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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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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闵仙柔笑容灿烂,直让这老太监羞红了面皮。到底是老狐狸,眼光一扫,见四下只有几个当值的小太监,随即弯腰伸手做出“请”的姿势,笑道:“老奴送公主上玉辇。”他看似和公主并行,实际始终落公主半个身位,微侧身子,眼光不住地扫来扫去。能在皇宫这种地方生存下去的人,警惕心是必须的。
  闵仙柔淡淡笑道:“赵公公不必如此,本宫这几位婢女耳聪目明,一里之外听声辩位绝无差错。”
  赵福全大吃一惊,下意识去看那两个婢女,稀疏平常的样貌,以往进宫他也见过几回,真没觉出什么。他也是个聪明人,讨好笑道:“老奴现在瞧着,这人言不可信,这人眼也不可信。公主今儿找老奴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闵仙柔道:“赵公公是聪明人,本宫本也不打算绕圈子,只想让公公助端王一臂之力。”
  赵福全爽快道:“如何助力?”
  闵仙柔知道赵福全这么迅速答应,可不是代表他已经臣服自己,这老狐狸也是撕破伪装,等着自己的条件呢。闵仙柔胸有成竹,道:“公公在宫中这些年,什么不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公公即便立了天大的功劳,也是寄人篱下,闵氏兄弟许你的不过是权势和金钱。内侍中,公公这职位是顶了头,还能高到哪儿去。凭着公公这些年的手段银钱想必也是不缺的。本宫也不许偌那些虚无的甜头,”闵仙柔拿出两张房契和地契递给他,“以公公在皇宫的这些年,但凡姓闵的,谁会真正放心你?若是变了天,本宫保你将来安养京中。公公可以收几个义子,享受天伦,绝不会有人打扰。当然本宫绝对会让公公有命享福。”
  赵福全惊讶公主对自己的心思摸得如此透彻,他之所以不回应闵氏兄弟的示好,这是最大的顾虑。闵氏兄弟许的利越厚重,要他办的事就越危险,有命贪没命花,这种蠢事他是绝不会做的。何况他知道那么多皇朝隐秘,只要闵氏当政出宫是更不能的。自己的身份最是尴尬,日后无论帮助皇上的哪个儿子登基,他们都会如鲠在喉,他们也有自己的心腹太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一不小心更是性命不保。只要变了天,前朝的秘密谁还会在意。只是他还要听听公主的条件,送命的事他可不会做的。他迅速将房契地契收入怀中,恭敬道:“公主有何高见?”
  “一张盖着玉玺的空白圣旨,还有,”闵仙柔傲然一笑,“变天之时,望公公能护好玉玺。”“
  赵福全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他是总管太监,偷盖一张空白圣旨易如反掌。至于保护玉玺更是不难,变天时肯定混乱不堪,随便将玉玺丢在哪个枯井里,保管谁也寻不着。只是真有这么简单?他转念一想,即便是假又如何,反正也没什么危险。而且公主已然在自己面前露出真面目,定是不怕自己出卖,真心拉拢自己。先试着相信公主一回,然后再细细做打算。他打定主意,反而正经起来,道:“公主,老奴是相信公主的,也只相信公主的。老奴还要去伺候皇上,不能和公主长谈,老奴告退。”多事之秋,他生怕别人借着公主名来给他下套。
  闵仙柔知道他这是极其谨慎的表现,也不留他,点头示意,然后沐着阳光,轻快地回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赵福全回到殿中就听到闵踆随意问道:“怎么去了这会儿功夫?”
  “回皇上,公主关心皇上的身体,多问了几句。”赵福全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平常也不见她多问。”闵踆伸手示意稚儿坐在自己怀中,怎么看都像是一对亲近的爷孙。
  “皇上,老奴瞧着公主今儿气色很好,心情也似乎不错。”赵福全的意思是公主以往来看皇上时身体不好,所以没有详问。
  闵踆冷冷道:“她倒是气色好了。”
  稚儿伸手替他抹平皱眉,似乎生气,说道:“太医说了气大伤身,皇上又不听话了。瞧您这些日子,大病一场,又夜夜睡不安稳,您这样是活生生剜稚儿的心,”说着,眼圈一红,又道:“您到底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也畅快些,稚儿虽不能替您分忧,好歹您也别憋屈在心里。”
  “和你说过多少回了,不准叫朕皇上,叫朕子干或六郎。”闵踆拉着他的手,叹着笑道:“只要你贴着朕的心,朕就知足了。朕头疼的事多了,头一件就是北狄陈兵边境,难不成你还能化作大将军替朕上阵杀敌?”
  稚儿媚眼轻抬,道:“这有何难?稚儿在民间就听说李朗大将军最会打仗了,六郎让他去打北狄不就成了?”
  闵踆被他的眼神激得心神一跳,伸手刮刮他的鼻子,呵呵乐道:“李朗替朕看着一头饿狼,朕可不能掉以轻心。”闵踆有数的很,北狄到底是蛮夷,又和中原累世有仇,即便入侵百姓也会奋起抵抗,断不至会拥护北狄而背弃晋朝,实在危险了,他大可一跑了之。得民心者得天下,他闵踆没有民心,北狄比他更没民心。端王就不同了,素来有口碑,入了中原,保不齐百姓会夹道欢迎的。怎么看,端王都比北狄危险。
  稚儿调皮一笑,脱口而出,“这就更简单了,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就让李朗看着恶狼,让他的手下替您挡北狄就是。”
  闵踆心中一动,拍拍稚儿的面颊,怜爱道:“真是朕的小可人。”
  稚儿羞涩地推开他,起身向外走去,“我去给六郎做些人参小米粥来。”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他极尽献媚,再不出去透透气,真要坚持不住了。
  闵踆笑望着稚儿的背影,瞥了一眼赵福全,和蔼道:“今儿是怎么了?难得你俩竟没互相对付。”
  赵福全忙跪下,道:“皇上,您真是屈杀老奴了。老奴跟了皇上这么些年,所持所凭的全赖皇上所赐,您就是老奴的天,是老奴的靠山,老奴所做所想无一不是为了皇上。”
  闵踆微微动容,“朕也知道你一心为朕,也知道你忧虑何事。你怕稚儿是闵炫放在朕身边的细作,左右朕对朕不利。朕虽老了但不糊涂,闵炫是闵炫,稚儿是稚儿,朕分得清。朕也绝不允许闵炫利用稚儿。你也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了,你该知道朕所求的不过是份安宁。你是朕最信任的人,稚儿是朕最亲近的人,你们俩个,朕都不希望有谁受到伤害。”
  赵福全几乎要哭出来,“皇上今儿能和老奴说这般掏心窝子的话,老奴要是再不识好歹,真不配在做人了。今儿老奴也是看出来了,稚公子真是一心为了皇上。稚公子是主子,老奴是奴才,怎能相提并论,日后老奴定会好好伺候稚公子的。”
  闵踆满意地看着这个跟着身边已久的老人,笑着示意他起来,道:“你午后去给兵部尚书传道旨意。雁翎关地势险要,五万,不,三万,两万守军即可,其余十八万人马速回京师,赐名固京军,命其驻扎京师北郊花石岗,直接听命于朕,没有圣旨不得调动,至于李朗,仍命他驻守雁翎关。”
  “是。”赵福全巍巍颤颤站起,给闵踆沏了杯茶,又规矩地站在他身后,脑袋里混乱不堪,今儿这事蹊跷。本来闵踆是对公主不满,而稚儿的一番话明显让闵踆转移了对公主的心境。稚儿是闵炫的人,依着闵炫对公主的心思,这也情有可原。可是调了李朗的兵,又对端王有利,看样子稚儿像是公主的人。赵福全吓得一身冷汗,稚儿要真是公主的人,这公主岂止不是个善茬,更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狠辣角色,自己真是大意,这双老眼识人无数,竟栽在这个小丫头手上。不过也奇怪,这条计策也能算是万全,雁翎关易守难攻,又有李朗坐镇,一旦有事,凭着李将军的手段即便兵少将寡,也能支撑到兵马回援的时日,这对闵氏江山又有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福全不解。朝臣也不解,大部分只想谋私利的臣子觉得这计策很不错,李郎训练的兵马可是晋朝少有的精良,北狄一听到这个消息便再无动静了。如果端地有兵马来,李朗将军只要撑个十来日,十八万大军一回援,危险自然可解,只是皇上什么时候这么有见地了?可有极少一部分人却觉出了其中的隐忧,这其中就有董桦、董平父子和马强等重臣,这条计谋看似不错,实则危害极大,十八万虎狼靠着京师,又是群龙无首的状态,要是被有心人控制了,整个京师就成了到嘴的肥肉,想跑都来不及。可是谁会去劝?皇上明显着一天老似一天,只图安乐得过且过的心思谁都瞧得出来,进谏无疑就是送死,朝廷混乱了这么些年,真正的忠臣早死绝了,能自保就不错了。不过董家父子因为保着闵炫,还是将这隐忧告诉了他,并献上一计,让闵炫想法子派人进入这支军队,慢慢将其控制,如此一来天下可得。闵炫大喜,依计而行。一直以来他在兵权上都弱于两个兄长,若是有了这支劲旅,闵炜闵煜之流不堪一击。这一切可将端王府总管武师德急坏了。
  “公主,您为何给闵踆出了这样的计谋?如此一来,除非王爷和北狄联手,否则此局无法破除。若真是这样,在百姓心中,王爷就成了通敌卖国的大罪人,民心尽失,将来如何争天下?先王可是希望您除去李朗的。”武师德嗓子都急哑了。
  “除了他,谁将来替湛凞平定北狄?”闵仙柔慢悠悠地道:“端地也不过就有马老先生和赵岩两位名将,马老将军年岁已高,赵岩将军又是个守土之臣。开疆重任非李朗莫属。你定要将他在京中的家眷保护好。”
  “是。”武师德又苦着脸,道:“公主,这李朗最是死脑筋,要他归降?难比登天。”
  闵仙柔依旧悠闲,“何必登天?诛心即可。”
  武师德一怔,心里隐隐起了希望,道:“公主这是何意?”
  “李朗已是年过五旬,作为武将,还有多少时日驰骋沙场?他即是晋朝头员虎将,胸中必有大抱负,却被闵踆钉在雁翎关整整十年!前几年,北狄都兵临京郊,闵踆就是没用他半分,本宫不信他没有怨言,即使他没有,他手下呢?人家跟着他,无非是想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窝囊之极得过一辈子算怎么回事?抱怨听多了,心中也难免有些想法。如今一辈子训练出来的心血也被夺走了,自个只落得个一无所有被遗弃的下场,武先生若是他,心中会做何想?”闵仙柔那柔酥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寒意,“本宫要诛的是他对晋朝的心,对闵踆的心。”
  武师德真是打心眼里敬服公主,只是还有些不确定,“公主可有把握?”
  闵仙柔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指示他道:“你让济世堂的钱姑娘到闵炫府中和柳玉陵说一声,这事她办的不错,如今也不需要她再做什么了,只安心等待即可。袁家的事,你也要抓紧安排。”武师德领命而去。
  转眼到了清明,闵仙柔以祭奠母妃为由去了趟云净寺,为得是亲自赞扬空明大师的举荐之功。不过这次她没有住下,只小半日便回程了。车队刚进南门,便被堵住了。原来是两方泼皮因为赌钱输赢在打架。公主府的护卫自然上去轰赶,这帮泼皮见势不妙四散逃去。其中一个稍白净的泼皮急了,“大哥,他们跑了,妈的,他们还欠着咱一钱银子呢,快追吧。”
  另一个稍矮黑的泼皮一把拉住他,不慌不忙道:“二弟,算了。这赌钱和做人一个道理,凡事要留有三分余地。他们今儿输惨了,真要逼急了他们,还只不定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呢。要是坏了咱兄弟的名声,说咱兄弟为了几个小钱把人逼的没法过了,这日后谁还和咱兄弟赌?咱们赢谁去?”
  这两兄弟没有教养,说话声音很大,恰巧传到了路过的车辇里。闵仙柔正闭目养神,听到这番话,心念一动,命令酉阳道:“派人将这两兄弟的一切弄清楚。”酉阳自小跟着她,迅速的领会了闵仙柔的意思,领命出去了。这要搁着旁人,冷不丁地听到这个命令,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才一个时辰,酉阳便来复命说:“这两兄弟分别叫朱文、朱武,世居京城,是城南一带有名的泼皮无赖,专干赌钱讹诈之事。只有一点,这二人对他们的寡母十分孝顺。”她刚说完,就听武师德在外求见,看了一眼公主,见她微微点头,又出去传人。
  武师德笑着进来,深施一礼。“公主,这赵福全倒是实心,竟弄来了两张空白圣旨。”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双手将圣旨圣旨奉给申菊。
  闵仙柔道:“你来得正好。一会儿酉阳会带你去见两个人。把他们带进王府来见本宫,别让人发现了。”
  武师德想了一下,道:“城里有个绸缎庄是我们的暗哨,把那两人弄进去,然后装成小伙计混在另外几个伙计中,架着车和酉阳姑娘进府。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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