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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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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而死,天下皆会疑心圣上。且在孟阳一带的士绅心中,闵煜素有贤名,不明而亡必会引起非议,虽不至于大乱,但人言非议皇上,名声必损。天下已定,闵氏兄弟再掀不起风浪,入了囚笼是死是活手段何其之多,何必现在急于一时,不如做个胸怀广阔的样子给天下人看。湛凞称善,但到底还是心眼小,在封号、俸禄、府邸皆有所刁难。
  原来闵炫的府邸确实很大,但闵煜那一大家子人也非常多。而闵炫因是单身逃到孟阳,袁少华早不见踪迹,只他孤单一人,连个伺候的都没有,最后只落得个极小的偏院安身。这府邸已改名为双侯府,被京畿卫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实际就是圈禁,半点自由都没有。闵煜已经破罐子破摔,日夜和姬妾厮混,丝竹喧闹声不时传来,让闵炫暗自伤心落泪。
  湛凞得知,十分高兴,回清漪宫和闵仙柔当笑话说了。闵仙柔却提醒她道:“冯谦良、宇文扬之流该如何处置才是要紧。”
  湛凞沉默,降帝都封侯了,降臣更没理由杀了。这些奸臣是万万不能用。将他们贬为庶民?谁保证能安稳无有二心?个个都富可敌国心思阴沉,这么多钱财收买个官员做些坏事太容易不过。
  闵仙柔给她出了个主意,“欲要取之必先予之。闵煜进京才带了几十车财宝,旧宫之中定有大量遗留,不如就让他们先代为暂管。这些狡诈奸猾之辈也知不能得你信任,必会趁这最后之机大肆贪污一番好辞官还乡。到时便有借口除之。”
  湛凞眼睛一亮,道:“已是我大端臣子,再敢违反我大端律法,便可光明正大杀之。只是冯谦良老奸巨猾,万一不上当可就难办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墨成性之人如何能在巨富面前忍住?放心,我也会派人让柳玉陵好好做饵,由不得他不贪。”闵仙柔成竹在胸,又道:“赵润玉即将得胜还朝,她这婚事,其母可不会再拖延,你可有所考虑?”
  湛凞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她搂着爱人,得意道:“我可不会让我大端未来的大将军嫁不了心爱之人。一个赵老太太,不足为虑。”可她没想到的是,除了赵母之外,又蹦出了个马英搅局。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章

  九月入秋,南边已经稳定,赵润玉请旨班师。为庆贺天下一统彰显皇恩,湛凞下旨有功诸将进京受封。李朗、赵岩、马老将军等几位名将赫然在列。只是李朗因守着要地,北狄最近局势有所变动,故而在京受赏之后便急忙赶了回去。临行前夜,被密宣入宫单独见驾。
  李朗知道皇上要问北狄之事,直接回道:“北狄亢征南确有手段,其人精明强干骁勇善战。臣听闻,若遇有不肯归降的部落,亢征南必亲自披挂冲锋在前。北狄人向来对勇猛之士钦佩有加,故而亢征南很得人心。”
  “征南?身先士卒,武力为重。北狄不除,中原永无宁日。”湛凞眼中现了杀机,又问:“这几年北狄光景如何?”
  “时好时坏。前年还有雪灾,去年倒是风调雨顺。”
  “南北刚定,朕需要时日安抚民心,不能在此刻大动干戈。你要替朕好好看着北狄。二三年内,朕定会挥军北上。”湛凞对李朗也是推心置腹。
  “臣等北伐已等了一辈子,不在乎多等这几年。”李朗从军可和别人想着建功立业不同,他家几代命丧北狄之手,血海深仇刻骨铭心。他拼命杀敌成为一代名将,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征讨北狄告慰祖先之灵。如今亲耳听到皇上许偌,内心激动翻涌,顿感胸闷想咳,只是怕圣前失仪,硬是忍住,面上却憋得通红,身躯微微发颤。
  湛凞见他情形有些异样,关切道:“大将军如今已过耳顺之年,却还要为我大端守土操劳。朕虽心有不忍,但抗衡北狄除大将军外,确实无人可用。将军定要保重身体。”
  李朗低头长吐一口气,坚定道:“臣自幼便立志消灭狄寇,奈何在昏君治下蹉跎半百岁月。今有圣上雄才大略任人唯贤,我大端国力更是蒸蒸日上。眼见志向得舒,臣这朽木无论如何也要看着北狄覆亡。”
  湛凞内心忧虑,嘴上还是安抚了一番。回到清漪宫,她颇感疲惫,靠在龙榻上闭目养神。闵仙柔忙吩咐人去端了碗小米粥来,亲自送喂。又命银月过来给皇上敲腿解乏。
  才进了一口,湛凞便睁眼惊奇道:“小米粥竟如此香甜?”
  闵仙柔笑道:“这可不仅只有小米。用灵芝、甜枣、枸杞、乌鸡熬制半日,取汤汁放入小米再慢火细顿半个时辰,方才食用。”
  “太过奢华了。”湛凞仍又闭目,享受着爱人的温柔。
  “本末倒置。你的身体可比什么都来得金贵。这般繁忙,再不进补些怎生支撑。”闵仙柔拿着丝帕轻轻拭去湛凞嘴角的汤迹,又细心吹吹汤勺中的热粥,缓缓喂去,“天下无非有八处要塞,端北、怒目关、近乡关、下风城、定昌城、护城、雁翎关、天门岭。如今一统,除端北、怒目关、近乡关因对着北狄需要能征惯战的帅才,其余皆用心腹将领把守即可,每十年一轮换,不叫他们做大便好。你父皇给你挑选了那么些将士,都是只忠于你们湛氏。你又何故如此费神。”
  “北狄不除,始终是我心腹大患。我就是心忧于此。”湛凞叹道:“我观李朗身子大不如前,真有战事,恐怕他精力不济。若论抗衡北狄,如今军中除了马老将军,尚无他这样久经沙场的帅将。可老将军比他年纪还大,最近也是身体欠佳。唉,狩猎过后,我将命赵润玉去守近乡关,希望她能不负圣恩。”
  “北狄尚有内乱,国力仍未恢复,这几年不足为虑。等他们有实力侵犯时,我大端早已国富兵精,正好决战。”闵仙柔有些不满,“你都累成这样,做什么狩猎去。”
  湛凞笑道:“当了这皇帝后,我许多闲趣都丢了,此次正好借口庆功,也让我舒舒心动动筋骨。”
  闵仙柔岂会不知爱人的心性。湛凞自幼贪玩,尤其是在那位不靠谱的太上皇纵容之下,性子更是不受拘束,自做了皇帝以来,除了那次冒险去平县,其余时日也算安分,但心里的憋闷可想而知。这次封赏功臣武将居多,湛凞便有了借口,围猎最合武将心意,当即定为庆典的一部分,要来个君民同乐。天下一统是普天同庆的事,御史们也都睁一只闭一眼。这好不容易找个乐子,湛凞怎能不去?
  九月二十九,除去值班的官员走不掉,皇帝带着京中所有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出了京城。围猎之地在净云山以东十里的密林草场,这里名为广苑围场,本就是前晋时皇家狩猎的地方,只是前晋后期几代皇帝都不喜围猎,便渐渐有些荒废。湛凞登基后有心前来,但大局未定之时,怕有刺客行刺,更怕言官上谏,只得作罢。这次提前十天,京畿卫已经将此处围得针扎不进,一遍又一遍排查了所有险地。而闵仙柔更是命酉阳带人在暗中埋伏着,确保万无一失,才让皇帝到此游乐。
  湛凞也知道没有危险,放开了心情,带着那些个武将,打马扬鞭弯弓射箭,不一会就收获颇丰。只是苦了那些个文官,说是来秋游吧,但跟皇帝出来没有旨意是不能随便走动,坐在低矮的宴几旁,只能喝喝茶水,等着皇上“凯旋”。
  都快过午时,湛凞才率领一帮子武夫,痛快地回来,下旨当众现烤野味,与群臣分食。文臣喝了一上午的茶水早饿得前心贴后背,偏要顾着斯文细嚼慢咽。
  湛凞在高台上瞧着,文武分边而坐,离着近是郭桢、马老将军、赵润玉、马英等重臣或功臣,其余则按照官员大小排序。那些个文官分明就是饿了,却还做出一派知礼的模样,真真有趣。她嘴角露出一丝讥讽,拿起银刀挑下一大块肉,大口吞食起来,并下旨赐群臣美酒。武将们见皇帝毫不做作,个个畅快,下手撕肉喝酒。
  跟随而来的郭桢心里略有担心,酒喝多了容易闹事。虽然是在圣驾前都不敢太放肆,但这些个武将今儿因狩猎本就很兴奋,再喝点酒万一谁头脑一热,指不定干出什么事,自己要好好防备着,别让到时皇上难堪。谁知闹事是没有,但大家却看了场热闹。这热闹起头的却是群臣没有想到的马老将军。
  年纪大了,饭量也变小了。只吃了一会,马老将军便站起躬身,笑容满面道:“老臣有个不情之请,望皇上恩准。”
  湛凞也是高兴,笑道:“老将军是几朝元老,与我端朝立下过汗马功劳,武威大捷,更是首功。有什么事只管说来。”
  马老将军手捻皓白的胡须,笑眯眯看了看身边的孙儿,又看了看对面的赵润玉,满意地点点头,对皇帝抱拳躬身,笑呵呵道:“皇上,老臣厚颜了。臣这孙儿已经二十有三,早该成家。以前臣也向他提过,可这小子心有所属,和赵润玉女将军两情相悦,今儿臣借着秋猎,替孙儿向女将军提亲,望皇上能下旨赐婚这对小儿女。”说罢,向孙儿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出来说话。
  马英会意,虽当着满朝文武不好意思,但为着心上人还是微红着脸,站起躬身施礼,扭捏道:“臣请皇上成全。”
  这下群臣来了精神,前几天大殿封赏后,赵润玉的威名一夜传遍京城。这女将军俨然已是皇帝身边炙手可热的近臣,大伙纷纷打听此人来历,最为上心的自然就是有过“一面之缘”、甚是好奇的马志洁。
  马强知道后却是大发雷霆,训斥儿子道:“有些本事,自视甚高倒也可以,但自不量力最是愚蠢,自作多情更为可恨。怎么,想仗着自己颇有仪表,博得人家芳心,给自己捞些军权?你好好想想,那赵润玉在孟阳近郊的所作所为,尽显杀伐决断的狠劲,岂会甘于雌伏?圣启三年延春省贪墨案,连累了多少人?其后豫平省的贩卖人口案,又斩杀了多少人,青楼都被封了。皇上根本就是用这些所谓利国利民的借口,行铁血手腕,替天下女子开通一条入仕的道路,好为将来大端女皇登基扫清世俗束缚,可不是让这些女人去给士大夫们持家育儿的。更何况,皇上会让个手握兵权的女人入我马家?真要这样,皇上会更加猜忌我们,下场可想而知。”他越说越气愤,激动地连连咳嗽。
  马志洁苦笑道:“爹,儿子何至于此!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年后,儿曾在街上看到过赵润玉,见她有些不同,仅此而已。”
  “别以为爹不知,”马强突然压低了声音,隐怒道:“你若对皇上还存着那样灭族心思,我趁早打断你的腿,不准你出去祸害我马家全族。”
  “爹,儿真是冤枉。如今儿子的心一片淡然,只求平安度日。那些年少轻狂早随风而逝。”马志洁面上尽是无奈,只是心里百般滋味实在无法说起。圣启二年,董桦想借着北狄出兵勾结南晋谋反失败后,他便暗暗告诫自己死了这份心。倒不是怕自己暗中送信被泄露而胆寒退却。他知道一来他送的不是实据,真被人知道也无法定罪,二来董家谋划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拼命遮掩尚且不及,哪敢轻易泄露。只是北狄一除,湛凞大位当稳,他再无机会。但绝望不代表甘心,心里总有个念头让他去做些什么,好让湛凞瞧瞧自己的手段。
  “哼,既如此,为何这些年来你只纳了一妾,让为父只有一个孙儿。唉,当年我与董平都是子嗣不旺,但现在你看看董家,董世杰妻妾成群,都有了四五个儿子,最小的一个进宫做了皇子陪读。何等荣耀。”马强是过来人,太明白儿子的心思。世上什么样的女子最让人念念不忘?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女子。
  “父亲,这样的荣耀您敢要?您也瞧见了,如今受重用的郭桢、王功名、朱文之流可都是一夫一妻。儿子虽不再关心仕途,但总得为马家考虑,只求别叫皇上再厌恶我们便好。”马志洁诚恳无比。
  马强只觉一阵眩晕,儿子的话有几分真假他这个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如何能不知。可现在确实有些力不从心,只能从心底里哀叹。而今日在围场上提亲一幕,让他不得不提心警觉,生怕儿子突然又起出人意料的举动,所以别人都去听皇上如何处置。只有他转头盯着坐在不远处的儿子。
  马志洁知道父亲所想,摇头微笑,悄摆摆手,示意自己绝不会生乱。马强这才安心,偷眼去看皇上。
  湛凞没说话,脸上仍是笑意盈盈,先看了看羞涩局促的马英,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赵润玉,用一种乐见其成的表情说道:“确实匹配。只是可惜,这事朕可不能做主。当年润玉投端时,朕曾许偌她婚事自主。不过若是你二人真心互慕,朕当然要成人之美。润玉意下如何?”
  群臣赶紧又将目光投向女将军。赵润玉平静异常,看不出任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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