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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本教主怎么会取那么没水准的名字,臭皮……这名字好丑……你确定那么丑的名字是我取的?我真的有过那样的一只猫?”嫌弃的皱起眉头说。
“咳咳,教主大人,那名字……真是你取的……”姨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既然嫌弃名字丑,为什么当初要取那样的名字啊。
“是么……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疑问的问,如果她真有这么一只宠物猫,真的还给她取那么丑的名字,那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知道,它一直呆在教主身边的,可是这次教主从外面回来以后,就没见过它了,也没再提过,所以我才以为是国师带走了,因为毕竟那猫是国师暂时放在教主那的,要说下落的话,我想国师一定知道。”姨回想了下,然后回答。
“国师……”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天在破庙见到的人妖男人 ,那个自称自己为国师的人。难道就是他?
等姨退下去以后,简莀璎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版萧一样的口具,拿在手里犹豫着。脑子回放着那天在破庙里,那人妖对自己说的话。他说,她一定有找到他的时候,到时候,只要吹响它。他一定会马上出现在她眼前,然后硬塞给她以后就消失不见了。
找那人妖吗?
放在唇边,轻轻的吹响了它,没有声响,难道坏了?难道她被那个人妖耍了?有点恼怒,将东西摔在了地上,闭目……
“我说,教主大人,你就不能温柔点,你可知道这东西有多宝贵?”软榻边上,国师忽然出现,依旧是当初在破庙里看到的那一身行头。
对于忽然出现的人,简莀璎第一反应就是拔出榻边上的剑,刺了过去,结果剑透过她的身体,穿了过去。
国师摇了摇头,笑得相当的欠抽,
“啧啧,看来教主大人失忆了以后,连我会j□j都不记得了。没用的,你刺的不过是我的假象,我真身现在还在京城呢。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那么出现在你身边?说吧 ,找我有啥事?”
简莀璎冷笑了下,将剑放回了去。
“让你答应我一件事。等我走了以后,你们朝廷不可以对我青冥教的人出手,否者,在我死之前,我先把你们朝廷搞得鸡犬不宁。”狠狠的说,如果不答应,她说到做到。
“啧啧,还真是,要死了还这么倔。你放心吧,等你一走,你们青冥教也不过是一片散沙了,闹不出什么大事出来,不会引起朝廷重视的。朝廷巴不得你们青冥教从此从这个世上消失,当然不废一兵一卒更好了。”摆手,说。
“那就好,记得你说过的话,否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咳咳,我说,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都是要死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客气。放心,本国师说的话,还是可以信的。你大晚上的找我,就是说这个事?没别的了?”望着她,好像在期待她问别的。
简莀璎挑眉,莫名其妙。
“我忘了,你没那记忆了,也不指望你能想起来,没意思,真没意思。对了,那家伙来找过我了,问我你是不是要死了。看来,她还是放不下你,”国师感叹的说。
“她?谁?”皱眉,为什么她听不懂他说的话?怎么又冒出个她?
“她啊,你忘记了谁就是谁呗。你俩要是以这种样子结束,真的让我这个观众看得不过瘾呐。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你要是不想起来,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撇了撇嘴,真是没趣,看不见热闹了。这两人,一个失忆想不起,一个出奇的平静,莫说小火苗了,连火苗星星都没见着。
“你到底再说谁?”再一次被人忽视自己的提问,简莀璎感到非常的不爽。
“别生气,你这身子都已经这样了,再生气可是会死得更快的。你要想知道我说的谁,自己想起来不就全明白了?她啊,我给你小小的提示一下,首先,两个名字,臭皮,凌墨,这两个名字你好好想想吧。其次呢,你的记忆没了,是因为凌墨,你曾经养过一只猫,叫臭皮,两者之间的联系,就靠你们自己去想了。”
他能给她的提示,就这么多了,能不能想起来,就看她自己了。不过自己似乎是恶趣味了吧,对方都要死了,自己还要让她想起来,好像有点不厚道啊。等她想起来,又马上要死了,最后,留在她心里的,是对那家伙的爱呢,还是恨呢?
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死去的话……
国师嘴边挂着一个得逞的笑,怎么都觉得很有趣啊,怎么越悲凉,越悲哀,他就越高兴越兴奋呢?谁让这两人老是欺负他来着,再说了,他可是在帮她们呢,可是在积德呢,这可不能怪他呢,然后看着简莀璎然后说,
“那么……我就先走了,我给你的那个东西,你可得收好,还是那句话,要找我,只要吹响它就行了,那么……教主大人,希望我们还有再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能想起所有的来……到时候,我还能送你最后一程……”然后就化成一股青烟不见了。
什么啊?
简莀璎看着消失不见的国师,深深的皱紧了眉头……臭皮……凌墨……这两人是谁啊?还说给她提示,可是这两名字……
自己会失忆是因为那个叫凌墨的,自己养的猫叫臭皮,这两者的关系……可是……这两者都共同点就是,她都没有印象,明明很熟悉的啊,怎么会想不起来了呢,怎么就想不起了呢?
捂着头,眉头皱成一堆了。凌墨……莫……莫……
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一个梦中的片段:
“还有,我要强调一点,你才是妖,本上仙可是猫仙,别把本上仙跟一般的猫妖弄到一块。女魔头,你怎么小时候就这么不招人喜爱,难怪长大了那么讨人厌,你就不能对自家宠物好点吗?”
“跟你介绍有点麻烦,总之,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现在是在做梦。至于自家宠物,我忘了介绍,我是你的猫,叫臭皮。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你养的。”
脑海中,一只黄白相间的猫,头上顶着几根猫毛,一边舔着爪子,一边很得瑟的对自己说话的形象顿时出现在她眼前……
一只……会说人话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前两天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及时码字,今天先补上。然后,吐槽一句,学生党怎么那么悲剧吗,为毛周末也不放过要上课o(╯□╰)o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今天讲的结果加重犯,拐卖妇女儿童罪,拐卖妇女儿童又奸淫妇女的,猥亵儿童的……
☆、悲剧史的悲剧史之天上人间(三)
软榻上;简莀璎已经熟睡;凌墨影子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轻轻的来到她身旁;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睡梦中皱紧的眉头,伸手……却在快触到眉心处停了下来。
女魔头比起分别以前;脸色好像更苍白,更差了。偏偏那朵彼岸花却开得更艳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女魔头的日子不多了呢,以前的女魔头不管如何都要带着面具的,可是现在面具早已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是否命不久矣已经让你无所谓了,无所谓到不必再去掩饰自己了,
凌墨也是皱紧着眉头,眼里满是疼惜。国师对她说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国师问,
你会后悔吗?有一天,你会不会后悔?
她会后悔吗?看到如今的女魔头,她豁然觉得,自己当初消除记忆是对的。以女魔头那么高傲的性子,她肯定是万分不愿意自己看到她如今这副模样的。
与其让她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被她们的感情所伤,还不如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就不会痛苦了吧?什么都不记得话,至少在最后那一刻,不会留有遗憾吧?
可是……
好不容易她那么珍惜她的命,到头来还是还给了地府。果然呐,老天到最后,都会是最后的赢家。她,女魔头都是被老天利用的对象之一,利用完之后,一切又回到远点,该断的缘分也断了。到头来,得到一切的……是老天爷……
女魔头死了以后,会怎么样呢?
她会重新投胎做人么?重新投胎做人又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是男,是女,是好人,还是坏人呢?短短的一瞬间,她却想了很多,很多她以后再也不能参与的以后,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不是自己的。
伸手摩挲着女魔头有些失血的唇瓣,这里,曾经属于过她。那个晚上,她真真实实的拥有了她,只有那个晚上,她才感觉到了自己是存活着的,是有生命的人。
女魔头,你可曾后悔过那天晚上,把你交给了我?可曾后悔过对我这只臭猫动心?
眼前晃荡的,是她抹去她记忆那天,女魔头眼里含泪的场景,那个时候如果她肯对自己说一切,不要走,不要走多好?如果早一点告诉自己,她喜欢自己,如果她选择去了树林而不是破庙,是不是一切又会不同了?
从一开始在一起磨合,到最后爱上她,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真正的心意是什么,喜欢么?还是爱?还是只是比喜欢多一点却也不至于到不能离开的程度?
从天庭下来之前,阎王告诉她,让她来做最后的永别,最后一次的见面呐……从此,她只是她的上仙,而她,会有很多种可能,可无乱哪一种可能,都不会根本自己有任何的关系了。
如果说,这是最后一次的见面的话……摩挲着唇瓣,忽然靠了过去,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睡容,然后……闭上眼,双唇印上了那片冰冷的唇,留恋般浅浅一吻却不肯离去,停留着,泪水从眼眶而出,顺着脸颊流进了两人接触的唇间,咸咸的味道,苦涩般在她心里荡漾开来。
撤开,替女魔头捻了捻身上盖着的大衣,泪水的苦涩还在嘴边浓得化不开。
“再见了,女魔头。”头靠了过去,鼻子轻轻的摩擦着女魔头的鼻头,轻轻地……像小猫一样,轻轻的摩擦着……
女魔头猛的睁开眼,眼前依旧是睡着前的模样,可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刚好像有人触碰了它,难道只是自己的错觉?嘴边忽然一阵苦涩感,什么味道?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湿润的唇,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为什么会是咸的?
她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模糊的人影,对自己依依不舍的告别,而她心里很痛。可是那个人长什么样,自己却一点都想不起,唯独记得的,就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那种失去了重要东西的错觉。
难道自己的心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痛……
“唔……”心中气血一涌,她迅速的拿出手帕,捂住了嘴,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了好一阵,才拿开了手帕。血已经将大半个手帕染红得没有点纯白的地方了,看来她的病越来越重,自己留在这个世上的时间怕是越发的不多了吧……
一阵苦笑,想她简莀璎,杀人无数,叱咤江湖,冷血无情令人闻风丧胆,可是到后来,自己要死的时候,身边却如此的落寞。可是她为什么要觉得落寞呢?到底是少了什么?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看着手帕上的血渍,脑中忽然又开始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画面里,是那个国师,自己躺在床上,那国师子在跟自己说什么,接着,她看到了笼子里关着一只猫,那只姨口中说的,黄白相间的猫正在笼子里挣扎。画面又是一闪,国师正在对着笼子念念有词,接着从天上打来一到白光,劈在了那猫身上……
然后……简莀璎双手捂着太阳穴,
知道,从今天起,它就跟我同命,它生,我生,它亡,我亡!你放心,为了我自己的命,本教主会替你照顾好它的……
这话,好像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什么同命,什么她生我生,她亡我亡?到底在说谁?到底……
简莀璎痛苦的揪着身上的大衣,大脑一阵剧烈的疼痛,受不了这煎熬,一个掌过去,旁边放着的花瓶桌椅凳子通通被震碎掉了,屋里因为简莀璎的挣扎,一片狼藉。
听到屋里的不对劲,姨赶紧破门而入,差点被简莀璎的内力所伤。
“教主,教主,你怎么了,怎么了?”赶紧扑过去关切的拉着简莀璎,希望她能恢复点理智。简莀璎马上又捂住了自己的头,疼痛不已。姨痛苦的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