,我允许你呆在我身边偶尔看两眼,好解你的相思……”
凌墨二话不说,狠狠的瞪着阎王,正用眼光不停的凌虐着阎王,阎王吞了吞口水,好可怕的眼神。
“阎王,我问你,简莀璎是不是没救了?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哦,你说这件事啊,嗯,是啊。她命该如此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阎王抓了抓头发莫名其妙的看着凌墨。
“那她……到地府以后,你会怎么处理她?”她是会投胎重新做人,还是会进入地狱去受煎熬呢?
“这个啊,这是地府的机密,我可不能随便泄漏给别人,除了我跟小判判以外,其他人,就算是你,也不行。你不是消除她的记忆了吗?她的死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吧?你可不能对她太关心了,小心被王母知道了,误会你尘缘未断可就惨啦。”拍了拍凌墨的肩膀说。
“没有任何关系……你说她命该如此,如果她真的是命该如此,那当初你叫我一定要保住她的命是为了什么?还有安排我八次都死在她手上,你别告诉我只是为了好玩,阎王大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着我?”
凌墨瞅着阎王逼问着,现在可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虽然自己在人间的劫难总算是渡过了,可是总觉得有很多问题根本就还没弄清楚,弄透彻,总觉得自己还没完全了解真相。
“咳咳,哪还有什么真相啊,我了解的早告诉你啦,哎呀,都说了,你干嘛还关心她。凌墨,不是我说你,既然是你亲手将你们的感情斩断的,你干嘛还不肯放下?她是死是活你都不要再关心啦,因为她终究是凡人,生死早就注定了总是要死的。”
阎王摸了摸鼻头说,其中是不是真的另有玄机,再没得到那个人的命令之前,她可不能告诉她。
“所以,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了?”
“你要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反正你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怎么不去看看她?”阎王盯着凌墨的眼睛,看得凌墨极其不自然,扭过头,亲自去看看吗?
夜晚,凡间,青冥教。夜色凉薄,冷风入缝。简莀璎半卧在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貂皮大衣,伸出修长的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厚大衣,缩了缩脖子,怎么感觉冷了呢?
面具早已经摘下来,面容上的那朵彼岸花此刻发出灼热的温度,她睁着眼却没有多少的神采,只是怔怔的看着一个地方,颇有几分悲凉的意味。
“咳咳咳……咳咳……”忽然一阵咳嗽,简莀璎拿出手帕捂住了嘴,咳嗽了好一阵,才拿开了手帕。怔怔的望着手帕上的血渍,出着神。
门外忽然一阵敲门声,简莀璎赶紧将手帕收了回去,戴上了面具。
“进来!”门开,姨端着药走了进来。
“教主大人,你的药,身体……还好吗?”替简莀璎呈好了药,端到了简莀璎面前,眼里满是担忧。以她多年服侍教主生活经历来看,教主大人最近病得太反常了,怕是……
“姨……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情况。”简莀璎摆手,让她把药端下去。这药……不吃也罢。
“可就算是,你也要把药吃了啊,如果不吃,更严重了怎么办?教主大人,你别吓我啊,你这样老奴怎么……怎么给死去教主交代,怎么给教中的姐妹们交代?”
姨跪了下来,磕着头求着简莀璎。
“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听见没有!你这样,我走了怎么放心把偌大的教交给你?快起来!”简莀璎发怒说,姨听见她的话,抬头,泪眼的看着简莀璎。
“教主大人,你一走,我怕教就……”这教怕是会散了吧。
“散了也好,呵呵,一生杀戮,过个安静的日子,不好吗?姨,在教中呆了这么多年,你不想念外面的日子吗?不想念平凡的日子吗?我走了,这教散了,大家都能得到自由了,这不是很好?”
谁想被束缚呢?谁又喜欢杀戮呢?
“不不,教主大人,我很喜欢这里,这里比外面好多了。这里是老奴的家啊,没了家,又怎么会好?这里很好呢,我已经过不了平凡的日子了,那些日子对我来说,实在太陌生了。”
姨摇头,她已经习惯了如今的生活,再让她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恐怕大部分人会无所适从的吧。
“那就习惯吧,总是会习惯的。只是我担心我一走,朝廷会对这里大肆杀戮,会殃及你们。”她一生没做过什么好事,死之前,至少得保证她的人能有个平安的下半生吧?
“那该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这个。散会的事,你就替我安排吧。等我一走,你就立刻解散,知道吗?”姨点了点头,眼中含泪。
“可是教主大人,老奴舍不得你,你是我一手带大的,老奴真的不忍心看你这样,教主大人……你可不可以留在我们身边,不要离开我们?”不舍的拉着简莀璎的衣袖,一下子放佛苍老了很多。
“傻瓜,世上怎么会有散不了的宴席,哭什么,你可是本教主的左膀右臂呢,这么哭,一点也不像女魔头的手下。”简莀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难得的居然会开玩笑。
“管它像不像,你都要离开老奴了。再说,以前臭皮在的时候,那么无赖惹你生气,你都宠溺下去了,它不也一点不像你女魔头的宠物吗?你也一点不像女魔头啊!”一边抹泪一般说。
听到她的话,简莀璎忽然双眼亮了,很敏锐的抓住了姨话里的那两个字字。
“臭皮?”皱了下眉头,她什么时候养过宠物了?好熟悉的名字,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啊?哦哦,没什么。就是教主你以前养的一只宠物猫,教主你对它可是宠溺得紧呢,我可从来没看你对谁那么温柔过。但是不知怎么的,你出去一趟以后,就好像不记得它了。估计是被国师带走了吧!”抹泪说。
“我的宠物?”她不记得了?怎么会?
她什么时候养过一只宠物猫了?作为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女魔头,她怎么会去养猫?自己可不是那么有同情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闲情养猫,就算养猫,也是杀猫吧?
“是啊,教主回来没提过,我也就没提了。是一只黄白交杂的小母猫,头上还有几根翘着的猫毛呢,特别喜欢跟教主大人你抬杠。对了,它的名字也是教主大人你亲自取的,你说臭皮这名字很适合她。”
简莀璎仰头,皱了皱眉头,开口,
“怎么可能,本教主怎么会取那么没水准的名字,臭皮……这名字好丑……你确定那么丑的名字是我取的?我真的有过那样的一只猫?”嫌弃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