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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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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休养好再赶路,可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尽快赶回去。一路上也有人盘查,皆被银钱打发了。
  七日后,马车停在了雁翎关前,这里的盘查明显比以往的关隘要严厉得多,而且李朗治军严明,用银钱是打发不了的。闵仙柔苍白着脸,以手扶额,虚弱地拿出一封信交给酉阳,有气无力地说道:“将这信交给李朗,让他出来迎本宫。”也亏了那些会医术的暗卫,不知从哪儿挖来的草药,还真让闵仙柔的热度退去了。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说不出的难受。
  酉阳拿着信,跳下车,来到城门兵前一抱拳,“我要见李将军。”
  “你有何事?”这些兵有李朗这样的将军,自然不会狗仗人势。酉阳不卑不亢,“我要事面见李将军。”
  城门兵见来人气度不凡,相互对视了一眼,有人转身去了。片刻来了一队士兵,领头的朝酉阳点点头,几乎是押着她走进雁翎关。子端将这一切禀报给公主,闵仙柔暗暗佩服李朗的谨慎。
  不大功夫,众士兵就见李大人穿着便衣急匆匆跑来,身边只有刚才进去的那人。又见李大人对着马车深施一礼,然后跳上马车亲自驾车,驶进雁翎关。众人目瞪口呆。
  雁翎关不大,一会儿便到了将军府。李朗跳下马车,伏在地上甘当人凳。
  “将军昂首男儿,不必做奴才状。”车中婉转柔绵的声音才落下,车帘便挑起,申菊跳下车,赶紧伸手去搀扶浑身虚软的闵仙柔。
  李朗立身抬头,身躯一震,立刻又恢复常态。这就是闻名天下的永平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他连忙将公主等请进府中,亲自奉茶,小心问道:“不知公主驾到,所来何事?”
  “劝降。”闵仙柔直截了当,她现在可没力气和李朗绕圈子。
  李朗没想到公主如此直接,怔了一下神,立即笑道:“降谁?”
  闵仙柔知道他性子谨慎,干脆挑明,“以将军的才智,何必有此一问?”
  李朗拿出方才酉阳给他的那份信,仍然笑道:“末将先谢过公主不杀之恩。末将只是不明白,公主不也是皇室中人?”这份信正是他十年前写给端军赵岩的,要是落入闵踆手中,他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过感激归感激,话还是要说清楚,你一晋朝公主帮着外人谋自家江山,能不叫人怀疑?
  闵仙柔反问道:“听闻将军幼时亲人皆命丧北狄铁骑,不知将军对北狄是何种情感?”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本宫也一样,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李朗见公主面色坚决,收了笑容,道:“末将曾带兵侵犯端地,即便端王有爱才之心,但她手下能否容得下末将?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如今已到暮年,将来皇子登基,说不定末将可一展抱负。”
  “将军不是这般自欺欺人之人,何必拿话来试探本宫。闵氏兄弟各有势力,将军素来不受他们拉拢,他们的心腹难道能容得将军?本宫和湛凞的关系,将军想必有所耳闻。只要有本宫一日便是有将军一日。”闵仙柔虽然病弱,语气却坚定,“这雁翎关虽是将军辖制,其中却有多少闵家父子耳目,将军岂会不知?”
  “可公主毕竟是晋朝公主,端地的臣民若是对您多有疑虑,端王她还会对您一如既往?”李朗现在也是有话直讲。
  “本宫身在京城两年多,还能全身而退,将军以为是谁在护着本宫?况且本宫和湛凞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否则今日本宫也不会在这儿劝降将军。”闵仙柔自信一笑。
  李郎点头赞同,又道:“末将带兵之前曾对皇上发过誓言,此生只效忠闵氏。为表心迹,末将举家迁入京师。”
  “将军放心,你的家人本宫已命人保护好。本宫也不要你马上相信,半月之内,本宫和湛凞会亲自来见你。不瞒将军,除去将军比劝降将军轻易百倍。世人都知将军正直尽责,本宫何必要多费心思?实在是要为湛凞寻个能踏平北狄、开疆扩土的大将军!况且,”闵仙柔一介弱女子,说出去的话竟然掷地有声,她盯着李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本宫也姓闵!”
  李朗面上没有任何动容,只是拱手道:“末将就在在雁翎关等着公主前来。公主请,末将送公主出关。”
  雁翎关离护城若是快马加鞭只有大半日的路程,申菊见闵仙柔有些坐卧不宁,知她难受,有意说些闲话分散她的痛苦,“公主,奴婢瞧这李朗也不是像传闻说的一样是个魁梧大汉。身形中等,还白白净净的,留着三缕胡子,若是再穿上道袍倒有些仙风道骨。”
  坐在车辕上的酉阳酸酸地传来一句话,“你看上他了?”
  闵仙柔微微嘴角翘起,“你们俩个,在本宫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就连一向绷着脸的子端都“扑哧”笑了一声。
  申菊见公主有点精神了,顾不上脸红,“公主,您说李朗他到底有没有归顺我们?听说他是出了名的耿直不通权谋。”
  闵仙柔虚弱地说道:“他是耿直却不是迂腐,否则他能给赵岩写那封信?他现下是半降半等。他这人谨慎,事关身家性命,他自然要等到完全肯定才能真的归降。”
  酉阳和申菊心意相通,也凑话说道:“奴婢看这李朗说是不通权谋,其实是清高不愿和那帮朝廷的人同流合污。”
  闵仙柔也觉得似乎难受减轻了些,“你们跟本宫在京中的这两年倒是进益了。他这人一心想要在战场上施展抱负,只要政权不更迭到北狄手中,他心底里才不会管谁当政。”
  申菊见管用,赶紧又道:“那他为什么不早来降?”
  “他顾虑多,除了家人都被闵踆扣在京中,还怕湛凞不信任他。”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护城,闵仙柔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天色已黑,子端叫了半天关,才有人打开城门,子端气急,举着王府令牌,一脚踹上去,大喝,“叫赵岩出来。快去找最好的大夫。”然后驾着车冲进护城。
  闵仙柔悠悠转醒时,已是第二日下午,她强撑着命令继续赶路。赵岩不敢怠慢,立即命人备好了豪华马车,又多多加了新的被褥,尽量让闵仙柔感到舒适。许是到了端地心情放松,虽然舟车劳顿,但闵仙柔的病竟渐渐好转了。
  五日后,她们终于进了首府益阳,闵仙柔明显精神振奋起来。子端奋力赶车,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王府。银月早得了赵岩的信,在大门处迎着,一见子端来了,控制不住地激动,忙招呼下人迎接闵仙柔。
  闵仙柔却略微失望,银月看出来,宽慰道:“王爷去兵营了,奴婢已经命人去请了,傍晚就会回来的。您先回屋沐浴休息,这样才有精神等王爷回来啊。”
  “是我以前的房间?”闵仙柔一到这儿,就自然没了公主的架子。
  银月笑道:“一直都是您和王爷的房间,王爷一直都住在那儿呢。”
  “是吗?”闵仙柔嘴角一翘,终于露出了小女儿的笑容。她一进府,整个王府都忙开了。因为申菊她们浑身风尘仆仆,只能先去将自己洗干净,所以银月带着三个小丫鬟伺候闵仙柔洗浴。
  闵仙柔闭着眼睛享受着水流带给她的温柔刺激。银月轻轻按捏着她的臂肩替她放松,在看到凝脂般的玉臂上那鲜红的一点守宫砂时,不禁语气轻松道:“谢谢。”
  闵仙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会意一笑,“这是当然的。”突地嘴角一撇,“凞凞快回来了吗?”可惜沐浴完又用完膳食,湛凞还没回来。银月见她等得焦急,劝道:“公主不如先去小憩,等养足精神,好好和王爷说会话儿。”
  闵仙柔想想也是,便回了她和湛凞的房间。房间的陈设一如往常,闵仙柔卧在床上,环顾四周,像是陶醉般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合上眼,五官里全塞满了熟悉心安的感觉,一如十年前,自己痛失娘亲时,这里带给自己的温暖。
  因心里着急想见湛凞,生怕自己睡熟了错过她回来,闵仙柔一直处在似睡非睡的朦胧中。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房门发现“咯吱”的响声,闵仙柔猛地无比清醒,赶紧坐起,睁大了眼睛,一颗心激动地“砰砰”直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逆着的阳光晃了闵仙柔的眼,她下意识偏过头,鼻子却先一步感受到了她最想念的味道,眼睛像是感应到了,一滴泪珠滑下面颊。猛地,刺眼的阳光消失了,她瞪大了双眸,紧盯着眼前的这人,一寸一寸地细细看着。高了,更精神了,眉眼间也长开了,以往的稚气也退去了。只是,她秀眉轻蹙,怎么看着有些黑了?算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过日后自己在她身边,定会让她恢复以往女儿家的可爱。
  闵仙柔脑袋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心里期待着湛凞火热的怀抱。谁知湛凞只是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两人僵持了约莫过了半柱香,闵仙柔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明显要生气了。这时,湛凞一个箭步欺身上前,拉起闵仙柔的左臂张口就咬了下去,闵仙柔抬起右手毫不客气扇向湛凞的面颊。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中,湛凞的左脸和闵仙柔的右手同时红了起来。湛凞一咬牙,猛地将闵仙柔推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撕扯着闵仙柔的中衣,恨恨道:“你敢成亲?”
  闵仙柔不甘示弱,拉扯着湛凞的衣带,气愤道:“你敢风流?”
  湛凞嘶吼着,奋力地剥除闵仙柔的衣物,“我用的是替身。”
  “你的替身天下皆以为真,我的替身天下皆知是假。”闵仙柔突然风情万种起来,心情大好,一字一句慢悠悠地说道,只是手上却不闲着。转眼间,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湛凞狠狠地向那朝思暮想娇艳欲滴的红唇吻去,突地又猛然弹开,两人的嘴唇皆渗出了鲜血。湛凞舔去自己唇上的血迹,又温柔地去舔去闵仙柔唇上的血迹。两人相视一笑,湛凞眼神含着的满满深情都快溢出来了,声音柔和地将闵仙柔包裹起来,“我的仙仙。”
  闵仙柔伸手揽过她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轻轻地在她耳边酥酥地吐出一口气,“我的凞凞。”
  顿时,一团烈火将二人的理智化成灰烬,两具身躯紧紧地绞在一起,恨不得化入对方。正所谓:翠帷帐中云雨浓,鸳鸯被里绵语酥。不悔情郎女儿身,只求恩爱不相负。
  才登巫山之巅,闵仙柔胸前的晶玉突然射出一道光亮刺在湛凞胸前,一滴鲜血从湛凞肌肤中渗出顺着光柱滴入晶玉。晶玉瞬间变红,渐渐融进了闵仙柔的身体,片刻消失无踪。
  湛凞哑着嗓子急问:“你身子没事吧?”
  闵仙柔的关心却不在这儿,她不顾自己娇喘不住,只一个劲地难过道:“这可怎么办?胸前留下这么一个痕迹,可是难看了。”她指的是晶玉消失后留下的凹痕。
  湛凞见她没什么异样,松了一口气,“我不嫌难看就行,难道你还想给别人看?”说着上去舔了一口凹痕。
  闵仙柔“咯咯”直笑,两人虽是疲乏却精神振奋,怎么也睡不着,只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闵仙柔靠在湛凞的怀里,嗔了她一眼,“哪有你这样的女人,非拉着人家的手破了自己的身。”
  湛凞得意一笑,“我还不了解你?你疼了一回,我不疼一回,你肯罢休?”
  闵仙柔嘟起小嘴,“你的身子本就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拿全凭我主张,要你多事。”
  湛凞吻着她的额头,“反正都是要疼一回,索性一起疼了,日后不就光剩享受了?”
  一句话逗乐了闵仙柔,“油嘴滑舌,我不在你这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了,是不是对着那些女人说的?”
  湛凞故意委屈道:“哪有,都说了有替身,”
  闵仙柔来了兴趣,“你那替身真得像你?”
  湛凞面色一黯,“今晚过后,再不会有人像我了。”要起事了,这替身是不能留了,否则给人利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闵仙柔七窍玲珑,见她有些难过,立即撒娇道:“凞凞,我饿了。”
  凞凞见外面天色有些暗了,笑道:“我命人传膳。”
  “别,盛碗米粥,弄几样点心,咱们坐在床上边吃边聊可好?”
  “遵命,夫人。”湛凞披了件中衣,点上灯,隔着门吩咐了一声,片刻,敲门声起。她微开房门接过食盘,回身又将门紧闭,快步走向床去。哪料步伐太大,带动私处撕裂痛感,让她不禁“嘶”了一声,直瞧得闵仙柔吃吃娇笑。
  湛凞赤脸瞪向床去,却是看呆了。闵仙柔亵衣大开,乌发披散落在胸前,直衬得肌肤胜雪。又见她眼波流转,腮若桃红,嘴角含春,周身媚态,真是美不胜收。
  湛凞将食盘放在桌上,直接扑了上去,瞬间将碍事的亵衣扔的远远,喘息不稳道:“粥还烫着,吃了你,才好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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